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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禿頭作者(白眼):「我不是說那種舔。我的意思是行動和口頭上都要一起舔,舔到你媳婦臉紅害臊,那你的機會就來了!」

  小黑屋:「紅牌警告一次!」

  禿頭作者(著急):「我TM真沒開車!」

  老楚(躍躍欲試):「我好像懂了。」

  時雨寶貝(扶著老腰):「啞巴教人學說話,萬年老C害死人!」

  老楚:「不是說我。」

  禿頭作者:「……」

  第105章 纏郎

  廣陵王府

  正打扮成『楚晏』的重陽坐在書房,裝模作樣的捏著毫筆,百無聊賴地在宣紙上畫了只四不像的老虎頭。

  聽到房門被推開,見來人是楚晏後,他連忙擱下筆,著急地從案後走出來,「怎麼樣?可見到傅公子了?」

  「你們說什麼了?」

  「傅公子肯棄暗投明了?」

  「……等等,你嘴怎麼了?」

  重陽震驚地盯著楚晏被咬的滿是小口子的嘴唇,奇怪道:「不是說要去找傅公子嗎?」

  楚晏聽著他噼里啪啦,如同珠子滾出來的問話,默默除去黑衣,待重新換上孝服後,才說:「貓咬的。」

  「貓?什麼貓這麼牙尖嘴利?」重陽一臉古怪。

  楚晏不想同他在這個話題上扯下去,淡淡道:「明日你和金嵐隨我一道進宮。」

  見自己的問題,這人一個都沒回答,重陽心裡一陣鬱悶。忽地想起什麼,又道:「傍晚的時候,刑部來人了,說是要帶陸娘娘走,被我們的人攔住了。」

  聽到他怪異的稱呼,楚晏倏地皺眉,涼颼颼地睨他一眼。

  自知失言的重陽撓了撓後腦勺,乾笑道:「都怪金嵐那小子!」

  「他天天管陸良叫這個,害我也跟著說岔了,你放心,我已經同金嵐說了,陸娘娘私底下叫叫就算了,宮裡他肯定不敢造次的。」

  楚晏坐在太師椅上,端起旁邊沏好的鐵觀音,冷淡道:「私底下也不能這麼叫。」

  重陽聳了聳肩,「金嵐那小子,我可說不通。」

  「只有燕褚活著的時候能管他。」

  楚晏喝了口溫茶,問:「他和燕褚之前認識?」

  「不知道。」重陽搖頭,「之前鬼騎軍只聽令於我一人,後來汐夫人帶回來一個模樣乖巧的孩子。」

  「這孩子就是金嵐,鬼騎軍也跟著劃分為二,一半由我率領,一半由金嵐率領。」

  楚晏嗯了聲,突然問:「有痣嗎?」

  重陽一臉疑惑,「什麼?」

  楚晏耐著性子,又問了遍,「帶他回來的汐夫人,額間有沒有痣?」

  「時間太久,我都忘了,不過……」重陽沉吟道:「你要是這麼問的話,之前沈言亭不是提過燕褚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全靠汐夫人送來了寒蟾血和雪蓮丹,雖然我不確定燕褚是不是靠這兩件東西救的,但這事的確是發生過。」

  「我前幾天忽然想起來,當時來的汐夫人,額間就有顆硃砂痣,但兩人長得一摸一樣,所以我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汐夫人。」

  楚晏聽後,眼裡慢慢凝重下來,「你有好奇過自己的來歷嗎?」

  「沒有。」重陽無所謂道:「最開始會好奇,後來活久了,就懶得去想了。」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楚晏擱下茶盞,眼裡有些意味深長,「沒什麼。」

  話里雖平靜,握著扶手的手背卻開始暴起青筋。

  想起今晚傅時雨說的那些話,他心裡始終縈繞著一股不安。總感覺自己之所以能回來,肯定與那個古怪的白髮人有關係。

  那段不能讓自己看到的過去里,傅時雨是不是又一個人做了什麼。所以自己才會重生,他也會跟著回到一切開始之前。

  *

  時間拉回皇宮裡那個僻靜的小院子,今晚占夠便宜的楚晏終於捨得鬆開嘴,不過手臂依舊摟在傅時雨腰上。

  他俯下頭,隔著薄薄的衣料,親吻著傅時雨受傷的胸口。

  「傷可好了?」

  傅時雨沒回答,楚晏抬起頭,猛地發現胸口突然被東西抵住了。他垂下眸瞥了眼,發現抵在胸口的胸口上的原來是支木簪。

  「這傷不了人。」他淡然開口。

  驟然握住傅時雨的手腕,把削尖了的木簪抵在脖子的大動脈上,黝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他,幽幽道:「想要殺我,放這才行。」

  傅時雨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語氣危險道:「你以為我不敢?」

  「敢。」楚晏拇指按著傅時雨的虎頭,嗓音格外低沉,「但你若是殺不了我,剛剛發生的事又得重複一遍。」

  「……」

  傅時雨聽聞,臉色瞬間陰冷,沉默片刻後,不禁煩道:「鬆手。」

  楚晏這次沒再繼續糾纏,爽快地鬆了五指,傅時雨活動了下手腕,從他的腿上站起身。

  「世子放著屍骨未寒的廣陵王不管,深更半夜來找在下,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傅時雨含著諷刺道。

  楚晏緩緩站起身,沒理會他的嘲弄,想起傅時雨剛剛沒回答自己,又問了遍,「傷好了嗎?」

  比起剛剛的煩悶,傅時雨現在也重新冷靜下來。因為楚晏的突然到訪,再加上恢復了前世的記憶,平靜的面孔下,內里其實亂成一團糟,所以整個人才透著股不同往日的急躁。

  被窗縫裡刮進來的涼風一吹,堵在胸口的鬱結之氣也跟著散了,傅時雨一臉疏離道:「多謝世子記掛,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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