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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逼的,嚷嚷什麼,天哥對咱們多好,連小飛都打,你們給我老實點,以後別在小飛跟前亂說話,管好自己舌頭,不然這輩子就別想說話了!”

  “是是是……溫叔。”

  第17章 高速路上的裸奔男

  路上安涯就醒了,後頸酸痛無比。

  賓利車穩穩的開在高速上,景物飛馳而過,只留下一片炫影。

  李哲天在旁邊打電話,“……去安心孤兒院,把安心接過來,先放在天苑。”

  安心就是安奶奶,養育了安涯十幾年的親人。

  李哲天居然把黑手伸向了唯一的親人!

  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事。

  安涯猛的跳起來,抓著李哲天大吼,“你要幹什麼!”

  李哲天把安涯甩開,頗帶怒氣瞥安涯一眼,聲音森冷,“你難道不明白?”

  可惜小安子沒意識到自己是在與虎謀皮,自己能剩下點骨頭就很萬幸了,一個鯉魚打挺撲上去又抓住李哲天的手臂,眼眶呲裂,爆喝,“你他媽把我奶奶弄來幹嘛!你個人渣!”

  難得李哲天沒吭聲也沒付諸暴力,只是眼睛順著安涯的脖子往下溜。

  ……呃,李大哥目光十分下流。

  安涯這時才後知後覺身上涼颼颼,低頭一看,竟然是真空!

  其實李大哥只是把安同志的襯衣和褲子脫了,但由於趙小飛同志特別不喜歡穿內衣,因此把襯衣和褲子鞋一脫,就只剩下貨真價實的真皮了。

  安涯不禁大驚失色,手忙腳亂拽身上搭著的毛大衣,“我我……我衣服呢!”

  不拽也就露肩膀,一拽連後背都展現無遺。

  雖然瘦,但是很有誘惑力。

  李哲天神色終於不再冷峻,一雙薄唇微張著,吐出渾濁沉重的呼吸,眼睛眯了起來,手指不由自主在安涯羊脂玉一般細滑的脖頸上滑動,陶醉一般,“錯,那是我的衣服。”

  聲音不似平時冰冷,倒是沙啞,透著某種壓抑的情緒。

  安涯瘮的一縮脖子,打開那手連忙抓著蓋著的羊毛大衣裹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心跳如亂麻,那李哲天眼中閃著的光芒,實在太令人心慌了。

  “李哲天!你……你變態!”

  李大哥風流倜儻的笑了,“這麼多年,終於聽到實話了。”

  安涯噎住,不過很快再次爆發,“他媽你把我奶奶接過來幹什麼,要挾我?!”

  李哲天眼神立刻陰鷺,猛地掐住安涯的脖子,“多美麗的臉,可惜腦子實在太笨,今天你幹的事我能讓你死一百次,居然敢當眾推開我?!”

  安涯雙手抓著李哲天的手,可怎麼也掰不開,呼吸越來越困難,卻依然仇恨的瞪著他,“要是有刀子……我他媽立刻捅死你……”

  突然間天旋地轉,安涯後背重重撞在車門上,接著又撞到了車座下面的地毯。

  李哲天一腳踩在安涯胸口上,“憑你,能殺的了我嗎?”

  安涯抱著腳怒吼,“殺不了同歸於盡!”

  李哲天獰笑,“好,有志氣,那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氣硬不硬。”

  說完一把抽走安涯掛在身上的大衣。

  為保貞操安同志拼了老命死拽著不撒手,李大哥一著急一上火直接開窗把價值過萬的大衣扔了出去,斷了安涯的後路,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光溜溜的安涯往肉里看。

  絕對是那種狼盯著鮮肉的那種眼神,赤 裸裸的貪婪。

  不過李大哥還是比較現實的,稍微帶點鄙夷。

  當然,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欲望。

  “你你……你想幹嘛!”

  安涯面紅耳赤心慌氣短,底氣不足的吼了一句,“流氓!”

  要說流氓李大哥還真是挺冤枉的,你說人家在貴賓室就把你衣服扒了乾淨都沒動手,在車上看了你半天伸胳膊伸腿的裸睡也沒上牙,這樣的定力已經很難找了。

  只見李哲天綻放一個異常英俊異常邪魅的笑容,然後輕啟性感薄唇,“呵呵,安涯,你要記住,我是流氓,你也不需要時時刻刻提醒,停車!”

  賓利車瞬間剎住,巨大的慣性讓車子前滑了半米之餘,發出刺耳的剎車聲。

  沒明白怎麼回事的安涯被一腳踹下車後,名貴的轎車昂著頭揚長而去。

  李大哥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安涯坐在堅硬的瀝青路面上,傻了半分鐘才分析出自己目前的境況。

  沒水,沒糧,沒車,沒錢,沒衣服……

  看來,李哲天鐵了心讓安同志在高速上訓練生存能力。

  話說在這凜冽的秋風中,在空無一人的高速公路上,在凌晨六點的這個即將迎來車流高峰的時刻,安同志被扔在了高速公路上,而且如他輕輕的來,不帶走一片衣料。

  大家都知道,高速公路行人不能隨便上去,否則將處以二百到一千元不等罰款(你覺得小安子能從哪兒掏出錢來!),情節嚴重還要追究刑事責任,但是這……裸奔……

  小安同志凍得哆哆嗦嗦,捂著快成冰棍的小小安蹲在路邊準備攔車求援。

  操你媽蛋李哲天,我咒你馬上出車禍,死無全屍!

  罵歸罵,安涯抖得賽樹葉。

  等了十分鐘,終於有輛大貨車突破晨間的薄霧,嗚隆隆的奔了過來。

  安涯可算等到救星了,拖著大鼻涕摸著眼淚歡呼著跑去攔車。

  注意,這個歡呼動作,需要兩隻手都在空中揮舞,以達到熱烈熱情以及狂野的高 潮情緒,所以,在貨車司機看來,就是一劫道的……精神病。

  人家毫不減速,踩死了油門一路狂奔,拉都拉不回來。

  安涯……(內牛滿面)

  一連攔了幾輛,大家的應激反應相似的出奇,都是在看到安涯的一瞬間踩下油門,一鼓作氣沖向終點,就算超速被拍下來也毫不畏懼,悶頭狂奔,交了錢立馬走人,絕不停留一秒,狗攆一般。

  這事真不能怪那些司機師傅,你說你大清早天還沒亮就蹲高速上劫車,雖然起早貪黑精神可嘉,問題是你也太沒職業道德了,至少也得披件報紙啊!

  安涯終於怒了,在寒風中奮起了。

  操,老子一大男人還怕什麼!

  反正過路的不是男的就是女的,男的無所謂,大家都是男的,你有我也有,女的就更無所謂了,她們還能跳下車把我吃了?變態無所謂,他們不是人,不屬於考慮範圍。

  例如,李哲天之流的。

  想開了,人也不覺得丟臉了,反而有點行為藝術家的瘋狂勁。

  安涯雄赳赳氣昂昂,昂首挺胸大跨步向前邁步,四處尋摸可以攀爬的低矮鐵絲網。

  反正是李哲天把自己扔下的,可不能怪自己逃跑。

  就在安涯撅著光屁股爬鐵絲網的時候,李哲天鬼一樣的出現在身後。

  媽呀!安涯嚇得手一哆嗦,人掉了下來,正中懷中。

  李哲天臉黑得嚇人,幾把扯下自己的襯衣把人裹住,只穿一件緊身黑背心半抱半拖往賓利走。

  安涯冷笑,“喲,怎麼捨得回來了?”

  李哲天臉上肌肉劇烈抽搐一下,沒吭聲繼續拖人。

  估計是給氣得失去語言能力了。

  安涯使勁扯襯衣,春色不停乍泄,非要玩一把大衛勇武身姿,“咋,剛不是讓我脫嗎,不是讓人看我嗎?現在又捂著藏著,幹嘛幹嘛?”

  李大哥怒了,一激動把人摁鐵絲網上了,呼吸很急促,情緒很激動。

  安涯一把拽掉肩膀上的布料,使勁往前湊了湊,破罐破摔,“嗨,別客氣啊兄弟,反正都這麼多人見過了,咱也就不把你當外人了。”

  要說小安子是不是喝風喝大了?!

  果然,李哲天眼中狼光一閃,手上用力把人往懷裡一帶!

  安涯光著腳踩在亂石上,下盤不穩,一下就給拽過去,撞在結實的胸膛上。

  李大哥果然是行動派,扶腰掐住,扭住胳膊,開始狼吻。

  安涯被制住,加上凍了半小時體力明顯下降,根本無力反抗,被逼得連連敗退。

  李大哥越親越熱烈,最後竟然難以把持,上牙了。

  安涯一開始還想,就當被狼啃了。

  後來就發現不對勁了,那狼啃的熱火朝天不說,倆爪子特情急的在自己身上亂摸亂掐。

  安涯不樂意了,開始反抗,奮力吐出狼舌頭,“滾開!”

  李狼哥吭哧吭哧的喘氣,聲音沙啞的厲害,“……這可是你勾我的!”

  安涯一聽就急了,手腳胡亂撲騰起來,“誰他媽腦子壞了勾你!”

  可是狼哥的爪子都摸到腰下面曲線的頂端了!

  又揉又掐!

  安涯惱羞成怒,抱著李哲天衝著人耳朵嗷嗚就是一口。

  李大哥混狼窩的,能讓兔子咬了?當然沒給咬到,但也發現這個姿勢不利於自己實施罪惡的勾當,立馬調整戰術,把人翻了過來,臉壓在鐵絲網上,後背朝自己,這樣要打要咬都夠不著,而且這姿勢……還很好使。

  安涯又罵又叫,手腳在鐵絲網上呈扭曲攀爬狀,明顯感覺到後面的禽獸越來越脫離人類特性。

  最後,當一根滾燙的堅硬的長條棍狀物體頂在屁股上往裡擠時,安涯終於明白了。

  跟狼玩過家家,自己這身肉是遠遠不夠的。

  第18章 海天械鬥

  回去的路上,安涯一直縮在車后座上發抖。

  千鈞一髮的時刻,李哲天的手機響了,急促的鈴聲讓兩個人都瞬間回復清醒。

  李哲天的手機平時很少響,只有發生重大狀況,下面才會越級匯報,直接撥打李哲天的手機。

  李哲天喘著粗氣接起電話,只聽一句臉色就變了,撤了傢伙掉頭就走。

  保鏢把嚇得連動都動不了的安涯拖上車,然後匆匆趕路。

  若不是救命的手機鈴聲,估計那玩意真能從後面捅進去。

  安涯這才知道男人和男人搞關係不是磨磨槍就能消停的,而是真的進去,不知道不要緊,一知道立刻反胃的不行,個死同性戀,噁心死人不償命!

  李哲天面色凝重,司機把車子當飛機開,以二百多的速度在高速上飛行。

  安同志驚嚇過度外加暈車,臉都成菜色了。

  海天出事了。

  海天娛樂中心是本市最大的娛樂城,幾乎占了一條主街,裡面包括酒店賓館溫泉保齡球館等各種高消費的娛樂場所,也就說,只要進去了,差不多就能玩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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