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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出杜秋娘。

  作者有話要說:“小娘子杯”特派記者魚蒙採訪路人ing:

  魚蒙:請問您對幾位選手有何觀感?

  路人甲:表哥好看又實用,耐用實惠,真正不貴!

  路人乙:元寶風流一夜無停歇,堪稱男人中豪傑!

  路人丙:我覺得吧,長安是個好導演!

  秋娘:一個人妖,一個短小,哪像我們家長安,導、演俱佳,最有節操!

  張博興:……我是副導——重口味母子亂-倫春-宮大戲!

  長安:娘子說的是對的!

  感謝以下贊助商對本屆電影節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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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G位火熱招商中!!!】

  ☆、48魚蒙晉江獨發

  別院裡的杜秋娘和衣躺在床上,突然之間,竟覺得渾身冰冷,漸漸陷入夢囈中。沒一會,竟是陷入夢魘中怎麼走都走不出來,想說話也說不出,她越是掙扎,越是不能動彈,直到一道溫暖附在她的手上,她方才慢慢醒過來。

  一睜開眼,長安已經換回原來的面貌,就臥在她的身邊,看著頗為疲倦。秋娘眼睛一熱,竟是落下淚來,擁著長安怎麼都不放手,手卻是狠狠地掐著長安的腰罵道:“你到哪裡去了!”

  長安忽閃忽閃著眼睛,將她又摟在懷裡道:“秋娘別掐我,疼。”

  再次擁抱,已經是半個月以後,長安總算明白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二人都用了力氣抱著對方,恨不得拿根線將對方綁著,再不讓對方離開自己。

  秋娘將臉埋在長安胸前,心裡酸楚到不行。手下卻不鬆勁兒,又狠狠掐了把長安,罵道:“說,你是不是早就混入那個鬼地方了!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在那,你也不來尋我!”

  “我是怕你控制不住情緒,漏了破綻。”長安齜牙,見秋娘落了淚,手忙腳亂地拿了自個兒的袖子蘀她擦淚,這一擦不打緊,方才他回來時沒來得及換了外衣,這會身上還帶著那個九姨娘的脂粉味,秋娘一聞頓時放下了臉,在長安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長安哎呦了一聲,見秋娘臉色沉了下來,委屈道:“咱們險些天人永隔,費了多少心力才能在一塊兒啊,怎麼一見面你就打我!”

  “誰讓你在外頭拈花惹糙!”秋娘將那袖子一丟,“你自個兒聞去!”

  長安將那袖子一聞,想起九姨娘那塊肥豬肉,當下便覺得噁心,忙不迭又將回了茅糙屋之後的事兒細細說與秋娘聽,只不過,□九姨娘的變作了張博興,自個兒才是那個辛苦背著張元寶四處走的人。

  秋娘聽到張元寶睡了九姨娘的事兒,這才想起心中惶惶不安的由來:她的身上揣著那本冊子,人人都說懷璧有罪,若是張元寶將此事宣揚出去,或者將秋娘重生的事兒說出去,只怕秋娘往後的日子都不用安生過了,可是這東西更不能落在張元寶手裡,否則范家一家人都可能活不下去。

  這幾日,她一直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將真相告訴范長安。一個人重生,若不是發生在她身上,她絕對也不會相信這世間有這種事情發生,她若說了,長安會不會信?

  可是不說,倘若那該死的張元寶最終還是滋潤地活著,甚至活得更好,倘若再對長安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說,還是不說?

  秋娘抬眼看長安,思忖了許久,終於狠狠心,閉上眼睛道:“長安,我想告訴你一個故事!”

  當下,她便閉著眼睛,將上一世從嫁給元寶之後的事兒一件件是敘述了一遍,原本語氣還是平穩的,只在說起杜老漢被張元寶氣死時,顫抖著聲音勉強說完。

  自重生以來,她背負著兩世的記憶,一時要回憶前世,一時又要擔心未來,這根弦一直繃著,蹦得她透不過氣來。直到張元寶尋著她,她才發現,有些事情並不是她不說便沒有旁人知道,知道的太多,更是一種危險。

  緩緩說來,那些壓力卻像尋著了宣洩口,一點點地釋放出來,至最後說完,秋娘只覺淚流滿面:原來上一世的事情早就這般遙遠,遙遠地她已經不想再去記起。

  可是她說完,卻是忐忑,緩緩睜開了眼,卻只見長安驚訝地定住,好半晌,卻是嘟著嘴,氣呼呼地看著她,見她睜了眼,索性扭過身去不看她。

  這個反應有點出乎意料……

  秋娘擦了淚,捅了捅長安道:“范長安,你嚇到啦?”

  長安扭了頭,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秋娘又捅了捅范長安:“你說話呀!”

  長安再次冷哼了一聲,扭了頭來看秋娘,醋意滿滿地問道:“你方才哭,是因為張元寶?”

  “鬼才因為張元寶!范長安你在想什麼呢!”秋娘眉一豎,揚手便要打范長安,誰知道長安動作更快,手一揚便將她的手制住,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抱著她道:“杜秋娘,我不知道你腦子裡頭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可是你記住,你這一輩子是我范長安的娘子,也只能是我范長安的娘子。什麼張元寶,什麼張秋花,他們都已經不在你的生活里。你若是信我,你便早該告訴我這些!你整日將這些驚惶藏在心底,你不難過麼?你不難過我都蘀你難過。你是我范長安的娘子,你曾經說過你不求我榮華富貴,可我更不求你能讓你腦子裡的那些對未來的驚惶蘀我驅吉避險!”

  長安說這番話時,用了從未用過的重語氣。秋娘一時怔在他懷裡,聽到後半程時,眼裡不知不覺全是淚水,哽咽地回道:“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只怕旁人拿我當妖怪……”

  “你就是妖怪,也是天底下頂漂亮的妖怪!”長安低聲回道,一手放開了秋娘,細細地蘀她抹了淚,抵著她的額頭,半晌卻也哽咽道:“秋娘,我從來不是什麼‘旁人’”。

  兩人成婚後,長安日夜睡在秋娘身邊,秋娘夜裡睡得並不安慰,時常睡著睡著便會咬牙切齒喊著張元寶的名字,長安初時聽著心裡多少有些難過和疑惑,如今這般說開,長安自然是驚訝,可是聯想到平日秋娘的異常,他反倒釋然了……不管秋娘說的過去究竟是否存在,他唯一感激的是,今生秋娘還願意嫁給他。

  秋娘藏在心中這麼許久的事兒總算分享與人知,心中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未來不管多難,總算有個人能懂她,陪著她。二人成親這麼久,這般才算是徹底的坦誠了,秋娘又是喜悅又是心酸,真是百感交集,抓著長安的手,又是狠狠咬了一口。

  長安“嗷”了一聲,便聽秋娘說道:“我就怕我在做夢,看到你疼了我就放心了。”

  長安仰天,淚流……開心不開心都咬他,他怎麼這般命苦?

  許久未見,二人這會正是情到濃時,互相瞧著,眼裡都瞧出欲-望來,長安禁不住便要對秋娘上下其手,秋娘更是主動踮起腳尖,獻上自個兒的唇,兩人心意一致,都想好好地交一次公糧,以解多日相思旱情,那知道衣服都還沒脫呢,張博興便子門外猛咳嗽。長安摟著秋娘,嘴裡呢喃著“不要分心”,可張博興在外頭越咳越大聲,肺都要咳出來似得,長安不得已放開了秋娘,就聽到張博興低著聲頗為小心翼翼地在外頭嚷道:“長安,范丞相派了人來接你們回家!”

  二人對視了一眼,長安這才想起來,他家老爺子在家可能等得可能要急出火來了,忙帶著秋娘收拾了一番,同范老太太匆匆告了別,往家裡趕。

  秋娘回府前心裡多少有些忐忑,從前安平村有個婦人被山賊擼了去,即便後來救回來了,那家的人只說那婦人已是不貞,一紙休書便將那婦人給棄了,那婦人百口莫辯,一狠心,三尺白綾送了自己的命。

  秋娘當時還蘀那個婦人不值,可如今自己也遭遇這種情形,縱然長安相信她,她還是打心底里不安。若是李氏或者右相一人疑心她,她往後的日子,可如何過下去。

  誰知回了府,范仲良當著眾人的面,不過是莫名其妙地寬慰了她幾句,只說辛苦她了,留下了長安,便讓她退下了,秋娘一頭霧水地回了院子,過不久,姚氏笑嘻嘻地過了來,將她拉到一旁道:“嫂子,你可真是不仗義!”

  “啊?”秋娘怔住了。

  姚氏笑道:“你一個人去了觀音廟祈福,也不帶上我。匆匆忙忙地走,竟是連我都瞞住了。”

  姚氏有絮絮叨叨說了一些,秋娘才知道,當日她被擄走時,內宅里的人京師全然不知,長安將一切打點地清清楚楚,李氏和姚氏只當是秋娘是去觀音廟求子去了,李氏原本有些不滿秋娘不告而別,在范仲良面前嘮叨了幾句,范仲良駁道:“你一直嫌棄秋娘出身低,又沒有子嗣,這會秋娘重視子嗣了,你又嫌棄她禮數不足,你還有完沒完!”李氏乾脆便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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