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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yín盪放浪的樣兒。
“好啊,你不表示誠意?那好,朕親自來拿你的誠意好了!”
他的話剛說完,一個偷襲的吻。
就襲上了落籬的唇。
嗚……嗚嗚……
頓時落籬感覺到了一種柔軟的覆蓋,然後一種恍如電流般的感覺迅疾地從唇畔迸發而下……
臭丫頭,別怕,朕來了!13
頓時落籬感覺到了一種柔軟的覆蓋,然後一種恍如電流般的感覺迅疾地從唇畔迸發而下。
那激流在身體裡四處奔突。
以至於她自己都無法克制了,身子微微顫抖著。
就是嘴唇,也在顫抖中發出了異樣的嚶嚀的聲音。
“嘿嘿,你還是想著朕的,是不是?”
那個激情的吻戛然而止。
秦世堯嘴角的笑里,嘲諷都要濃郁得化不開了。
“哼,才不是呢!是你強要的!”
落籬羞紅了臉。
“哼,對於你這個小女人,朕就要強,你信不信,朕現在就在這裡要了你,我們一起來個鴛鴦浴怎麼樣?”
“啊?臭暴君,你真是瘋了!”
他的這話讓落籬目瞪口呆!
“哈哈!”
秦世堯大笑。
但隨即臉色一正。
“乖,你就在這裡等著朕,朕去去就來……”
“可是,皇上,我……”
落籬的怕字還沒說出來,秦世堯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然後他定定地看著她。
用眼神的直視里的堅定對她說。
“小女人,只要朕在這裡,你就不用怕,就是天王老子,朕也不怕,今天啊,朕就為了你這個小女人,和老天干一個回合了!”
正說著,那邊的角落裡,張武就在喊了。
“皇上,我們發現缺口的地方了!”
“朕去去就來,什麼都不要怕,朕絕對不會放棄你!”
說話間,他一個吻突襲印在了她的臉頰上。
然後匆匆,他一個起躍。
整個人就從窗口處越了出去。
就踩踏著外面漂在水面上的那塊木板。
迅疾地躍上了圍牆,而後衝著張武的聲音那裡飛掠而去。
望著他的背影,耳邊是他那句堅定的話,落籬的心裡像是開了百味瓶,什麼味兒都有。
一滴淚,也迅疾地滑落。
只是,她的內心裡,似乎並不明白,這滴淚的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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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內心裡,似乎並不明白,這滴淚的意義是什麼?
夜風依然在呼呼地刮著,外面的水勢似乎更猛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已然沒有了寒瑟,那種被愛包容的暖,就流溢在她的整個身心中。
等秦世堯趕到日暮宮的西邊角落,順著張武他們的指點裡看去。
果然,就在那西邊的一角的牆壁上,一個偌大的口子。
正連通了護城汶噠河的,汶噠河的水正洶湧地直奔這個口子,原來水是從護城河裡來的?
看到這個情形,秦世堯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再清楚不過了,這個口子是人為地挖開的。
用意目的就是引汶噠河的水進入日暮宮。
顯然,這次又是針對籬兒來的!
難道又是芸妃?
不可能啊?
她的家鄉離著泰蘭歌很遠。
好像她在泰蘭歌也沒有什麼熟悉的人。
這樣的口子,這樣的陰謀,憑著一個人的能力,那是做不到的。
那,到底是誰?
或許芸娘的背後有人?
沒聽說,她和誰的關係走動得很近啊?
時間緊迫,秦世堯顧不得想及其他的。
“張武,朕命你現在馬上帶人從這裡下去,一撥兒人,負責去堵塞這個被打開的口子,另一撥兒人,去東邊牆角那裡,找一個地勢高於外面護城河的,然後再打一個口子,將那水從日暮宮再引到護城河裡去。
“是,屬下,這就去辦!都等我來!”
好一個張武,應了一聲後,憑著一身硬勁兒的功夫。
一個騰空躍下,轉瞬身形就站在了那護城河邊上了。
也就在同時,還在日暮宮宮外的御林軍,迅速招來了眾多的幫手。
大家齊涌到了宮外。
就在日暮宮的外面,一幫人在堵水,一幫人在通渠。
一時間,幹得是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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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有事了,所以更新晚了點,馬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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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屋子裡的落籬並不知道日暮宮的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她看到外面的雨似乎下得越來越大了。
而一些御林軍的兵士來的也更多了,充斥在雨中的腳步聲,雜亂而急促。
暴君哪裡去了?
她探出頭去,想看看秦世堯在哪兒。
怎麼圍牆那裡沒有人了呢?
難道他也出到日暮宮外面幫忙圍堵水勢去了?
她心裡一陣狐疑。
院子裡的水依然在上漲著。
在風雨中,那水勢,就好像是惡魔的嘴臉,無恥而兇悍。
落籬現在甚至就不敢看那圍牆了。
就怕自己一眼看過去,那圍牆再也經受不住水勢的擠壓。
轟的一聲就塌了,然後那水勢會……
簡直難以想像……
“怎麼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麼?”
是秦世堯,他飛身躍了進來,身上都是濕淋淋的。
臉上帶著嘲諷的笑,“給江湖人看到了,該起鬨了,堂堂的秦皇,要進自己的女人的房間,竟用鑽窗戶的了,人家會說啊,秦皇的女人真能耐啊,不給皇上開門,逼得皇上走捷徑啊!”
“你……你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啊?”
落籬伸手去,欲要給他擦擦衣衫。
但是卻忽然發覺,那是徒勞的。
因為秦世堯全身上下都濕了個透。
“也不是啊,朕有一個地方沒濕透,只能等你來……”
說著,他眼睛閉上,撅著個嘴巴就湊了過來。
“來吧,朕需要你!”
“你!討厭!”
落籬堪堪地退後一步,氣得嬌呼。
“哈哈!”
他笑了。
怎麼他一點都不擔心?
那水勢還沒控制,他還笑得出來啊???
落籬心裡驚疑。
“這算什麼?既然不是老天爺想要懲罰你啊,那形勢就完全在朕的掌控中呢,不需要擔心,你啊,就等著感謝朕吧!”
“感謝你?”
落籬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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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籬不解。
“對啊,君子言,救命之恩不可忘啊!不是朕救的你麼?”
秦世堯看似很認真的樣子。
看一眼外面的水勢,她說,“好像那水還一點沒少啊?”
“你就等著看吧,很快就好了!”
秦世堯笑,“朕這個恩人啊,是當定了,你啊,就琢磨著怎麼伺候朕吧?”
男人終究是男人,秦世堯在說這話的時候,那臉上的笑里都是yín邪。
“你……”
落籬被他那色迷迷的樣子嚇了一跳。
也就在她的這一愣神里,秦世堯的一個偷襲的吻再次成功了。
等到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分開時,落籬的臉色已然是紅成了一片了。
她佯作惱羞成怒,正要罵,暴君,你……
那邊就傳來張武的喊聲,“皇上,那口子已經堵上了,水勢正從另一邊的豁口那裡順勢而下,估計沒有什麼問題了。
“好,傳朕旨意,加強護城河的巡邏力度,一旦發現有人搞破壞,格殺勿論!”
秦世堯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眼神里的銳利,恐怖得嚇人。
“哼,不知是誰想要在老虎嘴裡拔牙了,當朕這隻老虎老了麼?”
他默默地呢喃了一句。
“怎麼皇上?是有人暗中設計害籬兒麼?”
被他的話醒覺到,落籬心一寒,問道。
“是啊,你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嘴巴很壞,做事很絕情,所以才被人恨,才導致了今日的進水事件麼?”
秦世堯眯fèng著眼睛,“你這樣壞,朕要怎麼罰你呢?”
“暴君,你好意思說麼?不是你那麼貪心娶那麼多的女人,會將整個宮裡攪成一團糟麼?那麼多女人,伺候一個男人,那可不是要閒的地里長糙麼?心裡有糙了,那還不是牢騷滿腹麼?有了牢騷,自然就容易遷怒別人了,你不覺得籬兒正是那個無辜被遷怒的人麼?真不明白,你的宮裡的女人,手段怎麼一次比一次強悍呢?都快成了老天爺了,會製造天災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