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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早商量好了,糙糙在國內辦好棲霞寺的“接受”,霜陽和山山既然在日本,就現在醍醐寺附近蹲點兒,打聽好啟小早的一切,等她來了,直接“搞定”!

  其實,對於山山怎麼和霜陽一起也跑到日本去挖墳,糙糙初知道時還氣得不得了!霜陽,那是她一輩子也不得丟的,就隻身來北京這小半年,霜陽就被“打”的半死,糙糙是徹底嚇死了,再發誓,絕對上哪兒也要把他帶著!是的,本質里,啟糙糙就認定了“霜陽就是她的”,這不容置疑,也不容動搖!可山山————他不上學?!!(嘎巴子啊嘎巴子,她有時候想得是蠻‘單細胞’!)

  她還在電話里跟霜陽發火,“他要去你就讓他跟著去了?他這一去,多少天的課啊———”

  當時,霜陽只是神秘兮兮地跟她耳語,“你別擔心裘山山,這孩子———有問題。你現在國內把你該幹的事兒幹完,來日本了,我都告訴你,”

  糙糙到底是信任她的霜陽,那就是她的另一套“眼而口鼻舌”!反正,霜陽這一說,她到真擱下了,這不,一到日本,她首先激著就是去她的霜陽和山山,到底搞啥鬼!

  嘿,他們是真會享受,在京都醍醐寺旁找了這麼個好宅子窩著!

  糙糙進去,首先覺得好的一點是完全“不日本”,“很中國”。

  大門上書寫一方粉底黑字的匾額,上書“華嚴世界”。然後進去,一段屏牆,又是四個楷體大字:“光映微垣”。再進去,老屋分上下廳堂,正房廂房有十餘間之多,照壁上還有一幅白底墨書的“八仙福字”,特別引人注目:在約半丈見方的行書“福”字的筆畫中,分別描有活靈活現的八仙畫像,這種造型的“福”字糙糙還是第一次見到,格外新鮮。堂屋正中擺著八仙桌、太師椅,拐到屋後,有一口雕著幾枝飄逸的梅花的古井。

  糙糙連連點頭,嘖嘖嘆,這兩兒會享福,會享福啊———

  在一方廂房,糙糙看見了霜陽———

  糙糙雙手就插在褲子荷包里悠閒地斜靠在門框邊,淺笑凝視著他,——怎得不是一仙人般的美人兒!

  霜陽的傷還沒痊癒,因此,在家他就穿著一襲青朴開禁長袍,臉色還有些蒼白,可,更顯得那臉龐兒的俊,那五官的精緻。

  他正在習書法。霜陽是從小就被和諾阿姨逼著寫字,練出來了,絕對一手好字。可,畢竟不是所願,所願,糙糙總覺得霜陽寫字時,沒一般好這的人那樣——怎麼說,虔誠。你看他練字啊,就好像是一場遊戲,眉宇間清清淡淡地疏離,甚至睥睨,甚至wanlong,————可,寫出來,確實好字!

  他一抬眼,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啟糙糙,頓時眉開眼笑,那“撥雲見日”般的全然坦誠無邪的喜悅———“糙糙!你終於來了!”眼見著放下筆就要跑過來抱住她,

  糙糙指著他一叫,“別動!你繼續寫字!”然後,幾zhe地跑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的後腰,臉蛋兒哦就在他身後蹭啊蹭的,“霜陽,霜陽,我的寶貝兒霜陽,————”其實,糙糙這舉動————不能說是“肉麻”啊,————情之所至,情之所至啊,真是,從小到大,這個男人幾乎跟她一體,幾時分開過這麼長時間?何況,差點兒,她就永遠失去他了————所以,你看糙糙,那ZHE里嬌里,隱隱含淚,抱地有多緊,在乎就有多緊———

  霜陽幾次想車頭抱住她,可,扳不贏她,只能歪著腦袋貼著她的腦袋,反手抱住她,“糙糙,咱們再不分開了吧,”

  糙糙仰起頭,踮起腳從後面吻上他的唇,“不分開了,再分開,你要又咋地了,還不要我的命,霜陽,我跟你說,以後再碰見像韓松落那樣兒的傻B,咱不跟他硬碰硬,————唔————”霜陽重重吻上她的唇,什麼都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聽,就想吻,想狠狠吻,想重重吻,好長時間了,多長時間了?糙糙,沒親她了————

  糙糙個嘎巴子,你心疼你的霜陽想讓他好好親你,你就搞個舒服的姿勢要他痛痛快快親你撒,她偏不!她就要這樣從後面攀著他,自己踮著腳————她喜歡!從小到大,她最喜歡練字時的霜陽,也最喜歡他練字時,她像個癩皮狗抱著他身後,他幹嘛,就把她拖到哪兒,————

  兩個人黏黏糊糊了真老半天咯,嘻嘻笑,軟軟說話,霜陽又拿起筆,糙糙一直梏著他的後腰,懶懶趴在他後背上,像個沒骨頭的。

  “這宅子租下來不便宜吧,”糙糙望著四周,哼了聲,

  霜陽把筆停下,微轉頭,還微皺著眉頭,卻,眼裡調皮極了,

  “誰說租下來的,這宅子是你的,”又繼續寫,

  果然,感覺抱著自己的糙糙狀似停了下,頭抬起來,下巴磕在他背上,霜陽不看都能想到,她一定在皺眉頭,

  “我的?怎麼回事兒?”

  霜陽放下筆,這次,直起身,雙手反抱住她,頭扭在她耳旁,一臉精怪,完全跟她打小報告的模樣,

  “糙糙,跟你說啊,裘山山可不是個普通孩子,而且————”嘀嘀咕咕,糙糙聽了越來越正色!

  “山山呢!”糙糙放開他,幾嚴肅地問,

  “在後面,他現在估計在做題,”霜陽望了眼堂屋裡的老古鐘,

  就見糙糙直接沖了過去!

  霜陽慢條斯理拿起毛筆繼續寫字。好像雷打不動,小鬼拖不走大鬼拽不住的鹹淡模樣!

  恩,從事兒都調查清楚回來後,他和山山在這宅子裡偶有交鋒,可大部分相安無事,他主前,他主後,兩人都有蠻條理分明的作息時間,互不打攪。可要真“對兒”上了,各顯神通唄!

  糙糙氣呼呼地衝到後面廂房,門一推!

  山山果然安安靜靜正坐在書桌旁做題呢,抬眼一看氣呼呼的啟糙糙,本來眼裡明顯一喜,可一看她那臉色————橫她一眼!山山大神就是慪,邪了!她總給他甩臉子習慣了啊!

  糙糙真這一看山山啊,————誒,奇異地,她真的蠻大的氣的,他竟然一直都在騙她!他就是一玩車的祖宗!他還什麼什麼組織————他出息大了!把她哄地團團轉兒————可,真一看見山山啊!這氣————就是氣不起來撒!在她眼裡,山山永遠是她的小山山,那個和自己鬧彆扭,卻,彼此抱著,彼此糾纏著,什麼都願意跟他說的,小山山———

  況且,這個小山山竟然還是裘起故意———

  糙糙這一想,眼神更柔了,走過去,————竟然蹲在山山腿旁,手放在他雙腿上,仰頭望著他,

  “山山,我現在問你的話,你都要老實跟我說,”眼神,卻無比認真,

  山山沒動,頭車到一旁,也不看她,其實,仔細看,山山大神眼裡有惴惴不安加驚惶咧,他也知道,此時是關鍵時刻,他也下定決心,不管糙糙問她什麼,他一定據實回答!

  既然要跟這個女人過一輩子,首先,就是坦誠。雖然霜陽那個廢物妖孽著實“廢物”!可,他有一點,山山覺得很“值得他學習”:就是要忠於你的女人,愛她,首先,就是真誠。

  糙糙不曉得山山想什麼撒,她還夠著腦袋望他,問,

  “你,真是是那什麼厲害組織的頭兒?”

  “恩,”山山輕輕哼了一聲,“不是什麼厲害組織,就是賽車,我一直在玩賽車,”

  糙糙點頭,

  “那就是說,你兩次進局子實際上我都是白操心了,其實,你根本不愁出不來?”

  山山也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第一次你來接我———我挺煩,我還————報復了你,第二次你來接我,我真的很高興,我只想你來接我,”

  “報復?你咋報復我的?”

  糙糙也蠻奇怪,他咋報復自己的,她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山山抿了抿唇,接著,坦白說,

  “我給你注入了一種體內追蹤器,你做什麼我都知道————”

  糙糙推開他的腿一下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難怪霜陽說裘山山“不簡單”!是真————真“不簡單”吶!!

  糙糙睜大雙眼瞪著他!不信,驚愕,被騙,隱隱覺得可怕,隱隱還覺得,嘖嘖稱奇————這是她認識的裘山山嗎,這是埋在她的shen體裡哭著不停呢喃“糙糙,糙糙”的她的小山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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