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喝完了薑湯,秦世堯感覺疲憊了。
困意也湧上來了,他卻緊緊地握著落籬的手。
說,籬兒,別走,陪著朕好麼?
落籬無語,但也沒強烈地拒絕,任他握著自己的手。
他睡著了。
坐在床邊看著他熟睡中的臉。
那是一張稜角分明,線條硬朗的臉。
眉毛很濃,嘴角緊抿。
那種自然的傲氣,依然在嘴角處顯現著……
她回想起這些天自己的遭遇,真的可以用神奇來形容了。
看著現代那些古代宮廷戲劇時,她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穿越到一個古國。
和一個皇帝之間有肌膚之情。
有恩怨情仇了,還真的是世事難料,造化弄人啊!
夜,似乎有點長。
但沒了剛穿越來時的孤寂,似乎空氣中有些暖暖在流溢。
在天快亮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好像是被一種溫柔的撫摸給弄醒了。
落籬睜開眼睛,面前正對著秦世堯的臉。
他一雙手就在自己的額頭上,輕然地。
“你……你好了?”
落籬驚問。
昨天他可好像看來有些不好,臉色不好,神情也頹然。
看那樣子怎麼也得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月的吧?
私愛,是場意外的戰爭!4
昨天他可好像看來有些不好,臉色不好,神情也頹然。
看那樣子怎麼也得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月的吧?
“當然好了。朕的能力你還不知道麼?那回,你不也是感受挺暢快的麼?怎麼忘記了?要不我們這就來重溫下,好不好?”
說著,秦世堯就拉著落籬的手朝著被窩裡自己的身子上摸去。
無意中,她的手就碰觸到了一種硬硬的物件,還好像是一柱沖天的!
呃?那是什麼?
落籬眼神里的狐疑剛過,秦世堯就無比yín邪地笑了。
“是什麼,你還不知道麼?嘿嘿!?”
啊?
落籬的臉色登時就如紅布般的了。
這個暴君,你……你流氓!
哈哈!
秦世堯得意的笑,“羞什麼?你是朕的!”
洗漱完畢的秦世堯就要去上朝了。
走在門口,他回頭,再走回到落籬身邊。
低低地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
朕今天真不想上朝,真得很想和你在一起!唉!
落籬還沒回過神來,他卻又轉身邁著大步走了。
那身影依然是挺拔高大的。
他也有惆悵的時候?
停在了那裡,耳邊依然是他那聲悠悠長長的嘆息。
落籬回了菜園。
在回菜園之前,貴德子是試圖阻止她的。
他說,皇上說了,要她就留在龍瀛宮,什麼也不用做,等皇上回來!
等他回來做什麼?
他就會說自己怎麼怎麼強大,然後找機會欺負自己,自己才不要呢!
她一擰小腰就出了龍瀛宮。
身後貴德子他們也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誰也不敢攬著,誰都知道這個叫落籬的女子現在那可是皇上心裡最美麗的風景,誰也得罪不起的!
她的回來讓小康很是高興。
拽著她,一直在問,你好了麼?你都好了麼?
落籬卻神色黯然地對他說,“對不起,小康對不起,是我害你和順公公受苦了!”
私愛,是場意外的戰爭!5
落籬卻神色黯然地對他說,“對不起,小康對不起,是我害你和順公公受苦了!”
“唉,你也不用耿耿的,其實在宮裡,誰個人沒受過責罰?習慣了,也就好了,皇上還是明君的,他輕易是不會要了誰的命的,那天,皇上也是焦急了,你一個人出宮,是有些不妥的,畢竟你剛從漠遠國來,對泰蘭歌城也不熟悉,是我一時考慮不周了!”
和順公公微笑著,話里一點責怪落籬的意思沒有,反而在檢討自己。
“公公,都是籬兒不好的,籬兒知道的!”
“籬兒,你好了就行?怎麼樣,那後背的傷還痛麼?”
小康的目光里都是關切。
他越發這樣,落籬心裡就越發的難受。
因為小康的腿似乎還是瘸著的。
那是上次被打留下的傷吧?
自己在龍瀛宮裡有人給治傷,用的也都是上好的跌打藥,而小康他卻是沒有的。
想到這裡,她的心又湧起了對秦世堯的怨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貴德子過來了。
說是要落籬回龍瀛宮去,因為皇上今天去了近郊的精英軍那裡查看去了,估計快要回來了。
他說,皇上一回來一定最想看到的人就是落籬了,所以要落籬趕緊過去。
“我不去!”
落籬小臉繃著。
“籬兒,你若是不去,皇上怪罪下來,那……”
貴德子真的有點覺得落籬不識抬舉了。
怎麼皇上對她那麼好,她卻一點不領情的樣子。
“隨便他怎麼辦?要不再活活打死籬兒好了!”
說完,落籬竟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了。
被冷場了的貴德子沒辦法,只好悻悻地回了龍瀛宮了。
夜,菜園裡的夜似乎很是生動,總是有些不知道名字的小蟲兒在菜葉子的後面響亮地歌唱。
月兒很彎,彎若美人那輕眉一柳兒。
屋子裡有淡淡的月光,外面有輕輕的風兒,一切似乎顯得都是那麼的安然。
私愛,是場意外的戰爭!6
屋子裡有淡淡的月光,外面有輕輕的風兒,一切似乎顯得都是那麼的安然。
落籬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夢裡似乎有一個男子站在自己的窗前。
深情地看著自己,那眸子裡閃動的是自己渴望過的真誠。
七祺!
她喊一聲,然後從夢中驚醒。
朝窗子那裡看,恍惚間一個人影倏然離開!
難道那不是夢?
他真的來看自己了?
落籬的心一顫,眼淚就滿了眼眶了。
他是牽掛著自己的。
就如自己也在心裡想著他,可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他是暴君的弟弟,而自己卻糊裡糊塗的成了暴君的女人!
風聲走過,外面院子裡書影子在搖曳中探過窗子這邊。
在窗紗上印下了一個邪魅的影子。
也許他沒來,那就是一個夢!
她幽幽嘆息。
那淚就潸然落下了。
這個時候,院子裡忽然就響起了腳步聲了。
那腳步聲沉著而有力,搖搖頭,一臉的憤然,那個人他怎麼能那樣呢?
推開門進來的人正是秦世堯。
貴德子將屋子裡的蠟燭點著了。
然後在霎時明亮的燈光里,她看到了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皇上……您怎麼來了?”
她感覺很是不慡。
“朕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去呢?”
秦世堯說著就在那床邊坐了下來,落籬想要下床的舉動被他阻止在無聲無息里了。
“我可是尊了皇上您的旨意,您說了,要我到菜園做事,不准任何人幫我的,您想想,我養了幾天傷了,那院子裡的那些菜不是要被冷落死了麼?到時有人再說我做什麼都不成,種菜都不活,那我多冤枉啊?所以,皇上,您還是趕緊回去吧,這裡屋子小,也陰暗,真的不適合您來的!”
“哼,朕都說過了,你想逃,沒門!朕知道你那心思,朕不會讓你得逞清閒的,你是朕的,就要跟朕在一起!”
說著,他伸進去的手開始滑向她那……
私愛,是場意外的戰爭!7
說著,他伸進去的手開始滑向她那……
“我死也不回龍瀛宮!”
說話間,落籬的手就狠狠地甩掉了他的魔掌,然後緊緊地拽住了那床幃。
一副要與這張床同存亡的意味。
“哼,你不去?不去朕就沒辦法麼?貴德子,傳旨下去,今夜籬兒侍寢!”
啊?
落籬真的覺得用語言是難以形容這個暴君的所為了?
為了追一個女人,竟放下身段跟到菜園裡求歡?
貴德子退出去了,在門被關上的那瞬間,秦世堯一手攬過了落籬。
一個香香甜甜的吻,就襲了過來。
滾開啊……不要……
“你不要啊,那好啊,朕要!”
一聲邪魅的笑後。
兩個人的身子就糾纏在了一起了。
一個要躲避,一個要進取,有人說是兩個人造愛的時候,真的好比一場意外的戰爭,那戰爭的來勢就像是一種溫熱的曖昧,令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