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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跳下床,李哲天光著膀子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安涯朝他背影呸了一口,大著舌頭罵,

  “李哲天,你個蠢蛋!”

  李蠢蛋登時停下腳步,你可以侮辱我的職業,但絕對不能侮辱我的人!

  扭頭,橫眉怒目,“安涯,你找死?”

  安涯扯著香腸嘴樂,“你昨晚一直叫‘小飛’‘小飛飛’,怎麼天一亮就不敢承認了?!”

  眼見李哲天腦門上青筋爆了一根。

  “你說什麼!”

  安涯冷笑,“哼,難怪趙小飛離開你,像你這麼變態還能把人留住,那人肯定是傻子!”

  李哲天衝過來一拳……砸在床頭的牆上。

  安同志可指著這張臉吃飯,估計李大哥也想到這一點,才沒去砸人家飯碗。

  “安涯,我警告你,他的名字你不配叫。”

  安同志的待遇再次降低。

  安涯手還被綁在床頭,早都麻了,現在李大惡棍又在自己腦袋旁邊蹲著,找打也不是這個時候,忙點頭,“好,我不叫,你自個兒叫,隨便叫,我當沒聽見。”

  李哲天舉著拳頭勻了半天氣才硬生生收了回去。

  “今天帶你出去,快起來收拾。”

  扔下話人揚長而去。

  操,都打成這樣還出門?!

  安涯馬上被解下來扔到浴缸里洗洗刷刷,梳妝打扮。

  鏡子中的人慘不忍睹,依稀可見以往沒心沒肺的眉眼,只是憔悴了許多。

  身上橫七豎八都是傷痕,一碰疼得要死要活,塗了止疼的藥膏還麻得難受,操!

  安涯狠狠洗了幾把臉,爬出浴缸。

  現在是深秋,溫度沒有零下也差不多零度了,小風一吹樹葉嘩嘩直掉。

  安涯瞅了瞅自己身上開到胸口的緊身黑色暗紋襯衣,還有黑色緊身的閃光漆皮褲,腳上一雙大的出奇的手工皮鞋,他媽還是尖頭的!肩膀上竟然掛著一大溜灰白相間的貂毛?!

  操丫的,合著是出去開演唱會啊!

  突然有點想暈倒。

  李哲天一身黑色羊毛風衣,領子上一款相同顏色,但比安涯肩膀上的厚很多大很多的貂毛毛領!操,情侶……毛?!

  安涯腳步虛浮,被保鏢架著往外走。

  李哲天陰著臉過來把安涯往懷裡一拽,摟著人抬腿就往外走。

  安涯到現在手還是麻的,腿還是軟的,眼睛還是花的,搖搖晃晃被擁著,在眾保鏢冷酷的黑墨鏡的注視下被塞進了豪華的賓利車。

  “去海天。”

  第16章 小安子挨打

  等安涯去了才知道,今兒是慶祝海天開業五周年的紀念日。

  凡是跟著李哲天打天下的人都來了,大家齊聚一堂慶祝這個來之不易的盛世,順便喝喝酒,洗洗澡,捏捏腳,泡泡妞,娛樂休閒一體化,黃毒嫖賭一條龍。

  安涯渾身疼痛難忍,越疼李混蛋摟的越緊,不禁連連抽氣,最後操急了。

  “他媽的,老子渾身疼得要死,不去丫鳥地方!”

  李哲天扭過臉,神情溫柔,眼光陰冷,“那你活不到明天。”

  安涯炸了毛,破口大罵,“媽的你弄死我啊!現在弄死我啊!昨晚手下留情幹什麼!”

  身後的保鏢面無表情,車子穩噹噹的開著。

  李哲天將人用力擁了擁,低聲道,“安涯,你應該知道,我若是想整死你,絕對有一百種以上能讓你痛不欲生的辦法,好好演戲,不然……哼!”

  安涯用力掙開李哲天,“哼什麼,後果怎麼樣?!”

  李哲天笑的冰冷,“你儘管想像。”

  電梯到達地下五層,這裡是李哲天的賊窩總部,裝修極盡奢侈,金碧輝煌,而且從不對外開放的,只有持有鑽石卡的人才能進,而且還要經過兩道安檢。

  電梯門慢慢滑開,李哲天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記住,眼神要纏綿。”

  眾人早已守候在電梯口,等待著李哲天的到來。

  當他們在看到電梯中被保鏢簇擁緊緊相擁的兩人時,紛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趙小飛!

  失蹤了三年的人終於被找到了?

  李哲天微笑著向眾人揮手,然後溫柔的低頭,下巴蹭著安涯往外走。

  兩人相同色系的貂毛皮糙在步伐的帶動下飄起來,映襯出兩張風格迥異,卻異常英俊的兩張臉,安涯抬臉看了李哲天一眼,溫順的笑了。

  然後……狠狠推開了他!

  眾人譁然。

  李哲天沒防備,被推得一個趔趄,撞到後面跟著的保鏢身上,領上的貂毛凌亂後恢復齊整,所有人目瞪口呆,現場氣氛驟然凝固。

  安涯冷笑,指著他的鼻子說,“李哲天,想我做……”

  話沒說完,李哲天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來,摁著安涯的頭用勁往下壓,用胸膛堵住安涯呼之欲出的嘴,略帶慍怒的低吼,“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安涯嗚嗚大叫,拼命掙扎。

  一個長得還不錯頭髮挺飄逸的長髮男人走過來,嬉皮笑臉的沒正形,似乎想打圓場,“天哥,是不是昨晚太激動,把小飛哥累著了?”

  李哲天一拳打過去,“你活夠了?!”

  長毛男靈敏的躲開,繼續口不擇言,“看來天哥找到小飛哥,就忘了自家弟兄了!”

  李哲天扭頭向一個中年大叔,“溫叔,管管你的兔崽子!”

  中年大叔抽了口雪茄,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哎我說哲天,憋了三年也得抻著點,小飛身子骨弱,你心太急可不行,可別再讓小飛生氣了。”

  李哲天笑,“他敢。”

  長毛男笑嘻嘻湊的過去,“天哥,你看你把人弄得,身上都是傷,走路都……嘿嘿,小飛哥臉皮薄,肯定生氣了。”

  李哲天佯裝無可奈何,“唉,誰叫他不聽話,昨晚稍微修理了一下。”

  眾人jian笑,“在床上修理的吧!”

  還有人嘴上沒把門的,“天哥,別太急,你不注意腎,也得想想小飛哥的嬌臀啊!”

  李哲天但笑不語。

  安涯不被憋死,也得被氣死。

  但李哲天手勁和臂力都大的驚人,安涯只能被他壓著頭拖著走。

  途中不斷有人談論的內容傳來,除了兩人怎麼在床上激烈的大戰三百回合,就是戰鬥姿勢如何如何,詞彙惡俗,極盡下流。

  安涯怒了,奮力掙脫李哲天的魔爪,指著那群流氓罵,“婊操的說什麼呢!你爺爺昨晚連褲子都沒脫,大戰你媽啊!”

  人群中冒出一個揪著安涯就上拳頭。

  要不是李哲天咳嗽了一聲,估計那人能把安涯一拳打飛。

  敢打的天哥的男人,嫌命長了吧!

  那人看了李哲天一眼,氣焰立刻被澆滅,低聲罵了句就退下了,安涯有恃無恐加上受辱情緒激昂,梗著脖子繼續罵,唾沫星子亂飛。

  李哲天二話沒說,轉身輪圓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安涯臉上!

  混亂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天上下紅雨了。

  李哲天為了趙小飛能跟幫里的老人動手,現在居然打他!

  那可是李哲天的命根趙小飛啊!

  安涯捂著臉,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哲天對安涯說,口氣強硬,“趙小飛,他們是誰你清楚,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李哲天,你是我的人,就應該尊重我的弟兄,他們怎麼說你那是他們的事,交給我處理,你不能說他們,聽到沒有?”

  媽的,老子憑什麼受這個鳥窩囊氣!

  安涯只覺得胸口被一塊特沉的大石頭壓住,怎麼也透不過氣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沒聽到!”

  李哲天眼神一冷,接著又是凌厲的一巴掌,直打得安涯倒退了好幾步。

  這時,有幾個年紀稍大的人過來拉李哲天,“哲天,回家再教育,當著弟兄的面,給小飛留點面子,他還小,不懂事。”

  李哲天冷笑,“他不要臉,我憑什麼給他臉?”

  老人們忙過來勸,一邊的小人們大氣不敢出,讓開道讓李哲天等人走過去。

  原地只剩下臉腫的老高的安涯,跟傻子一樣。

  安涯覺得自己特像一個小丑,明明是那個人應該受的,卻硬加到自己身上。

  李流氓口口聲聲念叨趙小飛趙小飛,還以為能對長的像趙小飛的自己網開一面,沒想到還是毫不留情面,說打就打,說不要臉,就不給臉。

  那些震驚的,懷疑的,幸災樂禍的實現紛紛刺在身上,火辣辣的。

  安涯使勁吸了幾口氣,揚著頭向電梯門口走去。

  卻沒想到沒有鑽石卡刷,電梯不開門。

  其他人都在歡呼著慶祝五周年,李哲天面帶微笑站在台上向下面的人潑紅酒,場面空前熱烈,音樂聲震耳欲聾,燈光一關,鐳射一開,那群人渣就開始群魔亂舞。

  安涯給扔在現場,沒人問也沒人管,都是各玩各的,誰管啊!

  摸了半天才找到廁所,進去摸著包煙就抽。

  媽的,真他媽鬱悶。

  煙很不錯,就是嗆人的很。

  安涯只覺得眼睛都給辣疼了,眼淚都出來了。

  李哲天,我操你媽!我操你大爺!我把你全家都操了!

  你給我等著,早晚老子把你家祖墳挖了個遍,全部挫骨揚灰!沖水餵狗!

  還有你,個死同性戀,得愛滋去吧!

  吸到半包,廁所門開了,李哲天一個人走了進來。

  安涯全當沒看見,繼續吞雲吐霧。

  “起來,跟我回去。”

  安涯心想你誰啊,老子認識你嗎?老流氓!

  李哲天見人不動,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上去抓著安涯的胳膊往外拖人。

  安涯用力掙扎也掙不開,破口大罵,“操你媽李哲天,你都這麼作踐我了,還要我回去幹什麼,殺了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李哲天臉色一沉,迅速揮手出擊,一掌劈在安涯後頸,人登時昏了過去。

  在慶祝酒會進行最熱烈的時候,有人看到天哥抱著昏睡的小飛哥從後門走了,小飛哥身上搭的是天哥身上的羊毛黑大衣,裡面沒穿衣服。

  長毛男忙跑出來四處散播謠言:剛才天哥在貴賓室把人做昏過去啦!

  “看,我說是吧,解決問題還是去床上!”

  “靠,小飛哥脾氣更壞了,你以後慘了,誰叫你嘴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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