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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以後,震寰三十二年,宮中大慶,一切都在韓澤的掌控之中,先前派出的他手下的殺手樓內人進行隱瞞任務給顧南溪製造了假象。二來從這個,韓澤坐做媒,給韓信認識了蘇四小姐,經過培訓很輕易的拿下了她的芳心後大婚。

  大紅連理在晨王府邸燈火通明,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可是韓信,心裡卻空蕩蕩的,記得前不久他和蘇四小姐野炊時他輕浮的答應了:“好,給你烤一輩子的兔子。”心裡卻是想的誰的臉,不太清楚,新娘入了洞房。

  韓信便丟下一大批客人,喜服都忘記脫掉拿著酒,急沖衝去到花園看見韓澤一人飲酒。吊兒郎當的裝作無事湊過去訊問:“先生為何一人獨醉?莫不是心上人跑了不成?”

  其實韓澤已經聽出了了來人的聲音,他樂得陪人演戲,但是他不清楚這份奇異的感覺出自哪裡但是就像不爽,不爽自己養大的小傢伙怎麼就和別人牽手洞房了呢。他低低笑了又飲一口酒:“是啊,心上人娶了旁人,小公子,意欲何為?”

  韓信笑了,不知道為什麼聽他帶幾分占有欲的回答竟然心頭暖暖的,晃晃悠悠的落座旁邊的石凳上。當初的少年郎已經長出了韓澤半個腦袋,堂堂八尺男兒也說的過去了些。韓信提著酒罈擱桌面上不知如何作答。竟是仰望星空牛頭不對馬嘴的反問一句:“七哥,何為情誼?”

  韓澤放下酒杯,神色複雜,若說當初留這人於身邊,只是妄圖挽留一個孩子不走上崎嶇之路。而如今孩子長大了,能文能武,計謀定當也不下於他。只是……為何看著更加蒼白無力了。

  “情誼分種,汝需知那種?”

  “七哥心裡的那種。”

  滴答,一滴名為情的水滴,滴落到了韓澤心房的水潭。韓信張開的臉上,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幾分俊俏,他只笑的春風得意,親自為韓澤斟酒入杯後淡淡出口。

  “不急,明年我便籍貫了,望七哥給我提字,遂在告訴我答案也不遲。”

  夜空明亮,星子點綴整張棋盤,他是哪幕後的棋手,他了解每一顆棋子,只是此刻有一顆最亮的星棋似乎讓他看不透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少年初長成青年,笑的三分得意氣氛瀟灑,模糊了那刻的場景。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

  第4章 三

  震寰三十二年,年過大半,信提劍亂舞,韓澤旁側撫琴,西子湖畔,不言不語卻是默契天成。信以長成大人模樣,發即肩處,一身紫衣不說傾國傾城也算整長安城姑娘們傾慕的對象了。

  琴未停,劍先斷了步伐,信只坐在了韓澤身旁,看著人撫琴,不羞不臊只看著,似乎是能在人臉上看出什麼花似的。韓澤似乎是快被看穿了,琴音戛然而止,一根纖細的琴弦崩離在人手裡劃開了一道口子。

  信反映迅速,一把扣住人手腕就含住了人有傷口的手指,細細吸允似乎是怕弄疼了人,然後十分野蠻的扯掉了衣服上些許布料給小心翼翼纏好接著就一言不發拿起一旁孤苦伶仃還斷了根弦的琴要走。

  “去哪兒?”

  “幫你修琴。”

  韓澤見人動作,突兀先開口詢問了出聲,信也有問必答。微涼的風,樹葉合攏,又是片沉寂,信不見繼續的問題,便再次轉身要走,韓澤卻起身跟在其後。

  又是一高一低兩人,不過此刻在前面是當年的小少年,在後的是哪白衣翩翩的佳人了。一個在前走著,似乎故意放慢腳步等待某人,一個不緊不慢跟著其後。

  兩人速度不慢到了修琴的地方,老闆看起來很和善,兩條短鬍鬚笑起來一翹一翹的,眼睛也眯成一條縫。見著兩人進來,屁顛屁顛跑過來:“呦,又是晨王殿下,怎麼又來修琴了,近幾年來的格外頻繁啊。”

  信答:“給兄長修,勞煩老闆快些。”語畢後,硬生生沒有繼續理會老闆的搭話跑去扶住了身後的韓澤,不予詢問可否坐下就把人摁著坐下了。還直接給斟了杯茶水,續而站在一邊仰望風景,活不像兄弟倒是有主僕的模樣。

  韓澤神色淡然,腦海中還是晃蕩著那晚星夜下紫衣青年的話語,他對他是什麼感覺呢?韓澤不明白,只知道這麼個小傢伙是自己帶大的,卻莫名的不爽他和其他人在一起。他明白那夜,信的意思所以他沉默了。

  時間不可虛度,琴也修的八九不離十,韓澤終於算是有了個大致的結論,剛欲開口面前的信就被另一個青衣青年給搭了肩膀。青年的臉有些生疏,長得些許俊俏,韓澤覺得有些熟悉直至身後另一個女子出現他便更加確定了。這是這小傢伙進宮前,唯一認識的官宦子弟,當朝丞相顧南溪的三女和四子。他的眸暗了下去,心逐漸沉澱,微妙的感覺由心而生,他不喜歡這個人搭著信的肩。

  難得的是自從長開以後,就在也沒笑的十分開朗過的人,此刻竟也露出了久違的微笑。青衣男子是顧家四子,顧逸塵,而青衣女子便是顧家飛揚跋扈三小姐顧妍希。

  顧逸塵說:“阿信,許久未見,元陽樓開葷如何,你最愛的酒我可讓他們留著呢。”

  顧妍希插嘴道:“得了你兩,別又喝的爛醉,我可沒辦法帶著兩個醉鬼回家。”

  信只笑著說:“不會了,妍希姐。我不能喝醉,因為要帶七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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