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章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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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這頭髮直接減去五分,太長了,不好看。」月牙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冷子夜挑眉看了眼巴納德,大手往月牙兒的腰間一搭,把人拉到自己的身邊。

  巴納德眨了眨眼,略有所思的看著月牙兒,「現在流行什麼?」

  「禿頭。」冷子夜笑道。

  「別搭話,我沒問你!」巴納德警告的看了冷子夜一眼。

  「禿頭的確很流行,不過,你這氣質不適合,等有時間了,我找個好一點的髮型師給你設計一個適合你的髮型。」腰上還掐著一隻大手,月牙兒只好違心的說著。

  巴納德笑著點點頭。

  月牙兒嘟著小嘴看著他,「哥,看在我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你今天晚上不敲門可以嗎?」

  巴納德微微一愣,「我睡不著,總覺得不真實,爸爸年紀大了,我總不能去敲他的門吧。敲你的房門,聽到你的聲音,我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出來了。」

  「找個老婆吧,讓她天天陪著你。」冷子夜邪魅的勾起唇角。

  「老婆?」巴納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沒出息的人才找老婆呢,就像你這樣的,每時每刻都離不開月牙兒,我都替你愁的慌。」

  「我願意!」冷子夜孩子氣的看著巴納德。

  月牙兒頭疼的捂住耳朵,身子往後靠了靠,留給他們更大的空間讓他們倆鬥嘴。

  兩人一會索亞語,一會z語,鬥了一路,可算到了軍營,月牙兒直接把冷子夜推下了車,自己也快速下車,再待下去,她肯定自己會瘋的。

  約有半個小時,維恩宣布大比武開始,幾輪下來,巴納德是越看越生氣,索亞的士兵就沒贏過一次。生氣的同時,他也暗自佩服冷子夜,這兵是他帶出的,手下的士兵都這麼出色,他就算再慫也慫不到哪去的。

  比武的間隙,維恩和冷子夜出去了一會兒,月牙兒因為在做隨隊翻譯並沒有發現。

  巴納德倒是看出了端倪,悄悄的跟了過去。他剛出寶藏,對什麼事都覺得新鮮好奇。

  「月牙兒沒懷疑吧?」

  「嗯,月牙兒以為他回去了。他現在怎麼樣?」冷子夜蹙眉問道。

  「情況不是很好,昨天和我說完話,又昏迷不醒了。」維恩心疼的搖了搖頭。

  「他不想讓月牙兒擔心,那我們也只能瞞著月牙兒了。希望他能挺過這關。」

  「我和勞倫斯陛下提過阮先生的事,陛下的意思是,只有阮先生挺過去,索亞將給他一個新的身份,讓他徹底脫黑。」

  「我也有這個想法,沒想到爸爸先提出來了。這樣也好,索亞現在正是招商引資的時候,阮家的實力很強,索亞給他一個機會,他就能給索亞一個驚喜。」

  冷子夜看了眼身後的牆角,與維恩對視了一眼,兩人無奈的搖搖頭。

  「我們回去吧,我在回國之前去看看他。如果還沒醒,我回去給他找最好的專家。」

  維恩點頭,都說冷子夜除了月牙兒很少關心別人的事,但現在看來他也不是那麼冷血。

  見維恩和冷子夜並肩走了過來,巴納德也沒急著走,等他們走到牆角處,現身截住他們。

  「你們在說誰?」

  「一個為了能讓月牙兒順利開啟寶藏而受傷的朋友,他間接的也是你的恩人。」維恩拍了拍巴納德的肩頭,「別和月牙兒提起他,他不想月牙兒為他擔心,難過。」

  巴納德聳了聳肩,「我無所謂,我就是納悶,就他這么小心眼的傢伙,還能允許月牙兒有異性朋友!」

  維恩嗔怒道:「和你說了多少次,怎麼就沒個當哥哥的樣。」

  「他到現在也沒叫過我一聲哥哥。」巴納德輕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子夜,你大概也發現了,他和月牙兒是一個脾氣,讓讓他吧,剛出來,根本就不知道人情世故。」

  「月牙兒比他可愛多了。」冷子夜無奈的笑笑,「放心吧舅舅,我不會和他計較的。」

  維恩寬慰的笑道:「你不跟他計較,舅舅謝謝你。但是一碼歸一碼,我們這怎麼算,我們作為東道主,輸的這麼慘,都沒法和國人交代。」

  「索亞的士兵輸給我帶來的這些人,不難看,他們可都是死神特戰隊員。帶他們來,我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怕父親不放月牙兒回去,到時候就一聲令下搶回去。」

  冷子夜勾唇笑笑,「我相信舅舅的為人,就是我想放水給您,您也不會同意的。」

  「你還真說對了。」維恩笑道:「讓將士們看到差距,這對他們也是一個鞭策。對了,子夜我聽說你姐姐當年沒少幫s國培養軍官,如果可以,我也想派一些年輕人去學學。」

  「我姐姐已經把訓練營交給了宮傲和Nick打理,雖然不是她親自打理,但教學方法是一樣的,如果舅舅有這個想法,我可以幫您協調一下。」

  「Nick?就是月牙兒的z國爸爸嗎?」維恩問道。

  「對,他這麼多年,一直跟著我姐姐。還有宮傲,他也是當兵的出身。」

  「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冷子夜點頭,「舅舅請放心,我回去就著手去辦。」

  ……

  大比武進行了四天,z國隊員大獲全勝,臨回頭的前一天,冷子夜給大家放了一天假,讓他們也領略下異國風光。

  月牙兒鑑於巴納德這幾天沒來敲自己的房門,給巴納德找來了時尚造型師——白羽。

  巴納德看著一身戎裝的白羽抱著腦袋就跑,「月牙兒,他是軍人,怎麼可以讓他隨便的動我的頭?」

  「冷子夜的頭髮都是他給理的,人家可是拿了證的頂級造型師。」月牙兒一把拉回了他,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弟妹,咱們給巴納德王子理個斜龐克髮型怎麼樣?」白羽邊給巴納德圍巾,問道。

  「白羽哥,你放心干吧。」月牙兒給他打著氣。

  白羽也不是空有其名,幾剪刀下去,很快就看出了效果。

  巴納德看著鏡子中愈發英俊的自己,滿意的笑道:「白先生有沒有興趣留在索亞,做我的私人造型師,我給你的薪水絕對比你在z國賺的多。」

  「謝謝巴納德王子,我志不在此,要是為了錢,我早就離開部隊了。」白羽笑笑,看了眼鏡子中的巴納德,又看了看月牙兒。

  「幹嘛這麼看我們!」月牙兒不滿的嘟嘴。

  「嫉妒!上帝真是太偏愛你們了,竟然給你們如此精雕細琢的容顏。」

  「白先生,你說句公道話,我和冷子夜誰更好看些?」巴納德很是認真的問道。

  白羽微楞了下,「你們一剛一柔,都是人間極品。」

  月牙兒噗嗤一聲就笑了,「白羽哥,就你會說話,誰也不得罪。」月牙兒四處張望了下,問道:「不提冷子夜我還沒發現,他跑哪了?」

  白羽笑道:「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一定有很多事要安排,我估計一會兒也就回來了。」

  月牙兒抿嘴笑道:「他不在還好點,要是他在這裡,這兩人又得掐一起去。」

  「你晚幾天回去不行嗎?」一提到妹妹要走,巴納德就鬧心,苦著臉哀求道。

  「我就是再多待幾天,還不是一樣要走。你要是想我了,就等你把這面的事忙完了,去z國找我玩。我放寒假也會過來看你和爸爸的。」

  月牙兒抿嘴笑道:「我希望我下次來,能看見嫂子。」

  「他這一輩子都得打光棍!」冷子夜看完阮鴻朗剛進門就嗆了巴納德一句。

  巴納德忘記頭上還有一把剪刀,猛的回過頭,「再敢這麼和我說話,我就不把妹妹嫁給你了!」

  白羽嚇的猛的抬起手,幸好這一剪刀還沒下去,只剪掉了一點點的發梢。

  「嫁不嫁,我老婆說了算。」冷子夜傲嬌的抱住月牙兒的肩頭,挑釁的看著鏡子中的巴納德。

  「你們倆真是夠了!我去看爸爸,你們倆繼續掐!」月牙兒掙脫出冷子夜的懷抱,轉身出了她的寢殿。

  勞倫斯最近心情好身體恢復的不錯,正在處理著公務見女兒進來了,忙放下手中的筆。

  「我還想著一會兒就去看你,結果你就來了。」

  「要是太累了,您就讓我哥來幫忙吧。」月牙兒站在勞倫斯的身後,輕輕給他捏著肩頭。

  「嗯,過幾天,我就帶著他處理公務。」勞倫斯慈愛的看著月牙兒,「你也快開學了,爸爸就不多留你們了,等寒假你一定要回索亞來看看,我估計,那時候的索亞一定會比現在好多了。」

  「我一定會回來看您和哥哥的。」月牙兒堅定的點了點頭,「等我回去了,墨寶他們就會陸續過來,索亞一定會一天比一天富強。」

  「好閨女,爸爸能有你這樣的好女兒,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勞倫斯拍了拍月牙兒的小手,「昨天,我和你剛剛去看你媽媽了,我們聊了很長時間……」

  月牙兒緊抿著唇,吸了吸鼻子。

  勞倫斯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檀香小盒子,「這是我們三個人商量好的,給你的嫁妝。」

  月牙兒笑著接過來,「什麼啊?讓我猜猜,我覺得應該是枚祖傳的戒子。」

  勞倫斯笑道:「猜對了一點點,打開看看。」

  月牙兒嘟著小嘴打開了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精緻的鑰匙,在勞倫斯的眼前晃了晃,「爸爸,這是要送我房子嗎?」

  「這是國際銀行的鑰匙,裡面有很多祖傳的戒子,所以我說你猜對了一點點。這裡的東西可不止是戒子哦……」勞倫斯慈愛的笑道。

  月牙兒沒等他把話說完,直接把鑰匙塞回他的手裡。

  「我不要,索亞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您給我這些東西,不知道會養活多少百姓呢。」

  勞倫斯微楞,他料到月牙兒會拒絕,但沒想到她的拒絕原因是因為索亞的百姓,勞倫斯甚感欣慰。

  「索亞缺的是糧食,並不是錢。墨寶他們第一批糧食已經到位,現在的索亞可以說,什麼都不缺了,給你的這些才只是寶藏的冰山一角。這是我和你媽媽和你哥哥的意思。」

  「爸爸,我也不缺錢,一個冷氏夠我吃十輩子的。」月牙兒執拗的不想要這筆錢。

  「女兒出嫁,我們總要給嫁妝的,這裡存下的東西可以給你買十幾二十個冷氏,女人有了錢,才能掌控到家庭的主動權,這是做父母和兄長的一點心意。」

  勞倫斯拉過她的手,把鑰匙放進了進去,附有緊緊的握住。

  「算了,這些東西就當在我那暫存著的吧。」月牙兒見熬不過父親勉強點頭接受。

  「不是幫我們存著,這裡東西,全部是你的。」勞倫斯馬上更正了月牙兒的話。

  「行,聽您的。」月牙兒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想著反正她是不會用這筆錢的。

  月牙兒這才把鑰匙收下,巴納德便來了書房,勞倫斯見到了一個全新的朝氣蓬勃的兒子,臉上溢出了笑容。

  「月牙兒,我剛聽護衛來報,霍普死翹翹了,我們要不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凱西那個毒婦?」

  巴納德一臉的興奮,拉著月牙兒的手說道。

  「他怎麼死的?」月牙兒抿嘴笑道:「不會是憋死的吧?」

  「就是憋死的,哈哈哈哈……」巴納德笑了一半,扭頭看向勞倫斯,「父親,霍普的屍體要還給他們的家族嗎?」

  「他們的家族已經把他開除了,沒人給他收屍。」勞倫斯沉聲說道。

  「那就歸我了,我要切碎了餵狗。」巴納德笑道。

  「隨你吧,我就是覺得,他該多受點罪再死,這樣也太便宜他了。」勞倫斯蹙眉道。

  「這事怪我,藥給他吃多了。」巴納德很是內疚的說道,「我把他的女人和他的私生子給弄水牢去了,結果這貨一個沒憋住就死了,那個女人當場就被他的慘狀嚇瘋了,小崽子直接嚇死了。」

  月牙兒看著一臉壞笑的巴納德,有些自嘆不如。

  比壞比狠她都不是哥哥的對手。

  「我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那個老賤人去。」巴納德看向月牙兒,「你去不去?」

  勞倫斯搖頭道:「你自己去,別嚇壞了月牙兒。」

  「你膽子有那么小嗎?」

  月牙兒眨了眨眼睛,「臨走前,我還真想去看看她們。」

  「走。」巴納德拉著月牙兒的手去了蛇窖。

  兄妹很快就到了蛇窖,二人從上面的觀察口看了下去,看著滿地的毒蛇,月牙兒不僅打了個冷顫。

  再看看被綁在木樁上滿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氣的凱西和sun,月牙兒險些吐出來。

  「嘔……」月牙兒連連擺手,「我遠處站著去,你和她們喊話吧,太噁心了。」

  「你難受,我今天就不折磨她們了,等我得了空,慢慢的玩死她們。」巴納德心疼妹妹,扶著月牙兒回來寢殿。

  冷子夜看著月牙兒慘白的小臉兒,不悅的看向巴納德,「你帶她幹嘛去了?」

  「去蛇窖溜達一圈。」巴納德自知理虧的把月牙兒交給冷子夜,「你扶著她趕緊去休息吧。」

  冷子夜攔腰把人抱起,警告的看了眼巴納德快步進來臥室。

  「我沒事,就是看著噁心,滿地的蛇,凱西臉上的肉都被挖下來了……」月牙兒躺著床上還一個勁兒的往上反。

  「就當是惡夢,醒了就忘了吧。」冷子夜脫鞋上了床,把人抱進了懷裡。

  「嗯。」他的懷抱永遠是最溫暖、最安全的港灣,月牙兒嘟著小嘴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明天姐和姐夫還有郎大哥,溫家主跟咱們一起回去。」

  「也好,船太慢。」月牙兒往他的懷裡鑽了鑽,「老公,爸給了我一把鑰匙。」

  冷子夜垂眸看著她,「國際銀行的?」

  「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

  「那你猜猜我要沒要?」

  「鑰匙肯定在你手裡呢,要不然能這麼消停?」冷子夜無奈的笑笑,「給你就拿著吧,要不然他心裡也會不舒服。」

  「我也這麼想的,就當暫存在咱們這的吧。」

  「咱們家的事,你做主。抓緊時間睡一會兒,一會,姐姐他們就到了。」

  「嗯。」月牙兒睡了一個多小時,冷雨驍他們便來了。

  晚上,告別晚宴大家吃的還算開心,主要是月牙兒說自己會經常回來,這給勞倫斯吃了個定心丸。

  巴納德就是十萬個不願意,也不敢在父親面前表現出來。只能刺激冷子夜幾句,便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月牙兒離開。

  次日,一行人在勞倫斯和巴納德的護送下登上了飛機。

  飛機上,月牙兒的腦海一直浮現著爸爸和哥哥的那不舍的目光,蔫蔫的窩進了冷子夜的懷裡。

  「只有有時間,我們就過來看看。」冷子夜柔聲安慰道。

  月牙兒看著滿天的白雲,心情微微有了些好轉。

  經過十幾個小時後,飛機緩緩降落在西郊軍事機場,這次迎接他們的不是記著長搶短炮,而是親人們的一張張笑臉。

  看見了親人,前一秒還在傷感中的月牙兒,這會兒早已活蹦亂跳,「哈哈……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冷柏恆臉上掛著抑制不住的笑容,笑道:「瘋丫頭!」

  ------題外話------

  親們,要過年了,你們是不是沒時間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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