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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灼的身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不住顫慄,最後,是大大地吸氣聲,泄氣聲……

  冷湖的手在他的後庭輕敲著:“看看你的反應,呵呵,你還不承認,是你色。”

  宇文灼終於嗚咽出聲:“嗚——你放手,呃——我、我錯了,是、是我色……”

  七葷八素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穿好了衣服推出門去,只聽得耳邊低低一聲輕笑:“掌燈前乖乖地滾回來,讓我好好再疼你。”

  屁股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好疼!

  宇文灼坐在大殿上聽候手下報告各地情況時,後面還是疼得坐不住,死冷湖,口裡說得好聽溫柔溫柔的,可是後庭這麼進進出出的,這後遺症在第二天明顯得不得了。坐在冷硬的紫檀木椅上,簡直象是在坐在針氈上一樣,萬針穿臀似地疼,腰也軟得坐不住,難受得他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下面說些什麼根本聽得亂七八糟。

  什麼青龍壇主叛亂……

  等等!“慢著——”宇文灼威嚴地開口:“青龍堂主陳青,原是本座身邊的侍衛長提撥上來的,跟著本座也有十年了,出去才兩年,如何就勾結了月華殿主人?”

  “這——”第一堂主語塞:“問話的人說,陳青的話中,已經無法否認了!”

  宇文灼冷笑:“有多少證據證明?就算是親口承認,未必也沒有被套了話,屈打成招的!”因為,他剛剛就親身經歷過屈打成招啊!

  “這——”眾堂主驚異地看著他,焰帝一向暴燥,平日遇上這種事,陳青哪還有喊冤的餘地,早拉下去咔嚓了,今天居然如此聖明。

  已經有同情陳青的人,感動地流淚了。

  陳青被抓回來,見了宇文灼,就泣不成聲了。宇文灼當殿親自審問案情,從幾個前後矛盾的的供狀中,查清了這是月華殿的反間計。宇文灼宣布,陳青升任史俁原職,為第二堂主。

  此刻,跪伏宇文灼面前的陳青,看著眼前的主公,從今往後,他可能為主公的一個眼神,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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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磨蹭蹭地到了天黑時,宇文灼站在焰殿的門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想起冷湖的笑容,他心中不禁有些寒戰。

  可是不期望地,又有一些期待。

  猶豫再三,終於還是推門進去了。

  冷湖抬起頭來,不禁有些驚訝,這人怎麼這麼不知死活,還敢回來。

  這邊想著,臉上卻不露出痕跡來,微微一笑,站起來行下禮來:“見過主公。”

  宇文灼站在那兒,象是不知如何是好,連口也不敢開了,猶豫半晌,才道:“你,你,你今天——”

  冷湖站起來,微笑:“我在畫畫。”

  宇文灼怔了一怔:“畫畫?”

  冷湖拉著他的手,帶著他走到書桌邊,示意他翻頁去看。

  宇文灼一看之下,立刻面紅耳赤,鼻子中象是有什麼液體流了下來,他再一看,居然是血,他流了鼻血。

  耳邊聽著冷湖魔鬼般的笑聲,他氣怒交加:“你、你畫的是什麼鬼畫?”

  冷湖很正經地對他道:“那是我在媚珠閣時的入門教材。”

  宇文灼指著他,氣得發抖:“你、你……”

  冷湖微微一笑,自他身後抱住了他,在他的頰邊輕蹭著:“怎麼,你不喜歡嗎?”

  宇文灼臉紅得象番茄一樣,春宮他看過不少,可是這種姿勢的,實在、實在是太、太那個了吧!

  冷湖呵呵地笑著,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要不要試試?”

  “不——”大聲抗議,忽然覺得腰間驟然一緊。

  “不?”一種極具威脅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不……”聲音明顯小了許多,也軟弱了許多,帶著乞求:“從昨天到現在,都沒睡過……”

  “呵呵,沒關係,我已經睡了一整天了。”後袍已經被人掀起,臀間忽然一涼,整個人已經被按倒在桌子上,毫無預兆地,後面已經被人強進闖入。

  “呃——”巨烈的痛感自下身一直傳到心臟,整個人都為之顫抖。宇文灼咬緊牙關,不敢發出聲來,強忍著巨痛悶哼著。

  忽然間頭皮一緊,整個頭被扯著扭到另一邊去,雙眼被強迫著看著桌面上——頁面翻過,又是另一副春宮。

  鼻血暴噴……

  冷湖懶洋洋地半躺在鋪了厚厚軟墊的長榻上,宇文灼坐在他兩腳之間,兩個人都沒穿衣服,這個時候,也用不著穿衣服,因為——冷湖的一部份,還在宇文灼的後面沒有出來。

  宇文灼手軟腳軟,癱在冷湖的身上,任他玩弄。冷湖抱著他,翻看著一張張圖畫:“唔,這張婆羅門經典的姿態不錯,要不要試試?還有,這張密宗的歡喜佛,你覺得怎麼樣?有什麼感想?還有這張是西域的十六天魔舞,你看看這姿態,仔細看看下面,這個部位,哦——”冷湖從喉底發出一聲輕嘆來。

  宇文灼卻快哭了出來,一個人後庭被人插入時,還要被強迫欣賞這些超級姿態的畫圖,會怎麼樣呢?他全身的血狂涌,難受得不停扭動,後庭緊張地伸縮不止。可是後面被插著,每一次的扭動,都讓他饑渴無比痛感加倍。

  冷湖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著宇文灼自覺自動的扭動著為他服務,卻不肯射精來滿足對方。呵,天下真是很難再找出個這麼馴服,這麼主動的性奴了。

  宇文灼的動作稍有懈怠,冷湖的手,立刻能就刺激得他加倍地服務起來。

  ……你養過貓嗎?

  ……怎麼了?

  ……有沒有辦法,讓貓去舔自己的尾巴?

  ……舔自己的尾巴,貓不肯的。嗯,按著貓的頭,讓它去咬!

  ……呵呵,小心被貓爪子抓傷你。

  ……那怎麼辦呢?

  ……你在貓尾巴上塗一層辣椒,這樣的刺激,會讓貓不停地用舌頭去舔他的尾巴,而且每舔一次,都會特別地快樂。

  ……是嗎?我真的要試試看呢!

  冷湖呵呵一笑,他的下身已經被宇文灼的服務刺激得勃起,忽然間,他整個人一長身,用力抱緊了宇文灼,雙腿一夾緊,愛ye已經射出。

  宇文灼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極度滿足的嘆息,象是一個在沙漠裡饑渴了許久的旅人,近乎絕望時,忽然看到自己已被一股清泉淹沒的感激和快樂。

  潮水退去時,宇文灼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了。

  只是他的雙手,仍是極為依戀地緊緊地抱住了冷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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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水退去時,宇文灼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了。

  只是他的雙手,仍是極為依戀地緊緊地抱住了冷湖的腳。

  宇文灼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黃昏,才懶洋洋地起來。

  他一睜開眼睛,伸手向枕邊攬去,去捉了個空。然後,他坐起來,在室內搜索著冷湖的身影,猛然間,他看到了坐在窗口下的冷湖。

  冷湖倚在窗邊,衣衫不整,披散著頭髮,嘴角含笑,神情似十分溫柔,只是,這份溫柔不是給他的,而是給——她,那一個桃紅色衫子的美貌侍女。

  兩人的姿態竟是如此地親呢,那侍女竟脫了冷湖的鞋襪,將他如玉一般的雙足抱在自己的懷中,輕輕撫弄。冷湖全然沒了待他時的那股冷酷倨傲,輕輕地笑著,柔聲地說著,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那侍女不住地輕笑,笑得十分撩人。

  宇文灼這一氣非同小可,只覺整個人心臟收縮,所有的怒火一驟間湧上心頭。

  冷湖懶懶地坐窗邊,方才他正要修剪腳趾,只是自己不太方便,紅蓮便喚了侍女小桃來幫忙。橫豎無事,便一搭沒一搭地閒話著:“多大啦?該配婆家了?要不要求了主公放你出去?”

  也不過說得幾句,忽聽得一聲怒吼:“賤人——”

  宇文灼旋風似地過來,可憐小桃還來不及抬頭,立刻被一掌打得血肉模糊。

  冷湖跌倒在地,已經被宇文灼揪了起來:“你這賤人,我如此待你,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就敢勾三搭四。你、你們這對jian夫yín婦——”

  冷湖看著小桃血肉模湖的屍身,一瞬間血都冷了,想也不想,對著宇文灼伸手就是一巴掌。

  宇文灼整個人都怔住了:“你、你敢打我?你竟敢為了這個賤人而打我?”

  冷湖氣得渾身發抖:“是,是我打你,你不能忍受嗎?一個活生生的人,你一掌就打死,既然殺得了她,不在乎我殺我一個吧!”他衝上來,劈頭就是一頓暴打:“為什麼你不殺了我,殺了我,我們都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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