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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灼的神情,慢慢得得鎮定,變得冷酷,眼中有一種久違了的霸氣重新顯現出來:“是又怎麼樣,雪郎,我愛你,我要你,你不可以逃開我。和我在一起時,你必須全心全意地想著我,我怎麼可能讓你的心中,還想著別人,還想著離開我呢?二十天很值得,不是嗎?我放你走,為的就是讓你回來之後,你的人生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你不能逃,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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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灼的神情,慢慢得得鎮定,變得冷酷,眼中有一種久違了的霸氣重新顯現出來:“是又怎麼樣,雪郎,我愛你,我要你,你不可以逃開我。和我在一起時,你必須全心全意地想著我,我怎麼可能讓你的心中,還想著別人,還想著離開我呢?二十天很值得,不是嗎?我放你走,為的就是讓你回來之後,你的人生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你不能逃,也逃不了。”

  冷湖大怒,“啪”地一耳光已經過去:“胡說,你聽著,我不屬於你,我永遠不屬於任何人。”

  宇文灼凝視著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冷湖冷笑:“愛?好一個愛字,讓一切罪惡假汝之名而行之。”

  宇文灼看著他,緩緩地道:“如果說有罪惡,那也是你自己招來的。別忘記,是你先招惹的我,是在我身上刺下了薔薇花,是你勾得我欲罷不能。”

  “啪”地一聲,這一下不是耳光,而是鞭子。

  冷湖嘶聲道:“冤有頭,債有主,是我招惹的你,你他媽的衝著我來呀,為什麼找她,為什麼殺了他們?”

  宇文灼深沉地看著他,道:“在你招惹我之前,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你既然招惹了我,你就不可以再去招惹別人。殺那些人,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的心在痛嗎?因為我跟你一樣痛,一樣生不如死。我為你忍受了這麼多,你怎麼可能再去想別人,你怎麼可以再去碰別人?你想的人都要死,你碰過的人都要死——”

  “啪”地一鞭鞭如雨點般下來,冷湖暴怒:“宇文灼,既然讓你痛苦的人是我,為什麼你殺的人不是我?根本就是你犯賤,你欠虐。”

  宇文灼咬緊牙關,一鞭鞭地承受下來,等冷湖停下手來時,他已經血肉翻飛,遍體鱗傷了。他努力地抬起頭來,向著冷湖一笑:“你說得對,我是犯賤,我他媽的太犯賤了。在認識你之前,要是有人對我說,我會被一個男人操得服服帖帖,象一個最下賤的jì女一樣,在一個男人的身子底下哭泣、呻吟、求愛,象狗一樣爬在地下,被人罵著踢著還要再爬回來搖尾乞憐,我一定認為這個人瘋了,我會認為這是個最好笑的笑話……”他瘋狂地大笑,笑得滿臉是淚,笑得眼睛都紅了:“可我他媽的比這還賤,賤得讓你威脅我的話居然是不再碰我一下。被你上,被你罵,被你凌虐還是你的恩寵,不再碰我,反而是你最大的懲罰。冷湖,你怎麼做到的,你怎麼做到的呀——”

  他這番話說出來,冷湖手提鞭子,竟怔在那兒了,宇文灼慘笑道:“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想逃脫吧?我比你更想逃脫這瘋狂的關係。你不在的那二十天裡,我找過男人,找過女人,找過象你一樣的那種青樓頭牌男jì。可是沒有用,再漂亮的美人,再高明的床上技巧,都只會讓我的肉體更加渴望你的擁護,那種饑渴,不是任何人能夠撫慰的。冷湖,為什麼,你既然對我那麼壞,你為什麼還在對我那麼溫柔,你給我痛苦之後為什麼給我甜蜜,讓我欲罷不能地沉緬其中。冷湖,你不是帶刺的薔薇,你是帶毒的罌粟花,擁有你是痛苦,可是痛苦裡有快感,沒有你卻會讓人瘋狂。”

  冷湖冷冷地道:“如果不是這樣,我還能活到今天站在你面前嗎?”

  宇文灼冷冷地說:“你不想死,你用盡手段讓我陷進去,你讓我痛苦卻以為自己可以逍遙事外嗎?我的痛必須要有人來承受,既然不是你,那就是他們。”

  冷湖看著他,手在顫抖:“你這算是什麼,報復嗎?”

  宇文灼深沉地笑:“不,是因為愛,你讓我愛上了你,所以,你也必須付出同等的愛。本來一切都很圓滿了,不是嗎?你發現你的妻子背叛了你,你親手殺了她,從此不再相信女人,因為女人只能帶來背叛。而我身陷危難之中,你來了,救了我,將我據為已有。以前你逃避,是因為在這段感情中,一直是我在付出,當你有所付出了,你就會不甘心放手我,就會離不開我。若干年後當你再想進東山鎮和落日牧場時,那裡已經物是人非。而你的一生,只剩下我。我從不後悔殺他們,只是後悔讓你發現了這一切。再來一次,我還會這麼做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你也愛我。”

  冷湖面容扭曲,顯見情緒已經激動到了極點:“不,你這個惡魔,我不會愛你上,我怎麼可能愛你這種人。”

  宇文灼看著他:“一切,起源於你讓我愛上了你。

  冷湖狂怒:“你還敢再說,你還敢再說,你不配說愛,你不配愛。”他一鞭鞭地狠狠抽下去,瘋狂地抽下去。

  地牢中,宇文灼從大笑到慘叫,直到最後聲音漸低,直至無聲。

  一盆冷水潑醒了他,宇文灼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冷湖無聲地笑了,他低低地說了一句話,冷湖沒有聽清,皺眉湊前再聽,卻聽得宇文灼在他耳邊吁出一口長氣,笑道:“我知道,你終究是捨不得打死我的。”

  冷湖看著他的臉,慢慢地道:“對,我是捨不得這麼輕易打死你。我要你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到時候,你會求我的,你會求我殺了你的。”

  他慢慢地離開宇文灼的身邊,帶著優雅的姿勢,輕拂去身上的塵土。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優美,優美地象拂落一朵花似的。

  見到他這種神態,宇文灼的心慢慢地沉下去,只覺每根骨頭都開始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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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湖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他又走了回來,手中拿著一罐東西。他看著宇文灼:“阿灼,告訴我,你所做的一切,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報復。”

  宇文灼深深深深的凝視著他,看是要把他望進骨頭裡去:“雪郎,如果不是愛,我為什麼要忍受這一切,因為愛,才讓我變得如此卑微呀!”

  冷湖不再說話,手一抬,將罐中的白色粉未抹向宇文灼的身體。

  立刻,宇文灼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呼,是鹽、冷湖拿了一罐鹽,抹在他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的傷口上。

  這種痛,簡直比鞭打還要痛上十倍,簡直象是一萬把刀在一齊割著宇文灼的肉。宇文灼一聲慘叫出口,臉色立刻變得慘白,額頭冷汗密布,隨即痛得昏了過去。

  一盆水澆醒了他,冷湖冷冷地看著他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愛我,你從未愛過我,你為你的瘋狂而後悔。就象你說的,你一直想要逃開,比我更想逃開。”

  宇文灼已經近乎奄奄一息,他虛弱地笑了一笑,道:“在你離開之前,也許是的。可是在你為我趕回來後,那時候,我也象現在一樣被你弄得很慘,可是我聽到你在那個月亮下面,說我是你的。那一刻,就算打下十八層地獄,我也不會再放開你了。我——不後悔!”

  冷湖的手在顫抖,那一刻,他想手中如果有刀子,他會一刀捅死宇文灼的;可是忽然之間,又想狠狠地抱著他,親他吻他,進入他的後庭凌虐他,讓他消失此刻的剛強,在自己的身下苦苦哀求、流淚、呻吟!

  他無法再繼續呆在這兒了。

  暴怒地將手中的鹽罐摔在地下,冷湖衝出了地牢。

  他伏在糙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聞著大地的氣息,聞著清糙的芳香,他才慢慢地平緩過來。他看著眼前的一切,天是那麼地藍,山是那麼地青。

  他看著他飛奔出來的地牢,張著黑黑的大口,裡面,關著那個魔鬼似的宇文灼。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宇文灼,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能毀了我的人生。我會讓你知道,你我之間,誰才是操縱命運的人。”

  一盆水狠狠地自宇文灼頭上潑了下來,冷和痛刺激得宇文灼自昏迷中醒來。冷湖帶著一絲冷笑,這冷笑象是刻在他臉上的面具似地,極為生硬。

  他低下身子,在宇文灼的耳邊輕聲道:“宇文灼,我想知道,你到底愛我到什麼程度,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哦!”

  宇文灼抬起頭來,想勉強笑一笑,笑容卻在看到冷湖手中的東西時凝住了。

  冷湖左手拿著一罐蜜糖,右手拿著一個鐵桶,桶里密密麻麻地爬著的,都是螞蟻,他的聲音聽起來,象是從地獄裡發出:“你現在全身都是傷,皮肉綻開,要是我把這蜜糖澆上你的傷口之中,再把這麼多螞蟻倒上去,會怎麼樣呢?這萬蟻齧體之苦,慘過一刀刀的凌遲之刑。這些山間的毒蟻很特別,當它們咬著你的傷口時,分泌出的毒素會讓你全身腫脹,傷口疼痛加倍再加上奇癢入骨,一刻鐘之間你會求生不得,兩刻鐘你就求死不能,一個時辰後你全身腫脹,兩個時辰之後,你的傷口滲出黃水,三個時辰之後,你全身的皮膚全部硬生生地爛光,螞蟻已經鑽入你的五臟六腑。一天之後,你整個人的血肉全部被吃光,只剩下一張皮蒙著你的骨頭。烈帝宇文灼,你覺得這個遊戲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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