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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句一定要記住的:不管遇到什麼,絕不要怕它,它不敢隨便害旁人。

  ……

  不要怕它!

  祖華瞧見姑姑推不動溫雅,眼睛都紅了,感動夾雜著憤怒使得他的膽子變大了,從廚房抱起大公雞,給它鬆了綁,這大公雞不要祖華抱,仰首挺胸的就去啄溫雅,真叫溫雅往後退了一步。

  吳曼柔見狀,對著溫雅就撞了過去,使出了全部力氣,邊推邊罵:“我XX你的小yin婦,非要搞我兒子,你又不是個人,那就是再好的感情也不能做夫妻,你有心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弄得我家不安生,我XXX,我XX的不會放過你的。”

  那溫雅遭受唾罵,又被幾隻大公雞追趕,嘴裡還在討饒:“媽~我是你們家領了證辦了酒的媳婦啦……”

  “呸”

  祖成耀的媳婦也加入了推她的行列,雖然動作僵硬,明顯還很害怕,卻壯著膽子閉著眼啐了她一口。

  溫雅‘嘶’了一聲,一個不慎被公雞啄在腿上,臉色瞬變,一條紅褐色的大尾巴自它身後高高舉起,嚇得祖家眾人險些魂飛魄散。

  祖華驚叫道:“蠍尾!”

  竟然是只蠍子變的,怪不得怕公雞!

  這公雞啄得好,這一下就將溫雅推出了祖家大門,吳曼柔橫眉怒焰:“不准進來。”

  溫雅就真沒有上前,她總是含著三分笑的唇抿起來了,看著這一群人的眼裡帶了恨意,咬牙切齒的指著祖成其:“祖成其你這個王八蛋,你追我的時候說了要跟我結婚生子,一轉眼人就跑不見了,我找了你這麼多年,找得我好苦啊!如若不是你三年前氣運大減,叫我在街上偶然遇見你,我只怕再見不到你了。”

  祖成耀一個激靈:“你到底是誰?”

  溫雅:“哼!你問問你哥哥,還記不記得娟娟!”

  祖成其先是懵了片刻,然後猛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的她:“怎麼可能!你若是娟娟,都該和我一個年紀了,而且娟娟也不長這個模樣啊!”

  溫雅冷笑了一聲,化作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姑娘,瞧著不過二十歲上下,模樣比溫雅漂亮不知多少。

  祖成其年輕的時候家裡條件就很好了,娟娟是他外出上學的時候追上的一個女店員,後來跟她分手,她不分,祖成其那時候剛好畢業要回通城,就來了個不告而別。

  祖成其打了個寒顫。

  溫雅冷笑看著一家子:“祖成其不可能永遠不出門,你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屋裡,我就在這等著你們,誰也別想攆我走。”

  吳曼柔瞪了大兒子一眼,從懷裡取出幾張紙:“我給你瞧個東西。”

  溫雅不知他們耍什麼花樣,蹙眉接過來,展開一看,頃刻間便氣得臉色發青,死死瞪著祖成其:“你個銀槍蠟頭,個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玩意!烏龜王八羔子,怪不得日日耕耘,又給你不知道進補了多少好東西,卻三年未讓老娘受孕。啊!浪費老娘的功夫,你竟然是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的窩囊廢!”

  它尾巴一掃,打破了門口的花盆泄憤,轉眼便自傲原地消失了蹤影。

  那幾張紙飄落在地上,最上面那張寫著診斷結果:重度弱精子症。

  祖成其目瞪口呆。

  ***

  胥文約:“這個蠍子精的目的是要懷上祖成其的孩子?”

  《吳氏手札》有記載:蠍子精受孕則吞其配偶以固本培元,孕期修為大漲,福運纏身。此行為乃種族特異,不沾因果,不染孽報。

  “也不算罷!”

  說起來,蠍子精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愛情結晶,而是為了修煉,因為生下孩子之後它們一般會選擇拋棄。在末法時代,能夠成精的物種都是得天獨厚,基本上修煉方式也不以吸收天地靈氣為主,比如說貓又,又比如說蠍子精。

  胥文約:“為什麼一定要找祖成其呢?”

  “對於妖物來說,修煉本來就比人類苛刻,”例如胖奶奶多災多難的長尾巴之旅,蠍子精也是一樣,海芷蘭想了想:“大約是蠍子精擇偶的標準導致可以選擇的人很少,這些人中會與它結婚生子的更少,做成功的還要少。”

  比如說祖成其,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讓蠍子精成功,這是蠍子精的劫難,也是祖成其的一線生機。

  第96章 某一世(番外)

  我叫月白。

  我是一條蛇。

  我出生在一個月亮異常皎潔的夜晚, 據我的父母說, 我破殼而出的時候渾身雪白, 所以他們給我取了這樣的名字。

  我挺喜歡的。

  我不是一條普通的蛇, 母親跟我說, 在這個世界上有三種生物:人、類人獸、獸。父親和母親是類人獸, 我是類人獸, 但是我的同胞兄弟、姐妹們全部都是獸, 它們無法變成人形,也無法與獸的本能進行抗爭,很快的,它們就離開了爸爸和媽媽的領地。

  我接受了傳承,可以在人族和獸族之間任意的轉化,此時, 我的父母已經不再想要誕下別的子嗣了,在類人獸眼中,他們和單純的野獸已經不是同一物種了, 每次誕下的都是獸,他們受不了了。

  我們搬出了森林, 我被送到大陸上非常出名的學校上學, 這所學校的名字很長——聖地亞摩洛哥德科爾科弟……

  反正是特別的長,我從來沒有完整的讀過一遍。

  我是中途進去的插班生, 是父母向故人請求,才能入校學習,知道這個的都不太看得起我。

  我不能叫人看不起。

  我沒有怎麼努力, 就發現,課業難不倒我,實戰難不倒我,只要是老師教授的,學校要考核的,對我來說都異常的簡單。

  我大約集合了父母多年來誕育子嗣的精華。

  很快,我覺得無趣了。

  我得更進一步,大概像我這樣根基不穩的傢伙,最難的就是做年紀長了。

  可是這個好像也不太難,很快,我就成為了年紀長,手下有了很多可以用的人。

  上了兩年學,我有點困擾了——我不能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啊!

  這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傭兵,他告訴我外面的世界有多麼廣闊,我決定休學。

  很多人都覺得我瘋了,明明我順利畢業之後,憑藉學校的威名就能在讓我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地點站穩腳跟。

  還是有一幫人願意跟我走,我一個人也就算了,有人要跟我走,我就得負責,我跟學校高層商量,最後以遊學的名義帶走了我的跟隨者。在遊學的第一年,我們就名聲鵲起,在因緣巧合下救助了一城無辜受難的人民之後,達到了頂峰。

  就這樣,我擁有了一支軍隊。

  我的父母為我驕傲,他們不再將子嗣稀少掛在嘴邊了,大約是覺得我一個能頂十個百個。說實話,我也這樣覺得。

  我回到了學校,參加了畢業典禮。

  在典禮上,帝國的皇帝陛下開口讓我擔任皇家近衛隊的隊長,所有人都為我感到榮耀,我的父母也希望我能答應下來,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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