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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為什麼?”

  這似乎沒有超出韓澤的算盤,但是他覺得似乎來得太早,難道這個人真的單純的傻嗎?韓澤仍是面帶笑容,但語氣卻開始嚴肅起來:“只是順手罷了。”

  韓信聞言,眼睫微垂,陷入了沉默,他的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個男人很危險。韓澤也未多說,只是讓人好生休息調養,其餘不需要多管便可。

  但從小橫衝直撞的韓信怎會安生,他覺得這個皇帝兒子只是在憐憫他而已,他不需要敵人的施捨,哪怕哭著爬他也不要笑著站。在晨王府邸還未完工之前,不知皇帝是為何批准了讓韓信留在郁王府。

  同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韓信還算明白,這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如果他太過安穩絕對沒機會能打探到多的關於皇帝的消息。至此,他還未發現其實那次他醉酒什麼都讓韓澤知道了。

  日子還在一天天過,韓信目前也只是掌握一些小道消息,這個美嬌娥和那包子頭的姑娘算是親近,府邸里下人也覺得這個王爺很和善。這讓他再次感到很迷茫起來,明明是哪個混蛋的兒子怎麼可能這麼親民。

  他開始絞盡腦汁的想戳穿韓澤的羊皮,但不管是故意弄壞桌椅,隨意破口大罵責備下人還是亂跑弄雜人家生意攤位。韓澤都未曾責怪過他一句,甚至默默給他收拾了爛攤子。

  是夜,他躡手躡腳的潛入韓澤的書房,一身夜行衣隱藏著身形。韓信悄咪咪關上門,很小聲,仔細打量房間後發覺是真的無人才敢點上蠟燭開始翻閱桌子上的東西,才發現這堆書不是古籍就是和朋友的來往書信。

  他看不懂,畢竟他大字不識多少,只看懂幾字其餘全是一片漿糊,翻箱倒櫃過後他有些氣憤,難道就真的抓不到他絲毫把柄嗎?然而就在此時,另一邊光亮亮起,一身白衣勝雪的佳人提著燈籠靠在牆壁上一副看好戲的感覺,卻是出乎預料的出聲問了韓信:“怎麼?這樣就放棄了?”韓信咽了口水,掌心都是汗被逮了個正著怎麼辦?他的手一直抓著腰間借的長劍。

  韓澤眉頭微皺說:“怎麼?母親未曾教授過禮數?不知不經同意不可亂動他人之物?”

  韓信說:“不用你管!”他二話不說就要衝出去,卻是被韓澤提著後領子給提了回來。一身黑衣的少年郎和一身白衣的青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韓信大概是急了,揮舞了幾下長劍,韓澤不得躲避了起來。只是少年似乎這次不打算逃跑了:“找不到證據,那麼就逼你自招!”

  這莫名其妙的正義感在韓澤眼裡有幾分欽佩,又有幾分微妙。明明只是個小鬼為何這麼執著。韓信橫衝直撞上來長劍衝來,韓澤竟然不帶閃躲,少年郎沒想到這人居然不閃躲,腕上一挑劍鋒偏離卻還是捅到了韓澤的胳膊。傷口不深但很大。

  韓信嚇傻了,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是血!青年的白衣被血染紅了衣袖,血液順著指尖滴在地上,鮮紅一片。韓澤失血過多,跌在地上。韓信的手在抖,哐當聲劍落地,他噗通跪在了地上。他拼盡了力氣抓著韓澤的肩。聲音激進嘶吼,他紅了眼。

  “你為什麼不躲?你瘋了嗎?”

  “只是在想,這樣你會不會好受些……”

  聲音低的只有兩個人能聽見,聞聲趕來韓九煙見狀眼眶就紅了,拳頭雖軟但錘在韓信身上,韓信只覺得怎麼這麼疼?,少年郎不哭不鬧只是任著女孩兒捶打,他聽不清府邸亂成一團給郁王找大夫的事情。韓信現在滿腦子的只是那人簡單的一句話,傷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接著後來韓信開始親力親為照顧受傷的韓澤,他惹的禍他自己背,看著這樣的韓信,韓澤心裡終於有的底說白還只是個孩子,為此他便將計就計與他約法三章。“那麼從今日起,我便為你的先生,跟我學習一年,如若有了收穫,我便原諒你。”少年郎本想拒絕,但是嘴張了張卻不知道從何拒絕起也只有閉口答應了。

  似乎是從那天起,韓信就和韓澤達成了一種莫名的默契,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功課,什麼時候練武,一氣呵成從未間斷過,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然後來年花燈節,韓澤帶著韓信出門猜燈謎。

  賣花燈的小販拿著一堆蓮花燈,笑著喊買說了幾個字迷,韓信都對答如流,只是突然最後一個問題出口,倒是難住了韓信。

  謎題是:小雪連連、人爾相依、瓜子相伴,脫去禪衣,您去沒心、人在滕雲、宰相多心、知己告辭、佳人多言。

  韓信想了很久,可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眼神求助去韓澤。韓澤看了不苟言笑出聲,唇語為張並未出聲只是“我很想 你。”

  韓信看懂似乎很激動,直接看了他的眼眸對著那小販說道:“我很想你……謎底是我很想你。”

  現已開始氣氛莫名尷尬以為某位客觀,對小販有感情了來著但實則是猜謎語,小販尷尬的打破氣氛把手裡一隊花燈給了他們然後似乎是笑道:“祝二位有情人終成眷屬,謎底對了。這燈啊就送給你們了!”

  韓信眨巴眨巴眼睛,無辜的模樣但是耳根子卻是紅了,想必是把七哥認成了女人,當做他夫人了。他咳嗽著掩飾尷尬,兩人走到湖邊,把荷花燈點燃,記得韓澤叫他許願。他便大聲的說了出來:“希望可以一直和七哥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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