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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連哭都哭得斷斷續續地:“親親,我、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主人,我下次再不敢了。我什麼都聽你了,嗚嗚嗚……”

  天哪,為什麼還不暈倒,為什麼還要繼續承受,他受不了啦,他寧可冷湖再在他的分身上剌青,再讓他抱鐵柱子,將他的下身撕裂,也不要承受著快感無法發泄的痛苦,全身想爆炸卻炸不了的極端的刺激。

  冷湖沒有輕易饒過他,在整整折磨了宇文灼三個時辰之後,弄得自己也筋疲力盡時,才從他的體內撤出,再鬆開他分身上的金環。

  宇文灼前端血水激射而出,他也顧不得痛疼了,此刻的他渾身顫抖痙攣,象離了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氣。這次他沒有昏迷過去,這三個時辰里每一秒鐘的痛苦都讓他刻骨銘心,這三個時辰對他來說,漫長得象一輩子一樣無窮無盡。

  冷湖也累得癱在床上,順手摸過一瓶藥扔在宇文灼的面前。

  宇文灼的眼前已經是一片模糊,顫抖著問:“這是什麼?”

  冷湖懶洋洋地道:“龍靈丹。”

  宇文灼一個激靈:“龍真人的龍靈丹,你哪兒來的?”

  冷湖淡淡地道:“我原弄來對付李霸先的,沒想到他已經這麼不濟事了,我高估了他。龍靈丹可暫時將功力提高兩倍,只是用過之後,會內力失控無法運功,而且每晚子時會受一個時辰的散功之苦,沒人護法的話連個小兒也能傷你。不是好東西,好過你那狗屁的天魔解體大法會送命。”

  宇文灼拿著藥瓶呆呆地,冷湖掐了他一把:“回魂了。告訴你一切交給我,還敢自作主張。你真是欠教訓。有我在,子時散功時,你只要乖乖的聽話,我會抱著你的。懂了嗎?”

  宇文灼乖乖地點頭,經過剛才這翻折磨,他哪還敢再有其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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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灼相信冷湖是愛他的。

  和月重華的一戰,贏了一掌,月重華乖乖地退出了所有的地盤,交了了叛徒謝全。

  慶功宴上,他宣布封冷湖為太陽宮的輔相。

  然後,回到房中,接受冷湖又甜蜜又痛苦的愛撫,然後是子夜時分,承受第一次的散功之苦。不過被冷湖那種魔鬼訓練之後,散功之苦並不象他想像中那麼痛苦。

  但是,也是痛得嘶叫,痛得打滾,痛得全身要炸開似的。

  冷湖緊緊地抱住了他,他那較涼的體溫,他那溫柔的手,仿佛有著減輕痛苦的作用。只要冷湖抱著他,那一夜的散功之苦也會變得不那麼難受。

  早晨醒來時,看到冷湖的身上,也因他的掙扎而片片傷痕,心中的愧疚自不待言,於是一整天乖乖地任憑冷湖玩弄他的身體,做著各種迎合他的動作。

  一旦心甘情願地付出,奇異地,他也從中得到許多高潮和快樂。

  或許是看到宇文灼的散功之苦,冷湖不再對他有暴力行為,頂多——也只是甜蜜的折磨。

  就象是現在,宇文灼坐在焰殿大堂上,聽著屬下匯報各種消息。沒人敢抬頭看他,所以也就沒有人看到,他的臉是青一陣紅一陣的;高大的桌子,遮住了他的大半身子,所以也沒有人看到,他的臀部在急劇地扭動著。

  臨開會前一刻鐘,他的身子還在冷湖的手中揉搓,然後在他穿衣服前,冷湖把一樣圓圓的冰冷的東西塞進他的jú穴之中,微笑道:“你必須在開會時,也想著我。”

  5555555,現在他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那玩意兒,是一顆醃酸梅,在他溫暖的jú穴里溶開以後,那鹽份和酸性開始慢慢腐蝕內壁,當然不會造成傷害,只是——讓他非常非常的銷魂和難受。

  讓站在身後的僕從全部站到前面的台階下,然後,借著高大的桌子和寬寬的長袍的遮掩,他試圖自己把那顆醃酸梅拿出來。雖然,冷湖一定會責罰他的,但是他試著忍了好一會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但是他弄不出來,他的手指太短了,冷湖塞的地方,正是接近他的敏感點的地方。不出冷湖所料,他試了幾次的後果,就是把那醃酸梅推進了他的敏感點位置。

  “呃”,他拿玉印塞住了自己的口,免得讓階下的所有部下聽到他那yín盪的叫春聲。可是他簡直要瘋了,那顆醃酸梅到達他的敏感點時,簡直變得會活動一樣,那股酸感、澀感的刺激一波波地衝擊著他的敏感點。

  天哪,那裡平時讓冷湖輕輕一點就會讓他呻吟不已,癱作一團,如今卻被不斷地用酸感鹽份在那裡磨擦衝擊。宇文灼整個人頓時亂抖起來,他用力握住自己前端的亢奮,狠狠地一捏,一股痛徹心肺的感覺差點讓他暈過去。

  也靠著這股疼痛,讓他暫時擺脫那顆酸梅的折磨,忍痛大聲道:“停,今天暫時休會。你們回去繼續討論。本座另有要事,散會!”

  他坐著一動也不敢動,怕動一下就會讓酸梅產生磨擦。等到眾人散去,他的冷汗已經把全身都弄濕了。

  努力著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只好吩咐:“坐軟轎。”

  哪知道坐軟轎是一重更大的折磨,軟軟的墊子,不停地顫動著,不過短短几十米的前殿到後殿的路,他流下的精液已經將褲子和軟墊全弄濕了。

  軟轎停在房門前,揮退眾人,宇文灼扶著牆壁慢慢地走進門去,閂好房門,立刻撲倒在地上,再也支撐不住了。

  從門口到床上,不到十米的路,冷湖含笑坐在床上,向他勾了勾手指。

  所有的力氣都已經在手下面前維持尊嚴時用盡了。宇文灼倒在門邊,雙腳不停地顫抖,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他瘋狂地扯下褲子,向冷湖爬來:“主人,救我,快、快……”

  這短短几米的路,他爬得很痛苦,因為只要他動得越激烈,敏感點上的磨擦就越厲害。

  他終於抓住了冷湖的腳,顫抖著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糙一樣,全身心的扎入冷湖的懷中,拼命翹高屁股:“快、快、裡面。”

  冷湖微笑著,伸出手去,按住他的jú穴,輕輕揉動:“你不聽話,自己動過了,是不是。”

  宇文灼發出痛苦至極的呻吟聲:“我不敢了,求、求你了。”

  冷湖微笑著,繼續揉搓,宇文灼的叫聲越來越尖厲短促,幾乎連氣都接不上來了,眼看差點就要昏過去,冷湖忽然收手,扒開他的jú穴,拿起早已經備好的特製取物夾子,將那顆醃酸梅取了出來。順手塞在宇文灼的口中。

  宇文灼搖著頭拒絕吃那從下面掏出來的玩意兒,就聽得冷湖淡淡地說:“你上面的嘴不吃就讓你下面的嘴來吃吧!”酸梅立刻不見了,呵呵,宇文灼吃得還真快。

  然後,宇文灼癱在冷湖的身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休息了半天,掙扎著接過冷湖扔過來的水囊,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宇文灼到側門的廁所里去灌腸清洗自己的內庭。自從上次的醉蝦事件之後,冷湖不管往他裡頭塞什麼東西,拿出來之後,就讓他自己先沖洗乾淨,免得再出差錯。

  灌腸同樣是一件極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灌腸。

  宇文灼清洗完畢時,覺得自己簡直去掉了半條命。靠著門邊,他已經虛脫得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眼前也金星直冒。

  喘息了好一會兒,不敢叫冷湖久等,扶著牆壁他慢慢地拖著腳步出來。

  冷湖並沒有象平時一樣撲上來將他按倒要吃他,只是遠遠地坐在床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宇文灼瑟縮了一下,冷湖的這種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啞著聲音道:“雪郎,雪郎,你怎麼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種針一樣的東西:“我在想你這個人,很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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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湖並沒有象平時一樣撲上來將他按倒要吃他,只是遠遠地坐在床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宇文灼瑟縮了一下,冷湖的這種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啞著聲音道:“雪郎,雪郎,你怎麼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種針一樣的東西:“為什麼這麼問?”

  宇文灼慢慢地走進,將身子縮進他的懷中,顫聲道:“抱我。”

  冷湖伸出手來,慢慢地將他抱在懷中,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宇文灼在他的懷中扭動著,不可抑止的顫動著,呻吟著,他把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解下來,緊緊地貼緊著冷湖的身體,冷湖依然沒有動。

  宇文灼的眼中掠過一絲恐懼,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再過的,冷湖有時候會要得很狠也很虐,有時候會貓戲老鼠似地用溫柔手段慢慢折磨他,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在他的懷中,依然沒有要他。

  他伸出手去,慢慢地解開冷湖的衣服,露出玉一般的肌膚,他倚在這雪白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輕吻、扭動著自己身子,發出銷魂的呻吟,就算了大羅神仙,也經不起這樣的引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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