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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羅,我前幾天也在這裡用午飯,這樓上的聲音就沒斷過!”又是一聲語氣不明的感慨。

  “嗤!這算什麼?老朽三天前就在這裡喝茶,從早到晚,喝了三天,這樓上不僅沒停過,還越來越賭得凶了。”

  “唉!我要是也能上去賭兩把就好了,說不定這個月的酒錢就有著落了。”

  一人回道,“兄弟,別打這不現實的注意,知道麼?剛才“接下來是麻將還是划拳”那位,從三天前到現在,一把沒聽他輸過!你要去了,指不定兒怎麼收拾你呢!”

  酒鬼反駁他:“錯了,他輸過的,呃……三回,是的三回!”

  老頭斜他,鄙夷之情毫不掩飾,“那不是輸!小子誒,你還太嫩!”

  酒鬼“……”

  三樓西廂房

  白玄翻了翻手裡的書,又翻了翻手裡的書。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白玄又翻了一頁書,才道:“進來。”

  方臨推門而入,正見桌子後面的人正翻著一本書,神情似乎專注。方臨偷瞄了眼那本被拿倒了的書,咽了下口水。

  桌子後的人又翻了翻書,問:“有什麼事?”

  方臨彎腰拱手,“回稟主子,方才有侍衛來申請,希望可以提前支取一個月俸祿。”

  白玄抬眼看他,“這種事也要我決定?支給他就是。”

  方臨猶豫,“可是……”

  白玄繼續看他,“可是什麼?”

  這一看,方臨冷汗刷刷的往下掉。被玄帝這麼看著,除了壓力,他什麼也沒有感受到。

  一咬牙,方臨乾脆把話說了個全。

  “可是所有侍衛都申請預支,數量有些龐大,這,支還是不支?”

  “……怎麼回事?”手中的書放了下來,白玄問。

  方臨又一拱手行禮,“據小查子說,他們所有人的錢,這幾天全輸給閣主了。”

  白玄:“……”

  聞初客棧二樓

  谷清看也不看,直接把桌上的一堆銀錢裝進錢袋,模樣輕鬆得好像裝的不是錢,而是一堆泥,裝完笑眯眯的朝眼睛盯著錢袋,目光似要將錢袋盯穿,一個勁咽口水的眾侍衛揮揮手,而後手指一路甩著錢袋,朝三樓走去。

  眼睛被錢袋轉得暈圈的侍衛甲眼看著那頎長優雅的身影轉上樓梯,一個勁兒乾嚎:“哥們兒今兒做個證人,老子再和這位推麻將,請幫忙剁了我的手!”

  侍衛乙:“同上!”

  侍衛丙:“我要交給媳婦兒的月俸都沒了……”

  侍衛丁:“我這個月飯錢都沒了!誰借我點我管他叫哥!”

  眾侍衛:“……”難道他們還有嗎?

  三樓,谷清一邊踩著輕快的步子,一邊走到一個房間門前拍了拍門。

  很快,門打開,洛十三站在門口。

  還什麼都沒說,就見谷清朝他笑得一臉燦爛,一隻手指吊著繩,一個錢袋子被呼啦啦甩得飛起來,谷清道:“走,十三,本公子今天請你吃大餐!”

  洛十三光是看到錢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他暗暗為樓下一群新的倒霉鬼默哀了下。

  谷清催他,“快去換衣服,今天我們去清酒堂玩玩。”說著,笑得更燦爛了。

  “清兒”

  身後傳來聲音,谷清一頓,指上甩著的錢袋慢慢停了下來。

  第28章 第28章

  身後傳來聲音,谷清一頓,指上甩著的錢袋慢慢停了下來。

  洛十三的臉明顯冷了下來。

  谷清拍了他一把,“愣什麼?還不快去?”

  說完不再管他。轉過身,魔術般又掏出一個錢袋拋向身後的人,“接著!”除了錢袋換了個,袋子中的銀錢重量和幾天前他問他要走的一般無二。

  看白玄正好將錢袋抓住,谷清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我正要去找你呢,去清酒堂,你們一起嗎?”

  白玄身後跟了方臨,這話自然是對兩個人說的。

  他一問,白玄一邊安然收起錢袋,看他一臉笑意盈盈的樣子,半晌,點頭,“好。”

  谷清笑著點點頭,又看方臨,:“方護衛,你呢?”

  方臨看著有些措手不及,這人還專程問他,難不成真要請他吃飯?

  可是……他看了白玄一眼,就要拒絕,卻被自家主子轉身看了一眼,舌頭一顫,到嘴的話變成了:“謝閣主!”這是答應了。

  谷清笑得更開心,“怎麼樣?你們有什麼要準備的麼?我等你們啊!”

  半個時辰後

  四人一路出了聞初客棧,直奔清酒堂,而去。

  一路上,除了谷清一路掀了馬車帘子盯著車外看熱鬧,一會兒說那家梨賣的甜,一會兒又說這家的糖葫蘆最好吃,車內另外三人會在他說到自己知道的事時發表下見解,其他倒沒什麼多話。洛十三還好,方臨自從坐進馬車,除了坐著都沒動一下。

  直到到了清酒堂,外面趕馬的護衛停下車喊了一聲:“主子,清酒堂到了。”才結束了谷清的趣味。

  趕馬車的是一個和谷清推過牌九,打過麻將又賭過骰子的人,因其叫吳宵和谷清賭了幾天,是眾人中唯一/一個真正贏過谷清一次的人,谷清對其頗有印象。

  於是進酒樓前熟人樣地拍了拍他的肩。

  這幾天喝酒都是為打了幾天麻將,除了贏了一大票餐錢,還和眾人拉近了不少關係。

  谷清都還記得他第一把賭的時候,眾人那瞧弱雞的不屑眼神,以及放不開的拘謹。

  直到後來第一天就一路贏得盆滿缽滿時,在眾人眼中已經不把他當個體恤下人的“谷公子”了,而是一個一路贏走了他們血汗錢的……賭徒。

  地位身份什麼的,錢都沒了,誰還記得那玩意兒?

  所以他拍吳宵時,吳宵只愣了下,隨口就說了一句:“閣主,兄弟們的錢可全都輸給你了,要請大傢伙兒喝酒啊!”那副哥倆兒好的樣子,無比自然。

  旁邊三人回頭,眼睛齊齊看了過來。

  被白玄三人看著,谷清還沒說話,吳宵先立刻正了正臉色,麵皮緊繃。心中淚牛滿面,他怎麼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這是能隨便開玩笑的時候麼?

  果然谷清也是無奈,“當然不行。我所有的錢就夠四個人進一次清酒堂呢,你想我把自己也當了呀?”

  說完倒用指尖磨了磨下巴,一臉思索,“大傢伙兒是不行了,你倒是可以一起來。”

  白玄在一邊指出,“不是錢只夠四個人用?”皺了皺眉,他比較在意谷清的最後一句。

  谷清不在意的擺擺手,“我自有辦法。”

  說完轉頭,大大咧咧一手攬了吳宵的肩,不客氣的把半個人都掛他身上去了,隨意至極,問一聲:“怎麼,來不來?”

  吳宵根本不敢看白玄,說起話來一連串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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