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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挽暗暗心驚,覺得以後還是不要惹陸品比較好。

  “挽挽,不用怕,只要不算計,不害,定會好好疼愛的,夫人。”陸品執起不挽的手,眼神是相當的‘深情’。

  “蘭皓曼算計,害?”不挽十分懷疑陸品話的可信性。

  陸品斂聲沒話,仿佛蘭皓曼真的得罪過他般。

  請君入甕

  如今參賽的夫妻只剩下陸品和不挽二人,真是用腳趾也知道是誰贏。

  不挽兩日越發的提心弔膽,歷史經驗告訴自己陸品會將聖邪令交給自己,那就叫白日做夢。

  答應同陸品合作,只是希望聖邪令現世,不管在誰的手裡,總是有機會的。可是如今看陸品對蘭皓曼的狠絕,不挽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有種兔死狐悲之淒涼。

  “們是贏麼?”不挽凝視神情嚴肅的陸品,他剛從外面回來

  “沒有。”陸品淡淡的道,“還有個關口需要跨過。”

  不挽坐直身子,個主神也真是夠變態,他們對已經是唯的對,居然還不算贏。不過很少看到陸品如今般的模樣。

  “挽挽,如果現在同意不參賽,咱們就退出,切就當沒發生過。”陸品舊事重提。

  不挽基於對陸品的不信任,堅持要繼續下去。“題目吧。”

  “不後悔?”陸品笑笑,還帶著絲淒涼。

  “最後只有個人可以得到聖邪令!”陸品淡然的吐出句話,雲淡風輕得仿佛在今晚上吃酸菜魚。

  不挽愣愣,“是……”

  陸品頭。

  不挽立馬跳起來,“個主神未免也太變態,種法子也能想出來,還叫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麼?”

  “主神的心就從沒好過,從他那裡得到任何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挽挽。”

  “如今們該怎麼辦?”

  陸品躺在不挽剛剛躺的美人榻上,“不是們,而是,該怎麼辦?”

  是,是,不挽覺得自己陷入絕境,目前唯的辦法就是殺陸品,或者被陸品殺,主神的要求不就是夫妻相殘麼?

  可是要殺陸品又談何容易?不被他殺就不錯。

  “如果死,可不可以幫完成希大的希望?”不挽暗下決心,面對陸品總有種蚍蜉撼大樹的感覺,自己都被他嚇怕,完全沒有運動員精神。

  陸品笑笑,“死,切變成過眼雲煙,實在看不出為什麼要幫。”

  “挽挽,很好奇會怎麼殺?”陸品把將不挽拉倒,圈入懷裡。

  “嗯,最喜歡美人計,例如嘴唇上塗上見血封喉的毒藥,牡丹花下死,也算是風流佳話。”他笑得不挽汗毛倒豎,在請陸品幫完成遺願的剎那間,腦子裡已經閃過不下三個方法,怎麼去殺死他。

  而美人計便是第個,不挽在心中將個方法用紅筆劃掉。

  “不過比起個,更想過勞死,知道的,看到美人總是情不自禁的。”陸品笑得很可惡。

  “才沒那麼卑鄙。”不挽開始掙扎。

  “好吧,除去美人計,還可以借刀殺人是不是?嗯,讓想想有誰能被利用,哎呀,的對頭裡面好像只有嚴厲厲害些,有把握用那把刀來對付麼?”陸品咬著不挽的耳朵。

  嚴厲,不挽心底默念個名字,他看起來仿佛也不是可以利用的人,他太鋒利,怕傷害自己。

  陸品默默的將不挽眼裡對嚴厲的嚮往記下,“其實還有個辦法的。”

  不挽“喔”聲。

  “暗門媚術的最高境界不是有門邪術可以控制人的心靈麼,讓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可以用那攝魂術讓自殺的,或者讓嚴厲來殺的。”

  不挽心道他對暗門的絕技有那些倒是十分熟悉,如數家珍般。可惜自己沒本事練成,是需要有強大精神力量的人才能練成的,而且還要對方的精神力量不強,陸品怎麼看怎麼像基因變異的怪胎。

  不挽又掙紮下,陸品將摟得越發的緊,緊得無法呼吸。

  他嗅著的長髮,“好吧,還有最後個法子。”

  不挽停止掙扎,洗耳恭聽。

  “可以求,求同意讓殺死,或者自殺。”

  “瘋麼?”不挽轉頭看著陸品。

  “不試怎麼知道不行?”陸品笑著問。

  不挽孺子可教的道:“請問,可以讓殺死或者自殺麼?”

  陸品笑著搖搖頭,“不能。”然後大笑,“好吧,也算絕條路,省得瞎想,以為用所謂的愛情便可讓人為要生要死。”

  他是在提醒自己他的無情麼?

  “挽挽,想過麼還有條路可以走的。”陸品的唇貼近不挽的唇,呢喃道。

  不挽心底暗罵,當然,那就是被殺死。

  不挽咬著陸品的唇道:“自然有路可以走的,只是可能沒路可走。”媚笑著將陸品的手拿開,他無力阻止。

  站起身,理理頭髮。“怎麼,合歡門的無色無味‘相逢’舒服麼?”

  便是最後同意和鬼右合作的好處,既然合歡鈴拿不到,也不能空手而歸,同陸品樣,都不是無償幫助人的人。

  陸品的臉暗淡下去,“早知道,怎麼會?”

  “不知道,只是有所預料,過的主神的心就從沒好過,從他那裡得到任何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然沒經歷過,但是好在善於總結歷史經驗。他既然能想出讓們互相拆散對手夫妻,最後自然也可能讓們互相殘殺的。”

  “所以便從鬼右哪裡要相逢,今日進門看的臉色,便立馬用是不是?”陸品話也有些缺乏力氣。

  “是。”

  “挽挽謀殺親夫可真是毫不留情的。”

  “只是害怕,不殺,落在手裡指不定比蘭皓曼悽慘多少倍。”是真的害怕的。

  陸品閉目不話,“穿月樓的人果然都狠心異常,還好,還好……”不挽聽不懂他的還好是什麼意思。

  “準備怎麼動手,殺,煮的肉?”

  “怎麼會,咱們夫妻場,不是最喜歡操勞死麼,為妻自然也要為相公完成心愿的。”不挽轉頭喚聲,“映泉。”

  映泉俏生生的進入。

  “映泉,請好生伺候陸城主吧,他的元陽對大有裨益。”

  陸品苦笑下,“果真利用得乾乾淨淨。”

  不挽沒話,轉身離開,從外面合上門。

  第四十章 貓戲老鼠

  不挽癱在榻上,心裡惦記著那個房間的事,可是又不敢去看,心裡忐忑不安,還帶著一絲苦澀。

  這謀殺親夫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品味的,不挽體會過後,覺得以後這事還是少做為妙。為了某種目的,殺死一個自己還算喜歡的人,箇中滋味沒經歷過是永遠不能體會的。

  不挽從榻上跳了起來,奔向映泉和陸品的房間,猛的推開門。

  裡面一片凌亂,映泉靜靜的蜷著身子面向下的躺在地上。

  “映泉,映泉。”不挽扶起映泉,焦急的呼喚。

  “他逃了。”映泉艱難的吐出三個字,血從嘴角緩緩的流下。

  不挽看著那碎成幾塊的床榻,嘆息一聲,不知道該鬆口氣,還是該緊張,他不死,估計自己就得死了。

  穿月樓的大夫檢查過映泉的傷勢後,還算大幸,傷得很重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他的武功那麼蠻橫?”不挽為映泉餵著湯藥。

  “居然能瞬間將藥效逼做一團,強弩之末也如此厲害,主人,你還是快躲吧。”映泉抓著不挽的手。

  不挽笑得跟個聖母似的,“不用。”她很快就上天見聖母了。

  躲是不用想的,上一次躲開的代價如今想起來都覺得害怕,這一次,她打算勇敢的面對。

  等陸品修整好,就該是她和繁華說拜拜的時候了。

  不挽小口小口的細細品著螃蟹,進入繁華的這麼多年從那次以後再沒吃過,如今要死了,忽然想起來了,倒有心思再吃一次了,回到真實生活後未必能吃到如此美味的大閘蟹。

  一品到這個味道,不挽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原來一切都是那樣的難捨。"

  “是鱷魚的眼淚麼?”陸品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不挽的面前,手指接到了她滴下的眼淚。

  “你現在是老虎的微笑麼?”不挽回嘴道。

  “我記得你恨死螃蟹的,只吃饅頭的。”陸品笑著坐下來,絲毫看不出臉上有仇恨的樣子,仿佛二人還是那對沒有深仇大恨的夫妻。

  不挽沒說話,本來心裡挺內疚的,可是見到這廝,就覺得自己當初是腦子被狗吃了居然會有後悔的想法。

  “知道,最後的晚餐。”陸品繼續道:“真是太巧了,我也給你帶了一份禮物。”陸品從背後拿出一個食盒,揭開來裡面是一隻還熱氣騰騰的雞翅。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種雞翅。

  “你怎麼認出我來的?”不挽其實一直很想問的。

  “臉可以擋住,但是身材是遮不住的,你知道的,其實我認身材比認臉更厲害。”陸品笑得不知廉恥,桃花眼水汪汪的,可以迷醉任何一個女人。

  “一個乞丐的身材你都不放過?”不挽氣憤。

  “不要妄自菲薄,挽挽,以我的經驗,你身材數不上第一,也絕對是前三甲。”陸品很認真的又打量了一番。

  “真的是捨不得。”他嘴裡嘖嘖有聲。

  `

  不挽總算是吃完螃蟹了,不過那隻烤翅動也沒動。“我準備好了,你來吧。”她將脖子一伸。

  “你不吃烤翅麼?”陸品一手擱在桌上,撐住下巴。

  “受不起,你還是送給你的晶晶姑娘吧。”不挽翻個白眼。

  “晶晶?”陸品疑惑了片刻,又笑道:“呵呵,你還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

  不挽繼續翻白眼。

  “其實這事兒也算湊巧,我看著你的身材才走過去的,可是沒想到你身後居然還有一個身材更好的,仔細想想,我還是挺懷念晶晶的身材的。”陸品還在大言不慚。

  不挽氣得都想拔光自己的腦袋了,她怎麼可以對這樣的男人感到內疚呢,她應該對自己內疚,內疚自己沒下手更決絕。

  “不過如果當初我能知道你居然天生異品,我一定會將烤翅留給你的,挽挽,原諒我好麼?”陸品吻了吻不挽的手心。

  不挽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被絞死,被刺死,被虐死,但是決不能被氣死。”她堅定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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