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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當時就不該讓你離開半步!”

  整個人卸去所有力氣,頹然倒在了許庚身上。

  他許晏之的人,他許晏之的東西,曾經躲在自己的陰影里永遠只能看著自己的人,為何會把他推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為何會讓他面對死亡的威脅,為何在失而復得後還是無法把握,為何會讓其他人有機會觸碰,為何即使被人碰過之後還是不想扔掉。

  他要殺了殷無跡,許晏之心中此時只有這一個想法,要讓他生不如死!

  第68章

  再度抬起頭時,許晏之臉上已沒有了方才瘋狂恐怖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肅殺,讓人感覺更加可怕。

  “喜歡。”左手輕輕拭去許庚唇邊的艷紅,“我聽到你還對他說喜歡。”

  喜歡?什麼喜歡?許庚心下疑惑。

  “你懂所謂喜歡嗎?”按在許庚心口的手突然增加了力道,手上的青筋在瞬間暴露了出來。

  許庚瞬間感到一陣鑽心疼痛和停止呼吸般的胸悶,連開口都變得困難,“屬、屬下……並不曾……”

  “誰允許你對他說喜歡二字?誰准許你對別人產生這種感情!”手上甚至漸漸匯集真氣,“你的眼睛只能看著我!”

  暴戾的語氣,隱藏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屬……一直……只……莊……”呼進嘴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許庚嘴裡艱難地吐出模糊的字眼:“願……以死……明志……無……二心……”

  直到聽到許庚口中的“死”字,許晏之似乎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眼中終於映入許庚痛苦的表情和漲得通紅的臉龐,立刻放開了鉗制的右手,他看著不斷喘著氣的許庚,凝視著許庚由於缺氧而稍顯迷離的眼睛,自己加注於這個人身上的,似乎總是讓這個人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明明每次都會後悔,卻每次都控制不住。

  許晏之伸手撩開方才兩人糾纏中許庚耳邊掛下的髮絲,俯下上半身,在許庚耳邊一字一句似乎要刻進許庚腦子裡一般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擁有感情的權利,更加沒有死的權利。”

  “屬下謹記。”許庚一邊平復著混亂的呼吸,一邊一絲不苟地回應。

  “我會殺了他,”看著身下如宣誓般回應自己的男人,溫柔一點一點爬上許晏之的眼角眉梢,用自己的舌輕輕地一點點舔舐過方才被自己傷害的地方,不管是傷害還是撫慰都只能是他許晏之所給與,“你要看著我,親手殺了他。”

  瞬間迸發的殺意,讓許庚不寒而慄。

  “他的嘴若碰過你,”許晏之從唇角一路吻齧至許庚耳垂,輕柔的話語仿佛情人間私語,內容卻令人髮指,“就用剪子把嘴一點一點撕下來。”

  綿密的吻自耳邊逐漸下移至脖頸,再往下卻被衣物阻擋。

  其他男人的東西,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礙眼之極,玷污這具只屬於自己的軀體。

  “他的東西,”真氣一提,掌下微動,“撕拉”一聲,許庚身上衣物竟然瞬間碎裂,化為粉末,“全部銷毀。”

  許庚只覺周身一震,身上衣物倶碎,竟已經赤裸著身體,自己卻毫髮無傷,他尚來不及震驚,溫熱的氣息已蔓延至胸口。

  許庚的身體再度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自己眼前,傷痕累累的身體,提醒著許晏之這個人曾經為自己所遭受的種種,腦中方才幾乎就要被怒火燒斷的理智,終於回歸,伸手一點點撫摸過蒼白的胸膛上一道道的醜陋的疤痕,全都是為了自己留下的痕跡,仿佛表示這是自己所有物的證明。

  “他的手若碰過你,”用指腹輕輕摩挲著胸口最顯眼的疤痕,溫柔地仿佛這樣能撫平痕跡,“就用鉗子一根一根拔下指頭。”

  手一邊溫柔地撫摸著,輕吻也逐漸順著耳根,滑過脖頸,一路蔓延至胸口,“他手臂若抱過你,”另一隻手環繞過許庚身下,迅速拉近兩人的距離,使胸前的兩點暗紅送至自己的嘴邊,“就用利劍將雙臂全部砍去。”

  “他聞過你的氣味,”珠玉在前,卻不立刻品嘗,只用鼻尖不輕不重地蹭著,鼻尖冰冷的肌膚,伴隨著呼吸熱氣,帶來微妙的感觸,“就用短刀劓割他的鼻子。”

  柔軟靈活的舌一邊自嘴邊說出殘忍的字眼,一邊在許庚胸口兩點附近輕滑而過,胸前兩點隨著對方故意不著重點的挑逗漸漸充血挺立,似乎引誘著人去採摘。許晏之抬眼從胸口看向許庚的臉,是極盡忍耐自我把持的表情,許庚沒有忘記自己現在身在何處,這是莫明宮雲蕭住處。雖然平時基本上沒有人會隨意進出,卻總難免會有人經過會聽到裡面動靜,若是被人發現……

  “這樣隱忍美味的表情,”許晏之微微張口,那兩點就像迫不及待般順著早已濡濕胸口的津液挺入許晏之口中,舔了舔嘴邊的珠紅,“只能展現在我的面前。”

  熟練地用牙齒輕柔地固定住自己嘴裡那因為喘息而不停竄動的柔軟辱頭,靈活而狡猾的舌尖輕點住辱尖中央微微下陷的凹陷,打著圈不斷頂動。

  “唔——”受不住刺激的許庚不禁發出低微的嗚咽之聲,他不知道為何又會演變至現在這種情況,原來在莊主看來,自己真的不過就是個在男人身下承歡之徒嗎?

  但是,他知道,他沒有辯解的權利。而現在他的嘴巴更沒有辯解的閒暇,胸口的刺激一波一波襲來,已嘗過幾次男男歡愛滋味的許庚,身體早已經比以前敏感,也更明白其中銷魂之處。可是他不想這樣,不想讓自己的身體沉浸在這種會令人失去神智的快感,仿佛迷失自我。

  但是,他知道,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呃!——”許晏之的頭顱依舊在許庚胸口伏動,手卻已經順著勁瘦的腰肢摸索到下方隱秘的黑色陰影之處。

  五指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覆蓋在許庚靜伏不動的私處,隨之而至的是瞬間蒸騰而至的熱氣,讓許庚不自覺地抖了抖,緊接著是似有似無的揉捏,胸口和下體的刺激都不著邊際又令人心癢難耐,許庚掙扎著想脫出這種可怕的無形禁錮,卻又不敢挪動分毫。

  挑動神經的輕吻繼續一路往下,在胸膛留下一條的水色印跡,本來打算直行而下的舌行至肚臍,似乎突然發現這處有趣的地方,猛地停下,戲弄般鑽進這個平時沒有任何用處的洞穴。

  “啊!!”許庚驚呼至一半,突然驚覺自己發出了聲音,連忙咬住嘴唇,可是身體已經控制不住地彈了起來,從來沒料想過身上這個連自己都會被忽視的地方,竟會以這種方式被人觸碰。

  “哦?沒想到連這裡都出人意料的敏感啊。”始作俑者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地方,一把抓住許庚不斷掙動的的雙手,壓到身後床上,本已坐起來的許庚又被迫稍稍向後微微傾倒,卻又礙於後支的雙手不能躺下,只能挺著胸膛仰著頭不去看再度靠近自己腹部的黑色頭顱,而這樣卻只是把自己的身體更近地獻到施虐者的嘴邊。

  一陣熱息自肚臍邊輕輕吹拂而來,即使是預先咬住了嘴巴,許庚卻依舊控制不住腹部開始抽動,想側腰躲避,卻動彈不得。

  “莊、莊主……不——別……”許庚知道自己越來越無法自控,他使勁咬住自己的嘴唇,方才本就受過傷的嘴唇經不住他這樣折磨,又開始往外滲出點點血絲。

  “你對我說不?”許晏之一陣懲罰地撕咬臍邊嫩肉,緊接著濕熱的舌頭席捲而來,快速地在肚臍一陣舔舐,舌尖由淺而深,順著柔嫩的褶皺一層一層很快舔至底部,肚臍此時已被津液填滿。腹部的肌肉在刺激下不斷退縮抽動,使得臍眼的津液不斷往外溢出,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留到底下黑色叢林深處。

  “哈!——呼,呼。嗚——”過度的刺激,許庚試圖使勁全身力氣去抵制席捲而來的快感,卻根本就是徒勞。下唇幾乎泛白,只能不斷往裡倒抽著氣,連腳背都不禁繃緊,本已被分開的雙腿下意識地夾攏,全身力氣幾乎消耗殆盡,終於支撐不住,雙手一軟,側身緩緩倒了下來,腹部依舊如抽筋般戰慄著,像風中落葉,瑟瑟發抖。

  “他若聽過你的呻吟,”許晏之一把拉起倒下的許庚,低頭將耳朵伏在許庚不斷喘氣的嘴邊,道:“就用利刃割掉他的耳朵。”

  翻過許庚的身體,整個身體覆蓋而上,幾乎將許庚完全罩在身下,低頭輕輕啃咬著身下之人背部若隱若現的肩胛骨,留下一排印記般的齒痕,左手繞過腋下輕撫著胸前兩點,右手終於移向雙丘間隱藏的密穴。

  “這裡,要清洗。”在毫無潤滑之下,一隻手指竟然直接穿刺而入,毫無預警。

  “嗚!——莊、莊主!”強忍著快感之後突然而至的疼痛,許庚轉頭試圖說明,“會、會有人,聽到。”

  “怎麼?”語氣瞬間降至冰點,“怕他聽到嗎??”

  “不、不是……屬下,怕,莊主暴露。”

  莊主現在孤身入敵營,相當危險,若是被發現,後果難測。

  這個時候還是想著他的安危?許晏之看著身下之人痛苦地神情,方才的暴虐情緒卻突然像是被打散了一般,為什麼又讓這個人露出這麼痛苦地神情?明明每次都會後悔,卻每次都控制不住。

  此時,一雙試探的雙手猶豫地環上了自己的後背,是許庚費力地從許晏之的禁錮中伸出的雙手,小心翼翼中帶著畏懼。

  許庚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自小便對身邊的事物有強烈的獨占欲,縱使是已經玩壞了不要的玩具,也寧願扔在角落隨任其蒙塵,絕不讓給他人。曾經自己將莊主幼時無用的玩物送給了莊裡下人的子女,被少主知道時,竟是發了好大脾氣,連著自己和下人及其兒女都罰了一通,要回了自己的東西,最後沒過幾日卻又遺棄一邊置之不理。

  之前他一直想不通莊主為何會對自己這個廢人如此執著,明明已是無用之人,卻仍費力救回自己,明明是莊主親手將自己送到殷無跡手裡,而現在卻又如此介意自己與殷無跡的關係,許庚想自己或許就如他兒時的玩物般,即使是壞了爛了殘破不堪了,也只能是莊主一人之物,想通了這點,許庚的心裡也平靜了下來,反正從莊主小時起自己便習慣了他的任性。

  “屬下永遠只忠於莊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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