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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他就上樓去了。

  被唬了一句,其中一個跟班茫然的說:“不對啊,我總覺得杜哥挺喜歡這安鸞的。”

  “你懂什麼,安鸞不能生孩子,我們要是說多了,她聽多了肯定傷心,杜哥什麼人你不知道?只要過的舒坦就行,他是看重名分的人麼?他看重的是那女人高興,別不開心就行。”

  眾人皆覺得有道理。

  第23章 壞人的下場

  安鸞將滿滿五盆排骨擺在杜哥面前的時候,他差點瘋了。

  “你這女人腦子真***是有病吧?煮這麼多幹什麼?你還真的把五十斤全煮了?”杜哥無語的看著魂不守舍的安鸞,又好氣又好笑,覺得她是個人吧,他說什麼她幹什麼,一個字都不帶差的,和機器人有的一拼,說她是個機器人吧,又能說會動帶喘氣兒,機器人沒這麼高級。

  “這些排骨,吃一些,另外的凍起來,再吃的時候隔水蒸就好。”安鸞將盛好的米飯放在了杜哥面前,然後恭敬的擺好了筷子。

  她手沒來得及收回來,就被杜哥拽住了,她沒有抬頭,保持著僵直的姿勢,聽著他說話。

  “你想這樣要死不活的到什麼時候?”杜哥問。

  安鸞微凝了一下眉頭,她不覺得自己要死不活,只是對生活沒什麼希冀,對未來也沒有任何期盼,得過且過罷了。

  “你就沒想著試試,開啟新的生活?”杜哥這句話,是試探性的問的,問的特別生澀,他從來不習慣這般和別人講話,以前都是命令式的。

  安鸞將手從他手裡抽了回來,起身平靜的說:“我去洗澡了。”

  杜哥悶了一肚子氣,啃了一口排骨氣又瞬間消了,不得不說,這女人廚藝很好,尤其是這紅燒排骨,做的讓他能想起小時候的味道。

  吃撐了肚子,杜老大坐在餐桌邊望著那袋子已經冷了的定勝糕,從某種意義上講,那是他的心。

  只不過被忽視了。

  他也沒什麼不平衡,那女人對誰都那個德行。

  倒了滿滿一杯子酒,一口悶了,酒勁兒剛上來他就起來直接進了臥室。

  扒了衣服掀開被子,伸手將已經睡著的安鸞拽過來,幾下也扯了她身上的累贅,心想去***愛不愛,只要這女人還在他家裡,還在他床上,愛還是不愛,不需要言語講的那麼清楚了。

  紀雲天被傷害的事件不了了之,紀家就算是有通天的能力,也拿杜哥沒辦法,他勢力實在是太大了,黑白通吃。

  所有人都知道撞紀雲天的車是誰派的,也知道洗浴中心發生了什麼,但是,查到最後只得出一個結果,證據不足。

  紀雲天並沒有心情追查這些,他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尋找安鸞上,杜哥的住處太多了,他只知道其中一個鄉下的別墅,他在那裡等了很多天,院門都進不去,杜哥應該也不在那裡。

  子公司交易項目擱淺了,杜哥連見都不肯再見他,子公司也不打算要了。

  檢察機關已經搜集了足夠的證據,千惠和她表哥對於安鸞的故意傷害案開庭,雖然原告席是空的,安鸞不能出庭,但代理律師是紀雲天重金請的律師團,他們得到的任務就是要告到那兩個罪人將牢底坐穿。

  縱是千惠的表哥再怎樣辯解,最終還是落得了故意傷害罪的下場,判刑十年,千惠是從犯,逃不掉三年牢獄懲罰。

  紀雲天聽著審判結果,面無表情的望著前排的椅背,只覺得太輕了,他要繼續上訴,這懲罰真的是太輕了。

  “紀雲天!你讓我哥坐牢,你為什麼不坐牢!那女人的第一個孩子一樣是你殺的!你也是兇手!”千惠在聽到判決結果的第一時間,直接發瘋了,在法庭上大喊大叫,被人拽了出去。

  紀雲天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打理顏面了,青色的胡茬明顯,眼睛也有些乾涸無神。

  千惠說的沒錯,他倒是希望安鸞能以原告的身份站在那裡,將他一同以故意傷害的罪名狀告了。

  可惜,他現在見都見不到她,甚至連她還在不在這個城市都已經不知道了,如今她有了翅膀,能飛去太多太遠的地方。

  紀雲天還是一如既往的不了解安鸞,她從沒想過離開這個城市,只是過著自我遺忘的簡單生活,過去那些痛苦還是不能放過她,只要閉上眼睛,就像是電影一般的在她夢境中接連出現。

  她其實很怕一個人睡,但她又習慣了一個人睡。

  “今天睡這兒!”杜哥拽著安鸞的手腕,命令她。

  每個夜晚,就是他將她折磨的再累,這死女人等他一睡著就跑了,從不在他身邊過夜,每次早上醒來都讓他有一種被人閃了的感覺,特別不爽。

  所以這一次,他故意假裝睡著了,然後抓住了她。

  “我不習慣。”黑暗中,安鸞看不到杜哥的表情,只知道他手的力度很大。

  疲倦想睡又不能睡的時候,男人容易發火,杜哥耐心一直不好,對安鸞就已經是破例再破例了。

  他揚開她的手大聲說:“那就滾到門外面站著去!”

  安鸞起身,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然後輕輕開門,又輕輕關門。

  原有的睡意就這樣被她輕微的響動折騰沒了,豎著耳朵聽著,大門還真傳來了關閉聲。

  杜哥起來點了一支煙,越抽越鬱悶,心裡能罵的想罵的罵了一遍,還是將煙狠狠掐了,直衝大門去了。

  第24章 想征服她,就先幹掉那個男人

  樓道里的燈是節能聲控的,杜哥輕開了門,安鸞還真的穿著睡衣站在門外,漆黑一片的,她靠牆微眯著眼睛。

  一股邪火兒直躥而起,杜哥一把將安鸞從外面拽了進來,關了門將她摁在大門上,低頭赤目瞪著她半天,她吐息都有些沒溫度,表情更是冷的凍人。

  “你他媽也就是不能生孩子,不然要是生個我們的種,不等長大就得給我氣死,我他媽就沒見過你這麼拗的女人!”杜哥摸了摸安鸞冰涼的手臂,氣的快瘋了,她低頭,他一伸手想讓她抬起來,沒想到卻摸到一把眼淚。

  安鸞擰著眉頭,眼淚就是忍不回去,孩子這件事,是她心口永遠的痛,不管以什麼樣的方式提起,她都承受不了。

  安鸞的眼淚是涼的,可落在杜哥手心裡比被強酸強鹼腐蝕灼燒還要疼。

  “自己折磨自己可爽了是不?”杜哥說話,安鸞一向就是聽著,不回應。

  其實除了折磨她自己,還折磨別的人。

  “算了,還是別睡了!”杜哥說著將安鸞一扛要進屋,她突然輕聲說了句:“紀氏和安氏之間的經濟糾紛,解決了麼?”

  杜哥本來挺有興致,被她這一句話問的熄了火,將安鸞往地上一扔,他轉身進屋去了。

  再和她多說一句,他就要破了不打女人的戒了。

  安鸞赤腳站在客廳落地窗前,看著逐漸沉寂的城市夜色。

  之前紀雲天說過,再有一個月就能辦完所有手續了,安家就徹底完了。

  一個月早就過去了,安鸞不知道安家到底怎樣了,其實她盼著安家完蛋,又覺得就這樣完蛋了,心裡空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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