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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法式深吻更好地品嘗威爾的方式是用自己蝥刺品嘗進威爾的靈魂深處。和自己共同進餐著這場饕餮盛宴。

  直到威爾的腳足被貓舔舐到,威爾才意識到他們做得有多荒唐。

  在客廳間,地毯上,赤身光裸地未掩任何門的。

  威爾笑了起來,“客廳不是一個好選擇。”

  他感到他的背明天起來一定會生疼,而且被他們的寵物圍觀甚至加入其中了。

  “我認為這裡很好,我相當喜歡這裡。”漢尼拔卻沒有換地點的打算。

  看著威爾在自己的主使下為之動容、充滿對自己的情感的曖昧神情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餐,舔舐啃咬威爾脖頸至背部的美妙線條亦如品嘗頂級小牛排一眼令人深刻銘記。

  “可以嗎?”漢尼拔無法抑制地請許道。

  威爾在喘息中輕點著頭予以許可。

  “你知道你該說什麼,威爾。”漢尼拔半闔著眼睛,“告訴我想聽的動人旋律,我的愛人,我的美麗男孩。”

  “Please……漢尼拔。”威爾低吟道,說出漢尼拔想聽的話語。

  “我愛你,威爾,”漢尼拔俯低身,直視著威爾的眼睛,望進威爾的思維殿堂,“永不停止的。”

  啪,呲。破碎的茶杯被修復。

  威爾仿佛看到他和漢尼拔衣冠整潔地對面而坐於立陶宛的古堡中,身邊是拔高的糙木簇擁,飛鳥展翅而過,他和漢尼拔同調地用銀叉叉起盤中美味,餵入口中,咽進喉間。

  威爾呼吸進冷空氣,在熾熱的喉間騷動,他望著天花板,思緒凝滯,凝滯在極樂的快悅中。那是唯有靈魂契合的兩人融合,才能迎來的快悅,只有漢尼拔能給予自己的極端快感。

  任何□□都無法比擬與勝過的。

  漢尼拔的深情濃吻向威爾繼續傾覆而去。

  “還遠沒有夠,我告訴過你。”漢尼拔親昵在的威爾下頜邊說出令人悚然的話語。

  威爾感到自己被漢尼拔抱起,他的手為了不掉下去而下意識地勾抱住了漢尼拔的脖頸。

  “我可以自己走。”威爾道。

  “不是現在。”漢尼拔道,如果可以,他想永遠停留在威爾的體內,那是自己靈魂的永居地,漢尼拔抱著威爾向餐廳走去。

  漢尼拔想到當初,威爾走進他腦海中的門廊,又跌跌撞撞了闖進他起源的聖殿。

  現在威爾將永遠居住於此,他們眼中所看到的星辰,將永遠一致。

  漢尼拔將威爾抱到餐廳,放至餐桌上,珍饈應擺於的地方。

  牽扯交握著威爾的手。

  還有側面與正面。

  都是無法捨棄的品嘗佳選,美味會因不同的料理方式別具不同的美味,珍饈更如是。

  深夜還很漫長,旖旎的時間變慢,指針停留。

  第24章

  穿繞過植物迷宮,漢尼拔與威爾坐在中心品茗著下午茶。

  史達琳和勞倫造訪到來。

  “請坐。”漢尼拔起身迎史達琳和勞倫入座,為他們沏上下午茶。這在冷冽的午後顯得溫情滿滿。

  勞倫拉開座位坐下,差點有些忘了來意初衷地張望著四周圍繞的植物迷宮說道:“這比我想得還花了點時間。”

  “但你走出來了,你是聰明的。”威爾抿了一口茶說道,“時間還早。”

  “如果你們認為這可以阻止我們抓住你們,可就打錯如意算盤了。”勞倫捧起熱茶暖手,開玩笑道。

  威爾笑了,舉起手道:“你抓到我們了。”

  “所以雖然這種事不該把身為外人的你們牽扯進來,但我們局裡現在如一團亂麻束手無策,不能放任危害再擴大下去,史達琳執意讓我來你們談談,說會豁然開朗發現新的切入點從而偵破案情。”勞倫說道,“因此只好抓住你們扯進其中了,如果你們真像史達琳說得具有出色的洞察和分析力,請藉助給我你們的能力吧。”

  史達琳為了能幫助勞倫破案,使兇手儘快自食苦果,令傷害不再蔓延,作為牽線人已將他們的來意在電話中大致和漢尼拔講過並得到漢尼拔的應允。

  “是不是現在仍然會在半夜裡醒來,克拉麗絲,”漢尼拔叫史達琳的名字道,“聽到嘶叫?”

  威爾想到晚上史達琳打來的那通未接來電。

  史達琳將甜膩到可以麻痹口中苦感的馬卡龍投入口中,“已經不再經常了。”

  “我們發現被害者多為外來者,”勞倫喝了下午茶說道,“他們的胸腔被撕開,像被凶禽猛獸啃食過一般,局裡甚至有人懷疑是不是棕熊出現在了市中,除了沒在被害者身上找到相關DNA。我們查了全市路況監控也沒有發現可疑動物的出現。”

  “熊的愛好是咬頭,而不是撕開胸腔。”威爾指出他們的切入點不對,“那些外來者是猶太人嗎?”

  “有猶太人,但不全是,被害者們的唯一共同點只有是外來者這一點,他們彼此互不認識,沒有絲毫關聯。”勞倫說道,“這正是這令局裡陷入了一團迷霧。不是納粹主義所為,也不像無差別行兇。到底有什麼是我們沒發現的點在,可以讓我們進行嫌疑人排查。現在可以說是一點嫌疑進展都沒。”

  勞倫拿出檔袋,擺出來案發現場和遭到暴虐的屍體照片在茶桌上,以及一份案卷給威爾看。

  威爾看了照片和案卷後,說道:“一個來自上流階層,有自我身份識別混亂的連環殺人兇手,他對自我身份混亂得就像一頭沒有父母帶領教導的幼獅。從這些傷口的撕毀程度可以看出,而這些卻都不是被害者的致命傷。”

  那天勞倫收到線索,兇手在上流社會的晚宴中尋找獵物。然而卻一無所獲,當局懷疑可能是有人混淆視聽給出的假情報。

  “你是說,兇手只有一個人,還是一個年輕人?”勞倫不敢置信地說道,被害者出現的速度之快,量之大,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人將其和一位出自上流社會的年輕人聯繫在一起。

  “一頭雄獅,從他的能力可以這樣稱為,”威爾給予兇手一點認可地說道,即便他和他的前輩們比起來的確算不上大,“從這些外來者成為被害者來看,兇手並沒有將他們看作同類,而僅僅是看作低等食物鏈中的一環,被害者出現的量大是因為他不管怎麼進食都不會覺得飽,但並非來自於他胃的飢餓,而來自於他心的空洞。他想模仿獅子的捕獵方式,但他卻永遠不會成為一頭真正的獅子。”

  “兇手是混血?”勞倫得到暗示,警敏地問道,如果真是如此案情可謂得到了很大一步的突破。

  “排查那天你安插過的宴會中的賓客名單,也許會發現你們想要的線索。”威爾說道。

  “這,太厲害了,僅憑這些照片和對案卷的分析就可以洞察到這一步……”勞倫不禁驚詫道,“史達琳對我說過你曾經有在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朋友,是不是你以前也想成為一名探員?”因此在這方面下過不少功夫,得以受過專業知識地獨具慧眼地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

  威爾笑了笑,未作回答,問道:“冒昧地問一下,本地警局中有誰也是外來者嗎?”

  威爾的話令勞倫突然變了神色,汗毛凜立,午後一陣刺骨冰冷的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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