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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老闆覺得自己此刻做的是對的,那我也不便說什麼,只是希望你以後別後悔,因為將軍看起來就是不吃回頭糙的硬漢。”

  於靈飛無言了。阿捧的確比往日更要耀眼,他真的很愛八王爺,也深深沉浸在對方帶來的幸福中,但是他對切以刑可不是這麼回事。

  應該不是吧!

  第十章爺要出征去

  他在躲避切以刑,原以為切以刑已經放棄,沒想到就在他茶樓要重新開幕前,他找人來圍場,儼然就像黑道幫派故意找碴。

  這麼多官兵坐在這裡是要嚇唬誰。

  他氣得要命,出了店門,直接面對一個顯然是切以刑底下的高級將領,頤指氣使道:“切以刑呢,叫他給我出來。”

  這將領將領早就得了指令,見他出來,立刻一掃剛才坐在地上的痞樣,拱手有禮的回道:“請花魁上轎,將軍有請。”手一比,其餘士兵立刻退下,幾人抬來軟轎,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又在唱什麼大戲?於靈飛皺眉。但切以刑使的這招讓他大為拜服,他躲他,他就逼得他去找他。

  他扭直腰杆坐上軟轎,一路直達將軍府,切以刑大概是為了討好他,竟叫人領他去明珠廊里待著。

  看到以前照顧的幾隻狗健壯如昔,他眉開眼笑,一隻只輪流抱著親了半個時辰,才又被人迎進主屋。

  進門,只見切以刑坐在桌邊,一向跟隨切以刑像是保鏢的男子,他記得叫亞動的,正與切以刑低聲討論,時不時的比著桌上的圖。

  丫鬟適時的奉上茶,靜悄悄的退出,他坐在一邊喝茶,切以刑連眼角都沒瞥過來,像是根本就不知曉他在屋裡。

  他有點坐立難安。這擺的是什麼譜?不想見他,何必要他來;想見他,又何必裝這酷樣子。

  他們談了近半個時辰,亞動捲起桌上的圖才欠身離去。

  切以刑濃眉微皺,喝了幾口茶。

  於靈飛等得心情忐忑,想走,卻不知怎地,心口一股愧疚湧上,腳下像灌了鉛挪移不動。

  屋外風聲輕輕的,屋內靜悄悄的,氣氛實在壓抑得教人難受,於是他主動打破沉默。

  “我……我……”他期期艾艾的張口,卻不知要說什麼。

  切以刑望向他,於靈飛微微驚訝,對方的容顏嚴峻了許多,變得稜稜角角,好像消瘦了些。

  “爺已經明白你的心情。”

  什麼心情,他明白自己不想陪睡的心情了嗎?所以才不找他,但今天又找他來,是為什麼?

  “波難國舉兵來犯,我要掛帥出征了,本來因為波難國先帝之前進犯我國邊疆失利而退兵,兩國相安無事了多年,但今年初,波難國先帝的堂弟篡位自立,一朝變天,此人心計之深、手段之殘、謀事之奇堪稱至絕,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凱旋迴朝。”

  “所以……”

  他那個時代,戰爭離自己非常遙遠,頂多就是從報章雜誌上看到遠方國度的戰亂與悲苦,他從未親身經歷過,但一聽這個自大狂一反往日的狂妄常態,平穩述說自己並無把握打贏此戰,他的心忍不住一揪。

  切以刑轉向他要求,“讓爺見見讓你情願放棄爺,而另擇他人的這個人,要不然爺死不暝目。”他的口氣平靜,卻深藏著壓抑。

  於靈飛呆若木雞,好一會才終於可以理解他的話。這男人誤以為這些時日他不理他,是因為他另外有個相好的男人?!他掉了滿臉的黑線。他的想像力可真貧乏。

  “沒這個人!”

  “爺不會找他麻煩,只是想會會他而已。”

  切以刑雖然說得平緩,但言詞裡頗有不平與微微的怒火,仿佛不解這世上怎會有人放棄他,選擇了別人,但這人是桃紅,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至少他從來沒有搞懂過桃紅的想法。

  “沒這個人啦,你到底在囉嗦什麼。”於靈飛的火氣有點大了。這男人有夠煩的,聽不懂人話啊。

  “若是沒有這個人,你為什麼忽然不理爺了?明明那夜在爺的身上軟得像團泥,你火熱的箍緊著爺,一縮一放的,浪蕩得讓爺暢快舒服,為什麼隔日就不認人的躲著、逃著,為什麼?”

  說到此處,切以刑彈身而起,來到於靈飛的身前低下身。他身材高大,充滿威嚇感,陰影幾乎罩住於靈飛整個身體。

  於靈飛被他說得臉色通紅,渾身不自在,雖然打從心底抗拒跟男人在一起的事實,但是那一夜的記憶卻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畢竟他是第一次跟男人發生關係,而且這男人還真的遵守約定沒讓他痛過,反倒讓他高潮了好幾次,他不知道跟男人在一起,用那種地方取樂,竟會那麼欲仙欲死。

  “我……我……”他語塞了。他怎能說那一晚帶給他的快感太強烈,讓他嚇得要死。

  “爺喜歡你,你卻這樣三心二意的,像貓捉老鼠般的逗著爺,爺也是有脾氣的,你若愛那個男的,為何跟爺在一起時嬌媚萬分、小島依人的任爺疼愛,若不愛那個男的,為什麼躲著爺?”

  他這是幹什麼?他以為仗著自己的體格優勢,站在他身邊嚇他,他就會縮成一團,乖乖聽他說嗎?

  門都沒有!

  於靈飛刷的站了起來,一頭撞在切以刑的下巴上,切以刑吃痛的倒退一步,於靈飛因為太生氣了,倒是沒感覺到有多痛。

  “你有脾氣,我就沒脾氣嗎?你只想著自己慡,有想過我的心情嗎?我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本來以為自己會抗拒的,偏偏被你弄得魂都沒了,前面被你弄,比我自己弄還有感覺,後面被你一直頂,這麼非自然的動作,卻被你頂得高潮連連,我自己嚇死了也不行嗎?那一晚不是我,不是!不是!不是!”

  他大吼起來,還握緊拳頭,一副若是切以刑敢多說什麼不中聽的話,他一定一拳揮過去,管自己的拳頭有多沒力,他都要以打人泄憤。

  站在他眼前,捂住下巴的切以刑聽到他的話後呆了,他則是大叫一聲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有夠蠢的,他講這些幹什麼,真是沒面子,也沒了里子,竟然坦白承認自己是因為那一夜實在太舒服,所以嚇到他這個小處男了。

  “好,我有情人,有好幾十個,你放棄我是對的,就這樣,拜拜!”

  他隨口亂說,撒腿就跑,還沒跑到門口,身子一輕,竟被切以刑攔腰抱起,他又氣又惱,側過身就舉手往他頭上一陣亂打。“放開、放開我啦,我要走了,最好以後不見,永遠不見——”

  他話還沒說完,切以刑將他放倒在床上,然後用嘴堵住他的唇,他想要狂叫非禮,被他舌頭一吮住舌尖,他腦袋昏了,腰一陣蘇軟,憶起那一夜跟他在一起有多愉快。

  “你這戲弄爺的小妖精,嘴巴竟這麼甜,爺都快被你搞得發狂了,給爺脫衣服,爺要好好再愛你一遍。”

  於靈飛好不容易趁著空隙喘了口氣,偏著頭拒絕切以刑的吻。“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我有十幾個情人……呀痛!”

  吻不到他的嘴,切以刑扯開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辱尖,用力的用牙齒嗑了下,令於靈飛痛縮了下身子,熱潮卻更往四肢百骸竄去。

  “還在用胡話氣爺,你這嘴——”他從他胸口抬起頭,又是一記讓於靈飛頭暈眼花的深吻,他吻得他下半身沒志氣的站了起來。

  “真是讓爺又愛又恨。”說時他捏了下他被吻得紅腫的下唇,臉上的表情帶著得意與滿意,讓於靈飛忍不住又掙紮起來。

  “放我起來,我就說……說……啊!你在摸什麼地方?下、下流!”

  切以刑一把扯下他的褲子,手在他越來越有精神的部位上下套弄,他的下半身不只沒志氣的站起來,還沒操守的流下羞人的體液。切以刑一揉,那水漬聲漸漸轉大,讓他聽了都覺得羞恥。

  “你說爺讓你欲仙欲死、高潮連連,到了極樂處快活得魂都要飛了,更說除了爺,沒人能讓你如此舒服。”

  這要什麼頭腦才能自行轉成這種話?於靈飛聞言,臉更是爆紅,但是要害被套弄著,快感一陣陣湧來,卻是不爭的事實,他都快沒羞恥心的舉手投降了。

  “切以刑,你不是很有女人緣嗎?你確定你真的要跟我再干一回這種事嗎?你不會覺得自己很奇怪?”他踢著腿,一邊說話,一邊想要制止切以刑瘋狂的行為。

  “有什麼好奇怪的,爺活到這把年紀,難然不是不諳人事的木頭,但卻從沒人讓爺動心過,要不然以爺的身分地位,早已妻妾成群,爺終於知曉,原來我這幾年來的等待,就是為了你。”

  我靠,這個自大狂講起甜言蜜語,真的有轟炸機轟炸的效果,他被他這幾枚甜死人的飛彈給炸得頭腦發昏、血液逆流,海綿體也跟著膨脹起來,在切以刑的手裡更加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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