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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摸到鑰匙,就必須摸到那根肉腸。

  手指慢慢滑進,暗袋被撐開。

  安涯閉著眼往裡摸,就在剛要摸到鑰匙的時候,突然感到了異常。

  手底下那根軟軟的東西,怎麼變硬了?!

  安涯猛的睜開眼,看到的是暗袋居然被撐了起來,鑰匙就被頂在高高的帳篷尖兒上。

  陳波的爆喝同時傳來,“你幹什麼!”

  安涯嚇得手一哆嗦,忙把手抽出來。

  陳波坐起來,發現已經被拉開的暗袋翹得老高時,臉開始迅速漲紅。

  安涯結結巴巴,“那個……我……”

  陳關公揪著安涯舉起拳頭,“大半夜,你……你亂摸什麼!”

  安涯有口難言,只得裝啞巴。

  陳波恨恨的放下拳頭,拉過被子蓋住挺高的內褲,面紅耳赤,“別胡思亂想,快睡覺!”

  安涯知道今晚肯定沒戲,只得躺下睡覺。

  白天睡多了,一點都不困,可沒等睡著,安涯就給那邊輕微的震動驚得睡意全無。

  陳波正捂在被子裡,胳膊處一拱一拱,隱約傳來粗重壓抑的呼吸。

  安涯有點熱的難受了。

  “喂,陳波,你幹嘛呢?”

  “……沒幹什麼,快睡你覺!”(聲音有點啞)

  “你硬了?”

  “……”

  “要不我迴避一下?”

  “……”

  陳波悶不吭聲,動作也停下了,但是喘氣聲似乎更粗了。

  安涯笑嘻嘻的湊上去,推了陳波一下,“哎陳大爺,老當益壯啊!”

  陳波沒動,熱度透過被子傳了過來。

  安涯屬於那種賤的都找不著北的那種,你越不理他,他就越上趕著招你,這不,陳波沒空理他,他還來勁了,隔著被子就把人纏住。

  “嘿嘿陳波,怎麼想到把鑰匙藏到那地方的,太……唔?!”

  第28章 遛鳥溜急了

  “唔唔唔……”

  安涯被熱氣騰騰的嘴堵得嚴嚴實實,欲罷不能。

  陳波氣喘吁吁,舌頭舞那叫動如脫兔,不但攪起千層浪,還直往人喉嚨里鑽,可把安涯弄慘了,想叫叫不出,想動動不了。

  安涯嗚嗚嗯嗯,手刨腳蹬,在陳波身體下面扭麻花。

  誰也不讓著誰,兩人一時興起,玩起了無敵風火輪,從床上滾到地下,又從地下滾到床上(這是怎麼滾上去的?)。

  最後,還是陳波英明神武的把人堵在床最裡面,藉助牆的優勢,死死摁住了胡亂撲棱吱哇亂叫的安涯,開始……蠕動。

  安涯怎麼掙扎也起不來,氣得直翻白眼。

  丫陳波你給我等著,不讓你高唱一剪梅老子就跟你姓!

  很顯然,男人一旦發了情就成了禽獸,鑑於陳波同志還穿著衣服,也算是衣冠禽獸了,陳禽獸不但自己抽筋似地打炮,還非要拉著安涯一起同仇敵愾,共同進退。

  安涯空有一身好武藝(毒舌功)就是使不出來,乾瞪眼著急。

  陳波越蠕動越來勁,乾脆用力的戳小安子的肚子,爪子也沒閒著,充分利用地理優勢,溜著溜著就溜到安小鳥那邊去了。

  安涯給鹹豬手摸了,一個激靈差點把自己舌頭咬斷。

  丫手摸哪兒去了!

  找死不是?成,那咱可不能辜負了您這份激情。

  惡狠狠咬了口裡的舌頭,立刻得到解放,安毒舌立馬破口大罵,“操你媽陳波,你再敢動一下我把你爪子剁嘍!”

  陳波疼得連聲哀嚎,行啊小安子,居然敢咬你陳大爺,看我怎麼拾掇你!

  舌頭一疼,手上勁兒就有點把不住,稍微一重那根半硬的鳥炮就打雞血似地硬度蹭蹭增個沒完。

  安涯受不住開始猛抽冷氣,“快……快放手……”

  小聲兒勾魂的讓陳禽獸的衣冠有點穿不住了。

  陳禽獸越發激情四射,越動越勇,大床吱嘎吱嘎亂響一氣。

  安受害者一開始還罵得挺凶,可在陳波同志賣力的‘逗鳥’下,嚎的越來越沒勁,最後竟然顫抖著抱著陳禽獸呻吟,“快……快點……”

  陳禽獸一聽腦子就炸了,什麼也顧不上了,什麼矜持,什麼羞澀,都他娘的見鬼去吧!

  兩人激烈的抱在一起翻滾,糾纏,撕咬,亂摸,遛鳥!?

  很快,一發發滾燙的炮彈氣勢凌人的就射了出來。

  美艷的面容染上yín靡的紅暈,在汗水的侵浸下,迸射性感的光澤。

  安涯半眯著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直騷著陳禽獸的心尖。

  陳波倆眼冒著火的往安涯的領口裡瞅。

  安涯沒意識到陳禽獸還沒有褪乾淨毛,手腳酸軟的推推他,嬌弱無力的哼哼,“快起來,他媽黏死了,我要去洗洗。”

  人剛一動,領口立馬給扯開,真是風光無限美好啊!

  陳波一個沒把持住,甩著舌頭又撲了上去。

  安涯惱了,媽的您屬狼啊!

  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剛要咬,陳餓狼就把舌頭抽回來了,傷疤沒好疼依舊,看樣是長記性了。

  安涯使勁掐著陳波胸口,“你他媽發情啊!”

  陳波伏在安涯身上,啞著嗓子喘粗氣,“……一次……成嗎?”

  安涯呸一口,罵,“滾你媽蛋!”

  陳波一臉受傷的表情,捂著重創的心靈在安涯身上調養生息。

  不弄也行,我就不起來,早晚給你壓成肉脯。

  沒過一會兒就安涯挺不住,這百十多斤的東西壓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氣得直罵,“丫死陳波,我上輩子準是挖了你家祖墳了!”

  陳波幾乎哀求,“就一次,不然我起不來。”

  得,賴上了。

  安涯推又推不動,咬又咬不著,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遛鳥嗎,咱也是精通此業務的能‘手’啊!

  “我操,就一次啊!”

  陳波大喜,撲上去捧著安涯嘴又要往上貼。

  安涯眼睛一瞪,陳波忙縮了回來。

  小安一生氣,舌頭就咬斷。

  安涯的手彷佛有了魔力一般,稍稍一碰陳波就激動的難以自持,炮彈呼呼往外沖。

  陳波竭盡全力忍著,雙手緊抓著安涯的肩膀,顫抖個不停,“慢點……”

  慢你媽個頭!

  安涯心裡暗呸一聲,手上越發飛快抽動。

  陳波本來就忍了很久,安涯又是這般粗暴的對待,很快就繳槍了。

  “涯……呀啊……”

  陳波歇斯底里嘶吼一聲,劇烈抖了幾下不動了。

  安涯突然覺得剛剛泄完的地方又有點冒火,忙狠狠掐了大腿一下以便儘快清醒。

  但是,被子裡兩人肢體纏繞,安同志一個沒留意,掐錯腿了。

  陳波嗷的一聲慘叫,跟被燙了一樣在被窩裡翻騰。

  安涯幸災樂禍,“哇哈哈……”

  陳波惱羞不已,蹬圓眼睛以眼刀凌遲笑得沒心沒肺的安混蛋。

  安涯騰出手來掐陳波的臉,“嘿嘿,老陳,你這麼快啊。”

  禍從口出。

  這句話,是個男人聽了都得瘋。

  陳波是男人,雖然馬上要步入而立之年,但這方面還是龍精虎猛,要不是小安子下黑手,能這麼快就給折騰出來?!

  所以,陳波終於操急了。

  “要不我給你弄點匯仁腎寶補補唄?”

  小安子還不知死活的挑逗那隻已經明顯處於暴走邊緣的禽獸,毫不知大難臨頭。

  只見陳波以惡狼之勢猛的撲了上去,安涯剛要叫喚馬上驚覺衣服里多出一隻大爪子來,正逮著胸口的一邊凸點肆意地玩弄著。

  這勁頭怎麼看都不想鬧著玩了,那爪子一捏安涯心裡就一緊。

  “操你媽陳波,老子不跟你玩了!”

  陳惡狼獰笑,“沒跟你玩,我跟你來真的。”

  安涯拼命搖頭擺尾,“誰跟你來真的!臭爪子給老子拿出來!”

  陳波使足渾身力氣壓住撲棱的安涯,雙手都用上了,在人胸口上又揉又掐。

  玩笑鬧大了就不好玩了。

  安涯心裡亂作一團,眼看著陳波瘋狂不能自己,真要把自己辦了,這才慌了,忙動真格的奮力掙紮起來,結果一不小心巴掌就甩陳波臉上了。

  ‘啪!’

  一聲巴掌貼肉的脆響。

  陳波停下動作,臉陰的都能滴出墨汁來。

  雖然安涯成天欺負陳波跟玩似地,但是要陳波真生氣,十個安涯都只能當擺設。

  有一次安涯給人打了個半死,結果陳波抄著鐵棍把那群人打了個半死,差點出人命,那時候的陳波,簡直就是一頭窮凶極惡的狼。

  安涯底氣不足的吼,“是你先動我的!活該!”

  陳波沒說話,惡狠狠的盯著安涯,像盯著一頓等待已久的大餐。

  安涯打個冷戰,繼續火上澆油,“陳波告兒你,想要老子就範,他媽做夢吧!”

  陳波喘著粗氣,作勢要撲上來吃人。

  安涯連忙抱著頭大喊,“啊——救命啊——”

  陳波滿臉黑線,至於嗎?

  陳波一猶豫,安涯就呲著牙沖陳波耍威,“你敢動我,我……我給你絞斷!”

  很顯然,安同志已經熟知那事的路數,還能總結出精闢的反擊之道,跟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二愣子相差甚遠,這是誰教給他的?

  李哲天。

  陳波牙都恨不得咬碎,沸騰的熱血立馬涼了。

  安涯趁人發愣的當口偷偷爬起來溜走,但陳波發現,一胳膊把撈進懷裡。

  安涯哎喲一聲栽了回來,“陳波,你他媽有完沒完!”

  陳波悶著聲,“完了,睡覺吧。”

  安涯舒了口氣,陳波把人往懷裡緊了緊,手卻順著睡衣的空隙伸了進去,緊貼在肉上。

  安涯立刻繃緊身體,“你爪子犯賤?!”

  陳波說,“就犯賤了。”

  “他媽我讓你賤!”

  “怎麼著,練練?”

  “練你媽個頭,老子咬死你!”

  “嗷……屬狗啊你!”

  “誰跟你一屬相,我屬狼的!”

  “安涯我警告你,你再咬人我動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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