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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兒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雖然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仍有些吃不上力,卻也在第一時間衝到程風面前,攔住了他,焦急的問:「他熟這邊的路,你們要帶他去哪裡?」

  「放心,我們帶了嚮導。」沈衛勛將皮衣重新穿在了身上,向程風擺了擺手,冷著臉說:「快去。」

  接下來他們要講的事,可不是能讓一般人知道的。

  張先生在火堆前搓著手,雖然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問過什麼,但徐恩予竟然跟調查局的人一起找過來了,肯定事出有因,可能還非同尋常。等到丁術被帶開了,他才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還有,萌宗你怎麼也跟來了?」

  「我是因為饅頭的事,先前在他身上施過一個咒印,兩個月前突然被破了,所以就一路找到了徐施主的住處。」說起在鄧柔家給饅頭暗暗施咒印的事,萌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沒想到一段日子不見,你們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還有,鄧柔被擄失蹤了。」徐恩予看了萌宗一眼,神情凝重的對絕兒說:「如果萌宗形容的沒錯的話,擄走鄧柔的人可能也跟饅頭他們有關,同樣是穿著黑袍——」

  他頓了頓,補充道:「不過從身形來看,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子。」

  「小孩子?」張先生猝然想起了濕地林中的小孩子腳印,如此一來,算是對上號了,只怕那兩個小孩子的腳印就是鄧柔和把她擄走的孩子的,可饅頭他們抓鄧柔做什麼?

  他看了絕兒一眼,見她眉頭緊鎖,看著面前的火堆沉默不語,就知道她應該也注意到了自己剛才所想的,但現下他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耗著。

  「別扯些有的沒的,快說你們為什麼來找我們。」張先生微微將眼皮子一抬,瞄了沈衛勛一眼,將雙手放在火堆旁烤了烤,淡淡的問:「是不是你們調查局收到了什麼風聲?現在已經沒外人了,有什麼事趕緊說。」

  沈衛勛輕輕嘆了口氣,直截了當的說:「關於那位明朝最後的一位太子的事就不用我多說了,你們應該知道的比我還多。這一趟我和徐恩予一起並不是為了來找你們,而是找他。」

  他的神態和語氣間透露著不少埋怨和不滿,如果當初絕兒早一些將饅頭的事情向他坦白,或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徐恩予跟我說了,你們只是追著那位太子身上的那副圖來的,卻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對吧?」

  看著無言以對的絕兒和張先生,沈衛勛冷冷哼了一聲,玩世不恭的臉上轉瞬間覆上了一層陰霾,語氣陰沉的接著說道:

  「那幅圖所抵達的位置是一座地宮,位於大白山下地底幾十米,地宮裡面囤積著數千上萬具你們之前遇到過的煉僵。」

  張先生聽到沈衛勛口裡的煉僵數量,不由的倒吸了口涼氣,頭皮一陣陣發麻,剛才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底氣也立時全無,立刻起身站了起來,忐忑的追問沈衛勛:

  「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統計局自然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沈衛勛說,「而且就連那個太子都不知道,他不過是別人的棋子。等到被利用完,他的命也就沒了。」

  說完這句的時候,沈衛勛特意將刺眼的目光停駐在了絕兒身上,好像十分期待她的反應。

  徐恩予與沈衛勛留洋同窗多年,雖然不能完全摸透他的心思,但對他的性格還有幾分了解的。他之所以這樣說一半藏一半,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來享受別人對未知事實的擔憂和恐懼,只不過是對絕兒和饅頭之前對他的欺瞞還有些憤懣難平罷了。

  而很顯然的是,他得逞了。

  「不可能!」絕兒幾乎驚呼出來,整張臉上寫滿了驚恐,「他有郭家人的保護,還有那麼厲害的煉僵,怎麼可能被別人利用,怎麼可能會死!?」

  她的話一脫口,自己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可是那個想法太可怕了,她都不敢接著往下想。

  「你想到了對不對?」沈衛勛將身體往絕兒面前傾了傾,不懷好意的冷笑了兩聲,「要利用他的就是救他的那些人,想要他死的也是救他的那些人。」

  第152章

  「你就別兜圈子了, 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或許現在那些人都已經進到地宮裡了, 你想事情變得更嚴重嗎?沈處長。」

  張先生實在是沒有什麼耐心了, 回想起來,雪崩前的那聲爆炸聲只怕就是饅頭他們造成的, 是為了進入沈衛勛口中的地宮嗎?

  「實際上是有一群倒斗的找到了郭宏經的墓穴, 發現他是穿著龍袍入的棺, 而且在陪葬品中還發現了一份密函和一些羊皮圖紙, 上面記錄著明朝當時願意效忠他的大臣的保證和簽署名單,以及某個地宮圖。」

  徐恩予知道他師父隱忍不發已經快到臨界點了,連忙將話接了過來, 說完他頓了頓, 向沈衛勛投去了一個警告的目光, 緩緩補充道:「然後這些倒斗的就將這個發現告訴給了統計局。」

  沈衛勛笑著聳了聳肩,看起來心裡的怨氣已經泄得差不多了,終於正經了起來,抱著胳膊說道:

  「雖然我們不知道地宮裡面除了那些打不死的煉僵之外還有些什麼,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 郭家的後人肯定是在利用那位太子達成某種目的。可想而知, 他們既然想背主, 就絕不可能會讓那位太子活得太久。你們和郭家的後人已經打過『交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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