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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時過後,這筵席便開始散了,鄔爾莎想去同那位英俊威猛的廣陵王爺說幾句話,結果卻見他大步流星的出了金殿,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本來準備徑直離開,回去好好想想怎麼解決楚東歌的那些麻煩事,沒走幾步,驀地看到艷若桃李之色的傅時雨也出來了。

  他明顯是醉了,腳步看著有些虛浮,平日裡冷靜自若的臉上此刻帶著一股媚而不自知的憨態,連眼裡都不復往日鎮定,升起幾分不清醒的迷濛。

  許是還僅存了一絲理智,知道自己不勝酒力,擔心會出什麼差錯,所以他挑的條小路離開,結果卻被打算抄近道,避開官員的楚晏撞上了。

  楚晏想起前世這人在軍營里,酒量不好,但又時常貪杯,後來他親眼看到有將士趁他酣睡,偷偷解傅時雨的衣帶,想行輕薄之舉。

  後來他把那將士抽的半死,也再不准傅時雨碰一點酒了。

  此刻他睨著跌跌撞撞走過來的人影,頭一回想感嘆『冥冥之中,自有上天註定』,這話所言非虛。

  雖然面上沒什麼表情,但楚晏心裡此刻已經是翻了天的狂喜。

  連著一個月的喪期,他整日粗茶淡飯,今個得老天恩賜,他定要嘗嘗這口甘旨肥濃的葷腥,是否如想像中那般尺頰生香。

  作者有話要說:老楚:「先苦後甜,值!」

  第116章 道歉

  最近朝中突然流傳起太子留外臣宿於後宮裡的消息,近幾日已有大臣開始在早朝時向太子屢次諫言。

  外男在後宮留宿,這可是大慶朝建立以來,從未有過的事,也無疑是犯了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

  沒錯,這傳言是楚晏派人傳出去的,他要向封長行施加壓力,主動送傅時雨出宮,這樣他見傅時雨的機會便多了不少。

  但此刻肩頭扛著人,一路跟個賊寇,鬼鬼祟祟避開經過的宮人和侍衛的楚晏,此刻卻無比慶幸封長行在宮裡幫傅時雨尋了處居住的院子。

  不然他現在扛著這麼大個人出宮,難保不會被同道出宮的大臣看見,那想必第二日,下一個被諫言的人就是自己了。

  楚晏頭一回嘗到『為他人做嫁衣』的滋味,當然他不是做『嫁衣』的,而是現在要穿『嫁衣』的人。

  被他扛在肩上的傅時雨有點想吐,他剛剛昏昏沉沉地走進後花園,結果沒留意到跟前,撞到了一個人,本來道了歉就想離開,結果這人卻說什麼也不肯接受。

  傅時雨只能無奈問他:「那你想怎麼道歉?」

  「換個地方。」對面的人說道。

  傅時雨眼裡像是被蒙了層輕紗,他眨巴眨巴眼,想瞧瞧這人長什麼樣,卻被一雙帶著厚繭的掌心給覆住了。

  見這人不把手拿下來,他只能繼續問道:「換什麼地方?」

  「床。」

  傅時雨迷迷糊糊地點頭,「也好。」

  「正好我困了。」

  話音剛落,站在對面的人就把他扛起來,一陣飛奔,顛簸的肩膀頂的傅時雨小fu和胸口隱隱作痛,甚至胃裡開始排山倒海,今晚吃的東西已經堵到了嗓子眼。

  所幸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扛著他的人停下了腳步。

  這大半個月躲在前朝的廢殿裡,一直很少出來過的金嵐,有點憋壞了,今個趁宮人都去殿前忙活,便偷偷來到傅時雨的院子,準備透一會兒氣,然後再順走一些他屋子裡,狗太子送來的那些點心瓜果。

  結果剛一走進傅時雨院子,就聽到院門被唰地一下踹開,迎面一個冷麵煞神扛著個人衝進來。

  金嵐定睛一看,發現竟是不久前才給了自己氣受的狗東西。

  他這下東西也不想吃了,張開雙臂擋在楚晏的跟前,冷冷道:「我要同你決一死戰!」

  正好今天傅時雨去參加晚宴,沒人來打擾,他現在定要好好消了這口堵在胸口多日的惡氣。

  結果楚晏卻置若罔聞地推開他,大刀闊斧往傅時雨的屋子裡走去。

  「喂!」金嵐五官扭曲,以為這人輕視於自己,快步追上他,狠狠拽住了楚晏的手臂。

  一直往前走的楚晏頓住腳,很是陰沉地睨他一眼,隨即薄唇輕啟,語氣里仿佛壓制著許多洶湧的殺意和戾氣。

  「滾!」

  金嵐眼裡一怔,待片刻後,他意識到自己又被喊了滾,一時更是氣得張牙舞爪,剛想緊跟著楚晏進屋,卻聽房門『砰』的一聲,被楚晏先一步拒之門外。

  「出來!」金嵐大力地拍著們,在外面叫囂,「你再不出來,小爺可踹門了!」

  「膽小鬼!懦夫!軟蛋!」

  「等等!你剛剛扛的是傅時雨?」

  「……」

  楚晏像是沒聽見外面吵鬧的動靜,彎腰把傅時雨摔在鋪著厚褥的榻上,然後蹲下身開始幫他除去鞋襪。

  似乎是有點癢,傅時雨跟發夢魘似的,下意識地蹬了下腿,楚晏條件反射地握住他腳踝,細膩的觸感通過手心傳進本就躁動不已的心底。

  楚晏炙熱粗糙的手從傅時雨寬大的褲腿里往上鑽,如同是一條正徐徐爬行的游蛇,直到摸到膝蓋,他的手臂再也伸不進了,楚晏才停下來,不過依舊不老實地揉按摩挲著傅時雨的小腿。

  傅時雨感覺越來越癢,想把腿抽回來,偏偏這人的手像是鐵銬,他掙脫不了分毫,只能任由其過分中又仿佛帶著某種隱喻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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