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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樂胡亂吻著他的脖頸和臉頰,口中喃喃道:“小鼓,小鼓,我好喜歡你。”

  虞小鼓聽得此言,推他的動作輕了些,兜手輕輕拍了他一巴掌:“醉鬼,別鬧。”

  季樂的手卻不老實,不斷向虞小鼓身上的敏感處進發,虞小鼓這才慌了神,試圖抓住他的手,孰料醉鬼的力氣大得驚人,又用身體壓的他動彈不得。

  最終,季樂一把抓住了虞小鼓的玉|精,手勁卻是恰到好處的溫柔,隔著布料輕輕摩挲。

  虞小鼓倒抽一口冷氣,霎時驚呆了,連推拒也忘了。

  季樂的力氣逐漸放輕,蜻蜓點水似的吻著他的唇,下腹隔著布料來回磨蹭虞小鼓的腿根,手裡的動作也不停。他將舌探進虞小鼓口中,試探般輕點他的舌尖。虞小鼓呆呆地任他動作。這時候他若大力將季樂推開也未必不成,可他卻如同中了魔怔一般動彈不得。

  季樂緩緩褪了虞小鼓的褲子,將手探入他股fèng中,虞小鼓一把抓住他的手,惡狠狠地問道:“你看我是誰?”

  季樂睜著惺忪的醉眼,笑眯眯地親了親他的唇:“小鼓,你是我的小鼓。”

  虞小鼓死死盯著他,半晌後終於不清不願地鬆開手,澀聲道:“那你……輕點……”

  等季樂在他身上律動起來,虞小鼓疼的渾身打顫,咬牙切齒地說:“明天早上你若敢忘了你現在做的這事,我定親手殺了你!哎喲,輕,輕點……”

  翌日一早,虞小鼓朦朦朧朧地醒來,卻發覺季樂已不在身旁。他驚得手腳冰涼,忍著身後撕裂般的劇痛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出了客棧。

  季樂坐在客棧邊的一個豆腐攤邊上,和年輕的豆腐娘有說有笑。花枝招展的豆腐娘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他立刻一臉赧然,連耳根都紅了。

  虞小鼓氣得發抖,一張俏臉黑成了炭。

  季樂一回頭,發現虞小鼓就站在自己身後,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小鼓,你怎麼出來了?”

  虞小鼓揚手給了他一巴掌,轉身就走。

  季樂捂著臉愣了半晌,連忙追上去:“小鼓,小鼓,你大清早出來就為賞我一巴掌麼?”

  虞小鼓站住腳步,盯著他的眼睛冷冷地問道:“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季樂臉色一紅:“我、我……我喝醉了酒……”

  虞小鼓冷笑三聲,拔腿往客棧里走,牽動身後的傷口,冷汗從額上滲了出來。

  季樂忙跟上去扶他:“我、我、小鼓對不起……”

  虞小鼓大力掙開他的手,喝道:“別碰我!”

  季樂急的面紅耳赤,眼見虞小鼓每一步走的艱難,不由分說將他扛起來往樓上跑。虞小鼓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用力咬著季樂肩膀,季樂咬著牙沒吭出聲。

  進了客房,季樂將虞小鼓放到床上,從懷裡掏出一小管藥膏:“小鼓,我知道你疼得厲害,讓我幫你上藥吧。”頓了頓,又怯怯道:“若、若不然,我出去,你自己上……”

  虞小鼓吸了吸鼻子,面色稍霽:“你一大清早出去,是去買藥了?”

  季樂連連點頭:“我買了藥,想給你買碗豆腐花吃,誰知你自己下來了……”

  虞小鼓盯著他的眼睛,毫無感情地問道:“這就算賠罪?”

  季樂又紅了臉,咬了咬下唇,心一橫,握住虞小鼓的手,垂著眼不敢看他:“小鼓,昨晚的事是我借著酒勁……我……我……我早已中意於你,可我說了你又不肯信我。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求你千萬不要不理我。”

  見虞小鼓冷著臉不說話,季樂急的眼眶濕潤,將唇貼上虞小鼓受傷的無名指:“對不起對不起……你若恨我,我以後決不再碰你,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小鼓,你千萬不要不理我……”

  虞小鼓語氣已不知不覺放軟了許多,聽著倒有些嗔怪的意思:“你昨晚還抱著花凌說絕不離開他。”

  季樂一怔:“我……我和花凌畢竟是一塊兒長大的,可我對你和對他自然是不一樣的。若不然,當初花凌跟著白七離開華州,我怎會不跟他走?”

  虞小鼓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指了指那管藥膏:“哦……那你幫我上藥吧。”

  季樂又是一愣,小心翼翼地問道:“小鼓,你不生我氣了?”

  虞小鼓輕輕哼了一聲。

  季樂由驚變喜,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赧然地湊上去問道:“那你,對我……”

  虞小鼓轉過頭不看他:“……再問我就不理你了。”

  替虞小鼓上完藥之後,季樂悄悄跑到花凌和倪小八的房裡看了一眼,發現他二人還在熟睡。虞小鼓生怕自己走路時暴露出什麼,故而留了張紙條給他們,就讓季樂扶著自己先出城回去了。

  再見到花凌的時候,季樂一開口竟變了稱呼:“花……師兄。”

  花凌呆了一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叫我什麼?”

  季樂懊惱地抓了抓頭髮:“死花凌……師兄,你不是總說我沒規矩麼,以後我可不落你口舌了。”說罷就紅著臉回房去了。

  花凌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落寞的笑容。

  過了幾天,虞小鼓養好了傷,晚上睡覺的時候季樂手腳又不規矩起來。

  虞小鼓一個翻身,將季樂壓在身下,冷笑著說:“今天該我討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CJ了太CJ了,兩個十六歲的小正太啊,鼻血狂噴著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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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第十七章...

  虞小鼓一個翻身,將季樂壓在身下,冷笑著說:“今天該我討回來了!”

  季樂輕輕掙了兩下,見虞小鼓死死瞪著他,只得無奈地放鬆身體:“好罷……”

  虞小鼓不得門道的亂動著,將季樂疼的滿頭是汗,他自己也疲軟下來。

  虞小鼓委屈地翻了個身:“不來了,無趣。”

  季樂立刻反客為主,手指靈活地滑向虞小鼓的敏感處。等虞小鼓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無力推拒了。

  他感受著季樂的炙熱在他體內進出,好似一把火將他全身的骨頭都烤化了。他將臉埋在枕頭裡,斷斷續續地問道:“你、你為什麼會這些?”

  季樂不答。

  虞小鼓猛地扭頭,怒道:“說!”

  季樂被他嚇了一跳,紅著臉彎下腰青澀地吻他:“我、我天資過人……”

  虞小鼓豈是這麼好打發的,還待再問,季樂抱著他縱力兩下頂撞,在他耳邊不斷喃喃:“小鼓,我好喜歡你……”虞小鼓一時失神,也便忘了再問下去。

  翌日,季樂又在房中作畫,虞小鼓走了進來,季樂手忙腳亂地用宣紙將剛畫成的幾副遮住。虞小鼓眼尖,一個箭步搶上來,抽出底下的畫,霎時目瞪口呆。

  季樂已繪成了數副春宮圖,有男人和女人的,亦有兩個男人的。虞小鼓看的面紅耳赤,故作鎮定地將畫擱下:“你怎的畫這些?”

  季樂亦是羞得滿面通紅,小聲嘟囔道:“掌柜和我說,畫這些比仿名士的畫賺得多又輕鬆……我就……”

  虞小鼓道:“那你……做什麼瞞我……”

  季樂頭低的更低:“我怕你笑話我。你讀的都是聖賢書,我卻畫這些yín畫賺錢……”

  虞小鼓搖搖頭,走上前親了他一口,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季樂,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嫌你。更何況……何況……”何況不聖賢的事都做了,又怎還在乎幾張畫?

  季樂擱下筆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裡,面前這具消瘦的身體只要抱在懷裡就能感到心情無比寧靜,仿佛怎麼也抱不夠。虞小鼓反手摟住他。兩人相擁無言。

  頭一陣因為臨安城裡沒有其他的影戲班子,雖說四個少年能演的戲本子少,唱戲的本事也不到位,可依舊是賺的盆滿缽滿的。孰料過了幾個月,城裡來了個新的名叫“朝花社”的班子,他們的日子便沒有這麼舒坦了。

  朝花社的伶人都是老戲骨,唱了幾十年戲,技巧自然是比九戲班幾個辱臭未乾的孩子要精的多。再者他們手裡的影人也多,存下來的戲本子也多,比起唱來唱去只有三五出戲的九戲班可強了太多。

  為了扳回這優勢,每天晚上虞小鼓都去聽朝花社唱戲,偷偷將他們的戲本子記下來;季樂則到附近城裡找了一些戲班子,攬了許多替人雕刻影人的活,趁著機會偷偷將畫稿拓下來。

  這些手法雖上不得台面,可行事迫人,且古往今來這樣做的人也不再少數。時間一久,九戲班的戲碼也漸漸豐富起來。

  這日唱完戲,四人收攤子正準備出城回家,一個衣著不菲的男子將他們攔了下來:“這幾位公子,我家五公子有情。”

  四名少年面面相覷,想拒絕,可看那人強硬的模樣,恐怕不好脫身;想答應,又不知這五公子是什麼來頭,打的是什麼主意。

  見他們猶疑不決,那人道:“我家五公子對幾位公子的戲很有興趣,想約幾位談談戲。”

  話說到這份上,四個少年也只能去了。

  那人領著他們來到一間大院子。青石灰瓦,重樓並雙闕;小庭深院,高牆隔望樓。這院子的派頭可不小,便是當年虞小鼓家鼎盛之時也不及此處一半奢華。

  一個錦衣男子站在迴廊下,手裡拿著把公子扇晃晃悠悠,似有若無的笑容隨著夜裡的燈影微晃:“可讓本公子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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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第十八章...

  虞小鼓微微一驚:“是你!”

  那錦衣公子風度翩翩地走上前,手裡的扇子一轉,挑起虞小鼓的下巴,虞小鼓立即變了臉上,往季樂身後躲去。季樂連忙挺身護著他,望向錦衣公子的眼裡敵意不掩。

  錦衣公子收扇一笑:“卻是個經不得逗的雛兒。”他領著四名少年進了偏廳,只見偏廳中有一桌宴席,美酒佳肴,油光粼粼。須知幾個少年已數年不知肉味,乍一見這桌上的豬肘鴨珍,竟是齊齊咽了口唾沫。

  錦衣公子率先在桌邊坐下,笑道:“諸位演戲勞累,區區在府中為諸位置辦了一桌酒水,薄酒陋席,還望諸位不嫌棄。”

  虞小鼓還記得那時此人在山上調戲自己的一幕,雖說自己並非女子,可本朝男風盛行,這人又有錢有勢,若有什麼齷齪的心思可就遭了。他吃過苦,知道權字壓倒半邊天,此時哪還有心思貪慕美味,緊緊捉著季樂的手,仿佛一隻受了驚隨時準備逃跑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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