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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裡的人卻絲毫沒反應,良久,他才聽見一記悶悶的聲響:“滾。”

  這下季長風徹底寒了臉色,一把掀開她的被子,沉聲道:“秦涼,你別仗著我喜歡你就吃准了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下一章就出現女配啦~~哈哈哈哈不過這是寵文乃們千萬要記住

  是兔子基友寫的,文案里也有,充值麻煩的同學可以看看這個,兔子基友贏了6000多*幣。

  求盜文黨別同步。謝謝。

  第25章

  啪——

  房門被人重重的帶上,伏在床上的人才皺了皺眉,鼻尖微微泛酸,幾顆晶瑩的淚珠緩緩滑落,她默默的伸手關掉了床頭的燈。

  終於陷入無邊的黑暗,只剩她自己一個人。

  喜歡她嗎?他喜歡的不是慕夏嗎?怎麼會喜歡她……

  **

  車門緊鎖,季長風猛的踩下油門,車子飛速的駛上了車道,速度的快感依舊沒能帶給他任何寬慰,如鷹般銳利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前方,道路兩旁樹影搖曳多姿,快速的倒退著,傍晚的傾盆大雨已經停了,路面卻泥濘不堪,車輪滑過的地方飛濺起一道水花。

  鄒銘總歸是季長風帶出來的,儘管是這樣也只是面不改色的提醒季長風:“先生,您要是再不減速我們今晚可能就在局子裡度過了。”

  季長風淡淡掃了他一眼,右腳倏地踩到底。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停在一片墓園門口。

  鄒銘看著他走了進去,隨後放平躺椅準備打個盹,迷迷糊糊昏睡之際電話鈴聲大作,他眯眸掃了眼,是坤叔。

  鄒銘接起:“坤叔。”

  周坤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冷淡而又平靜:“嗯。明天是慕小姐生日,你別忘了提醒先生。”

  鄒銘微微一愣,良久才說道:“坤叔,昨晚上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先生說了一句話。”

  鄒銘卻突然頓住沒有往下說,周坤追問道:“什麼話?”

  鄒銘模仿著季長風的語氣,聲音低沉:“先生說‘他喜歡哥哥,媽媽喜歡小姿,只有坤叔喜歡我,可是坤叔你為什麼一直逼我?’”鄒銘頓了頓,“坤叔,你能懂嗎?”

  周坤握著電話沒有說話,鄒銘甚至可以聽到那邊呼呼的風聲,他的聲音陡然變了調:“下午慕小姐趕來看您的時候,手上戴著那隻手錶,先生看見了,第一次凶了她。”

  “為什麼?”周坤微怔。

  “今天上午慕小姐來找先生,看見桌上的手錶便以為是送她的生日禮物,戴著便忘記了取下來。坤叔,您不知道,那隻表是夫人為了替她舅舅還錢拿去典當了後先生又替她買回來的,那表是送給夫人,不是送給慕小姐的。”鄒銘嘆了聲氣道:“坤叔,也許我們一直都錯了。”

  **

  秦涼好像有些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倒也自在,沉默的起床刷牙洗臉。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便聽見大家議論紛紛辛琪的事,她蹙眉推門進去。

  原本嘈雜的辦公室一見她進來便安靜了下來,秦涼微微蹙了眉,默不作聲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徐麗忙走了過來,湊在她的身邊問道:“聽說琪琪要打官司了?”

  秦涼微微一愣,沉臉道:“麗姐。”

  徐麗吐了吐舌頭繼續說道:“現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的,說琪琪控告不成反被告。”

  秦涼頓時杏目圓瞪,道:“誰傳的?”

  “不知道,都這麼說。”

  秦涼氣急,沉臉抿著唇不發一言,徐麗見她有些惱了也不再開口。

  “麗姐,琪琪是怎麼樣的人,你我還不清楚?別說了琪琪等會該來了。”

  不過辛琪倒是一天都沒出現,秦涼有些擔心下班就往她公寓跑,公寓的大門虛掩著,輕輕一推開,濃重鋪天蓋地的酒精味,辛琪整個人趴在臥室的地板上,安靜的闔著眼,頭髮亂糟糟的蓋在臉上。

  “琪琪?”

  秦涼拍了拍她的臉,但辛琪睡得沉只砸吧了幾下嘴並沒醒過來,防盜門突然被人重重的關上,秦涼猛地一抬頭瞧見是袁媛神色才緩和了些,鬆口氣道:“你怎麼在這兒?”

  袁媛提著早餐在她身側坐下,“我還沒找著房子呢,暫住幾天。”

  說完又開始自顧自的收拾屋子:“琪琪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亂,一點兒也不會收拾屋子,我剛來那天沒把我嚇死,亂的一塌糊塗,我還以為被搶劫了,昨天又有警察來找她,說她的案子得重新取證,她昨天回來就一直喝酒……”

  袁媛突然深深的瞧了她一眼,說到後面竟有些咬牙切齒起來,“其實涼涼你真挺幸福,有個那麼極品、不食人間煙火的老公,那天把你護在懷裡的樣子簡直就跟老母雞護自己崽一樣。”

  秦涼微微有片刻的恍神,她跟季長風嗎?心裡竟然有些苦澀微微滑過。

  她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圓圓,他不*我,你不用羨慕我。”

  袁媛一怔,微微嘆了口氣,忙解釋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感嘆一下。”

  秦涼點了點頭,“你讓她再睡一會兒,我下次再過來看她。”

  窗外日頭明亮,天氣甚好。

  秦涼前腳才踏出公寓,就被人拍了拍肩膀,男子俯身說道:“大季先生想見您。”

  秦涼狐疑的瞧著他,來不及多想就已經被人帶進了車裡,又是這樣!涼靜靜的打量著身側的男人,依舊還是那副樣子,嘴角帶著抹邪邪的微笑,季奕霖更像季延明一點,眉目仿佛都是雕刻上去一般,秦涼橫了他一眼怒道:“幹什麼!”

  季奕霖瞧著她的眸底多了些莫名的情緒,不同於上一次,他笑著撣了撣手中的菸灰,開口道:“你幫我一個忙,我也幫你一個忙。怎麼樣?”

  秦涼一聽就沒好事冷聲拒絕:“我很好不用你幫忙。”

  季奕霖嘴邊溢出一抹笑:“哦真的?辛琪的事也不管?”

  秦涼心底掠過一絲錯愕,驀的抬首,一字一字道:“是你?”

  季奕霖不置可否的看著她,嘴角又翹著更高的弧度,秦涼氣的暗暗咬牙咒罵道:“禽獸!”

  季奕霖卻不為所動,繼續說道:“辛琪可能還沒告訴你,最新的法醫報告已經出來了,張老闆的後腦上兩個傷口,第二個傷口跟第一個傷口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意思就是說辛琪敲暈了他之後,在他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之後還下了一次重手,而且,真正致使他顱內出血的是第二個傷口。”

  秦涼手心冒著冷汗,大腦轟一片空白。

  季奕霖勾了勾嘴角,緩緩開口:“慕夏她幫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幫你,嗯?”

  話音剛落,黑影罩頂,秦涼瞧見他傾身過來,她忙往後退去,直到整個身子都抵上硬梆梆的門板,下顎卻被人一把捏住,迫使她對上他,笑道:“我弟弟有一張農莊的效果圖,我有個客戶很有興趣,你幫我拿到它,我就幫你擺平辛琪的事,怎麼樣?”

  **

  秦涼總以為這個世間的事情不過就是這樣而已,現今想來她還真是太單純,男人們的戰爭女人永遠不懂,然而反之,女人們之間的陳芝麻爛穀子那點兒事男人更不懂。

  她當時怔愣了半晌只問了一句:“為什麼找我?你不怕我告訴他?”

  季奕霖卻盯著她笑了很久:“很多事情他心知,我肚明,即便告訴他又如何?只有你能做到的事,不找你找誰?”

  秦涼走的很慢,一步一步,想往常一樣穿過人行道,穿過紅綠燈,穿過車水馬龍的街道,心卻越走越沉重,越走越煩躁。

  門衛一如既往的沖她行了個軍禮,打開門,空蕩蕩的窗簾迎風飄蕩,偌大的客廳亮著一盞燈,秦涼心一跳,澄淨的雙眸忙四處搜尋著,一丁點兒聲響都沒有,仔細一想,嘲弄的勾了勾嘴角,許是自己出門時忘記關了。

  季長風依舊是一夜未歸。

  秦涼在床上呆坐了一夜,其實也沒什麼好難過的,原本就說好了各過各的,只是暫時借住一陣子掩人耳目而已,怎麼住著住著就忘記了終有一天是要離開的麼?

  早離開,晚離開,終歸是要離開。

  她沉默的走近衛生間,看著洗漱台上靠在一起的牙膏、牙杯和鏡子中的自己,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她沒有答應季奕霖的條件,反倒狠聲警告道:“不勞您費心,辛琪的事我們走著瞧!”

  她還就不信有些人能隻手遮天了!

  離開的時候狠狠帶上了車門,沒有瞧見季奕霖嘴角勾著玩味的笑。他見過倔強的女人,卻沒見過倔強的這麼……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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