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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上午,天樞院有客來訪。

  “咦,閻石,是你?”

  說有人找他,他還以為會是誰,原來卻是閻石,這兩天事情“繁雜”,將他本來想找閻石的事耽擱了下來,沒想到閻石倒親自找上門來了。

  “怎麽,意外麽?我把我那個大房布置得漂漂亮亮簡直像新房,就等我娘子過來陪我上床,結果左等沒看到人,右等還是沒看到人,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閻石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趣。

  “對不起哦,這兩天我忙得忘記了。”衛夕臉紅,他那忙的都是啥啊。

  閻石自然明白他所說的忙是指什麽,正色道:“那些事再忙,也不能把正事耽擱了啊。”

  “嗯?”

  衛夕沒太明白閻石說的是什麽,不會是指跟他赴約的事是正事吧,如果是,那他跟別人不也是正事了?因為覺得不太可能,所以衛夕只這樣發出疑問,卻沒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果聽那閻石道:“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不用去百糙門了,段彩綾接受了請柬,也來太歲莊破解秘籍,到時,你可以直接找她了。要是她不理你,你又沒請到人幫你出面,你可以找我,我幫你跟段彩綾說說,我想她應該會賣我這個薄面的。”

  衛夕這才明白所謂正事是什麽,這的確是正事,而且是天大的正事,虧的閻石過來告訴他,要不然他恐怕根本不知道,畢竟沒人告訴他啊,就算知道,只怕也要很晚了,現在知道了,他可以及時做點功課,先了解一下段彩綾,知道一個人的性格了,心裡有點底了,然後才好找她談嘛。

  “閻石,真是非常非常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才好了,你真是個大好人。”衛夕的感激之情簡直溢滿了胸腔,真想抱著閻石親他一百次。

  “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是大好人呢,還是挺新鮮的。”閻石眨眼,笑道:“不過你要感謝我很簡單的,親親我就行了。”

  這個要求倒是挺合衛夕現在心裡所想的,於是便認認真真在閻石唇上親了下。

  “要舌吻,要舌吻,這個太簡單了。”

  閻石就是耍賴也顯得可愛。

  衛夕紅著臉,便再次親了上去,然後慢慢將舌頭試探著伸進了閻石的嘴裡,衛夕的小心翼翼激發了閻石的情慾,悶哼了聲便摟緊衛夕熱烈地吻了起來。

  勾住衛夕的舌頭重重吮吸,攪弄,追逐,手開始脫衛夕的衣服,邊脫邊問:“可以嗎?我想要你,就現在。”

  衛夕一怔,他原以為上次閻石只是說說罷了,沒想到他還真想跟他做,不少人都忌諱與將死之人進行床事,怕招晦氣,這個閻石看來倒是一點都不在乎。

  怔愣的瞬間,閻石已經上下其手了,衛夕便回過神來,推拒道:“別!……帝烈看到了不好。”

  他都已經答應帝烈要讓他眼不見為淨了,好不容易安撫住了帝烈這頭野獸,萬一自己做的事越了界,惹得他狂性大發怎麽辦,他可不想干那種傻事。

  第十八章

  “別擔心,就我的調查聽說,他現在去玄州分舵巡查去了,中午都不會回來吃飯。”

  閻石這樣說,衛夕就沒拒絕的理由了,閻石看他雖沒說同意的話,但也沒說反對的話,便明白他是默認,於是便抱著衛夕共效於飛了。

  閻石沒有說謊,他的功夫的確沒有其他幾人好,調情、床技都要生澀得多,顯然不是慣於床事的人,不過大概因為衛夕對閻石挺有好感的,所以做起來並不是太難受,倒覺挺舒服的,就如同閻石給人的感覺一樣。

  肖洛采毒人於無形,帝烈我行我素,甦醒、公孫衡對情事向來是抱著遊戲的心態,都的確不是什麽好鳥,可是這個閻石到目前為止,衛夕還真沒看到他會被江湖人歸入黑道的原因,私生活算得上檢點,性情溫和,也沒見他在江湖上殺過什麽人──當然這大概也跟他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有關──難道僅僅因為往年江湖人不請自入太歲莊很少有人活著出來就把他歸入了黑道嗎?那他也太冤了。

  “你那幾個情人跟你談過有關太歲莊秘籍、寶藏還有我妹妹的事嗎?”

  情事過後,閻石半撐著身子,手裡有一下沒一下撫摸揉捏著衛夕的辱尖,問。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衛夕聽閻石問起這個,臉上雖沒什麽變化,心裡卻是微微一動,道。

  “哦,就是想問問他們對這幾件事的看法,他們是江湖上的頂尖人物,他們的看法,我想應能代表不少人的看法吧,所以問問。”

  雖然衛夕沒表現出異樣,但閻石也能明白這樣的話題比較敏感,為了消除衛夕的戒備心理,便如是解釋道。

  “這樣啊,那很遺憾,沒有。”衛夕懶洋洋地道。

  事實上是他自己沒興趣,所以帝烈等人也就懶得跟他談了。

  “從沒說過嗎?”閻石追問,視線投在衛夕被他玩弄得愈發堅硬的辱蕊上。

  閻石對這個問題的執著讓衛夕心中再次一動,道:“嗯……我基本沒聽他們談過這個問題,就有一次我問過帝烈,帝烈好像對令妹挺感興趣的。”

  記得當時他問帝烈是對秘籍感興趣些,還是對姻緣感興趣些,帝烈的答案是後者嘛,所以衛夕便如是道。

  給帝烈找個良緣,也許對自己的那點喜歡一年後就能自動消融了。這是衛夕此時說這話的緣故。

  雖說訂了個一年之期,自己眼下算是舒坦了,至於一年後會如何他根本不用管,但如有順便之事,他也不妨舉手之勞一下,這樣既能給帝烈謀一個好姻緣,又能減輕自己那裡的情感負擔,對他們兩方都有利,何樂而不為?

  閻石對衛夕所提帝烈之事不置可否,只笑道:“還要有勞夕夕以後多幫我注意注意他們對這幾件事尤其是秘籍和寶藏這兩件事的看法,不時跟我說說,可以嗎?”

  衛夕聽閻石突然說這種話,心下猶疑,吞吞吐吐地道:“我怎麽聽著好像讓我當jian細的樣子,這種事我可沒興趣干啊,我不想害他們。”

  “不過是說說他們對這些事的看法而已,怎麽就是jian細啊。我是因為覺得夕夕是個可以信得過的人,所以才請夕夕幫的忙,跟細作什麽的可沒關係啊,夕夕可別以為閻石是想利用夕夕打探什麽。你想想啊,他們願意同你說的,必然是跟他們本人沒什麽太大關係的,畢竟如果是他們自身的重大秘密,以他們的城府是肯定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所以你跟我說說他們的想法有什麽關係,又不會對他們有什麽不利,對不對?”閻石解釋道。

  這個解釋雖然聽上去挺合情合理的,不過並沒能讓衛夕動搖他的想法,當下便聽衛夕道:“就算是跟他們本人沒什麽關係的話,我也不能跟你說,我覺得這種複雜的事我還是少摻合為好,別哪天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至少他現在還知道將來自己會怎麽死!可憐。

  [就當是我給你看秘籍你付點報答也不行麽?]

  閻石有心這樣說,但怕這話一說出口,衛夕可能對他的信任全部消失殆盡,於是只得哀求道:“夕夕就當幫我一個忙,也不行麽?這事對我真的很重要。”

  “為什麽重要?沒有我覺得特別合適的理由,我是不會做那種事的。”

  衛夕心裡也明白,他將來是要看他的秘籍的,所以這樣的拒絕,他知道,一旦真談僵了,他來日恐怕是沒法也不好意思跟他要秘籍看了,所以他需要閻石給他一個能讓他可以做這種事的理由。

  閻石猶豫了半晌,方道:“你跟我說了你的秘密,我也跟你說一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你聽了後也得保證不說出去,能行嗎?”

  秘密?衛夕點點頭,道:“當然可以。”只要是對朋友有害的話,他都不會說出去的。

  得了衛夕的保證閻石便道:“實不相瞞,事實上,我這次要公布的所謂秘籍,並不是什麽先祖留下來的未解之密,而是我父親當年從古墓里拿來的東西。那個東西有兩件,一件是秘籍,一件是藏寶圖。這些東西,是五十年前,當時起兵叛亂的邪教教主兵敗前塞到那個古墓里留下來的,大概是想靠那些財寶東山再起,至於後來他為什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沒再起兵不得而知,但他留下來的這兩樣東西都不是虛的,全是真材實料。秘籍上的確載有高深的武功,而藏寶圖所指地點也的確有巨額金銀珠寶。”

  衛夕聽到此處,想著看來這金銀珠寶已被閻石挖回家了,不知道有多少,是不是真的價值一千萬。看閻石正沈浸在往事的回憶中,衛夕不好打斷問這些八卦,便聽那閻石繼續往下道:“父親當年拿到那個東西後,大概被人發現了,便惹來了殺身之禍。當年我發現父親時,他是中毒而死的,死狀極慘極痛苦,問了百糙門的人,他們並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毒,我就想,那大概是兇手下的毒。當年唯一的幸運是,父親功力深厚,雖然中毒了,還是逃出了兇手的魔掌,向太歲莊發了求救信號,讓我及時發現了他,才沒讓兇手得逞,拿走秘籍和藏寶圖;不幸的是,劇毒太厲害了,我雖然迅速趕到了,他還是在我到達之前毒發身亡了,以致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因為劇毒古怪,我猜想殺我父親的人應精於毒術,當然這只是猜想,事實上這些年我雖然一直在調查這件事,但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殺的,所以這次我搞這個聚會,就是想找出殺父仇人。我想,對秘籍和寶藏感興趣的人,雖然十年過去了,應該還是很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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