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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贏裘冷漠臉。

  他十分想說自己聽不懂,但是這樣又會顯得非常沒有文化,於是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裴鈺,見裴鈺若有所思的皺著眉,便順水推舟道:“丞相大人以為呢?”

  誰想裴鈺沒有搭理他,反倒是回問豆豆:“你是說皇上和霖王掉進了坑裡,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而是有了重大發現?”

  豆豆忙不迭的點頭,果然是我筆下最智慧的兒子,理解能力堪比親媽!

  贏裘默默的自卑了一下,難道沒念過書的差距就這麼大麼?丞相到底是從哪裡理解出來的奧義?而且我十分想知道皇上和霖王究竟掉到了哪裡,這樣我好去搭救啊!

  “難不成姑娘知道坑在哪裡?”贏裘背著手,只等著豆豆張口就下令救駕。

  豆豆遺憾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垃圾文我沒細看,而且根據設定你們是找不到的,畢竟你這個大燈泡還幾度被霖王懷疑妄圖霸占皇上,特別可悲。”

  贏裘臉上有一絲絕望,因為他完全不懂豆豆在說什麼,他只想單純的,純粹的救出皇上,保住項上人頭,人生追求就是如此簡單,為何道路卻異常坎坷!

  裴鈺好心翻譯道:“她說你對皇上心懷不軌,我勸贏大人早日拜讀我的《大祁為官語錄》,以防他日誤入歧途釀成苦果。”

  贏裘總算聽懂了,嚇得趕緊擺手:“不不不,真的不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哦湊,碼字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將馬-眼這兩個字分隔開防止屏蔽,我就知道我果然還是寫小黃-文的我,敏銳的嚇人。

  第9章 肌膚相親!

  若是一般人見到,即便不被嚇死也要三魂離體,寒敬之雖然背後出了一身冷汗,但到底穩住了心神,現如今查這個洞的古怪仍沒有皇上要緊,他腳上一使力,硬生生將那手骨踢斷,然後運起輕功攀著洞壁一路蜿蜒而上,這洞壁異常濕滑,陳年的積水與青苔覆在岩土上,好在寒敬之修為紮實,三越兩越從洞底翻出,輕輕將蕭夙機放到地上。

  他撩起蕭夙機遮擋前額的髮絲,再次探了探蕭夙機的額頭,似乎沒有之前燙了,但蕭夙機卻仍然昏迷不醒,手指還無意識的抓著寒敬之的衣服。

  “皇上?微臣帶你回去。”寒敬之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對人這麼輕柔的說話,仿佛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傳聞中冷漠殘酷的暴君,而是一個脆弱垂危的病人。

  燎原火高聲嘶鳴,見到自己的主人從洞口爬上來了,它也是精神一震,蹬蹬蹬的跑到寒敬之面前,往他懷裡一看,咦,土地主暈掉了,果真是脆弱的人兒,所以連他的馬也那麼脆弱。

  寒敬之飛身越到馬上,將蕭夙機摟到自己身前,讓他把大部分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然後一拽馬韁繩,向圍場外跑去。

  贏裘自然不能等著皇上自己跑出來,豆豆的話讓他將信將疑,但手下的侍衛卻是布開了更大的搜索圈,不將圍場徹底翻個底朝天,贏裘是不會罷休的。

  “本官也去找!”裴鈺撩衣袍就要往樹林裡跑。

  “丞相大人不可!樹林裡枝蔓橫生,更有飛禽走獸,還是我等前去吧。”蔣一白趕緊將裴鈺拉住,朝贏裘使了使眼色,要不是我抓著丞相大人可就要跑進去了!跑進去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麼?丞相大人可是上個朝都險些走到郊區的路痴,說句不客氣的,找一隻丞相大人要比找深海夜明珠難多了!

  “對對對,丞相大人是國家棟樑,本官也要保護丞相大人的安危!”贏裘忙不迭的點頭,險些又嚇出一身冷汗。

  裴鈺總算停住了腳步,眼眶微紅的看向樹林深處:“和皇上的龍體相比,本官的安危又算的了什麼!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皇上和霖王救出來!”於是他從侍衛腰間扒出一把利刃,雙手舉刀就要衝刺。

  侍衛嚇了一跳,不禁結巴道:“大大大人!那把刀是留給皇上殺雞的!”

  贏裘深深翻了個白眼,單手握住裴鈺的手腕,輕輕一拽,裴鈺蹬蹬蹬的倒退幾步,被拽進了大統領懷裡,贏裘小心翼翼的從裴鈺手中抽出刀,無奈道:“本官一定將皇上救出來,丞相大人莫著急。”

  裴鈺站立不穩的撞到硬邦邦的鎧甲上,剛想站穩身子,卻發現大統領的手臂圈著自己的腰,想跑都跑不了。

  裴鈺:“……”

  “是皇上和霖王!”

  “皇上!”

  燎原火的身影在樹林裡一出現,就有侍衛看到了,眾位大臣均是長出一口氣,只要皇上沒事比什麼都強,可算是出來了,不然我們紛紛要回家寫遺書,不知道家裡的良田和珠寶怎麼給兒子們分。

  但是皇上怎麼……恩仿佛暈過去了?

  寒敬之抱蕭夙機下馬的時候,動作溫柔的讓蔣一白一捂眼睛,完了完了,我看到霖王兄的手摸到皇上的屁股了,這都什麼時候了,皇上都嚇暈了你還想著吃豆腐呢?果然是熱戀中的人兒,不分時間場合隨時都能肌膚相親!

  在將蕭夙機交給御醫之前,寒敬之再次摸了一下皇上的臉,奇怪了,那種奇異的灼熱仿佛消失了,如今在陽光底下,皇上面色紅潤正常,除了乾燥的淤泥有些破壞美感,其餘的到與平常別無二致。

  可是在坑底時候絕對不是錯覺,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皇上的異常和痛苦,為什麼一出坑瞬間就好了?如果真的是瘴氣中毒,可要緩好些日子,難不成是坑底有什麼玄虛,與皇上身體相剋?

  上次忘穿褲子的御醫哆哆嗦嗦的從霖王手裡接過皇上,卻尷尬的感到霖王抱得死死的,似乎嗯……拽不過來?

  “霖王殿下,臣要為陛下醫治。”御醫喏喏開口。

  “快請。”寒敬之回過神來,趕忙將蕭夙機送了過去。

  贏裘和蔣一白將他拉到一邊,神色凝重的問道:“怎麼回事?皇上中毒了?”

  寒敬之搖了搖頭,將方才的經歷對二人一說,尤其提到那個古怪的洞和皇上不尋常的反應。

  “你說那洞裡有屍體?”贏裘一皺眉,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雖然圍場平時的管理並不算嚴格,但想在裡面挖一個洞又運死人進去,怎麼看都十分顯眼,更何況按霖王所說,那屍體尤其古怪,竟然能握住人的腳腕。

  “不錯,坑內一股腐屍味道,應該不止一具屍體,贏大人趕緊帶人看看。”寒敬之說罷就往御醫那處走,想看看皇上情況如何。

  御醫緊張兮兮的為皇上把脈,把了半天,直到最後冷汗都下來了,愣是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皇上面色紅潤,脈搏孔武有力,掌心溫熱,胸膛也因喘息起起伏伏,眼皮輕輕晃動,顯然眼珠正在亂轉,於是他偷偷俯身,輕悄悄在皇上耳邊問道:“皇上是不是醒了啊?”

  蕭夙機眯fèng著眼睛,看到模模糊糊的御醫的臉,嘴唇不動的哼唧道:“噓……朕醒了一會兒了,別讓霖王知道。”

  寒敬之正走到近前,偏偏武功高深,耳聰目明聽了個真切,然後他還聽到御醫問:“皇上想暈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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