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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情到最終時,落籬忍不住還是吟唱了。
那一聲吟唱很輕易地就被秦世堯捕捉到了。
他嘴邊漾起得意的笑意,小丫頭,你想逃,沒那麼容易。
這是一種花兒盛開前的呢喃,也是一種愛的傾訴。
秦世堯是一個成熟的男人。
他深知,有時愛呢,需要一點點的肆虐。
於是,他加大了力度。
猶如嬌嫩嫩的花兒遭受了風雨的洗禮,似乎有種異樣的感受襲來!
落籬眉頭微皺。
也就在這種感受中,她竟是忍不住的心神激盪。
她在呢喃著,身心也漸漸地迷離與慌亂起來……
私愛,是場意外的戰爭!8
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那麼樣兒的聲音是出自她的口中!
但事實是如此的。
秦世堯更得意了。
在這一瞬間,落籬的吟唱提高了聲調。
他們緊緊地相依偎,如一對雙生嬰兒……
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一朵花開的過程,以曼妙而多情的姿勢,迎接著陽光雨露,在陽光雨露的滋養下,那花心裡的美一點點展現,給人攝魂般的震撼與歡暢!
等屋子裡清靜下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然是沉沉入睡了。
落籬是在秦世堯上朝以後起來的。
她很是羞愧,她很清醒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嫌惡中一次又一次的任那個暴君在自己身上肆虐?
她神情沮喪。
她沒留心她的身後有一雙跟隨著的目光。
那是七祺的。
他從她走出院子,目光就一直追隨著她。
她的頹然與無助讓他心疼。
他很想衝過去。
對她說,籬兒,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你想像不到的美麗地方!
但是他卻猶豫了。
他忘不了自己是誰的兄弟。
更清楚自己若是帶落籬離開。
那留給宮裡的,都將是一場意外的風波!
他一拳就砸在了身邊的那棵樹上。
他恨自己了,恨自己如此的懦弱?
怎麼能眼看著她的痛,而手足無措呢?
中午的時候,秦世堯竟又跑了回來。
他走在前面邁著大步,而身後貴德子則是一溜小跑。
“籬兒,你看這是什麼?”
落籬正在院子裡忙著,看也不看他。
“你看看啊!”
他說著,將一枚玉石的掛件垂落在她眼前。
那是一枚翡翠的掛件,看去,陽光下,竟透明的翠綠。
私愛,是場意外的戰爭!9
“皇上,您請讓開吧,籬兒不敢耽誤了您吩咐的活兒!”
落籬冷聲地。
“你……你……”
秦世堯一時被窘在了那裡。
“皇上,和盟國侍者約定見面的時間到了,您去吧,這個由老奴來交給籬主子?”
貴德子總是會替秦世堯解圍的。
一個奴才,每天裡似乎要做的就是察言觀色。
做讓主子開心的事兒。
“唉……”
秦世堯竟嘆息了。
邁開大步,他走出了園子。
貴德子央求了半天。
落籬就是什麼也不說,也不接受那枚玉石的掛件。
門就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
呼啦啦進來一幫人。
領頭的是燕妃和麗妃,還有凝香公主。
她是被她們硬拉過來的。
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似乎她有些胖了。
但是掃過落籬的神情里很明顯的有怨恨。
落籬彎身給她施禮,“公主,籬兒……”
凝香公主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你可別如此了,你現在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我怎麼敢承你的禮呢?”
“公主,奴婢……”
落籬楞在那裡。
“哎呀,凝妹妹啊,可不敢說哦,人家現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被她告訴皇上了,說你說她怎樣怎樣,那皇上一怒啊,你可就要受罰了!”
麗妃扁著嘴,很不屑地。
“哼,她不過是一個奪了主子的丫頭罷了,純屬騙子!哪裡有這樣的奴婢?說出去啊,真是笑死人了!”
燕妃冷哼。
“幾位主子,請回吧,這裡地方狹小,物件雜亂,真的不適合您們幾位在這裡的。”
那邊的貴德子一看這幾位主子那是來勢洶洶,趕緊勸說。
“哼!貴德子你少在那裡逢迎巴結!她不過就是一個給皇上暖床的侍婢,怎麼我堂堂皇妃還說她不得了?我就說,她就是一個陰險小人,在皇上就要臨幸她的主子的時候,她鬧出狀況,惹了皇上注意了,奪了她主子的寵,這算什麼奴婢,這簡直就是冤家對頭,凝妹妹啊,真想不通,你的父皇怎麼就讓如此一個下作的奴婢跟了你來呢?現在她爬到了你的頭上,看看她那得意的樣子,真是啊……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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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貴德子你少在那裡逢迎巴結!她不過就是一個給皇上暖床的侍婢,怎麼我堂堂皇妃還說她不得了?我就說,她就是一個陰險小人,在皇上就要臨幸她的主子的時候,她鬧出狀況,惹了皇上注意了,奪了她主子的寵,這算什麼奴婢,這簡直就是冤家對頭,凝妹妹啊,真想不通,你的父皇怎麼就讓如此一個下作的奴婢跟了你來呢?現在她爬到了你的頭上,看看她那得意的樣子,真是啊……嘖嘖……”
燕妃的一番話讓凝香公主的臉色大變。
她恨恨的直視落籬。
落籬羞憤。
心裡一遍遍在罵,暴君,這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燕姐姐,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裡說實在的真不適合我們來,又髒又亂,看看她那樣子,那裡有一點的貴氣?說不定啊,她是用了什麼妖法,然後讓皇上喜歡上了她……”
麗妃近前一步,邊說邊繞著落籬轉著。
落籬抬起頭。
看著眼前這幾個姿容富貴,儀態悻悻的女人。
她冷笑一聲。
“哼,想必幾位是吃了醋了吧?這是來做什麼?告訴我要我把皇上讓給你們?我一個丫鬟是不怎麼樣?可你們呢?你們倒都是堂堂的皇妃娘娘,你們倒攬住皇上的心給世人看看啊?別自己沒那本事,卻來這裡說什麼風涼話,那只能顯現了你們的無能和嫉妒,可笑的人是你們!知道麼?”
“你……你……再說一遍……”
麗妃氣極。
“我再說十遍也是這樣的,皇上又不是一個棵樹,誰想攀上就攀上的,你們沒有能耐拴住皇上的心,就別在這裡說三道四,我還忙著呢,白天忙著做粗活,晚上呢,還要替你們伺候你們的夫君,我都替著你們臉紅,你們的夫君要別人伺候,你們倒還仿佛心安理得一樣,真的不知到底是誰厚顏了!”
落籬說著,一把扯過了貴德子手裡的那枚玉石的掛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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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籬說著,一把扯過了貴德子手裡的那枚玉石的掛件。
再次冷笑著說,“看見沒?這可是皇上剛剛命人送過來的,傳世之寶,怎麼樣?幾位,你們也有吧?”
“啊?皇上把那枚綠耀給了你?”
燕妃眼尖一眼就看出了那掛件的來處。
那可是一枚寶貝,據說在夜裡能閃閃發光呢。
佩戴在身上可是會有滋補養顏的呢!
“是啊,皇上怎麼會給了她啊?”
麗妃也頓時不滿。
要知道這枚綠耀自己可是在皇上面前要了幾次了,皇上都沒應允呢。
“唉,沒辦法啊,落籬不要,可是皇上偏生要給……”
落籬的笑都濃到,要從面上溢出來了。
“你……”
“我們走著瞧!”
燕妃和麗妃本來是來滋事尋釁的。
可沒想到,不但碰了硬釘子了,還換過身來被落籬好一番的冷嘲熱諷。
她們恨恨地。
一聲嬌斥,“走,回宮!”
那些奴才們也忙不迭地跟著走了。
“公主,奴婢不是說您的,奴婢……”
院子裡只剩下了凝香公主和安生。
她定定地看著落籬。
眼神里含著憤恨,“公主?我是誰的公主?你又是誰的奴婢?可別這樣高抬我了,我承受不起!”
說完,凝香公主轉身就走。
“真的沒想到,籬兒,你是這樣的小人!”
安生也是憤然一句,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