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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上得戰場,爬得龍床,忍得了調戲,斗得過流氓。我會告訴你,女扮男裝神馬的,也是一項技術活麼?-3-

  圍觀群眾:等等……流氓?哪兒來的流氓?

  段雲亭:朕神馬也不知道呀。╮( ̄▽ ̄")╭

  沈秋:等老娘翻身了……狗皇帝你就死定了!(╯#‵□′)╯︵┻━┻

  ◎這是一個【悶騷吐槽女主】女扮男裝,在【腹黑騷包男主】的摧殘折磨兼揩油下,逐漸煉成金剛不壞之身的故事……= =

  內容標籤: 宮廷侯爵

  搜索關鍵字:主角:沈秋,段雲亭 ┃ 配角:冀封,冀禪,蘇逸 ┃ 其它:朝廷那些事兒,1VS1,HE

  【

  ☆、楔子+第一章

  【楔子】

  元盛十八年春,西秦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太子冀封,即將大婚。

  冀封乃是當今皇帝的長子,生得龍章鳳姿,舉止溫文爾雅。雖是太子之尊,卻從不驕矜自傲,無論是在朝上商議國事,還是於街中體察民情,都是同樣的文質彬彬。故朝臣讚許,百姓推崇,毫無疑問便是下一任的西秦之主。

  而他今日所娶的女子,乃是鎮國大將軍沈威的獨女,名喚沈秋。此女身為將門之後,又是太子原配,大婚一成,儼然便將是一代後宮之主。

  據說這門婚事定得極快,自皇帝頒布旨意到二人大婚,也只不過半月的功夫。而關於這位未來的“後宮之主”,見過正主的人並不多,但便只在這半月之間,市井之中的傳說,已可謂是五花八門,版本繁多。

  有人說她貌美如花,似天仙下凡;也有人說她形貌黑丑,如李逵再世。

  有人說她武藝高強,不遜男兒;也有人說她剽悍暴力,不像女人。

  有人說她曾變裝上街,遇惡少調戲民女,三棍便將那人打得跪地求饒。那少女見她眉目清秀,舉止瀟灑,頃刻一見鍾情,非她不嫁。後得知真相,大病半月,方才見好;也有人說那日她根本不曾動手,只一聲大喝,便將那惡少嚇得尿了褲子,落荒而逃。而那少女見她面貌兇狠,舉止猥瑣,頃刻也嚇暈了過去。回家病了大半個月,方才見好。

  ……

  故大婚當日,長安城街道兩側觀者如cháo,一半是為瞻仰冀封的風采而來,而另一半卻是為了瞧瞧這個不可思議的准太子妃。

  是日冀封一身明艷的喜袍高坐於馬上,身姿挺拔,丰神如玉。在熱鬧的歌吹之中,他側頭朝人群中望去,微微一笑,頃刻便如三月春風拂過,讓長安城大半的女子碎了芳心。

  然而誰也不曾想到的是,便是這麼一個“西秦第一美男”,大婚當日,居然跑了新娘子。

  這便是第二件大事了。

  據宮中傳言說,那日宮門外,眼見從轎子裡出來的居然是個男的,饒是冀封涵養再好,也繃不住綠了臉。

  勉強沉住了氣,他撿起地上的鳳冠握在手裡,問道:“你……是何人?沈秋又在何處?”

  那人顯然是被五花大綁塞進轎子裡的,口裡還堵了塊布。解綁之後,他“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冀封面前,哭哭啼啼地說了一通。大意是自己乃是沈府里的家奴,白日裡幫襯著張羅婚事,不知何故被人打暈了,醒來之後發現人已經在轎子裡了。想掙扎,奈何被綁得死緊;想喊叫,奈何敲鑼打鼓太熱鬧。

  聽完這一席話,冀封扶了扶額,顯然是有些無奈。他轉頭對一旁的侍衛吩咐道:“立刻去沈府,看看沈秋還在不在!”

  半個時辰後,侍衛來報,沈秋果然已不在府中。沈大將軍自己將府邸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著半分人影。

  此時賓客已盡數散去,冀封獨自坐在布置一新的新房內,一身大紅的喜袍亦未褪去。聽聞此言,他用力握了握座椅的扶手,低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

  “傳令下去,即刻封鎖城門,加緊盤查,務必將人找到。”頓了頓,“此事暗中進行,不得對外聲張。”

  侍衛領命而去,冀封靠坐回椅子裡,仰臉看著房內滿眼的紅燭綢幔,有些哭笑不得。

  ——秋妹,原來你說不願嫁我……竟是真的。

  【第一章】

  凌亂的馬嘶聲響起,驀地打破了平野上的寧靜。

  回音未散,幾匹快馬已然從兩側衝出,將道中的一輛馬車圍在中央。

  馬上的人生得五大三粗,且各個手持大刀,毫無疑問便是專營攔路打劫的山賊。見那馬車無奈停下,為首的山賊立刻打馬上前,目光在那裝飾華美的車闈上掃了一圈,心知此番定是逮了個有錢的主兒,便揚聲喝道:“此處乃本大爺的地盤,既然來了,要麼留下錢財,要麼留下性命!否則,莫怪爺不客氣!”

  那車前坐著的不過區區兩個家丁,觀之形貌瘦小,顯然不是那群劫匪的對手。只是二人見此情形,卻也並未如常人一般嚇得哆嗦,其中一人側身將門帘掀開一角,低聲同裡面說著什麼。

  隨後,車裡伸出一段寶藍底滾著金邊的衣袖,將一錠金子按在了那家丁的掌中。隨後家丁走上前來,對匪首陪笑道:“區區一點心意,還望大爺笑納,權且……放我等一馬吧!”

  然而那匪首此時對錢財已然全無興趣,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門帘,嘴角漸漸浮現出一抹yín/邪的笑來。

  打馬朝馬車走近了幾分,他揚聲笑道:“這車中之人為何既不露面也不開口,莫非是哪家久居閨中的小娘子,生怕被我等窺去了容貌?”

  他此言一出,身後的小嘍囉們當即一陣鬨笑。

  而車中之人卻當真仍是半點回應也無,反倒是那家丁連忙上前阻攔道:“大爺誤會了,實不相瞞,裡面坐著的乃是我家公子。”

  “公子?公子會這般羞羞答答不願見人?公子會穿著這麼明明艷艷的袍子?”家丁如此說辭,倒反教那匪首越發確信,車裡坐著的決計是個國色天香的小娘子,“來來來,快出來讓大伙兒看看!若是教本大爺看上了,娶你上山做壓寨夫人,也算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他一個示意,身後的一個小嘍囉便當即翻身下了馬。一把推開家丁,上前便要去掀門帘。

  然而手還未碰到馬車,口中便已傳出一聲慘叫。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一條長鞭不知從何處揮出,已卷著那小嘍囉的手腕往後一扯,將人生生地掀翻在地,結結實實摔了個狗啃泥。

  “誰?!”眾匪循聲望去,但見車頂上不知何時已然多了一人。那人一身灰衣,身形並不高大,頭臉亦是髒兮兮的,看來頗有幾分落魄的樣子。

  “來了個不怕死的麼?”匪首一聲冷笑,揮起大刀,躍身而上。

  然而只聽鞭聲響起,他人剛一離開馬背,便又重重地跌坐下來,雙手死死扣住脖子上纏繞著的鞭子,倉皇地喘著粗氣。

  而車上那人卻是縱身一躍,已然穩穩地在車前立定。沒說話,只是用力一扯手裡的長鞭,那匪首的臉色立刻就難看了幾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劫匪多是欺軟怕硬的,並沒什麼真本事。那匪首一見這人形容雖然落魄,但身手絕不含糊,當即便招呼著身後的小嘍囉們放下手中大刀,孫子似的“撲通撲通”跪了一地。

  “意欲輕薄人家小姐,此事就這麼算了,怕是不好吧。”而灰衣人仿佛是並不吃這一套,歪過頭將那匪首瞧了半天,口中道,“不如……你吃我一鞭,再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如何?”

  “自然是大俠說了算,大俠說了算!”匪首連忙應下,心道自己皮糙肉厚的,這區區一鞭,如何也不至於要了小命吧?

  說罷他抬起眼來,滿目誠懇地看向對方,卻發現那灰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眉間斂起,仿佛是認真而又苦惱地思考著什麼。

  不知為何,他忽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便在下一刻,灰衣人忽地一揚鞭子,便將他提著脖子拉起身來。順勢收鞭在空中劃了個乾脆漂亮的弧度,隨即又揮了出去……直奔匪首的下/身。

  待到鞭子再度收回的時候,周遭小嘍囉們身子紛紛一抖,不由自主地發出“嘶”的一聲感嘆,心道這鞭子挑得的地方也實在太毒辣了。

  “滾吧。”而灰衣人仿佛毫不在意那一鞭揮出所帶來的悲慘後果,神情依舊是淡淡的。抱手看著那匪首在眾嘍囉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上馬遠走開去,這才回過身來。

  而這時,那家丁已然上前過來,拱手謝道:“少俠好功夫,此番多謝少俠相救了。”

  “小事一樁,不必言謝。”那人抬眼看了一眼馬車,隨即低頭把長鞭掛回腰間,轉身便要走,“此處荒郊野外,絕少人煙,還請帶著你家小姐速速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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