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沒料到會被霸王硬上弓,遭遇突變的男人驚慌地在床上蠕動著,施宸又塞住他的嘴巴,然後才開始施施然地脫衣服。

  過程中男人一直不停掙扎。某種程度上來講,這種類型的會特別受歡迎,就像jì女如果拿出良家婦女的矜持做派來,就會格外吸引客人一樣。

  然而脫光了一檢驗,施宸就覺得這實在是個不合格的小白臉,連包皮都沒去,怎麽也是二三十的年紀了,那裡顏色還挺稚嫩的,完全不是經驗豐富的摸樣。

  施宸心下琢磨,前面乾淨也不奇怪,這家夥多半是用後面伺候人的。於是伸手摸了一摸,那等下要容納他的部位,倒是意外地健康,沒長什麽不該長的,等他自己的衣服也脫下來了,男人驀然就睜大眼睛,掙扎得愈發厲害,施宸好容易才把他按住,掰開雙腿,壓在身下,糙糙潤滑了之後,就將自己勃發的欲望一點點挺送了進去。

  進入的過程里,男人似乎是要慘叫,但聲音卡在喉嚨口,只能顫抖著,像是發不出聲音的那種痛。

  施宸雖然風流,倒也算個紳士,向來不會玩得太過分。出來賣身的也是爹生娘養的,把人家不當人來踐踏的事他不愛做。

  但對這個白秋實,一來他存了替段衡出氣的心思,二來這婆婆媽媽磨磨蹭蹭的假正經又弄得人很惱火,挑逗未遂更讓人惱羞成怒,下手就談不上溫柔了。

  而且他覺得,作為小兔子,這家夥技術實在太差了,簡直是連一點技術也沒有,只會不停掙扎,可憐地嗚嗚叫痛。連帶顯得他技術也很差似的。

  但他實際上是有慡到的,男人腰很細,臀部渾圓挺翹,握在手裡便令人血脈賁張,更不用說那肆意抽送的快感。

  持續的交合中,男人從一開始的驚訝憤怒,劇烈反抗,到後來顯然是被這暴行嚇壞了,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只躺在那裡抽噎著被他進出,不時無助地往後縮,想拒絕那東西一次次深入似的。

  施宸居高臨下地蹂躪他,男人在反覆的侵入之下眼睛紅紅的,忍著眼淚,愈發像個嚇破了膽的兔子。

  施宸性致上來,翻來覆去做了好幾次,胯間居然都軟不下來。最後他還索性扯下那塞在嘴裡的布團,硬是跟男人接了吻,將那嗚咽的求饒也堵在嘴唇里。

  男人的嘴唇柔軟,口腔里有種劣質水果硬糖的香甜味,有點令人意外,但很催情,施宸不由的就邊把他壓在身下,捧著那臀部抽送,邊咬著他的舌頭親了好一陣子。

  這一場做得太過投入,事後施宸累得差點直不起腰。生理上的過度愉悅帶來精神上的渙散,他把這腿都合不攏的兔子壓在身下,沒有任何的善後措施,竟然也就睡著了施宸做得心滿意足,睡得也心滿意足。等到一覺睡醒,回過神來,身下卻空了,那兔子早就已經跑了。

  施宸不由的檢查了一下,他的皮夾還在,裡面不薄的一疊現金竟然連一張也沒少,這倒也讓他有點納悶。

  情慾過後,腦子就清醒了一點。這事情從頭想起,好像很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施宸隱約覺得不大對,左思右想,還是打了電話給段衡,叫他上來一起商量。

  段衡一來,看得滿床狼藉,又聽他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通,這幾天來第一次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是借替我報仇之名,行洩慾之實吧。”

  施宸忙舉手澄清:“我沒有。”

  段衡正色道:“老實跟你說,你這回簍子捅大了。你動了他的人,他不把你剮了是不會罷休的。安全起見,我建議你這幾天找個地方先躲一躲。”

  施宸摸一摸鼻子:“有沒有這麽嚴重啊?”

  段衡待要認真說些什麽,又皺起眉:“麻煩你先去洗澡,這一身的臭兔子味。”

  施宸一邊想,兔子味道其實不錯的呀,一邊還是進去把自己從頭到腳沖了一遍。

  沖涼的過程里,他似乎聽見外面有敲門聲。而等洗好出來,屋子裡並沒有其他人。只有段衡以一種奇怪的表情,靜靜坐在那裡。

  “怎麽了?”

  過了一陣,段衡才說:“喬四來過了。”

  施宸不由地看著他。

  而青年只又笑了一笑:“我假裝我不記得他了。”

  “……”

  “不然我不知道要怎麽對著他才好,”青年頓了一頓,“他變了。”

  施宸只能保持沈默,青年的這種痴情令他覺得可憐而不解,他自己對這類情緒是完全陌生,故而沒有任何發言權。

  “還有,他以為是我對白秋實下的手。”

  “啊?這未免……”

  “不,你別讓他知道得好。以後遇到白秋實,你就告訴他,你是叫段衡。”

  他也終究為他而撒了謊。

  第24章番外之招安

  喬四毫不客氣地病倒了。

  他生來就是養尊處優慣的,哪泊落魄的時候喝個茶都一樣要計較燙手或者過於溫了。冰天雪地里沒遮沒擋地走了那磨一陣子,對他來說自然是太過遭罪。

  於是儘管段衡把他的腳放在懷裡暖了一夜,他還是一樣被風寒擊倒,次日就一病不起。

  原本這久別重逢,多少都是準備了一番說辭的,哪知道他會病得這般東倒西歪,於是什麼長篇大論都省了,只能終日暈睡在層層皮毛里,露出張皺了眉的臉,接受段衡的端茶送水。

  段衡也設問他怎麼來的,為什麼來,來了是要做什麼,打算什麼時候走,諸如此類一概不提,只照著病人的一日三餐來禮貌且妥當地伺候他。

  喬四病著睡了幾夭,精神才好一些,願意靠著枕頭在床上坐起身來,卻也早把肚子裡那番預備用來打動段衡的說辭忘得七零八落。

  借著段衡在屋裡進進出出的機會,他總算能好好將這年輕人打量一番。

  青年除了清瘦一些之外倒也設什磨變化,依舊是身材挺拔,腰背筆直。

  一張英俊里透些蠱惑的臉,以往時常是帶著笑的,現在缺乏表清,到反而是顯得更好看了。

  都說飽暖思yín欲,喬四恢復了點精神,有了餘力,對著這樣一個自己喜歡,且最寵愛的青年,就不免就要在腦子裡想些七七八八的。

  然而對淤他那明顯的想入非非,段衡則是絲毫不假以辭色,嚴肅端正,日不斜視。

  青年非常的客氣,近乎於恭敬,對他的專程遠道而來也表現出了適當的受寵著涼以及不勝榮幸。

  但除此以外就設有別的了,連半分暖昧都設有。

  喬四正琢磨著,那窄腰長腿的青年又進到屋裡來了,手上端著藥盅,正兒八經地說:“您該吃藥了。”

  段衡坐在床邊上,為他倒熬好的藥湯。喬四禁不住就去看青年那垂下來的睫毛,挺秀的鼻子,好看的薄嘴唇,連眼下那道傷疤也顯得可愛,並且勾起他心裡柔軟又發熱的那部分來了。

  段衡把藥遞過來,他的手指還是那般修長有力,充滿令人想入非非的美感,讓人想碰上一碰。喬四不由自主的,借著接過藥碗的時候,就用手掌覆住了他的手。

  青年抬起眼皮,用銳利的漂亮眼睛和他對視了兩秒鐘,而後不動聲色地將手抽回去。

  “您漫漫喝。有什磨需要的就叫我一聲。”

  那皮膚的良好觸感還殘留在手心上,喬四不由就納悶了。

  如果段衡對他橫精眉豎目,罵聲不絕,事情倒容易解決得多,激烈的情緒就是個突破口。

  而青年就這麼恭謹得很嚴肅,連拒絕他的輕薄也是溫和有禮,一板一眼。全身上下皆無破綻,他有點找不到地方下口。

  過去的恩怨他自己是覺得不願去清算了。因為根本算不清的。段衡就算是條咬過他的狼崽子,他還不是一樣千里迢迢來要把這狼崽子領回去?

  他雖然心思重,但要說不計較,那就是真的不計較了,一筆勾銷,乾乾淨淨,絕不翻那舊帳。

  但要是段衡還在記恨呢?

  這是說不準的,年輕人的想法他不清楚。

  到晚上喬四己經能下床,拄拐在屋子裡指指點點地走了。

  段衡沒打算和他重拾舊情,他在這裡呆著就有些百無聊賴,唯有四處稍微走一走。

  正思量著,門從外面打開了,進來的除了段衡,還有一個少年,喬四眼前頓時一亮。

  少年生得苗條修長,身量還不是太高,尖下巴大眼眼睛,皮膚還是十六七歲年紀獨有的細嫩緊繃,頭髮柔軟,在燈下泛著一圈光,猶如蒲公英的絨毛。

  喬四本能地就看了一眼,又看一眼,而後多看了好幾眼。

  小鹿一般的少年可愛地向他打招呼:“喬先生,我們給您帶了大螃蟹。”

  喬四上一回開葷,還得追溯到段衡對他霸王硬上弓的那時候起,之後就一直奔波忙碌,鮮嫩多汁的美少年這東西,在記憶里簡直就猶如恐龍一般稀有遙遠了。

  被小鹿少年這麼一笑,不由“嗯”了一聲,眼睛盯著少年那粉嘟嘟的臉蛋,就猶如許久不沾油星的人看見櫥窗里的一隻烤鴨。

  段衡放好了東西,就走過來樓住小鹿少年的肩膀,不讓他遭受喬四的眼光似的,不動聲色將他帶開。

  看他跟段衡頗親密,喬四剛起來的那點賞美之心立刻就又落下去了,而且是落得又快又沈。

  他之前倒是沒想過,也許這才是段衡不願意跟他回頭的理由。

  喬四眼看著段衡帶了小鹿少年去廚房,他拄著拐杖,又不好明目張胆地跟進去,只得在外頭遮遮掩掩地站了,藉機瞧瞧那兩人是怎麽一回事。

  段衡也覺察到他的動靜,並不說什麽,只走過來,將門一把就關上了。

  喬四不期然地碰了一鼻子灰,不由愣了一愣。

  往常若有人膽敢這麽對他,他必定是直接讓人拖下去打死。

  但他千里迢迢來這裡不是為了發脾氣的。

  更何況段衡冒犯他的次數多了去了,比這更逾矩的比比皆是,他已然越來越有耐性,底限越來越寬,越來越無所謂,也不至於為這種無禮而對這青年冒火氣了。

  只是他不由就自己琢磨著,段衡大概真的是並不歡迎他。

  他當然不是容易被挫敗的人。一直以來,他看上的那些漂亮孩子,又有哪個是歡迎他的。他還不是照樣不愁弄不到手。他的自信從來不必建立在別人對他的好惡之上。

  但段衡畢竟不一樣。

  一思及此,喬四不免就嘆了口氣。

  獨自在廳里坐了一會兒,見小鹿少年端了碗湯從廚房出來,喬四便朝他招招手,把他叫過來。

  “喬先生。”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