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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打工是為了賺錢，所以再不怎麼喜歡自己的領導，也沒必要跟錢過不去。
很多時候為什麼要跟公司「和平分手」？因為圈子就這麼大，一個普通人如果名氣不夠又跟公司交惡，那以後的發展會嚴重受限。
朱楊自然是很清楚這一點，他知道鐘鳴有能力，但再怎麼說鐘鳴也只是個剛入職兩個多月的普通人，有名氣，但也僅僅局限於光翼互娛，甚至可以說僅僅局限在《學海無涯》內部，局限在謝主管和他們這些同事之中。
真要是離職了，就算鐘鳴跟下家公司說《學海無涯》是自己一手開發的，人家都不見得能信。因為很多公司第一反應還是看職級、履歷等等。
所以朱楊才好心勸鐘鳴，意思是，就算不喜歡呂總監，就算是想這麼混著找下家，也沒必要鬧僵，沒有任何好處。
鐘鳴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朱楊還是有些擔心，但該說的都說了，也只能言盡於此。
……
光翼互娛總部頂層，總裁辦公室。
於康裕剛剛聽完了白總監的匯報。
「所以，這個鐘鳴……不配合？」於康裕眉頭微皺。
之前他對《學海無涯》這個項目內部的情況了解並不多，畢竟整個光翼互娛有那麼多項目，他不可能每個都去關注。
但是聽白總監這一匯報，感覺情況還挺複雜。
按照白總監的說法，《學海無涯》項目的核心並不是謝主管，反而是一個剛入職兩個多月、破格轉正提拔的新人？
這事情是真的有點玄幻了，如果不是白總監的語氣非常確定，於康裕是決計不信的。
「那你想怎麼解決？稍微壓一壓，還是給顆甜棗？我覺得這種人壓一壓說不定就直接走了，還是給顆甜棗比較好。不如把他調到其他的項目去，《學海無涯》的獎金照發，職級再稍微升一升。他走了，你的工作也好開展。」
於康裕也清楚，既然鐘鳴不配合白總監，那這個問題總得解決。
如果是個其他人，那無所謂，直接開了都行，反正多給補償就行了。可關鍵按照白總監的說法，鐘鳴是整個項目的關鍵人物，處理不好，整個項目可能會離心離德，那就麻煩了。
白總監說道：「先不著急。我覺得這個鐘鳴是個好苗子，我對他倒也沒有什麼成見，反而很欣賞他。暫時冷處理，讓他自己靜一靜，等《學海無涯》的新版本數據更好了，他應該就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到時候再重點培養就是了。」
於康裕點點頭：「行，你看著辦吧。」
……
不知不覺中，虛擬偶像大賽的頁面上，夏奈兒已經殺到了第三的位置，而且跟第二位的上官雲也已經僅僅只是八千多票的差距了！
現在第一二三名咬得很緊，緹雅的票數比上官雲多三千多票，上官雲比夏奈兒多八千票，而夏奈兒和第四名的差距已經拉開到了兩萬多票！
上官雲和緹雅那邊的團隊都慌得很，尤其是緹雅的團隊，因為夏奈兒投票速度增長實在太快了，眼瞅著第二階段的投票就要結束了，能不能保住第一，非常重要！
因為第三階段的評選會根據第二階段的票數來確定咖位，第二階段的票第一的虛擬偶像曝光會更多，自然也就會更有機會獲得一等獎。
原本只需要應付一個上官雲就行了，卻沒想到突然蹦出來一個夏奈兒，一下子讓緹雅的團隊有點慌。
製作緹雅的工作室里，氣氛有點緊張。
這家工作室也是專門製作虛擬偶像的，規模不大，一共十幾個人，但財力還算雄厚，對這次虛擬偶像大賽的一等獎可以說是志在必得。
但現在所有人都有點沒底。
「快看看，現在多少票了？」
「又多了三千多票，夏奈兒跟上官雲的差距又拉近了。」
「這個夏奈兒到底是何方神聖，查出來了嗎？」
「沒有，上面寫的參賽者名字是鐘鳴，根本搜不到這個人。」
「我找到了他的微博，但看起來就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看不出什麼背景啊。」
「黑馬？」
「現在討論這些都沒意義了，趕緊想辦法，怎麼保住緹雅第一名的位置！」
「是啊，一旦上官雲被超，緹雅也就快了，這個夏奈兒的票數增長速度實在太邪乎了！」
第149章 水軍的抹黑
製作緹雅的工作室亂成一團，紛紛商討對策。
「我們的宣傳有點不給力啊，要不再投一些錢？」
「投了不少了，再說光靠砸錢也不好使啊！」
「我覺得上官雲那邊的團隊應該也急得要死吧？」
「他們不急啊，第二名跟第三名沒什麼區別，但是第一名跟第二名的區別可大了去了！」
「快想辦法！」
「我們也找主播cos？」
「要不去找刷榜公司給緹雅刷刷票吧，反正必須得保住第一位。」
「能刷早刷了，關鍵刷票很難，刷榜公司收費很高，而且搞不好星華互娛那邊還能查出來，要真是被發現了，那就全完了！」
「那怎麼辦？就這麼幹等著嗎？！」
工作室的幾個骨幹成員都快急瘋了，眼瞅著夏奈兒的票還在瘋狂地漲，簡直是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