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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母親一樣,她也總是喜歡去高處欣賞美景。”

  “那……”海納爾找到了最重要的把柄,想試探試探加爾,卻被其搶先。加爾滿臉憤怒,微微低下頭,語氣中滿是不甘:“你那對軍事毫無興趣的母親,究竟是為什麼進入了行雲最為秘密的分部,甚至從那以後都不能見家人一面呢。”

  男孩只是等待著男人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在他的記憶里甚至沒有過母親,海納爾記事以前他的母親就已經進入了那個組織,他甚至一度懷疑過母親是否不愛他、他的哥哥和他的父親。

  “話說回來,你剛才提到過弗蘭克吧?”雖然已經死去一次,加爾依舊保留著軍人最基本的原則,他不希望由自己道破那個秘密,只能拐彎抹角:“那他的兒子馬修現在又在哪兒,你們沒有合力追尋真相麼?”

  “說回來,為了能從內部找到線索,我用了些手段讓他進了監獄,真不知道那傢伙能不能自己出……等等。”

  “怎麼?”

  一向聰明的海納爾並沒有猜到這一點,他瞪大了雙眼,感到異常震驚,頓了許久才驚嘆道:“你剛才說馬修是弗蘭克大叔的兒子?”

  【洪荒歷二百三十一年四月塞西利亞】

  阿薩辛敘說著亓鶴的目的,那與他告訴過夫人的三言兩語相差無幾。無非就是通過與前世兄弟之間的共鳴喚醒他的神格,隨即剝奪並且回溯到被他殺死的那一天。亓鶴千百年來都為此努力著,夫人並不驚訝,出於某些原因,她對此無心也無力干擾。

  一旁的林中出了些許聲響,男人倉皇逃離,眾人的目光不經被其吸引。他見到了同族眾人,立刻來到了他們的身邊,有些急促的說道:“東邊還有一支人數眾多的魔法師,我需要援助。”“傑夫……”“我來幫你吧。”

  說話的正是讓,他失去了一些記憶,對於傑夫對他的憎恨全然不知。傑夫上下打量他,儘管曾經的不愉快現在還能激怒他,傑夫還是選擇了暫且容忍。“跟我來。”他淡淡說道,帶著讓趕往了另一邊的戰場。

  夫人沒有對他們說什麼,這兩個人的實力都值得信任,最多需要自己用安塞爾的視域多關注他們罷了。她重新面對著阿薩辛,詢問他埃爾維斯背後的目的。

  那目的深刻而讓人心寒。

  一向以端莊而冷靜一面待人的夫人此刻感到了倉促,她想要阻止那個男人。不,與其說是個人的希望,不如說是她身為女神傳承的職責。天族是女神的交代,亦是神之遺孤創造的秘寶,卻在創造之初留下了重重漏洞。她必須要保護天族,那也意味著保護這個世界的秩序。而那個男人,正在為了破壞全大陸的秩序而努力著。

  不能殺了他,那正中他的下懷,但留著他也終究是個禍害。

  夫人覺得有些無助,她沒有完美的對策。阿薩辛也面對著夫人搖了搖頭,那男人的計劃實在天衣無縫,阿薩辛僅僅是知道真相,也束手無策。“真的沒有辦法將這個計劃扼殺在搖籃之中麼?”

  “搖籃……不,為時已晚。”夫人無奈地回答道。等等,為時已晚?她的內心閃過一絲念頭,卻又回絕了自己對自己的請求。一向冷靜的夫人此刻難以鎮定,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先出發阻止亓鶴和克洛克。”

  第43章 蘭德爾

  【洪荒歷二百三十一年四月塞西利亞】

  一點正紅色星芒在人群之中穿梭躍動,那並非阿薩辛的魔法,而是那一柄奈哲爾的怨念。槍尖上滲著微微光芒,而每一個以鮮血洗滌這柄□□的弱者,必將在一擊之中倒下,他們的鮮血卻與之相反,騰躍入空中。

  亓鶴則打的相比之前保守了許多。“這拳套為什麼只有一隻?”他剛開口,克洛克卻早已衝進人群,亓鶴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恐怕是克洛克的收藏品中與他最有緣分,能夠用得最為順手的一把。“和諾埃爾之握確實很像……那更應該有兩隻了......”他喃喃道,一拳揮展,擊暈了偷襲而來的一人。

  他想著一邊往去,克洛克那傢伙果然衝動,他對於冷兵器的掌握能力要超乎亓鶴的的想像,實在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但他徒有武力,卻沒有絲毫戰略,亓鶴微嘆一口氣,緊隨其後。

  克洛克猶如鋒刃,亓鶴就猶如他的盾牌,算上先知,擁有著兩重絕對保護的他毫無退縮之念。他騰空躍起,轉體的同時揮舞著手中□□,鮮血綻放,宛如一輪血月。本有幾人不在他攻擊範圍內,奈何亓鶴對大地一擊猛擊,波動從他的手臂傳達到手套再到地面最終彈起,讓許多本以為躲過一劫的人們不得不吃下實實在在的沉痛。

  “沒想到你這傢伙身手還不錯嘛。”

  “我也以為你從來都不鍛鍊呢。”

  兩人剛才還在打趣,克洛克卻馬上感受到了一陣眩暈。不同於之前直接深陷昏迷,他察覺到自己的力量仿佛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共鳴。不知那記憶碎片是真是假,但亓鶴十有八九便是柯羅諾斯。他無心去思考他們曾經的愛恨情仇,只是能理解這共鳴為何存在。

  克洛克感到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嘗試自己的能力究竟上升到了何等高度。他記得亓鶴不允許自己使用魔法的囑咐,但年齡自從被定格在十七歲時,他的好奇和貪玩就再也無法改變。克洛克想要繪製法陣,卻發現毫無意義。只憑他一念之間,便可穿梭出現在任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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