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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子逸有些擔心的問:“這樣好嗎?我覺得還是我們這邊出面的好。”

  “他們能來一次,就能來兩次三次,我出面,一勞永逸。”

  韓子逸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這樣你大哥會....”

  “反正他也沒拿我當弟弟,你不用擔心。”

  季暝陽大搖大擺的走道那兩人的桌子邊坐下,這兩人認識季暝陽的,便開的叫道:“三爺。”

  季暝陽也不廢話說道:“我只說兩件事,第一,讓鬧事的人馬上離開。第二,這店的主人是我朋友,回去告訴大哥,以後不要來找麻煩了。” 說完便起身往後堂走,也不管那兩人要不要說話。

  韓子逸就看著兩人對鬧事的人使了使眼色,接著鬧事的人和那兩人都離開了天禧樓。“你這莊主還挺有威懾力的。”

  “怎麼說也的暫時給我個面子。看著我幫忙的份上,是不是要請我吃頓飯。”

  “那是肯定的。”

  季暝陽回到梅雪山莊時,季召陽已經在等他了,季召陽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三弟倒是很悠閒。”

  季暝陽冷冷的看了季召陽一眼,說道:“大哥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那天禧樓的主人和你關係再好,你也不能幫著外人。天禧樓的生意一天比已填好,咋們一品樓的生意清淡許多,再這麼下去,咋們一品樓還不的關門大吉?”

  季暝陽反問:“生意不好不找自己的原因,卻怪別人,一品居離倒閉也不遠了吧?”

  “你..你怎麼說話的,有你這麼咒自己的東西嗎?”

  季暝陽忍了忍,他的目的是要讓韓子逸少一個敵人。便說道:“大哥,咋們一品居生意不好,他酒鼎齋的生意也不好。據我所知,前段時間姜尚宇的人時不時就有人去鬧事,可也沒鬧出個什麼名堂。你想想,這天禧樓背後時不時有些人撐腰?你這麼先去出頭和天禧樓斗,那酒鼎齋不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如,咋們先看段時間,我也打聽打聽,這背後到底有誰。”

  季暝陽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說過這麼多話,不過為了讓季召陽打掉去找天禧樓的念頭,也只有如此。季召陽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姜尚宇確實最近都在對天禧樓動手,但是奇怪的是,天禧樓沒有任何動搖。看來確實如季暝陽說的,背後有人。語氣便緩和了一些,說道:“你既然認識天禧樓的主人,那就好好打聽打聽。我就暫時不動。”

  三天後,董無極親自來到了欽衣侯府,姜尚宇親自來到門口迎接。董無極入座後發現對面還坐著一個人,正是司徒南。司徒南並不認識董無極,只當是一般的賓客,也只是客套的拱拱手。

  姜尚宇說道:“司徒總鏢頭,你中原鏢局遭受如此打擊,這件事情定要查個清楚。官府我想不會管這種江湖打殺,所以,我想只有無極門才能幫道你。這位便是董門主。”

  司徒南大吃一驚,他以為董無極應該是一個老頭,因為無極門在江湖上至少已有30多年,算年齡也應該有50多歲了。可是,眼前這個人和老沒有一點關係,年輕非常的年輕,皮膚白皙似吹彈可破,有一雙細長的鳳眼,眼尾微微向上揚,有說不出的一股妖魅氣。

  司徒南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你是董門主。”

  董無極連聲音都帶著一股魅惑的說道:“正是。”

  司徒南突然哈哈大笑,:“都說無極門董門主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今日一見....”司徒南話沒說完整,當看董無極的眼神明顯的帶著一絲瞧不起。也是,司徒南走南闖北,見識無數,這種男生女相通常都靠的依附他人而生活。在司徒南自己認為中斷定,董無極不過也是徒有虛名而已。

  董無極臉色不變,當司徒南的嘲諷根本不存在,只是輕輕點捻起蘭花指對著司徒南一彈,司徒南就覺得右手臂一疼,接著再一寒,怎個手臂像是被凍住一般。

  姜尚宇忙說道:“董門主,高抬貴手。”

  謝無極捋了捋胸前的頭髮,說道:“司徒鏢頭,有些話最好爛在肚子裡。我只要聽不見,也就不會管。”

  司徒南一言不發的隱忍著,姜尚宇又說好話道:“董門主,看著10年前他也幫忙的份上,就繞過他這次把。”

  董無極以手掩住自己的嘴笑了笑,司徒南已經麻痹的右手才漸漸有了知覺。司徒南這下再不敢小瞧董無極,恭恭敬敬的坐在那裡。

  董無極看了司徒南一眼,說道:“劍是被誰搶走的。你可有線索?”

  “他們都蒙著面,但是,殺我的人,武功路數像是崑崙派的武功。”

  董無極突然問:“你既然未將劍送到,為何又會到欽衣侯府?”

  司徒南有些慚愧的說道:“我的鏢未安全送到,理應登門致歉。加之我身負重傷,和姜侯爺有些舊識,便將我留下來養傷。”

  董無極瞟了一眼姜商宇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會來嗎?”

  “...我請了董門主。”

  “請我的人每天多哪去了,我未必有那份閒心。你請我來,讓我見到司徒南,無非是要像我證明,外傳的千邪劍並未在你手中。我今天來也只是要告訴你,你我相識數十年,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

  "多謝董門主。"

  這邊已拍和氣,得到消息的韓子逸握緊拳頭表情卻有些怒意,但很快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臉色也恢復如常,說道:“我還是太高估了我自己。”

  安凡站立在一旁不知如何開口,按韓子逸的安排,司徒南在見董無極之前一刻就該死的,可是辦事的人出了點差池。結果變成了姜尚宇和董無極關係更加牢固。

  韓子逸說道:“既然司徒南說出了崑崙派,那咋們就好好的利用利用崑崙派。”

  “崑崙派恐怕完全不是無極門的對手。”

  “我並未要崑崙派對付無極門,我要讓他滅了欽衣侯府。滅掉董無極的左膀右臂。你先派人去騷擾一下崑崙派的人,讓他們不小心透露是姜尚宇告訴他們,千邪劍在崑崙派手裡。讓虎魄最近不要有任何舉動。司徒南一死和崑崙派找上門,姜尚宇一定會查有內jian。”

  “是。”

  韓子逸衝著窗戶加到:“太虛。”

  一個腦袋就在窗戶上方出現了,韓子逸說道:“去告訴喬大哥,讓他把神舞找回來,在我們天禧樓唱戲。”

  ☆、神舞的驚艷

  “好。”話一落音,人就不見了。

  安凡有些不明白的問:“為什麼要叫神舞回來?”

  韓子逸語氣冷冷的說:“因為我要讓姜尚宇徹底的對我們天禧樓出手。”

  安凡一下就明白了,說道:“這樣,他欽衣侯府可算徹底完了。”

  季暝陽再次來到天禧樓的時候,恍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門口可謂人山人海,將天禧樓圍了好幾圈。幸好中間還有條道路被隔開可以進去。季暝陽走進去,小二也未招呼他,他徑直就往後堂走,穿過後堂進了小院,看到韓子逸正逗著鳥籠里的一隻....麻雀?“子逸,這,是麻雀吧?”

  韓子逸回道:“是啊。”

  “我見過多少養鳥的人,還沒見過養麻雀的。”

  韓子逸一聽,笑道:“不管他什麼品種,它是鳥。為什麼不能養。”

  “是是是,能養,能養。不過,你這外面是什麼情況?今天怎麼這麼多人?”

  韓子逸神秘兮兮的問: “季大哥知道神舞姑娘嗎?”

  “那位琴棋書畫都精通的琴舫的頭牌神舞?”

  韓子逸癟癟嘴的說道: “看來這神舞的名聲確實大,連你這位常年不在燕京的人都知道。從今天起,神舞是我天禧樓的人了。”韓子逸有些得意的說道。

  季暝陽卻未表現的一絲高興,更不用說一句恭維的賀喜,季暝陽問道道:“你知不知道,神舞是我二哥的人?”

  “神舞不是任何人的人,他在你二哥的琴舫也不過是她願意,並沒有任何束縛她的東西。”

  季暝陽問:“神舞可是我二哥的搖錢樹,我二哥會這麼善罷甘休?”

  韓子逸放下鳥籠身子向前傾了傾,靠近季暝陽說道:“其實我也當心這個,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畢竟他是你二哥。”

  季暝陽盯著眼前韓子逸看了好一會,韓子逸覺得有些不對勁,站直了身子,看了看自已的身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怎麼了?”

  季暝陽突然問:“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韓子逸有些懵住,有些不可思議的說:“我哪裡表現出我喜歡男人了,我當然喜歡女人,我沒事喜歡男人做什麼?”韓子逸有狡黠的笑了笑說道:“難道季大哥喜歡男人?”

  韓子逸原本只是句玩笑話,誰知季暝陽回到:“我也說不清楚。目前來說暫時比較喜歡女人。”

  “咳咳咳。”韓子逸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季暝陽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你有這麼激動?”

  韓子逸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順了幾口氣說道:“沒有很激動,就是你突然這麼說,我當然覺得突然。”

  季暝陽湊到韓子逸耳邊,小聲的說道:“這個事我的秘密,可得幫我保守住。”

  韓子逸覺得耳邊帶著溫熱的氣息有些癢,便往後退了退,接著還真是認真回到:“我一定幫你保密。”

  季暝陽笑了起來,韓子逸覺得今天的季暝陽有些反常,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季暝陽感覺一雙冰涼的手貼著自己的額頭,便握住子逸的手問:“你的手怎麼這麼涼?現在入秋了,多穿些衣服。”

  韓子逸抽回自己的手說道:“我上次不是告訴了你,我的手一直都很冰的。穿的再厚,還是冰。”

  季暝陽無奈的說:“你呀,是太賴的原因吧,多運動運動對身體有好處。這樣,咋們明天去藍山寺怎麼樣,順便爬爬山。”

  韓子逸用力的搖搖頭:“去可以,但爬山不行。很累。”

  季暝陽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驚得坐在圍牆上的蘭越差點摔了下去,少爺今天不正常啊!

  去藍山寺的話題沒有再繼續,季暝陽說道:“表演什麼時候開始,我也去看看神舞姑娘的琴藝。”

  “既然是琴藝,你坐在這裡也能聽。”

  “見美人和不見美人有很大的差距。”

  韓子逸突然想起剛剛季暝陽說道話,便說道:“你說的對,還是去看看,這樣會讓你多喜歡女人些。”季暝陽又是一陣想笑,還真是為我著想。大堂里早已經沒了位置,韓子逸和季暝陽就站在戲台的旁邊看著。

  一齣戲完了之後,神舞才款款而來,一身白色衣服外罩這一件粉藍色紗衣,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如此簡單的裝扮下的一顰一笑卻動人心魂。神舞輕輕的行了一個禮,下面便是一陣喝彩,好像剛剛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神舞微微一笑,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著,聲音宛然動聽,宛如天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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