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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嚼完怪味魚乾,金錢龜舔了舔茶杯里的水,才說起了那日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_(:з」∠)_明天結案,蛋疼

  董子楓就是那個抽刀摸了村長脖子的少年,不知道你們還有木有印象。

  PS:有紅包競猜時刻,你認為下列哪個是兇手()

  A:杜老太太的兒子杜亭文B:杜老太太的女兒杜萍

  C:杜老太太的女婿曹潤澤D:短小的兔作者

  第80章

  被關在帶蓋的木桶里,那日子可不好過,知道外面是白天,眼前卻一片漆黑。

  對著一群不會講人話的魚,龜生真是要多艱難,有多艱難。

  用碩大的篇幅感嘆了一下自己的悲慘遭遇,金錢龜才重現了那日上午聽到的聲音。

  先是有一個人開門進了屋,東翻西找半天,屋內響起了翻箱倒櫃的聲音。

  接著不知那個人碰到了什麼,他悶哼了一聲,屋內也響起了不大不小的聲響。

  緊接著便是杜老太太的聲音,她問道:“誰在那?”

  杜老太太尋著聲音進屋之後,似乎有些驚訝,她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不知道杜老太太想到了什麼,她又接著道:“好啊,原來我看走眼了,你竟然是個小偷!”

  就在杜老太太想要叫人的時候,那人不知拿起了什麼,砸向杜老太太。

  之後就聽見杜老太太“啊”地一聲,有重物倒地的聲音,想來是杜老太太遇襲了。

  最後,有腳步聲往外跑,應是那傷害杜老太太的惡人逃跑了。

  那人從始至終沒說話,金錢龜只能從那聲悶哼中推測出那人是個男人。

  知道焦七的屋子進過賊,就需要他回去看看屋內少了什麼,興許能夠推測出賊人的目的。

  如今杜府內一片素白,連大門處都掛著白綢,遠遠的就知道這家死了人。

  焦七與杜墨回府的時候,二爺專門向九王爺討了十個侍衛跟著,生怕出什麼意外,傷了焦七。

  刑部侍郎也是個穩重人,他下令讓杜家其餘人留在靈堂,他自己則帶著二人走後門進了杜府。

  杜墨所住的院子已經很久沒人進過了,那是個死過人的院子,連下人們都忌諱。

  不過幾日的光景,原本生機盎然的院子,就出現了衰敗的樣子,連院內的樹都無精打采。

  左右以後不會再回來了,焦七二人也無心看著風景,直接跟著刑部侍郎進了臥房。

  那賊人倒是個心細的,翻完東西,屋內的擺設大都恢復了原樣。

  屋內的東西一直都是杜墨收拾的,什麼東西放在哪,他瞭若指掌。

  將東西檢查過一遍之後,杜墨皺眉搖頭,他可以確定什麼都沒丟。

  一時之間,屋內陷入了沉默,看來這條路也走到了死胡同。

  就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焦七和杜墨對視一眼,二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亮光。

  若說這屋內哪裡不是杜墨收拾的,就只有焦七的妝匣!

  焦七幾步走到桌子前,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妝匣。

  妝匣里成卷的銀票晃瞎了屋內人的眼,不等焦七謙虛自己只是有點小錢,他就在妝匣中發現了異常。

  有一個格子裡竟然有一片黑色的痕跡,焦七可以確定之前沒見過這東西。

  聽焦七所言,刑部侍郎當即想上手摸一摸那塊痕跡,看是不是血跡。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刑部侍郎的手快要碰到格子的時候,焦七一巴掌將他的手拍開。

  一聲清脆的“啪”響徹臥房,跟著刑部侍郎的官差,齊刷刷地抽出了腰間的刀,怒瞪著焦七,仿佛刑部侍郎一聲令下,他們就將焦七砍成一百零八塊一般。

  不用刑部侍郎問緣由,焦七便自懷中拿出了一小錠銀子,他抬手將銀子扔進了一個小格子裡。

  只聽一聲似哨響般的聲音響起,那銀子已經被暗器洞穿,兩息之後妝匣竟然自動合上了。

  這一連串的機關,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刑部侍郎偷偷將右手縮回了衣袖,還好焦七眼疾手快,否則他這隻手就要廢了。

  這時焦七才解釋道,因為銀票太輕,不好測重,他在每卷銀票中都放了大小不一的銀錠。

  機關開著的時候,無論格子中的重量輕了還是重了,都會觸發機關。

  也就是說你想拿走銀票不行,你想用別的東西換走銀票也不行。

  精密的機關令人望而生畏,但也正是這個機關,讓案情有了新進展——那賊人受了傷,而且傷口很特別,是梅花形的。

  未免杜家人看見焦七與杜墨太過激動,刑部侍郎用屏風將二人隔在內里,他則在犯罪現場審起了案。

  杜府內連主子帶下人,身上帶傷的有四個。

  除去一個下人幹活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腳,杜亭文半夜翻牆出去賭博摔到了頭,手上有傷的就剩杜萍和曹潤澤。

  杜萍手上的傷乃是簪子扎的,杜老太太到底是她的娘,這些年對她有求必應,一下子失去親娘,杜萍心內鬱結,日日苦著臉。

  曹潤澤為了讓她看開些,送了她一個簪子,曹潤澤給她戴簪子的時候,一不小心簪子的尖就劃傷了杜萍的手。

  曹潤澤手上的傷乃是與同窗喝酒時,喝多了,不小心劃的。

  不管二人說的多麼合理,一解開包紮傷口的布條,立時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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