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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人都像是被火苗包裹著,臉上發燙,由內而外地燥熱,大當家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就聽見了乾少忽然濁重的呼吸。

  他本能地覺察到了危險,又竭力想像鴕鳥一樣想把自己埋在沙子裡。

  他並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

  在輾轉深吻的時候,他身上穿著的長袍已經被扒得凌亂,露出一片白皙胸口,甚至可以看見露出的某兩點深紅。

  乾少聽見了自己心底滿足的嘆息,那是因為隱忍多年的夙願得償,但心裡更多的,是不滿的叫囂,每次的觸碰、撫摸,深吻,都只會勾起自己心中更深的肆虐欲望。

  即使是他,在這種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失控的男人而已。

  覆蓋在大當家眼睛上的手掌,因為大當家睫毛翕動划過掌心而傳來輕微的癢意,那樣的小心翼翼,如同蝴蝶翅膀的觸碰。

  乾少心底的某根弦,徹底地被撥動了。

  他俯身下來,將膝蓋擠入大當家兩條腿之間,蓋住大當家眼睛的那隻手沿著結實腰肢一路往下,握住了大當家微微抬頭的欲望。

  大當家這次彈得像脫水的魚一般,卻又再次毫無懸念地被鎮壓。

  “你……你在幹什麼……”大當家大口的喘息著,眼睛裡已經滿是水意,乾少看著他眼角情動的微紅,嘆息一聲,咬住了他如同瑪瑙般通紅的耳垂——這是以往每次看到他耳尖通紅的時候乾少都想要做的事。

  “我在替‘大哥’非禮我啊……”乾少咬著耳垂含混不清地道,手上略一動作,被自己壓住的身體就慌忙地躲閃,渾然不覺這樣的掙扎只是讓他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銷魂的快感從尾椎處傳來,最私密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著,隔著粗糙的布料,情動的黏液漸漸滲出來,大當家好像被抽去了筋的蛇,不知所措地勾住乾少的脖頸,臉上泛出誘人的紅cháo。

  “為什麼……是你……你弄我……”即使在這個時候,身為雷虎門大當家的某人還在固執地重申自己在戲本中的角色:“是我……我非禮你……”

  乾少抬起大當家的臀,讓他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拉過他的手,按在某個早已經劍拔弩張的部位:

  “大哥覺得不公平的話,也弄一弄我吧……”

  ☆、開吃

  直到手被按在那賁張的欲望上,大當家才覺察到那是什麼。

  像被燙了一般,他想要抽回手,卻被乾少死死按住,某隻在過去的十多年都披著溫文爾雅外皮的惡狼抓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在他臉上輕啄著,用可憐兮兮的哀求語調道:“大哥不管我了嗎?”

  大當家整個腦子都燒成了一片漿糊,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敏感得可恨,整個人都被淹沒在了快感里,迷迷糊糊的時候,手已經被某人握著包裹他的欲望,像是握住了滾燙的烙鐵,他心底本能地想要逃跑,卻又自暴自棄地沉溺在這銷魂的快樂里。

  等到大當家覺察到下半身一涼的時候,乾少已經貼了上來,握住他的手,包裹住兩人的欲望,□相貼的衝擊力太大,大當家剛想掙扎,卻被乾少吻住了嘴唇,只來得及“嗚”地叫了一聲,又被乾少撲倒在身下。

  乾少像是獅子在玩弄到手的獵物一樣,並不急著吞吃入腹,而是享受這進食的過程。他眯著眼,握著大當家因為快感而乏力的手,狎玩著兩人的欲望。大當家茫然地睜著眼睛,看見他垂著睫羽。一副迷醉的表情,連掙扎的想法都沒了。

  就在快樂到達頂峰的瞬間,噴薄的欲望卻被抵住了出口。

  快感累積到了極致,反而成為了負擔,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大當家因為那一線□的遲遲不到而難耐地悶哼著,眼中水意瀰漫,夾緊了乾少的腰肢,被吻住的唇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乾少用手指摩挲著欲望柔嫩的頂端,粗糙的繭子磨得微微張開的鈴口又痛又慡,大當家因為這甜蜜的痛楚猛地弓起了脊背,抖得如同風中的葉子。

  “大哥就要去了麼?”某隻居心不良的惡狼啄吻著大當家的唇,撇了撇薄薄的唇,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是我還沒有到呢……”

  大當家整個人像是從熱水裡撈出來的蝦子,每一寸通紅的肌膚都在往外冒著熱氣,偏偏唯一的宣洩口卻被堵住,眼角幾乎溢出水來。

  乾少被這近在咫尺的美味勾引得一晃神,又笑了起來,咬住了大當家的唇,細細地舔著,笑道:

  “這樣,我讓大哥先she一次,大哥再用別的地方滿足我,好不好?”

  大當家哪還能說出話來,只能“嗚嗚”地點頭,眼角紅得更加可憐。

  乾少笑得狐狸般,閉上眼吻住了大當家。

  “我就知道大哥對我最好了。”

  禁錮著出口的手指並未撤離,而是沿著柱體頂端摩挲著,在欲望累積到頂峰的時候,驟然鬆開。

  大當家“嗚”地尖叫了一聲,咬傷了乾少的嘴唇。

  被咬傷的某人笑得如同狐狸般,放開大當家的唇,舔了舔自己唇邊血跡,薄薄的唇湊近正癱在自己身上失神的大當家,唇角勾出不懷好意的弧線。

  “既然大哥沒意見的話,我就開吃了哦。”

  風月 …

  直到手被按在那賁張的欲望上,大當家才覺察到那是什麼。

  像被燙了一般,他想要抽回手,卻被乾少死死按住,某隻在過去的十多年都披著溫文爾雅外皮的惡狼抓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在他臉上輕啄著,用可憐兮兮的哀求語調道:“大哥不管我了嗎?”

  大當家整個腦子都燒成了一片漿糊,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敏感得可恨,整個人都被淹沒在了快感里,迷迷糊糊的時候,手已經被某人握著包裹他的欲望,像是握住了滾燙的烙鐵,他心底本能地想要逃跑,卻又自暴自棄地沉溺在這銷魂的快樂里。

  等到大當家覺察到下半身一涼的時候,乾少已經貼了上來,握住他的手,包裹住兩人的欲望,赤裸相貼的衝擊力太大,大當家剛想掙扎,卻被乾少吻住了嘴唇,只來得及“嗚”地叫了一聲,又被乾少撲倒在身下。

  乾少像是獅子在玩弄到手的獵物一樣,並不急著吞吃入腹,而是享受這進食的過程。他眯著眼,握著大當家因為快感而乏力的手,狎玩著兩人的欲望。大當家茫然地睜著眼睛,看見他垂著睫羽。一副迷醉的表情,連掙扎的想法都沒了。

  就在快樂到達頂峰的瞬間,噴薄的欲望卻被抵住了出口。

  快感累積到了極致,反而成為了負擔,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大當家因為那一線高cháo的遲遲不到而難耐地悶哼著,眼中水意瀰漫,夾緊了乾少的腰肢,被吻住的唇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乾少用手指摩挲著欲望柔嫩的頂端,粗糙的繭子磨得微微張開的鈴口又痛又慡,大當家因為這甜蜜的痛楚猛地弓起了脊背,抖得如同風中的葉子。

  “大哥就要去了麼?”某隻居心不良的惡狼啄吻著大當家的唇,撇了撇薄薄的唇,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是我還沒有到呢……”

  大當家整個人像是從熱水裡撈出來的蝦子,每一寸通紅的肌膚都在往外冒著熱氣,偏偏唯一的宣洩口卻被堵住,眼角幾乎溢出水來。

  乾少被這近在咫尺的美味勾引得一晃神,又笑了起來,咬住了大當家的唇,細細地舔著,笑道:

  “這樣,我讓大哥先she一次,大哥再用別的地方滿足我,好不好?”

  大當家哪還能說出話來,只能“嗚嗚”地點頭,眼角紅得更加可憐。

  乾少笑得狐狸般,閉上眼吻住了大當家。

  “我就知道大哥對我最好了。”

  禁錮著出口的手指並未撤離,而是沿著柱體頂端摩挲著,在欲望累積到頂峰的時候,驟然鬆開。

  大當家“嗚”地尖叫了一聲,咬傷了乾少的嘴唇。

  被咬傷的某人笑得如同狐狸般,放開大當家的唇,舔了舔自己唇邊血跡,薄薄的唇湊近正癱在自己身上失神的大當家,唇角勾出不懷好意的弧線。

  “既然大哥沒意見的話,我就開吃了哦。”

  被抬起臀的時候,大當家還是迷迷糊糊的。

  乾少將還處於乏力狀態的他抱了起來,讓他仰靠在榻上,抬起他的腿,沿著大腿內側吮吻而下,大當家敏感地呻吟了一聲,乾少抬起頭來,唇角勾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

  “大哥的這裡,是粉色的呢……”

  大當家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那本《龍陽風月》上的畫面無師自通地在腦中演練起來,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乾少溫柔地壓倒了。

  “大哥好像要不聽話了……”乾少挑著一雙鳳眼,拿起事先搭在一旁的衣帶:“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大哥捆起來好了。”

  大當家這次連爬都爬不了了,只能竭力板著一張臉道:“我……我不要……”

  乾少皺起了眉頭。

  但是,很快,他的眉頭又舒展開來,還附帶著溫柔笑容:

  “大哥都已經被捆著卻還板著臉說‘不要’的樣子,真是可愛。”

  他俯身下來,抬起大當家一條腿,伸手按摩著大當家的臀部,指尖像是撫摸著古琴一樣優雅輕佻。身上的褻衣滑落,修長結實的腰肢一覽無餘,當這腰肢擠進大當家腿間的時候,大當家不禁瑟縮了一下。

  乾少伸手捏住了大當家的下巴。

  “不要怕……”他用他一貫清越的聲音這樣說著,直視著大當家的眼瞳墨黑,深邃得幾乎能奪人神智。

  “大哥不要怕,我只是,很喜歡你,所以想和你做最親密的事……”他這樣說著,聲音卻宛若嘆息。

  下一刻,他已經吻住了大當家的唇,卻又一觸既離。

  他像一個弄丟了東西的小孩一樣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

  “差點忘了說一句話了……”

  他看著大當家失措的臉,笑得眉眼彎彎:

  “大哥,你儘管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邪惡…… …

  大當家很想不通。

  等到乾少噙住他胸口緋紅的時候,他就沒有機會想不通了。

  像是被死灰覆蓋的火焰,因為更有力更可怕的撩撥,而是瞬間蔓延成熊熊烈火,燒得他連抬手指的力氣也無。

  胸口被舔舐的感覺太過可怕,那緋紅的肉珠每次被齒尖輕輕划過,大當家都會覺得渾身都像是竄過一道火焰,這火焰焚燒著他的理智,讓他不能自己地勾住乾少的脖頸,可憐兮兮地懇求著:“輕……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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