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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敢污衊朝中大臣。”褚軒氣的咬緊牙。

  “憑你還不配。”宋清逸冷哼著。

  褚軒氣不過朝著宋清逸就是一拳。對方很快回招,兩人頓時打得不可開交。

  周徽遠還未從震驚中回神,在他萬念俱灰時突然有人闖入。他瞬間呆愣住了,眼神直望著打鬥的二人。

  褚軒自然不是宋清逸的動手,他竟被對方點了穴,此刻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宋清逸解決了情敵後,就把褚軒拖到椅子綁好。而後返回陛下跟前說:“清逸一直以為陛下對我有情,哪知今日陛下竟會背叛清逸。”他怒火衝天的大喝。

  “逸別生氣,你聽朕解釋。”周徽遠被聲音震醒,面對宋清逸的怒氣,他開口就想解釋。聽宋清逸口稱陛下,他心底甚為緊張。

  “不必了,清逸親眼所見,陛下無需多說。”宋清逸根本不願聽,他抱起陛下進入內室中。

  “逸,你冷靜些。”周徽遠試圖挽回僵局。

  “清逸已經非常冷靜了。”宋清逸平靜道。他把陛下扔上床,雙手替陛下脫衣。

  “逸,朕的心意你怎會不知。”周徽遠放棄解釋,他無奈的閉上眼。

  “陛下有了清逸還不夠,今日,清逸定會好好疼愛陛下的。”宋清逸冷聲道。

  周徽遠望著宋清逸冷冷的表情,心中頓時恐慌起來。他從未見過宋清逸如此恐怖的表情,只怕待會自己要經歷一場災難了。他稍稍向後退去,且不敢碰觸如此冷情的宋清逸。

  此時的宋清逸早已氣暈了,他根本不曾顧惜到往日的情分。他一心想要折磨陛下以消心頭之恨。

  怒火攻心

  宋清逸粗暴的摁住陛下的雙手,他使勁拉扯陛下的龍袍。不久,龍袍已被他撕爛了。他壓著陛下就要做。

  周徽遠痛苦的無話可說。他知此時的宋清逸聽不進任何一句話。他只能忍耐了,待明日宋清逸清醒後他再做解釋也不遲。即使對方如此粗暴,他仍是甜在心頭。只因對象不同罷了。

  宋清逸脫下自身衣物,他的硬挺對準陛下的jú猛地一戳。他進入時沒有任何的安撫,硬挺早已高高聳立了。他的兇器進入陛下體內後,立即胡亂碰撞著,他根本不顧及陛下的身體。

  “嗚……”周徽遠輕輕低咽著。他甚至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就怕會火上澆油。他的淚水漸漸淌落下來。

  “遠還知道落淚,哼!”宋清逸咬牙切齒道。他以為陛下只是做戲給他看,此刻竟還忘不了褚軒。想到這,他的動作就更加粗魯了。硬挺用力在陛下體內挺動著,他絲毫未察覺陛下的臉變得異常蒼白。

  “逸……”周徽遠低呼著宋清逸,他心底暗道:“不管你信不信,朕都不曾背叛與你。”他只覺穴內疼痛難忍,內壁乾澀的厲害。

  “遠只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發誓般的訴說著。

  “逸,朕……”周徽遠疼的說不出話。

  “不必說了,清逸不想聽。”宋清逸搖頭怒道。他以為陛下是在掩飾。他繼續奮力衝刺著,因未曾潤濕,陛下的jú已經腫脹不堪了。他未曾注意繼續向內挺動著,對方的穴內竟然有些濕潤了。他只覺內壁濕了插起來更加舒服,也不曾想到低下頭看看。他首次順著自己的心意一個勁的衝刺,待他發泄完一夜早已過了。

  周徽遠只覺體內火辣辣的疼,他熬不住暈了過去。

  “醒醒,清逸還未發泄,你怎能睡去。”宋清逸見陛下睡了,怒火更是節節上升。他憤怒的搖醒陛下,硬挺再次衝刺起來。

  “不……”周徽遠虛弱的說著話。他誤以為墜入了地獄,疼痛始終伴隨在他左右。可他拒絕不了宋清逸的行房,只因他不該單獨召見褚軒。他咬牙默默承受著,直到他再次暈厥。

  宋清逸每一次的衝刺都覺快樂無比,惟有如此他才能深切體會到陛下仍在他身邊。過去他怕弄疼陛下,一直很小心翼翼對待。每一次,都是盡力滿足了陛下後,才讓自己發泄。這次,他什麼都顧不得了。他恨陛下的背叛,每一次的挺動他都用盡全力。他把所練的采陽功全部使了出來。

  周徽遠被宋清逸插暈過去後,可每每又被對方激烈的挺動給撞醒。他在心底暗暗叫苦,他和清逸做了那麼多次,惟有這次他被乾的是如此悽慘。他不禁有些害怕了,不知接下來宋清逸會怎麼對付他呢。直到此時,他才知皇叔們因何逃脫不了,只因宋清逸太過霸道了。過去的宋清逸對他體貼入微,而今卻窮凶極惡。如此明顯的反差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宋清逸未曾停止動作,他一直折騰了陛下一夜,直到拂曉時陛下才得以睡去。

  周徽遠早已沒了知覺,他被動的隨著對方的動作不停搖擺著。直到宋清逸滿足後,他才能暫緩一口氣。因過於疲累,他一會就已睡意朦朧。勉強抬頭見宋清逸背對著他入睡,他只得無奈的嘆息著。他剛躺下就覺全身疼痛,特別是jú更是疼的厲害。他無奈只得翻身入睡。

  兩人漸漸沉入睡夢中,一夜醒來的宋清逸仍不知他的舉動對陛下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嘰咕……”

  宋清逸漸漸清醒過來,他慢慢睜開雙眼。耳邊隱約聽到鳥叫聲。他用手撐起身子輕輕晃了下頭,他轉身望著身邊之人。只見陛下趴著睡,他不禁皺起眉。心底暗道陛下如此姿勢怎能睡好,只怕待會又得頭昏眼花了。他伸手剛想推醒陛下時,就見陛下的jú全部腫裂了,斑斑血絲仍乾結在。見此情形,他不禁嚇了一跳。腦中開始回憶昨夜之事,他發怒不顧陛下的祈求仍一心折騰著。當時陛下曾要解釋的,只因他一時怒火攻心不肯聽。如今靜下來想想也覺不妥,他當時就該聽陛下解釋的。若陛下真與那褚軒在一起,他恐怕也不會如此順利得到陛下的心。萬一真是他錯怪了陛下,那他該如何贖罪呢。被他捧在手心疼的人如今受到了傷害,這又該如何彌補呢。他越想越害怕,手輕輕推著陛下的身體。“遠,醒醒。你沒事吧?”

  周徽遠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推,他勉強睜開雙眼。一夜已把累得夠嗆,他眼神迷茫的望著宋清逸。“逸,怎麼了?”他仍是輕聲說著話。

  見陛下毫無怒意,宋清逸這才稍許放心了些。“遠,昨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昨日是……”周徽遠詳詳細細講了一遍。

  “原來如此。清逸對不起遠哦。”宋清逸愧疚道。

  “逸無需自責,朕並未怪罪於你。逸如此生氣也是愛朕的表現哦。”周徽遠自我解嘲道。

  “遠……”宋清逸感動的緊緊抱住陛下。

  “逸……這……”周徽遠雖然欣慰,因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開了。但他實在疼的受不了,並暗自皺起眉。

  “遠,很疼嗎?”宋清逸發現陛下的異常,他趕緊鬆開手。

  “朕沒事的。”周徽遠勉強扯出笑容說。

  “讓御醫過來瞧瞧吧。”宋清逸不放心說道。

  “不行。”周徽遠一口回絕。

  “這卻為何?”宋清逸不解問。

  “若御醫來問讓朕如何回答。此事若傳到太后耳中,只怕又會平起風波。”周徽遠搖頭不同意。

  “不行,御醫不來清逸實在放心不下。”宋清逸堅持道。

  “清逸也是大夫,你替朕治也是一樣的。”周徽遠仍不願找來御醫。

  “清逸只怕不能靜心替陛下醫治,所謂事關己則亂。不如悄悄找來御醫,遠覺得如何?”宋清逸嘴上詢問,可心底早已打定主意。

  “罷了,朕就依你所言。”周徽遠自知拗不過宋清逸的脾氣,他無奈點頭應允了。

  “清逸這就讓春梅找御醫來。”宋清逸興沖沖走了出去。

  周徽遠無奈的搖著頭。

  此二人不知。在宋清逸憤怒發泄、陛下痛苦哀叫時,有一人被迫在外偷聽。此人正是褚軒。他被宋清逸點了穴昏睡過去,一個時辰後他再次醒來。只因對方還點了他其他穴位,他此刻不能行走。沒多久,內室中傳來了哀叫聲。他聽出是陛下的聲音。聽到陛下如此悲戚的哭叫,他只覺心痛難忍。暗恨自己無力護衛陛下。殊不知,他此後的生活已完全改變了。

  一會,宋清逸返回了內室。身後還跟著貼身宮女和御醫。

  “遠,御醫來了。”宋清逸走到陛下跟前輕聲說。

  “嗯,朕知道了。”周徽遠點點頭。

  宋清逸轉回御醫跟前交代了幾句。御醫姓馬,此人心中亦是明白的很。宮中早已有所傳聞,他聽聞了陛下的事。此刻陛下所愛之人交代的話,他自然不敢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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