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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燕然說完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立刻吻上了他的唇。

  容鈺的臉……更紅了。

  也罷也罷,要是她實在喜歡……在上面,為她偶爾破一次例,也無妨。

  然後,容鈺很快覺得,他實在是太低估他家的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妻子了。

  她居然要用手……

  “你不是不能勞累嘛。”她倒還有理了。

  容鈺的臉持續嫣紅:“放手……”

  燕然怎會放手?她痴傻的時候,他在床上欺壓了她這麼久,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看著他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燕然還要火上澆油:“夫君,舒服嗎?”

  “……”燕然,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要你加倍奉還!

  容鈺雖氣惱,但是也不能否認,很刺激,很……舒服。

  燕然說的不錯,容鈺果然累了,他又睡了過去。

  等他再睜開眼,燕然正在梳妝檯前擺弄她的頭髮——她的髮帶又鬆了。

  為什麼這裡的女人都這麼心靈手巧,她卻連一個馬尾辮豆扎不好!傷自尊咧……

  “我來吧。”燕然忽覺頭頂一癢,抬頭一看原來是容鈺在給她扎頭髮。看到容鈺,燕然的臉忽的紅了,在床上的那會兒是受他所激,現在想起真是太……難為情了。

  容鈺給她梳頭,在鏡中看到她臉紅得像滴血,不禁覺得好笑:“現在知道害羞了?”

  燕然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腰,眼眸含水,雙頰暈霞:“不許說了。”

  容鈺低低笑起來,笑完又去吻她的唇。

  他百病纏身,而她是唯一的良藥。

  多日陰雨,今日終於放晴,空氣中瀰漫著青草與花香,容鈺心情大好,坐在搖椅上懶懶的曬太陽。

  隔壁的江嘉逐漸與容鈺一家熟起來,燕然看他聰明伶俐,心地又良善,對初心也很好,經常叫他到家裡來和初心作伴,有時也指導他課業上的難題。

  為什麼容鈺不做?咳,燕然覺得,夫君有時候真的是挺懶的。

  今天夫子病了,江嘉沒有去上學,就來找初心玩兒了,燕然想著初心也該開蒙了,小孩子玩心重,一個人不願意好好學,正好江嘉能陪她學習,於是就讓江嘉教她背起書來。

  燕然索性讓青豆把桌子也搬了出來,放上筆墨紙硯,讓兩個孩子好好學,她從旁指導。

  今日休沐,恰巧文致與印疏有空,且印疏聽王瑾之說了燕然恢復神智的消息,更加迫不及待的想來看看她和溫顏了。

  兩人未進得門來,就聽到院子裡傳來朗朗讀書聲。

  “其告維何?籩豆靜嘉。嘉哥哥,你看這個靜嘉的嘉是不是你的名字?”一個清脆稚嫩的童音響起,印疏聽出那是初心的聲音。

  江嘉點點頭:“是母親給我取的。”

  燕然笑道:“看來你母親也讀過《詩經》,靜嘉在其中是“潔淨美好”的意思,還有《盪之什。抑》中“敬爾威儀,無不柔嘉”,柔嘉是“柔和美善”的意思,你母親是希望你品行高潔,待人和善吧。”

  燕然的姥姥曾經是著名大學古漢語系的教授,她很喜歡燕然,在小的時候就以《詩經》給她開蒙,到了這裡,沒有別的消遣活動,她就只好看書,看得最多的也是詩經。

  江嘉點頭,靦腆的笑道:“容嬸嬸知道的真多,您一定是個才女吧。”

  燕然得意了,對江嘉笑得格外慈祥:“小嘉你太有眼光了,嘴又這麼甜,容嬸嬸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不如做我女婿吧。”

  江嘉驀然紅了臉,目光躲閃不敢看初心。

  初心還太小,不明白燕然的意思:“娘親,什麼是女婿啊?”

  “女婿就是……——夫君,你再這樣我生氣了!”燕然護著頭髮,氣呼呼地瞪容鈺,不知道她梳個頭有多難嗎,他還偏偏喜歡揉她的頭髮!

  迎上容鈺不贊同的目光,她當然知道容鈺不想倉促安排初心的婚事,她這不是開玩笑呢麼?

  “哈哈,看來容夫人的神智的確恢復了,不知對自己如今的身份可還適應?”印疏走進門來,看著燕然揶揄地眨了眨眼。

  “適應呀,”燕然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來,印大人,叫聲嫂夫人來聽聽。”

  印疏嘴角抽搐,瞪著她就是不叫。

  容鈺不清楚印疏與燕然的糾葛,文致倒是一清二楚,無奈的搖搖頭,對容鈺笑道:“這兩人又槓上了。”

  容鈺讓初心和江嘉去別處玩兒,又命青豆將桌子抬進屋裡,印疏擺擺手,在青豆欽佩的目光中單手拎桌進了屋。

  燕然作為容家的女主人,一個賢內助,要給客人斟茶。

  印疏感覺扳回一句,端起茶抿了一口,對燕然笑得得意:“小弟真是多謝嫂夫人了。”

  文致搖頭嘆笑:“襄武啊,之前不知嫂夫人是女子,你與她鬥嘴倒還罷了,如今知道真相,怎麼還能吵起來?”

  “文大人心胸豁達,可惜某些人啊,就是冥頑不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燕然看著印疏,佯裝心痛地搖頭。

  印疏笑得針鋒相對:“哼!在下從來寬宏大量,可惜某些人啊,就是得理不饒人,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燕然很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

  容鈺失笑,燕然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不自覺的伸手想去撫她的頭,沒想到燕然反應奇大:“老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手下留情啊!”

  文致:“……”

  印疏:“……”

  印疏想哭,果然同人不同命啊。

  文致笑了一陣,開始說起正事:“溫顏可還記得八天前,刺殺嫂夫人從而被襄武捉住的俘虜?”

  容鈺點頭,他當然記得,現在想起當時燕然的模樣還是一陣後怕,倘若他沒有留下無歡……

  “舅舅用遍了大牢所有刑具,他終於抵擋不住,招了幕後主使。”文致縱然惱恨他,卻也不由得對他升起一股敬佩,從來沒有人能在刑部大牢所有刑具下熬過七天,若他不是刺客,他真想把他留在身邊。

  印疏皺眉憤道:“幕後主使是誰?我定要好好想他討教討教!”居然想置溫顏與燕然於死地,他定饒不了他!

  容鈺也不禁繃緊了臉,讓青豆關上門,又喚出無歡守門,以防隔牆有耳。

  文致看了看無歡有一瞬愣怔,但也沒太在意。繼續剛才的話題,輕輕說了一個讓在場三人目瞪口呆的名字。

  “燕然。”

  “怎麼可能?你搞錯了吧!”印疏不相信,燕然再傻,也不可能下令刺殺自己。

  燕然看向三人各異的神色,皺眉道:“不是我。”

  容鈺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不是你。”

  燕然嘴角彎起,又皺起眉頭問文致:“那名刺客還有沒有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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