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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肖叔叔送回家,沒去公司直接回家,一進門就看到了顧覃之淺淺的笑。原本對他,我心裡還是有氣的,但一看到他的笑臉,心裡的不舒服馬上就煙消雲散了。

  從肖肖出事到現在,他一直在忙。我知道,現在嘉里A正好有一個剛啟動的大項目,是北三環中關村的一個高級酒店項目。在中關村一帶,一直沒有高檔酒店,所有的五星酒店都集中在東三環的使館區。這一次嘉里A拿出自己多年前屯下來的一塊地,準備做一個地標性的酒店。

  為了把這個項目做好,也為了借這個項目在公司站穩腳跟,顧覃之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項目當中。這段時間沒見,他瘦了很多,眼神里都是疲憊。

  “累了你先休息,想吃什麼我去準備一下。”我對他說。

  “不想吃東西,想吃你。”他低聲笑著,把我圈進懷裡,問:“球球和老爸呢?”

  “應該是去公園了,每天下午都去公園散步,差不多要到快下班才能回來。你要是想兒子,我打個電話問問那個公園。我去接。”我說。

  “不用,我就想你,才不想那個臭小子。”他笑著在我嘴上親了一口說,“好老婆,上樓陪我一會兒。”

  他聲音甜甜的。語氣黏黏的,讓我不由笑了出來。

  “不行,你自己上去。”我說。

  他有點耍無賴的把嘴一嘟,俯身就抱起了我。身體突然離地,嚇得我大叫一怕。然後看到他笑吟呤的臉。

  我最怕顧覃之用這種溫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神看我,只要他眼睛一放電,我就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一下就被他抱上了樓。

  小別勝新婚。

  他一進房間,二話不說就吻了上來。這小一個月以來,我每天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如今被他溫柔的一撩撥,馬上柔軟下來,甚至覺得自己心尖都有一種累到發蘇,微微喝酒的感覺。

  “老婆。我愛你。”他的情話比酒更讓人易醉。

  等到我一覺醒來,看到了夕陽的紅光透過窗簾直照了進來,顧覃之坐在我身邊,身子半靠在床頭上,手裡抱著筆記本電腦。

  我才一翻身,他就問了一句:“醒了?我剛才和兒子玩了一會兒了,說你最近太累,在樓上睡覺,我上來看看。”

  他說到這裡又俯身我額角親了一口說:“小傢伙非要吵著上來看你,讓我給攆下去了。”

  “幹嘛吼孩子。”我無奈了。

  “雖然這一段時間我不在你身邊,但我們有天天通電話的,我知道你累不累。我還只是累心,你是身心俱累,好好睡一覺洗個澡,等一下下樓吃飯。”顧覃之說。

  他一提到工作的事,我就想到了邙邙的照片。

  本來這件事是準備一進家門就問的,但是顧覃之一上來就給我放電,我對他的放電又完全沒免疫力,居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能忘記,也是因為我覺得他和邙邙在一起不可能,畢竟那只是過去,而且也是邙邙的一面之辭。

  想現在說?我抬頭看了看顧覃之輕鬆愉悅的表情,把話又咽了下去。心裡暗想:他忙了這麼久,先好好吃頓飯,等臨睡著再問吧。

  到了臨睡著。我才醞釀好如何開口,才發現顧覃之已經睡著了。

  無奈,我總不能把他搖醒來說吧。就這樣一耽誤,就到了第二天中午,他辦完了公事,去我的辦公室找我。

  這一次我先把劉秘書支了出去,然後開門見山的說:“覃之,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他一怔問:“什麼事?你別用這種語氣說,我咋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判死刑了呢?”

  他開玩笑的語氣讓我也有點正經不起來,只得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關於你在遊輪上的那兩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眼眉不自主的往上一挑。我了解他的微表情微動作,知道自己說中了。然後我就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等他的回答。

  他嘆了一口氣說:“邙邙和你說的?”

  “嗯,她來找我的,還給我看了照片。”我說。

  “你現在能這麼冷靜理智,說明你沒相信,對吧?”他問。

  “對。要不然迎接你的就是一頓暴揍。”我說。

  顧覃之聽到我的語氣,鬆了一口氣說:“還好還好,你理智還在。”

  “那你就更要好好解釋了,否則你一說謊,我馬上就能覺察到。”我說。

  “其實這件事,我不想讓你知道,畢竟事關邙邙的名聲。我和她確實是過去時,但我也不想別人知道她的身份。”顧覃之說到這裡,一副很糾結很心痛的樣子。

  他的表情刺痛了我的眼,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酸溜溜,於是說:“到現在了你還維護著她的名聲啊,那我可真的生氣了。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對前任的任何關心都是對現任最大的傷害。”

  “哎,你想多了。”顧覃之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他想了想才又繼續說:“我是到遊輪上以後,才看到邙邙的。說實話,她能在那種地方出現嚇了我一跳。”

  “怎麼,她跟著其他大老闆去的?”我問。

  “不是,你等我說完。”顧覃之還是一臉的糾結,就像不知從何開口一樣。

  “你知道海天盛筵嗎?”顧覃之問。

  “知道。”我說。

  “那就好說了。”顧覃之想了想。“所有的這種行業峰會,在最後幾天都是娛樂項目,而娛樂的時候,避免不了的一項就是各式美女。她既不是我帶上船的,也不是其他老闆帶上船的,而是自己上的船。她現在在做援交這個行業,在上面就像商品一樣。那天晚上我遇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被人挑選,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到這裡,顧覃之停了下來,“徐徐,你知道這對一個男人的衝擊嗎?我不忍心看下去,畢竟她和我有過一段美好。”

  我聽到這裡心裡更酸了,但我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只要是正常點兒的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前女友去做這個行業吧,用顧覃之的話來說,畢竟二人有過一些美好。

  “所以,當時我一衝動就把她給解救下來了,我和她事先說好。等一下散的時候,她自己回去住處就行了。但我沒想到,她和我說她這樣的身份在船上是沒房間的,要麼被人挑走陪吃陪舞陪玩,要麼就是在酒吧里獨坐一下晚上。她說,如果她現在回去會被別人笑話死。”顧覃之說。

  接下來的不用他說我也猜得出來,顧覃之心一軟就把她帶回了房間。沒想到的是,邙邙並沒有像自己說的那樣只是在房間裡休息一晚上,而是在晚上對顧覃之上下其手了。

  我沒打斷他,心裡猜測著。聽著顧覃之的解釋。他說的實際內容與我想像的差不多,大概就是這麼個流程。

  最後,顧覃之說:“我為了不讓她黏著我,就刻意轉移注意力,甚至與她聊了半夜的天,她最後放棄了,說要給我倒杯水,我沒防務就喝了。”

  “然後你就犯錯了?水裡有藥。”我問。

  “沒有,怎麼可能!”顧覃之抬高了聲音說,“我現在是球球的老爸,怎麼可能像那些沒成家的人那麼放鬆警惕,何況我追到你太不容易了,你又是眼睛裡不揉沙子的人,所以我心裡那根弦壓根就沒放鬆。即使到了最難受的時候,我也是進衛生間洗了個澡,生生扛過耿的。天快亮的時候,我實在扛不住睡著了,你說的照片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拍的。”

  聽完他的話,我心裡五味陳雜。既有高興又有難過,還有心酸和止不住的醋意。顧覃之這次說的應該是真話,我不相信他有出?軌邙邙的膽子。但是,他這樣對邙邙,我還是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家辛苦種的白菜,現在被人拱了一下,雖沒拱成功,但身上有一個豬頭印子了。

  ☆、167 誰透露的消息

  他看到我心情不慡,背過臉不肯同他說話,馬上就湊了過來,用嘴在我身上拱著說:“好老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看到她我就躲得遠遠的,咱不生氣了,好吧!”

  他一米八幾的個子,平常也是人五人六的樣子,現在賣起萌撒起嬌來,簡直一點節操也沒有,讓我想氣都有點氣不來。於是在心裡安慰自己說,至少白菜沒丟,白菜也不願意丟,就先這樣吧。

  想到這裡,他已經用手去撓我的痒痒肉,一個沒繃住,我笑成了一團。不小心就滾到了他懷裡,他的手一停下來,我止住了笑,看到他笑意滿滿的眼睛正看著我。

  原來上班的時候天天盼著周末,現在自己經營公司,連這個盼頭也沒了,平常是忙,周末更忙,甚至大部分周末都是在飛機上度過的。帝都我自己的公司雖然賣給了項東,但老爸公司的帝都分公司一口氣又開了兩個,帝都又是大市場大潛力的地方,現在還沒派一個合適的人去做常駐總。所以只能由我來回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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