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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夙機嘴角輕輕一翹,嗡嗡道:“朕等霖王抱朕回去。”

  御醫趕緊抬起頭衝著一丈外的霖王道:“霖王殿下,皇上身體憔悴,受了驚嚇,昏迷不醒,還請霖王殿下親自送皇上回宮,臣這就去配幾副藥材,給皇上調養身體。”

  寒敬之:“……”

  他倒是沒有戳破蕭夙機的謊言,事實上在方才抱蕭夙機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皇上醒了,因為皇上在馬上的姿勢不好,貌似硌到了蛋蛋,於是蕭夙機暗搓搓的挪了個位置……

  正巧他自己也需要回府好好清洗,於是跟贏裘打了聲招呼,再次將蕭夙機抱上了燎原火,策馬回城。

  贏裘不放心,還派了侍衛跟隨,一路順利的回到了皇宮,寒敬之將皇上交給了王國福。

  王國福剛從集市上回來不久,《花月記》在醉花樓的簽字售書異常火爆,王國福給了不少銀子用來插隊,排了兩個時辰總算搶了兩本,還特意給皇上要了個《花月記》人物香囊,然後暗搓搓的塞在衣服里回宮了。

  誰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昏迷不醒的皇上,可把他給嚇壞了,心中不禁想起了前朝□□的種種惡毒手段!

  冷酷殿下下毒記!

  狸貓換皇上!

  霸道將軍威脅我之禍水愛妃!

  不對,皇上沒有愛妃,皇上最近喜歡男人,還是霖王這樣的男人,難難難不成是忍辱負重小皇上之以身侍臣?

  “皇上他……怎麼了?”王國福擔憂的問道。

  “可能是嚇到了吧,今日圍場碰到有人行刺,還請公公照顧好皇上,一會兒御醫也就到了。”將皇上交給眾位公公時,寒敬之殘忍的拽開了蕭夙機摟著他腰的手。

  蕭夙機遺憾的撅了噘嘴,但是仍然要裝昏迷,不然被戳穿就尷尬了,今天暈的真不虧,朕一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霖王摟在懷裡,雖然霖王身上有泥,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帥氣,還有他輕輕托住朕屁股的時候,朕真的沒有想太多!

  寒敬之回府梳洗完畢,換了身乾淨衣服,不多時就有下人來報,說是蔣一白求見,寒敬之趕緊將蔣一白讓進內廳。

  “怎麼樣?”寒敬之問道。

  “都挖出來了,一共二十具,都是……獻俘,現在贏大統領還在挖掘,說是恐怕別有洞天。”蔣一白喝了一口茶。

  “獻俘麼……”寒敬之皺了皺眉。

  “對了,皇上究竟怎麼回事,方才贏裘在我沒好意思問,感覺皇上的臉色看起來不像是有問題啊?”蔣一白疑惑。

  “我也不知道,但皇上絕不簡單,今日原本想試探皇上的功夫,卻沒想到,給自己找了更多的疑點。”寒敬之嘆了一口氣,又想起了在洞內摸皇上臉頰時的觸感,皇上的身體一定有什麼問題,只是不知道洞內的什麼東西,觸發了而已。

  第10章 大馬哈魚!

  所謂獻俘,就是戰敗國被捕的俘虜,大祁雖然國力強盛,但邊境地區的小打小鬧仍然不斷,所以寒敬之在邊關一守便是那麼多年,對邊關小國起到了極大的威懾作用。而送往汴州的戰俘,很多還是由寒敬之的軍隊捉來的,他們將不能用作交換的戰俘送到汴州,交給邊營司處置。

  其實戰俘還分很多種,有些是無辜被送上戰場的平民百姓,甚至是婦女,這些人寒敬之覺得可憐,但又不能不加以懲戒,於是便送往大祁荒涼地區開墾荒地,用勞動贖罪。還有些軍官將士在大戰之前投降,這些人不宜殺卻也不宜重用,只允許他們作為普通大祁百姓,但是子孫可以為官為商。最後有一些人便是負隅抵抗拒不投降的,這些人本是要送去坐牢的,但既已送往汴州,也就不歸寒敬之管了。

  聽說皇上之前的習慣是全部斬首,用來祭天以及警示叛賊。處置獻俘的儀式異常重大,需要國師開壇作法,細算時日,用雄黃酒浸泡獻俘,以洗清他們身上的罪孽,然後將獻俘擺作大祁旗幟的模樣,由皇上一聲令下,齊齊斬首,用血祭天,屍體則由邊營司火化,將骨灰灑在城根地下,意味著永遠被大祁壓在城下,永世不得翻身。

  那麼這坑內多出來的獻俘屍體又是怎麼回事呢?

  寒敬之百思不得其解,次日差人叫來肖錦書,想與他商討商討。

  肖錦書接到霖王的旨意不敢耽擱,慌不迭的趕到霖王府,以為寒敬之改變了想法,準備重振大祁推到昏君。

  “殿下。”

  “錦書,你派些暗衛去查查圍場戰俘屍體的事,要謹慎莫聲張。”寒敬之囑咐道。

  “殿下,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肖錦書出口問道。

  “此事干係重大,那些屍體極為古怪,竟能對皇上的身體產生影響。”寒敬之皺著眉,手指不自覺的敲打著桌子。

  “……所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這不是贏大統領的工作麼?”肖錦書心中不快,鮮少質疑霖王的他也忍不住質問出口。

  寒敬之一時語塞,思量片刻道:“本王好奇心重,實在想知道前因後果,你就去查查吧。”

  肖錦書:“……”霖王都胡扯到這個程度了,他也實在不好說什麼,只得拱手告退。

  皇宮大內,蕭夙機正在按著豆豆教的方法做跳繩,一組一百,一天十組,特別累,特別顛,蕭夙機覺得自己臉上的肉都在顫,渾身都是汗,十分想把衣服都脫掉,好好洗個澡,然後吃點糕點睡大覺。

  但是御醫非要說他需要加強鍛鍊,不然怎麼霖王沒暈就他暈了呢,就是他的體質不如霖王,豆豆還要在一旁幫腔,原本他一點也沒覺得他的體質需要跟上霖王,但是考慮到豆豆說的情況,嗯……鍛鍊的確是有必要的。

  比如,他和霖王在床-上嘿嘿嘿,可能霖王都沒有慡到,他就暈過去了。

  比如,他和霖王在野外嘿嘿嘿,霖王還沒有脫完衣服,他就暈過去了。

  比如,他和霖王在御膳房嘿嘿嘿,在皇宮頂上嘿嘿嘿,在馬上……那什麼。

  想著想著,蕭夙機就越發有動力起來,豆豆做的糙繩被他搖的飛起,分分鐘跳個花樣。

  而豆豆在他完美矯捷的身姿邊,泫然若泣:“皇上嗚,都怪奴婢只做了十章的調色盤就被雷劈過來了,不然咳…一定知道垃圾作者都寫了什麼!”

  “什…什麼是…調色盤?”蕭夙機一邊跳一邊問。

  “嗯…皇上以前借用裴大人的文章應付太師,就可以做個調色盤。”豆豆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朕…可以做不少調色盤。”蕭夙機又跳完了一百個,於是放下繩子喘息。

  “啊不對,皇上你連作者名都抄上去了,這就算轉載吧!”我們當作家的都十分敏銳,一絲一毫的用詞不當都不准有,不像那個傻-逼同人文作者大馬哈魚,聽起來就像是要撲街一輩子!

  王國福差著一群太監捧著龍袍急匆匆趕來,見皇上還在跳繩,離著百米遠便開始哎喲上了:“哎喲皇上啊,您怎麼還在這兒啊,自從您把早朝改成了下午朝,您就沒有一次記得過,時間不多了,奴才給您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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