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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肯定是因為還沒從分手的陰影里走出來呢。再來是今天,他孤零零地坐在這喝悶酒,可不就是借酒澆情愁的樣子嗎?

  任歡歡越想越肯定,雖說當初是鄭英傑莫名其妙提出地分手,但現在回想起來,他肯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眼看著這個情場浪子為自己買醉,她又怎麼把持得住?當即便湊了過來搭訕。

  而搭訕的後果就是……

  兩人喝了幾杯酒,然後就跑去旁邊的飯店開房了。

  一進屋,任歡歡就纏到了鄭英傑身上。她不是骨感型的美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雌性荷爾蒙,豐乳、肥臀、小細腰,絕對配得上“肉彈”這兩個字。

  鄭英傑並沒抗拒,他順勢抱住跳到自己身上的女人,捧著她的屁股。正才想去吻她的唇,結果他就被那她紅艷艷的唇膏給嚇退了。

  幹嘛把嘴抹得跟喝了血一樣?看著就沒胃口。可任歡歡還偏噘著嘴往他這湊。

  鄭英傑微微避開,轉而去吻她的臉,結果親了一嘴粉底,真是的……鄭英傑素性放棄,也不想讓那張塗滿了唇膏的嘴親到自己,於是直接把任歡歡丟上床,直奔主題吧!

  鄭英傑壓到任歡歡身上,開始去解她的衣裳。其實他還什麼都沒做呢,但任歡歡已經呻吟開了。

  哼哼啊啊的,叫得鄭英傑有點煩。他耐著性子剝去她的上衣後,便瞧見裡面黑色鏤空的胸罩,胸罩下波濤洶湧,嫩白的乳肉從鋼圈邊緣擠了出來。

  任歡歡配合著弓起腰。鄭英傑猶豫著解了她的胸罩扣子,一對豐滿、軟嫩的胸脯便順勢跳出來。

  任歡歡興奮極了,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皮帶。但這時候的鄭英傑卻莫名其妙地沒了興致,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興致缺缺。艷紅的唇膏、厚實的粉底、性感的胸罩揉合在一起,便是滿眼的艷俗。

  還有她那做作的亢奮叫聲,他既沒摸她,也沒吻她,更沒上她,她自己在那邊嗨什麼嗨呢?

  鄭英傑下不去手了,便翻身躺下來。任歡歡很配合著騎上來,伏在他身上,一邊挑逗,一邊脫他的衣服。

  看她垂下來的胸脯,在他的肌肉上蹭來蹭去。鄭英傑得眉頭緊擰,有些焦躁,卻不是蠢蠢欲動的燥熱,而是真有些煩。

  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還有唇膏、粉底,甚至頭髮都有髮膠味,熏得人頭痛。

  早知道他進屋先洗個澡,把她身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洗乾淨了再繼續。

  想到洗澡,鄭英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唐唯一,那個被水噴成落湯雞的女人。奇怪,怎麼這女人被水澆成那個狼狽樣,為什麼還是挺漂亮的呢?

  沒有粉底,沒有唇膏,皮膚是天然的白,嘴唇是自然的紅潤,吻起來柔柔軟軟,還帶著一股子她天然的體香,那味道可比這香水味好聞多了。

  唐唯一的身子不如任歡歡那麼軟,但摸起來很舒服,沒那麼肉,勻稱極了。胸部也不是很大,但一隻手剛好可以握過來,軟軟的,不像任歡歡的胸,大得好像是摻水太多的麵團子,軟趴趴的。

  鄭英傑居然開始恍神。他還想到了唐唯一當時穿的胸罩,好像是淺藍色的,圖案是嫩黃色的小桃心,看著就舒服。

  耳邊是任歡歡的呻吟聲。鄭英傑記得自己愛撫唐唯一時,她一聲都沒吭,身子由僵硬到柔軟,表情由警惕到茫然無措。

  她偶爾也會忍不住發出些細微的聲音,但每每都會立刻咬住唇,瞠著那黑澄澄的濕潤眸子望著他,好像一隻小狗。想著想著,他的欲望又翹了起來。

  鄭英傑睜開眼,就見任歡歡正跪在他身側,準備脫下他的內褲,湊上紅唇……

  鄭英傑本能地坐了起來,而正準備朝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傲人處握上去的任歡歡,頓時抓了個空。她一抬頭,色莫名地看著他,“怎麼了?”

  和剛才唐唯一臨時叫停時,鄭英傑問她的話一樣。怎麼了?鄭英傑翻身下床,“我臨時想起來警察局裡還有些事要處理。”

  任歡歡可不是傻瓜,才不會相信這種爛藉口。但出於對女性自尊,她勉強笑了笑,跪在床上去拉鄭英傑,嗔怒道:“你是想玩點花樣嗎?”她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鄭英傑無視掉那隻搭在他手臂上的小手,自顧低頭撈起褲子穿上,接著不等系皮帶,就又拿起T恤穿好,“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見他來真的,任歡歡直起腰,俏臉微變,“鄭英傑,你搞什麼?你要丟我一個人在這裡?”

  “我會去櫃檯再付一天的房錢,明天隨你睡到什麼時候。”他說著邊系皮帶邊往外走。

  第二十章

  任歡歡從床上跳下來,晃著一對大胸扯住他,“你不能走。”哪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提褲子走人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鄭英傑,你耍我啊?”

  “都跟你說了我有事。”鄭英傑不耐地轉過身,但終歸還是沒下力氣把她的手甩開。他回頭,擰眉看向任歡歡。

  任歡歡滿臉慍怒,眼底里寫滿了“你覺得我會信這個爛藉口?”

  兩人四目相對,片刻後,鄭英傑放緩了語氣,輕輕一嘆,“歡歡,我們已經結束了。”

  結束?搞笑。任歡歡冷笑,“鄭英傑,你那裡還硬著呢,怎麼就好意思和我說結束?我們剛才那樣,像是結束了嗎?”

  “我們不該這樣。”鄭英傑搬出唐唯一的說辭。

  任歡歡才不信。鄭英傑為了她一直沒再找女伴,為了她差點耽誤正事,為了她去酒吧買醉,怎麼就要和她結束呢?怎麼就不該這樣了?他們之前交往時,這不是很正常嗎?

  任歡歡吸了口氣,走近些,“你是不是有什麼逼不得已的苦衷?是不是被逼無奈才和我分手的?你有苦衷你說啊,我……”

  話說一半卻又頓住,腦子裡閃過無數個狗血的電視橋段,心想他不會是得絕症要死了吧?或者欠下了巨債?閃過這個念頭之後,她當即改口,“我可以理解的啊,分手沒關係,但大家還是朋友不是嗎?”

  這就改口了?鄭英傑看穿她的心思,倒不生氣,只是覺得好笑。

  任歡歡見他表情見緩,以為他是被她說動了,立刻又說:“或者說,我們可以談一場沒有未來的戀愛啊。”

  沒有未來的戀愛,不就是炮友了?鄭英傑不想再聽下去了。

  “英傑,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是不是?你還對我有感覺,不然你不會……”任歡歡說著就往他下面摸去。

  鄭英傑側身閃開,“好了,任歡歡。”他的身體反應可不是因她而起的,不過在聽她說了這麼久之後,那點反應也早就消失了。退開一步之後,他迅速地系好了皮帶。

  “你還是要走?”任歡歡撤去可憐相。

  “今晚我喝多了,對不起。”此刻的他,就像剛才臨陣脫逃的唐唯一一樣。

  “你、你……”

  “抱歉。”鄭英傑說著,拉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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