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章 為什麼不是一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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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看看阮鴻郎,這次多虧了他,要不然開寶藏時肯定會遇到麻煩。」月牙兒微蹙著眉頭,看向冷雨驍,「姐姐,你說我是不是冷血動物動物啊,小時候,他對我和墨貝那麼好,可長大的,我幾乎把他忘了。」

  「按他以前的情況,不聯繫也是對的。他畢竟是走黑道的,想殺的他的人太多了,萬一被他連累了,那可不是好玩的。」莫戀兒放下茶杯,拉著月牙兒的手說道:「去年,他跟瘋子似的砍了好多黑道的人,自己也差點丟了性命,後來,他去學校找墨貝,還好大家給溫家的面子,沒找墨貝的麻煩,他也好過了一些。」

  「他受傷的事,我聽說過,不過我不知道他還去找過墨貝。」

  「是我和你姐夫不讓墨貝告訴你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初,他找墨貝也不全是為了念舊,主要是想借著溫家的名頭,擺脫他當時的困境。」

  月牙兒抿著唇,莫戀兒說的話她不是完全認同,在她的心中阮鴻朗還沒卑鄙到那個份上。

  「月牙兒,子夜和你的身份都不適合和他走的太近。」冷雨驍看出月牙兒的心思,擔心的提醒了一句。

  「姐,我知道。」月牙兒為難的說道:「不過,他為了我的事來到索亞,我覺得還是去看看他好些。」

  「他回去了。」冷子夜手中還拿著電話走了進來。

  「嗯?」月牙兒木然的看著他。

  「說是公司有事,等著他回去處理。」冷子夜揉了揉她的頭,「他是一家之主,不可能總在外面的。你和姐她們去休息會,姐夫他們很快就過來了。」

  「我想給阮鴻朗打個電話。」月牙兒看著冷子夜的手機說道。

  「剛給我打電話說是要登機了,估計這會兒在飛機上呢,要不你試試。」冷子夜很大方的把手機塞進她的手裡,月牙兒嘟著嘴,把電話還給了他,他這麼大方,電話肯定是打不通的。

  「不打了?我可是難得大方一次的。」冷子夜笑笑,扭頭對站在外面的僕人用索亞語吩咐道:「麻煩你們倆進來收拾兩間臥室。」

  「明天大比武的事你準備的怎樣了?」這幾天,冷子夜一直忙著索亞的地,也沒見他管士兵,冷雨驍不免有些擔心。

  「都做了詳細的安排,你就放心吧。」冷子夜勾唇笑笑,「我雖然在皇宮,但我明天和他們都有聯繫的,不會忘了正事的。」

  「要不你回大使館住吧。」為了自己的事,耽誤了子夜太多的時間,月牙兒有些過意不去。

  冷子夜危險的看了她一眼,「要回就一起回。」

  月牙兒撇了撇嘴,拉著冷雨驍和莫戀兒去了臥室,還有幾天就回z國了,她要是這會兒跟著冷子夜去大使館住,那還不把爸爸和哥哥氣瘋了。

  趁著她們去休息,冷子夜和白羽他們又開了一次視頻會議。等即墨塵他們到了他才出去陪他們。

  巴納德是第一次見到這幾位被父親一直掛在嘴上的大咖,雖然都是年近六十的人了,但他們依舊風度翩翩,俊郎非凡。

  最吸引他的是即墨塵那一頭束在腦後墨潑似的長髮,巴納德不由多看了幾眼。

  郎祁看著巴納德那披散在身後的白髮,笑道:「塵爺,你找到同類了。」

  眾人笑笑,也因為郎祁一句玩笑話,幾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沒想到巴納德王子離開這麼多年竟然沒有一點語言障礙,還說了一口流利的z語。」幾個問題聊了下來,溫浩然對巴納德很是欣賞。

  「都是紙上談兵,我和幾位聊天,我才發現自己有太多的東西要學。」巴納德很是謙虛的說道。

  「出去走走吧,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溫浩然提議道。

  巴納德紫眸一亮,坐在一旁的冷子夜冷冷的出了聲,「就你這樣的出去,指不定禍害多少好姑娘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索亞的好。」

  即墨塵別有意味的看向冷子夜。

  冷子夜看著姐夫淡笑道:「他是月牙兒的親哥哥!」

  冷子夜把「親哥哥」這三個字咬的很重,即墨塵瞭然的笑笑。

  「真不知道月牙兒看上你什麼了,這麼沒禮貌。」巴納德不滿的看了眼冷子夜。

  爾後,瞬間換上一張笑臉看向即墨塵,「姐夫,其實我還真有這個想法,想去月牙兒生活的地方去看看,如果你不嫌棄我,等索亞穩定了,我會去叨擾你們的。」

  「歡迎還來不及呢,怎會嫌棄。」即墨塵勾唇笑道。

  「巴納德王子,我們過段時間還要出海,如果你有時間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去。」溫浩然倒不是說客氣話,他極少欣賞過誰,巴納德有幸就在他欣賞的行列。

  這個年輕人聰明,有靈氣,人又美如謫仙,雖貴為一國的王子,卻沒有一點王子的架子。

  「謝謝表姐夫,如果有時間,我一定跟你們出海去。雖然我不喜歡冷子夜,可我對兩位姐夫和一位哥哥卻一見如故,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巴納德那美的不變雌雄的臉上現出了親和力極強的笑容。

  冷子夜連續中槍,微蹙了下眉頭,巴納德不管怎麼說也是月牙兒的親哥哥,他勸自己還是忍了吧,反正很快就要回國了,又不是天天都能看見。

  霍普是最後一個趕到的,他就像救世主似的把冷子夜從巴納德的身邊解救了出來,兩人在偏廳里最後敲打了比賽的項目和行程。

  五公里武裝越野,戰術射擊,鐵人三項,通信,偵查。

  維恩無奈的笑道:「我看過你的兵訓練的錄像,我估計這幾項比完,我國的士兵也就是一個陪襯。」

  「這個沒到比賽結束,都不好說。」

  「你還有點自知自明,我已經讓人給你的士兵下瀉藥了。」巴納德痞笑著倚在門前。

  「說你和月牙兒一樣的懷,著實委屈了你。」冷子夜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舅舅,我爸爸起床了,他讓我過來請您去用餐。」巴納德只當冷子夜在誇獎自己,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子夜,我們去吃飯,巴納德在和你開玩笑,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維恩打著圓場。

  「舅舅,即便他做了,我也不會害怕,如果,我的士兵吃了他做過手腳的飯菜,那比武就此停止,我認輸。」冷子夜篤定的說道。

  「誒,臭小子,我是你大舅哥,你不處處跟我作對不行嗎?」巴納德不悅的看著他。

  冷子夜冷笑道:「你還知道你是我大舅哥?你這才從寶藏里出來,就處處的夾槍帶棒的攻擊我,你這樣做,有做人家哥哥的樣子嗎?還有,你對我做什麼,我都無所謂,最為難的是月牙兒,不是我!」

  。維恩左右為難的看著兩人,一個臉冷的幾乎能結冰,一個一臉壞笑,再細品冷子夜的話,他們倆要是永遠這麼斗下去,受傷的還真是月牙兒。

  「巴納德,大家都是一家人,少說幾句吧。」

  「我就是看不慣他,憑什麼他就霸著月牙兒不放。」巴納德氣哼哼的說道。

  「我們倆是要成為夫妻的人,沒有霸著不放這一說。爸爸都能想明白的問題,你怎麼還鑽牛角尖呢!」

  冷子夜面沉似水的走出了房門。

  「舅舅,你看到了吧,他對我這個態度,我怎麼放心把月牙兒交給他。」巴納德一臉的無奈。

  「你少說幾句吧,只要他對月牙兒好,其它的,我們外人都不要插手。」

  巴納德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孩子,雖然分開了十九年,但熟話說的好,三歲看大七歲看老,自己的外甥是什麼脾氣秉性,維恩最清楚。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壓制他,不能讓他這麼跟冷子夜一直作對。

  對舅舅的話,巴納德似乎聽進去一些,整整一頓飯,他都沒給冷子夜找麻煩。

  巴納德剛從寶藏里出來,沒敢吃太油膩的東西,只吃了一些簡單的水煮菜,便放下了碗筷。

  月牙兒看著心疼,讓僕人給巴納德又做了碗燕窩。

  飯後,即墨塵他們幾人小坐了一會兒便告辭出來皇宮,月牙兒送走他們便去了清幽殿,和巴納德陪著父親聊天。

  「父親,等您的身體好些了,我想出去轉轉,開闊下眼界。」巴納德與即墨塵他們談話後,發現自己的視野太狹窄,試探著和勞倫斯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這個想法不錯,趁著我身體還行,你出去多學學,將來治理國家大有好處。」勞倫斯贊同的點點頭,「你學到的知識都是書本上的,我建議你第一站去z國,子夜和月牙兒也能照顧你。」

  巴納德點頭,他的想法也是把z國定為第一站。

  爺三在清幽殿聊著天,冷子夜在寢宮左等右等也不見月牙兒回來,看了眼時間,冷著臉從沙發中站了起來,剛要去找月牙兒,便聽到月牙兒的說話聲。

  「哥,你不進去坐會兒嗎?」

  「我看著他煩,不進去了。」巴納德在妹妹面前,毫無掩飾的說出自己對冷子夜的厭惡。

  「呵呵……」月牙兒乾笑了幾聲,「你倆肯定八字不合。其實他人很好的。」

  「他的眼裡只有你,你都沒看見他是怎麼欺負我的。」

  冷子夜在寢殿裡運著氣,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告狀,太幼稚了!

  月牙兒扶額,「哥,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也嫌棄我?」巴納德像個孩子似的,委屈的看著月牙兒。

  「哪有!早睡早起身體好。」月牙兒笑著推著巴納德,「你不是說,明天要去看大比武麼,早點休息吧。」

  巴納德心不情不願的走了,月牙兒長舒了一口氣,還沒等她推門,冷子夜便推開了房門,伸手把她拉進來了房間。

  「怎麼才回來?」冷子夜把人拉進懷裡,盯著她誘人的朱唇,只等回完話便要吻上去。

  「很快就要回去了,想多陪陪爸爸。」月牙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抿嘴笑道:「今天辛苦你了。」

  「是夠辛苦的,你得好好伺候我。」冷子夜低笑道。

  月牙兒抬眸看著他,小手已經落在他的紐扣上。

  「我給你更衣,幫你洗澡,然後再給你按摩……」月牙兒嫵媚的拋給他一個媚眼,「然後,再餵你一顆糖吃。」

  「就一顆?」冷子夜危險眯起了眼睛。

  「你今天不聽話好幾次,一顆糖已經不錯了。」月牙兒解開他的紐扣,拍了下他的手臂,「抬手!脫衣服。」

  冷子夜抬起手,垂眸看著她,「你也不看巴納德是怎麼欺負我的,還說我不聽話,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他在寶藏里待的時間太長了,不懂人情世故,你就別跟他較真兒了。」月牙兒笑著脫下他的上衣,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我自己來,你也累了一天了。」冷子夜見老婆任勞任怨的伺候自己,心裡舒服了不少。

  「我不累,以前這些都是你幫我做,今天讓你也享受一下。」

  「還算有點良心。」冷子夜笑著親了下她的臉頰。

  「明天大比武我哥要去看,你別在別人面前跟他對著幹,讓外人看見不好。」月牙兒見他心情好,才敢和他說這個。

  「你的意思就是讓他隨便欺負我?」冷子夜瞬間黑了臉,「在你的心裡,我是不是已經沒地位了?」

  「怎麼可能!不管什麼時候,在我心裡,你都是第一位。」月牙兒趕緊順毛,這要是換成以前,她可以隨意的和冷子夜大吼大叫,可來了索亞,她竟然沒了底氣。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冷子夜拉下她放在自己腰帶上的手,自己把褲子脫了下來,「你哥最不是東西,明天就要大比武,他竟然去給白羽他們下瀉藥。舅舅還說他是在開玩笑,不能去下藥,可他還真的去了。」

  「啊!白羽他們沒事吧?」月牙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哥哥要不要這麼幼稚啊!

  「沒事,被白羽他們發現了。」冷子夜拉過月牙兒,抬手給她解裙子上的拉鏈,「我有意沒告訴白羽他們,就是想看看他們的警惕性,還好他們沒讓我失望。」

  「我明天找個時間跟我哥談談,這種玩笑他也開,太過分了。」月牙兒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他誣陷我,你也信?」窗外傳來了巴納德的聲音。

  「多大的人了,你還學人家聽牆角!」月牙兒氣的直跺腳,要不是裙子已經被冷子夜脫了下來,她真想衝出去,爆打他一頓,還好兩人沒幹什麼其它的事,這要是被他看見了,明天還怎麼出去見人。

  冷子夜見月牙兒發飆,嘴角微微上翹,「算了,別和一個孩子生氣了。」

  「冷子夜你怎麼說話呢!誰是孩子?」巴納德站在窗外吼道。

  「看見他,我才發現我小時候有多討厭了。」月牙兒小聲嘟囔了句,快步進來洗浴室。

  冷子夜望著窗外的身影,抿唇笑笑,在月牙兒就要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擠了進去。

  巴納德站在門外,聽了半天,也沒聽見聲音,這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寢殿。

  ……

  次日,被折騰的下半夜才睡的月牙兒,被冷子夜從床上撈了起來。

  月牙兒撅著嘴,兩眼冒火的看著罪魁禍首,「幹嘛啊!人家還沒睡夠呢。」

  「再睡,一會兒就遲到了,我們要先回大使館,再和白羽他們去軍營。」

  冷子夜陪著笑臉,給她往身上套著衣服。

  「知道今天要起早,昨晚你還那麼折騰我。」月牙兒沒好氣的扯著他的臉。

  「那你得問問你那親愛的哥哥,誰讓他半夜三更的老來敲咱們的房門。」冷子夜蹙眉把人從床上抱起來。

  月牙兒小臉兒皺巴著,她那「可愛的哥哥」簡直讓她無語。這一晚上,他竟然敲了她寢殿三次的房門,而且每次都有藉口,最後把冷子夜氣急了,威脅他要打包回大使館,他才消停。他是消停了,九爺這火沒處撒,就開始沒完沒了的折騰她,現在還全身上下的疼。

  「今晚回大使館住。」冷子夜給她擦著臉,說出自己的決定。

  「我今天好好跟他談談,要是還不改,我們再去大使館吧。」

  月牙兒本來是想數落他幾句的,結果被冷子夜先發制人的給嗆的先服了軟。

  「就他那樣的,能改嗎?」冷子夜一臉的嫌棄。

  月牙兒嘟著小嘴不語。

  「行了,別不開心了。給他一次機會。其實你小時候比他壞多了,但你那是可愛,他這麼大的人再這麼幹,那就是討人厭!」冷子夜捏了下她的鼻子,「吃早飯去。」

  月牙兒拉下他的手,說道:「其實我覺得哥哥也挺可憐的,他一個人在寶藏里生活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出來,白天還好大家都陪著他,晚上,他又變成一個人,大概是害怕吧。所以才來敲我的房門。」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你們兄妹倆的想法和做法果然異於常人。」

  「嘿嘿……」月牙兒討好的笑笑,「吃飯去,千萬別耽誤了你的正事。」

  早飯時,沒看見巴納德,冷子夜想,這貨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不好意思吧,結果,他和月牙兒剛上車,就見巴納德急沖沖的跑了過來。

  今天的他沒有穿復古的長袍,而是穿了套白的刺眼的西服,一頭長髮,也學著即墨塵束在了腦後。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麼乾淨透徹。

  「我們要先去大使館。」冷子夜見他擠進車裡,沉聲說道。

  「嗯,我知道,父親說我什麼都不懂,讓我必須跟著你們倆。」說著,巴納德笑著看向月牙兒,「妹妹,我今天這身,能打幾分。」

  「九十五分。」月牙兒往冷子夜身邊挪動了下,給巴納德多騰出了點位置。

  「為什麼不是一百分?」他連早飯都沒來的急吃,捯飭了這麼久才九十五分,巴納德表示自己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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