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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玄遲那句有事回落日樓再說,確實沒有別的意思,正如他們所想那般,他只是想早點回落日樓,時刻守在七七身邊。

  如今沐初還在昏睡中,五皇弟又不在她身邊守護著,無名雖然一直在,但卻始終未曾傷愈,他這一趟出門,說實話心裡還是有幾分不安。

  也許旁人會覺得他太過於緊張,只能說,沒有失去過的人,絕對不會明白他心裡的感受。

  所以,哪怕明知道無名先他一步回了落日樓,他回去的時候也沒有半分耽擱,只是萬萬沒想到,在七七寢房前他竟看到了一個多日未見的人。

  再見被丟在地上的男子,他這幾日以來時常微凝的眉也慢慢舒展開了,眼底也總算透出點點光亮。

  “逮這小子的時候,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受了點傷,所以這幾日躲起來療傷去了,沒能及時來見你們。”烏雅司晴看著來到自己跟前的絕色男子,笑得無奈:“是不是讓你焦急了?這幾日桑城很亂,我一方面要療傷,一方面也是怕自己出來會給你們添上麻煩。”

  “晴姨,哪裡傷到了?我讓大夫來給你瞧瞧。”楚玄遲是真的沒想到蕭然居然落入了她的手中。

  原來是晴姨把他抓了之後,藏起來療傷去了,怪不得他們這麼多人手來來去去去尋找,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以晴姨的能耐,想要躲過大家的追蹤,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事,不過……“你為何會來此?”

  烏雅司晴把蕭然提了起來:“進去再說。”

  她不知道這是哪個人的房間,但卻清楚這暗地裡有個高手一直守在這一方,她剛來便察覺到了,只是那人並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不知道是看出了她沒惡意,還是看出了她是誰。

  見楚玄遲將房門打開,她隨手在蕭然脖子上敲了下去,一直憤怒地盯著她的蕭然頓時兩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烏雅司晴這才回頭望院裡某個方向看了眼,淡淡道:“要不要一起進來?”

  一抹黑色頓時身影落在她跟前,無名垂眸看著她,不卑不謙地道:“烏雅都統。”

  “進去吧。”

  楚玄遲率先走了進去,等他們也都進了門之後,他才隨手將房門關上。

  原來那日烏雅司晴與他們在凌渡口分別之後,只是在暗城待了數日,便前往了隔壁的冥城。

  之前七七和楚玄遲跟她提起過夢南天以及沐心如都在冥城,只是她找到夢南天的時候,沐心如已經離開了。

  無緣見沐將軍一眼,卻是見到了二皇子以及那個一身冷硬,時常戴著面具、可卻總是給她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的年一師父。

  她在冥城並沒有逗留太久,與他們商議了一些事情,又聽到七七他們打勝了戰,順利進入聖水門之後,她本是打算回暗城暗中去幫他們做點事,卻不想等她到了暗城,卻聽到消息說七七和楚玄遲他們代表聖水門參加皇城蹴鞠大賽,已經動身前往夢都。

  於是,她只好一路跟隨。

  但,再一次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幾個小傢伙們竟跑到桑城去了。

  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桑城老城主身患重疾,聽說已經時日無多,沐心如回去,幾個小輩也跟著趕往了桑城。

  她琢磨著這事和老城主病重有關,本來並不打算參與,只想著與七七丟下來的隊伍一起先前往夢都,可卻不知為何過了一夜之後她便改變了主意,先去桑城看看他們來桑城究竟還有什麼目的。

  因為這些日子以來大家都在奔波,消息也難以通上,所以,她和楚玄遲並沒有任何聯繫,只是總覺得就連遲兒都來了桑城,這事有點蹊蹺,若只為了探望病重的老城主,這事根本用不著他。

  於是,她便滿懷困惑,後他們一步往桑城趕往,卻不想在途中打聽到了某些消息,知道夢弒月的使者已經混進了七城裡。

  其實在楚玄遲發現蕭然時,她已經見過這個男子,只是,在沒有想透他們的目的之前,她並不打算打草驚蛇,卻不想蕭然才進了桑城沒多久,便被楚玄遲給劫了下來。

  知道楚玄遲將蕭然劫下來定有他的目的,為了節省點時間多做點事,她直接趕去隔壁的海城,找到當初與蕭然聯繫過的那位使者,將他擒獲之後,把他帶到海城城主的面前,逼著他說出了夢弒月的計劃。

  原來夢弒月早有吞占七城的決心,海城老城主聽到之後氣得恨不得將夢弒月那個狗賊給撕碎。

  烏雅司晴和海城的少城主還算是有幾分交情,商議過後,她把使者留在海城,讓他們自己想辦法不引起夢弒月的懷疑。

  在她知道夢弒月的打算,也知道桑城即將面臨大難之後,便迅速趕了過來,不想正好遇見了想要逃走的蕭然……

  人說無巧不成書,只是,巧合成這樣,也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好在蕭然總算是被劫下來了,不僅是楚玄遲,就連無名也暗中鬆了一口氣。

  第1079章 至少,還活著

  “這人留不得了。”無名看著昏倒在地上的蕭然,食指微動:“留他下來始終是個禍患,若是哪日不小心讓他再次逃脫,我們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還能將他再次逮回來。”

  楚玄遲沒有說話。

  烏雅司晴卻道:“夢弒月親手訓練出來的使者人數並不多,加上蕭然以及被我留在海城的那個,也許不出二十人。”

  “你的意思是留下他還有利用價值?”楚玄遲看著她,淡言問道,深邃的眼眸沒有一點波瀾,就連烏雅司晴也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她點了點頭,認真道:“如果我們有辦法可以控制住他的心性,以後留著這張皮囊,也許還能在夢弒月身邊做些什麼。”

  “如何控制他的心性?”無名問道。

  但凡要控制人的心性,要麼下蠱,要麼用巫術,可這兩樣在他們的人當中,似乎也沒這樣的高手可以做到。

  更何況沐初之前深受蠱毒的殘害,差點連性命都不保,等那丫頭醒來之後,聽到他們要以巫蠱之術來控制別人,她心裡一定會不樂意,也不會忍心。

  “他身上有夢弒月給她下的蠱,我看他也未必真對夢弒月那麼真心。”烏雅司晴擺了擺手:“這次我鎖了他周身大穴,他現在不過是個普通人,用不上內力,武功等同於廢了。只要讓人守著,以後不怕他跑掉,實在不行,我還可以直接將他武功廢去。”

  “若你廢了他的武功,在夢弒月面前他還有什麼利用價值?於我們也將是個無用之人。”楚玄遲轉身走到一旁坐下,抬頭看著烏雅司晴,溫言道:“晴姨,一路辛苦了,不如先坐下來喝杯茶水。”

  烏雅司晴果真不客氣,大步走到茶几另一旁坐下,接過他送上來的茶水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無名將昏睡的蕭然提了起來,隨手丟到一旁的長椅上,自己也在楚玄遲他們的對面坐下,看著兩人不說話。

  楚玄遲又問道:“晴姨,你剛才說過你是從海城那邊回來的,那海城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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