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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裡,宇文灼的臉更紅得象蝦子一樣,他偷偷地放下枕頭,差點驚呼出聲,冷湖的臉離他不到半尺,笑嘻嘻地說:“小灼灼,親親灼灼,回味完了嗎?”

  宇文灼大怒,將枕頭重重地向冷湖的臉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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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低低地敲門聲,紅蓮在外面恭聲道:“主公早,是否要傳早膳。”

  宇文灼待要坐起,猛然間腰象斷了一樣,才微一動便痛得再度跌回床上去。待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全是青的紅的痕跡,偏偏挪動一步也疼,眼看著衣服卻拿不到。冷湖坐在那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由窘怒道:“給我穿衣。”

  冷湖笑嘻嘻地手裡拿著衣服,卻看著他笑,眼睛直溜溜地盯著他下腹的薔薇圖看,自臍間的兩朵花兒一直看到前端被一夜折騰而焉軟下去不舉的花蕾,再直勾勾地看進那藤蔓交纏的私處去。

  他那居高臨下的戲謔的目光,看著宇文灼的臉燒了又燒,待得看到冷湖竟伸出舌尖,輕舔著上唇,象是在品嘗什麼美味時,再看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自己的下身,羞得他險些再度暈過去。

  “死人!”宇文灼咬牙切齒地輕喊:“還不快把衣服給我穿上。”

  冷湖笑嘻嘻地給他穿衣,這時候他才發現,冷湖居然只拿了件外袍,根本連裡衣都沒拿。他只穿一件外袍,裡頭還是一覽無遺的。就這麼給披一件外袍,身上又被他偷偷地捏了好幾下,最後還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下,痛得他差點又跪倒在地。

  冷湖自己也只披一件外袍,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去開了門,對著候在門外的紅蓮白蓮溫柔地微笑道:“兩位姐姐好,久候了嗎,請進?”

  他的胸口扣子未扣,敞開一定的角度,正看見他頸間和胸口的吻痕來。他本來就膚白如雪,更映得這些吻痕顯得鮮艷無比。

  紅蓮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立刻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心中暗暗想著:“主公等了一年,終於把這傢伙如願以償地吃了。只是聽說被吃了以後通常難以馬上起床的,他居然還精神這麼好,真是奇怪。”心中想著,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端著食盒走了進去。

  卻見宇文灼只著了一件外袍,靠在床邊,坐的姿態很是彆扭,臉上的神情也很是奇怪,卻不、敢說話,只是將早餐擺好:“請主公用膳!”

  冷湖也走了回來,也跟著紅蓮笑嘻嘻地道:“請主公用膳。”

  “天殺的,明明知道我動不得,居然這麼整我。”心中暗暗罵著,再看冷湖那張看好戲的臉,宇文灼索性豁開來:“我動不得了,雪郎,你來餵我。”

  冷湖嘴角微抽動一下:“紅蓮,去餵主公。”

  宇文灼低低咆哮:“我要你——”

  紅白蓮姐妹四目齊望向冷湖,看了看畢竟有外人在,冷湖只得走過去,抱起了宇文灼,這邊臉上恭謙地笑著,暗地裡的手,卻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呃——”宇文灼下面吃疼,兩手卻用力地抱緊了冷湖。

  冷湖微笑著一勺勺地用湯勺把燕窩粥餵到宇文灼的口中,在紅白蓮姐妹的眼中看來,他神情恭敬地象一個普通的男寵玩物。

  可是在紅白蓮姐妹眼光看不到的地方,對宇文灼,卻用手偷偷地捏他的私處,用膝蓋去頂他,甚至抬起腿來,輕輕的磨擦他的大腿內側。

  宇文灼只覺得全身冷一陣熱一陣的,又想哭又想笑,一顆心突突地狂跳不止。每次就要他爆發邊緣時,冷湖卻停下來,溫柔地吻他,吻得他七暈八素地說不出話來。

  這一頓早飯,吃得他食不知味,根本不知道吃了些什麼。只知道自己被他這麼又甜蜜又痛苦的折磨著,兩手緊緊地抱著冷湖的腰不敢放開,整個人卻已經軟成一灘水了。

  明明知道,只要自己叫一聲,就可以脫離苦海,可是莫名地,自己竟有些依戀這種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覺。

  這場遊戲裡,他可以叫停,可是他軟弱地在等待冷湖的發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他?

  直到一個飽嗝打上來,他才驚覺自己竟已經吃下四碗燕窩粥了,而冷湖卻還沒有停手的意思,看著紅白蓮驚詫的目光,宇文灼瞪了冷湖一眼:“我吃飽了。”

  冷湖溫柔地輕嘆:“可我還沒吃呢!”說著要將宇文灼從自己的身上放下來。宇文灼驟離開那個令他又痛苦又甜蜜的座位時,竟覺得心中陡然一空,手卻下意識地抱緊了冷湖的腰:“不許,就這麼吃吧!”

  冷湖吃碗粥卻不太安生,宇文灼在他身上不住地動(當然歸咎於他自己那條腳還不在停地磨著宇文灼的關鍵部位),一不小心,那碗粥就倒在了宇文灼的身上。

  紅白蓮驚呼一聲,就要上前來收拾,冷湖微笑著搖手,道:“不急,我來收拾好了。”

  他是要收拾——用嘴。

  冷湖微笑著俯下身子去,輕舔著宇文灼胸前的燕窩,笑道:“這麼好的東西,別浪費了,我可還沒吃飽呢!”

  宇文灼全身顫抖,驚恐地看著那張臉慢慢地貼近,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吃飽,老天,他不會是還想再吃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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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宇文灼已經吃驚得語不成句,整個說話都抖亂不堪,猛然想起還有紅白蓮姐妹在一旁,鼓足力氣道:“出去——”

  冷湖掩住了他的胸口,轉過頭來,一臉無辜地對著紅白蓮姐妹說:“他指的是你們。”

  不用第二句話,兩人飛快地消失了,還主動帶上了門。

  冷湖轉過身來,一臉邪笑地看著宇文灼,抱著他走到床下,放下——然後,解開他的衣服——

  嘶——地一聲,是宇文灼因為掙扎之下被撕去了外衣,然後呈大字形被擺平在床上。

  然後,冷湖的兩隻手,插入他的大腿之中……

  老天,他不會是一天之內要吃第七次吧!

  “不行——”宇文灼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儘管——這好象沒什麼用!

  冷湖壞笑著,並不強來,可那兩隻魔手卻開始揉搓他的大腿內側。

  老天,剛才他只是用膝蓋蹭蹭,就足以讓宇文灼欲仙欲死,現在居然還用他那兩隻魔手……

  “嗯、哼、哼……不要呀,不要呀!天殺的,我受不了啦……快、快、快、嗚嗚嗚,親親,啊、啊、我、我要、要、要……”這天清晨,某上在床上不停地發出令人銷魂,欲求不滿的呻吟聲。

  冷湖的手,順著膝蓋一直揉到了大腿根部那命根子附近,卻忽然停剎,收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宇文灼神經質地抓著錦被指著他:“你、你、你……”他已經從嚴重抗拒到放棄反抗到消極接受到積極張開後門迎接了,臨門一腳冷湖居然敢停手,老天,你殺了我吧!

  冷湖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怎麼了?”

  宇文灼急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天殺的:“你、你為什麼又不吃了?”

  冷湖看著他,露出很嚴肅很正派的表情:“你說什麼,我只是看到你的腿一直在抖,好心幫你揉揉腿放鬆放鬆,好讓你能站起來走路。你想到哪兒去了?”

  宇文灼氣得差點昏了過去,這個人居然這時候裝柳下惠,老天,知不知道要死人的呀!

  冷湖露出瞭然的神情:“我明白了,天,怪不得你會發出那種yín盪的聲音,原來你這個人,居然什麼事都往那種色色的地方去想。天哪,你以為誰都象你一樣色的。你、你你太過份了你——”說到最後他居然還一臉嬌羞地伸出蘭花指戳向宇文灼的額頭。

  宇文灼欲哭無淚,看著冷湖在那裡裝模作樣,若不是他的力氣早已經在昨晚被冷湖榨乾了,此刻早已經一口鮮血狂噴。

  冷湖卻已經不去理他,捧來了一套衣物道:“虧得我早有先見之明,早知道你滿肚子色情,哪會好好地吃早飯,只讓你穿了一件外套,要不然,整套衣服都給你毀了。吃東西自己不好好吃不算,還要害別人也吃不好!”

  宇文灼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比竇娥還冤了,這個人,做神也是他,做鬼也是他,把他吃干抹盡了,居然還把色鬼的罪名載給他。他用盡力氣叫道:“你胡說……”

  “呵呵,我胡說?”冷湖終於露出魔鬼本色來,俯身下去,輕輕咬著宇文灼的耳垂,那是他的敏感部位,得意地笑道:“原來我的小灼灼這麼喜歡我吃你呀,這麼急不可待呀!乖,今晚我一定好好地,加倍地疼你,只是——”他的手指輕輕地自宇文灼的唇,往下劃,慢慢地在兩邊的紅櫻處打個圈,再慢慢地劃下臍部的兩朵花心,然後輕輕地一彈那扁下去的花蕾,然後,劃到後庭那花心去,輕輕地在入口處,探了探,看著宇文灼巨吸氣,指尖被吸進去一點點,忽然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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