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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安同志正在積極的在地下匍匐前進,躲過了無數腿腳最終艱難的爬到了大門口,期間挨的黑腳無數,但是為了偉大的理想,豁出去了。

  就在光明出現的關鍵時刻,一個程咬金出現了。

  安涯抬頭一看,喲,這不是小舞嗎?

  小舞低著頭,眼睛笑得彎彎的,“小飛,這麼著急要去幹嘛?”

  聲音挺好聽,不過,安涯認為這是招魂曲。

  安涯蹭的蹦起來,上去就把人手拉住了,“大哥,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剛才這個男人跟李哲天的密談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那個人不是趙小飛,真正的‘太子’在我手上,快快隨我去吧。

  所以安涯也義不容辭的脫離角色,過河拆橋。

  要說那人還真是讓人想不通,聽他的口氣,應該和趙小飛是舊相識,貌似以前還合作挺愉快,自己的老搭檔的皇后寶座給人搶了,他對待這樣一個靠著臉蛋爬上來的‘狸貓’,應該是嚴厲打擊,消除隱患,殺人滅口都不為過。

  但人家妖媚的一笑,“我沒攔你啊。”

  安涯可算是鬆了一大口氣,急急忙忙奔上逃亡之路。

  臨走時,還沒忘把錢箱子帶著(兄弟們給的紅包)。

  等李哲天和皮皮魯把人都拽開,大家才反應過來,打什麼啊,都是一個球上的人。

  來來,坐下喝點雞尾酒,就算是言和了吧。

  本來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你踩了我家老大一腳,你撞了俺家壓寨夫人一下這點破事,結果就鬼使神差的打得不可開交了。

  幾個比較有威望的大頭頭站出來說了點軟話,最後整個句‘不打不相識’。

  總算平息了戰爭。

  李哲天作為婚禮的主辦人和男主角,只能灰頭土臉的上來道歉,順便擺酒壓驚。

  等把這些不好惹的大地雷們安頓好了,李哲天驚訝的發現,安涯不見了。

  挑起戰爭的罪魁禍首跑了,李大哥恨得直磨牙。

  李哲天居然給安同志忽悠了。

  本來多好一出‘私奔’,讓你丫給攪黃了,害得我得罪這麼多黑道大佬,以後看我不整死你!

  安涯不是趙小飛,不著急,等以後有空再抓回來幹活還錢。

  處理完戰亂,李大哥火燒屁股一般跟著小舞跑了。

  小飛,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不但勞民傷財,還在道上狠狠丟了一把臉。

  你要是敢再出什麼么蛾子,看我不把你操的這輩子下不去床!

  李哲天心裡暗暗地磨著‘刀’。

  這時候的安涯,忽悠完李哲天,拿著錢順利大逃亡,但是擺在面前的現實同樣的殘酷。

  他媽錢是管夠,問題是沒護照啊!

  這可是在美國的夏威夷啊,和中國正好是球心對面。

  語言不通,在當地居民面前露了相,還被全球各地黑老大認了臉,想不死都難。

  可沒了護照,怎麼回去呢?

  這邊,李哲天心裡也在犯嘀咕,你說去見一個人,要帶著護照去見,還真是天下奇聞。

  小舞帶著李哲天翻山越嶺,當然,交通工具是越洋飛機。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奔波,兩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XX市。

  也就是李哲天的大本營。

  轉來轉去,居然轉到了原點,這把李哲天鬱悶的。

  早知道你在這,我跑夏威夷得瑟什麼!

  小舞帶著李哲天去了趙小飛住的地方,挺遠,在XX市的郊外。

  這裡環境不錯,鳥語花香,空氣清新。

  門口掛著一個牌挺煞風景,XX市巍山公墓。

  第25章 賣身問題

  李哲天當場就驚了。

  宛如晴天霹靂一樣劈中了這個久經沙場的男人。

  小飛,小飛,你在這裡?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無法相信,那個長著細長狐狸眼笑起來更像小狐狸的男孩,已經沉睡在黑暗冰冷的泥土裡,再也無法妖嬈的跳舞,無法放肆的大笑。

  心彷佛不跳了,渾身的血液漸漸凝固。

  李哲天站在公墓門口,無論怎麼努力,也拔不動僵硬的腳。

  小舞轉過身來,神色嘲諷,“李哲天,找了這麼多年,你唯獨漏下了這裡。”

  李哲天瞬間回復力量,衝出去抓著小舞瘋了一般的搖晃,嘶聲大吼,“不可能!你是不是在糊弄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一代梟雄,竟然在乞求。

  小舞冷冷的甩開李哲天,指著他的鼻子罵,“李哲天,要不是你,小飛也不會死!”

  這個‘死’字,嚴重刺激了李哲天脆弱到即將崩潰的神經。

  李哲天眼睛血紅,“閉嘴!”

  小舞妖媚的臉上全是嚴肅和悲憤,字字泣血,“李哲天,是你害死的小飛!”

  李哲天抱著頭,歇斯底里的大喊,“啊————”

  寂靜的公墓,悲鳴的男人。

  ……

  夏威夷的小巷裡。

  安涯忽悠了李哲天才僥倖逃離魔爪,跌跌撞撞跑了很久才放心蹲下來休息。

  長時間坐在電腦跟前,嚴重缺乏運動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安涯累得兩腳發軟,雖然精神很困頓,但腦袋還不糊塗。

  當務之急是喬裝隱藏,然後伺機回國。

  因為結婚禮服是白色的,甭管跑到哪兒都特別扎眼。

  安涯捂著臉去小集市買了一身圖案亂七八糟的土著服裝,看起來很像窗簾,穿起來十分有抹布的質感,價格更是跟拖布有一拼。

  打亂頭髮,戴上糙帽,安同志踢踏著一雙人字拖開始了異國考察之旅。

  先想辦法住下再說。

  當地景美,人美,房子也挺美,糙屋。

  正規的旅店安涯就算腦抽了也不敢去,只能蝸居在郊區居民家自己開設的小黑旅店。

  挺便宜,就是蛇蟲鼠蟻老過來串門。

  安涯心裡直樂,幸虧長腦子,出來的時候帶了錢櫃,不然現在得睡橋底下了。

  連睡三個晚上,安涯覺出不對勁了。

  怎麼沒人來追捕?

  要說李哲天那種只准他負別人別人不能占他一點便宜的惡霸,怎麼能在被人狠狠忽悠了一把之後,還能穩如泰山的等了三天沒動靜?

  安涯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個人認為應該是找到了‘太子’,姓李的一激動,忘了勞苦功高的‘狸貓’。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經過這幾天的明察暗訪,外加投石(銀子)問路,安涯終於找了幫人偷渡的窩點。

  護照剛一到手,安涯怒了。

  丫也太不敬業了,讓他們找個稍微像自己一點的護照,居然弄了個女性!

  安涯抓著接頭的人不放,“你給我換個男的!”

  那人還挺橫,“男的沒一個像你,就這女的還是找了好半天呢!”

  安涯指著那將近三十歲大媽的照片,大罵,“我像她嗎?這麼丑,你他媽眼瘸了啊!”

  那人才不管這事,一把推開人跳上車走了。

  安涯吃了虧卻沒法討回去,只能磨了半天牙。

  護照上的大媽雖然也長了一雙上挑的狐狸眼,但跟安涯是完全兩種風格。

  安涯是看起來妖媚,一笑特可愛,眼睛眯眯還露出倆虎牙。

  那大媽看起來就很讓人嘔吐,估計照相的時候還特意濃妝艷抹一番,拙劣的濃妝下半遮半掩的黃褐斑和皺紋真讓人倒足胃口。

  沒辦法,為了回到故鄉,豁出去了。

  安涯忍吐買了一套花枝招展的女裝套身上,為了突出‘女性’特徵,還特意紅著臉去內衣店弄了件胸罩,為了追求質感,裡面還塞上了兩隻沉甸甸的橙子。

  旅店的老闆娘特別熱心,使出看家絕活給安涯化了妝。

  血盆大口,油綠眼皮,慘白面色。

  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糊弄的差不多了,安女性縮頭縮腦的去了機場。

  回頭率,百分之三百,嘔吐率,百分之百。

  過關的時候安涯緊張的幾乎要暈倒,生怕被抓到來個遣送回國,那又得落姓李的混蛋手裡,這次不死也得去層皮。

  結果順利的超出想像。

  人家一看照片立馬卡戳放人,掃都不掃本人一眼。

  估計給那張驚心動魄的照片噁心到了,生怕見到本尊嚇得直接摒棄女性了。

  安涯提著心上了飛機,坐下就放了心。

  用紗巾蒙著臉,一覺呼嚕到了美麗富饒的祖國。

  當安涯以這種慘絕人寰的形象找到陳波時,陳波足足愣了半分鐘。

  安涯一拳過去,瞪眼,“傻了你啊,我你安大爺!”

  陳波轉過身乾嘔,吐了幾口回過神來,“安涯,你剛從泰國回來?”

  安涯怒,一腳踹了過去,“滾丫的!”

  陳波四處看看,忙把人拽進屋裡,“你不去夏威夷結婚了嗎?”

  安涯往沙發上一倒,鞋子蹬掉,“誰結婚了,你爺爺我差點在大西洋餵了鯊魚!”

  陳波把安涯的高跟鞋踢到一邊,繼續追問,“這事地球人都知道,怎麼,你被趕回來了?不太可能吧。”

  安涯一翻眼皮,“人家真主兒都回來了,我還蹲那干甚,姓李的到現在還沒動靜,八成死在床上了。”

  陳波驚,“什麼?”

  安涯磨牙,“精盡人亡!”

  這回陳波學能了,說什麼也不能把安涯再丟了。

  不但弄了個郊區的大別墅關著,還在人耳朵上鑲了只偵測耳釘。

  這個耳釘可是高科技,只有解碼器才能取下來,而且只要人離開別墅一百米,那個耳釘便會自動開啟報警系統,陳波馬上就能接到警報。

  那個別墅也極盡心思,門窗全都是密碼鎖,密碼一律是極複雜,還設置了防火牆。

  想逃出來,做夢吧。

  不過,安涯不知道這些,等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傻乎乎的安同志還以為這個哥們挺仗義,給了個金屋住著,還送了個鑽石耳釘。

  安涯四處轉著看陳波的新房子,嬉皮笑臉,“陳波,你傍上富婆了?”

  陳波伸手彈了下安涯腦袋,臉拉了下來,“說什麼呢!”

  安涯抱頭鼠竄,“難不成傍上了富爺?”

  陳波掄著擀麵杖追著安涯打,“你皮癢了不是?!”

  一個跑一個追,最後累得氣喘吁吁倒地板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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