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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笑白在房事上一向容易受傷,所以從前不管怎麼發怒李嘯白抱他時起碼還是做足了前戲和保護措施然後循序漸進的,像今天這麼狠的卻是第一次!那怒氣如利刃般傷人至深......

  周圍所有人都不敢亂動,每個人都屏息靜氣入定般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暴行......

  在無邊無際的痛苦之後,在李笑白兩眼發黑的昏倒之前,男人終於推到了最裡面,接著故意停頓了一會兒,讓李笑白確切的感受到他深深的埋在他的體內......然後才開始毫不留情的衝刺!最開始的速度並不快,但卻淺淺的拔出,狠狠的頂入!每一下都撞得李笑白修長的身體無力的搖晃......冰冷的手撫上淌滿冷汗的身體,順著腰後再次綻開的傷口滑下,慢條斯理的揉按著兩具身體連接的地方......撕裂的洞穴處粉紅的媚肉隨著每一次抽出而外翻,帶出更多的體液和稀釋成淡紅色的鮮血......

  "很緊。"男人低聲說,"看來你們不常做。"

  李笑白想狠狠的瞪他,不過脆弱的姿勢配上水光淋漓的臉嫣紅的唇,最後出來的效果倒是嫵媚居多......

  "誰喜歡被人操!"李笑白咬牙提氣,費力地說出幾個字,"我才......才沒讓他上......過......"怒氣讓李笑白的下身也跟著收緊,男人感受著緊緻溫暖的甬道發出舒服的嘆息,"那很好......"他輕聲說,低頭落下開始侵犯以來第一個輕柔的吻,舔咬著他的鎖骨,兩手輕緩有技巧的撫摸揉捏著李笑白身體敏感的地方......

  即使加上愛撫對此時的李笑白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因為下體的肆虐毫不停頓甚至加快了速度!已經破皮的細嫩傷口被用力磨擦穿刺的疼痛令李笑白渾身痙攣般的顫抖......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因為哪怕是喘息都會將殘破的身體扯得更痛......牙咬得更緊,手指更用力的扒住桌邊,指甲在上面卡出淺淺的痕跡......忍耐,忍耐,只要一直忍耐,終究會結束......可是痛苦,為什麼這麼痛苦,痛苦得讓人仿佛看不到盡頭......

  "疼麼?"男人托起他的頭認真地吻他cháo濕的眼角,"那就記住這種疼。你是殺手,就永遠不要對別人留情,那會比這疼上一萬倍......"

  男人放開手,李笑白纖細的脖頸無力的深深地向後仰著,好像絕望的天鵝在獵人面前露出脆弱的咽喉,男人被引誘般的低頭舔咬那上下滑動的喉結,感受著薄薄皮膚下堅硬又柔軟的感覺......"你可以離開我,只要你能殺了我。在那之前,你是我的!"

  我不是,我不是!

  體內的兇器抽插的頻率猛地加快!李笑白慌亂的掙紮起來,"不要......父親......求你不要!別......別she在裡面......"

  "求我?為什麼呢?"男人按下他的掙扎,"我進入你的體內,你永遠帶著我的氣味......"男人一根一根掰開他緊抓著桌子的手指,放在自己手裡,強迫他與他十指緊密地交握,"你是我的血,我的肉,我的一部分,我們......本來就是一體......"整個房間都是yín亂不堪的交合的水聲,幾個猛烈的撞擊後男人在李笑白體內肆無忌憚的釋放!突如其來的衝擊令李笑白瞳孔猛地放大!死死的抓緊了男人的手!滾燙的液體在身體最深處噴薄而出!那罪惡的溫度將他從裡到外一一灼傷體無完膚......

  李嘯白緩緩地從他身體裡退出來,交握的手卻不放開,李笑白渾身脫力的倒在茶几上,身下一片狼藉......

  男人撫摸著李笑白腿間依舊毫無動靜的器官,"你總是沒有感覺呢......那個叫做Blade的男人碰你時,你不是叫得很慡?"男人托著他的性器,好像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被上不應該只有疼才對,你心裡抗拒到這種程度麼?還是你只有前面被伺候時才有感覺?"

  李笑白湧上不好的預感,驚恐的睜大眼睛盯著男人,後者則低低的笑起來,"真是挑剔的孩子......拿你沒辦法。"

  不要!

  你要把我最後的自尊也踐踏掉麼?不要!李笑白試圖後退,可最脆弱的器官被人抓在手裡,他能退到哪裡去?李笑白掙扎著想合上兩腿,男人則堅定地掰開,身體反而更加擠進來,保養良好的手指就在那敏感的器官上舞蹈般細緻的挑逗揉搓起來......殺手的手指都十分細膩,李嘯白是這樣,Blade也是這樣,因為扣動扳機的手指必須保持著少女般細膩精準的觸覺。如今這種極致的觸感令李笑白全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呼吸變得一下比一下沉重,仿佛哭泣般哽咽著......大腿內側的肌肉都收緊了,腳趾也蜷縮起來......

  "嗯......啊嗯......"

  第一聲呻吟溢出口,後面的更加控制不住......李笑白難耐的呻吟越來越響,帶著絕望的哽咽和絕望的愉悅蠱惑著每個人......李笑白的聲音很乾淨,像禁慾的少年一樣,這樣的聲線用來呻吟反而帶上了讓人凌虐欲膨脹的誘惑感,帶著哭腔的顫抖的呻吟,卻隱隱的透著無法忍耐的絕頂的快感!挑逗著所有人的欲望鋪天蓋地的沖斷緊繃的神經......

  男人忍不住用力的吻咬著他的唇瓣,"沒想到你叫得這麼好聽......從前居然白白錯過了......"輕輕撩開李笑白貼在額上的濕發,男人俯視著他充滿情慾卻矛盾著痛苦的臉龐,嘴裡吐出讓他羞恥得痛不欲生的殘忍話語,"......讓我看你高cháo的樣子。"

  "不啊......啊啊,不要......唔......"李笑白絕望的拼命搖著頭,髮絲瘋狂的散亂,"住手......求你,父親,父親,求你!住手!啊!父親--!"拔高的尖叫嘎然而止!灼熱的液體噴出的瞬間李笑白崩潰般的倒下!近乎自虐的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鮮血頓時湧出!然後立刻被男人悉數舔去,纏綿而侵略性的吻迫使李笑白鬆開牙齒,悲哀的嗚咽淺淺溢出,最後的自尊也死在心底......

  男人終於鬆開一切鉗制,只輕輕的攬著他,親吻他的鬢角,"以後不要讓別人幫你手yín,縱慾對身體不好。"

  待在你身邊才對身體不好!李笑白恨恨。

  想離開男人冰冷的碰觸,卻被折騰得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只能軟軟的靠在他懷裡喘息......

  男人想是喜歡他的溫順的,低頭輕輕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檢視了一下他肩膀背上和後腰重重疊疊的傷口,就暫停了懲罰吩咐墨七把他帶下去清洗。

  李笑白疲憊的闔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帶著水氣垂下來......就這樣吧,什麼也不想看,讓我沉入黑暗吧,也許只要我不睜眼世界就不會醒來......

  第十九章

  生活真他媽好玩,因為生活總他媽玩我!

  ......

  李笑白背上的傷已經密布到讓墨七無處下手的程度了,於是傷口製造者只好一手托著他的頸後一手攬著他的膝彎把他抱起來往浴室走......

  挺精緻的浴缸里已經放好水,冷水,刺骨的那種。

  其實滿身是傷的時候洗熱水澡只會讓血流得更凶,所以用冷水是比較有科學道理的。但是剛被狠操過的身子直接往冷水裡扔,那種痛到骨頭冷的感覺,哪怕再有科學道理也無法彌補。

  墨七彎腰把他往水裡放的動作,就像計算好的程序一樣,跟他抱著他走的步調完全一致且毫不停頓,李笑白雖然一聲不吭,但在悽慘的脊背剛觸到冷水的一剎那卻死死抓住了墨七的西服!摟緊他的脖子身子拼命往他懷裡挨,儘可能的遠離那等於另一項酷刑一缸水......

  墨七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動作卻停頓了一秒......然後便一根根的掰開李笑白緊抓著他衣服的手指,略用力的卡住他的腰把他直接按在了浴缸里!

  "嘶......!"李笑白半躺在寒冷的水裡煞白了臉猛地吸氣!手緊緊地抓住浴缸邊緣,關節用力得微微顫抖......

  墨七兩個西服袖子浸得透濕,身上被李笑白又抓又抱也沾上了血跡,一片褶皺,可襯著他那張冷冰冰的臉,硬是不顯狼狽。

  變態加變態手下,兩個混蛋!李笑白心裡想,憤恨的盯著墨七動作流暢的脫了外套挽起襯衫袖子,單膝跪在浴缸邊上開始幫他清洗。

  墨七手上溫柔的動作和緩的觸感細膩的泡沫無論是跟水溫還是跟他的臉都極端不相符。

  李笑白看著他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漠然道:"把裡面洗乾淨。"

  "老爺吩咐了不許洗。"

  這個變態!李笑白咬牙,冷笑著自己向後伸手,"他吩咐了又怎麼樣?這是我的身體!"

  墨七一把攔住他的手,不為所動:"老爺說了不許。"

  李笑白狠拽了一下,手腕卻依舊被抓地牢牢的,忍不住對他怒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他說叫你去死呢?"

  "那我就去死。"

  "還真是好狗啊,你不該叫墨七,該叫忠犬才對。"李笑白惡毒的扯了扯嘴角。

  "稱呼而已,少爺喜歡就好。"墨七連眉毛都沒動,輕輕鬆了手,繼續清洗工作,緩慢的擦拭著李笑白手腕上剛被他勒出來的紅痕。

  "哼!"見他這樣,李笑白惱火的轉過頭去。終究是不習慣傷害別人,竟然一時也想不出更惡毒的話來,於是索性沉默。

  安靜的浴室里一個輕巧熟練的洗刷,一個懶洋洋的任其擺弄,時間一長,李笑白倒也感覺不出冰冷,只是一缸清水漸漸落成一池淺紅......

  男人粘膩的精液留在裡面的感覺實在怪異又難受,李笑白只有咬緊了嘴唇忍耐著,想著等墨七完工以後自己悄悄處理......

  墨七卻冷冷的伸手碰碰他咬出一點血色的嘴唇,"老爺說了不許你咬嘴唇。"

  啊啊啊!!李笑白簡直要發飈!一把拍開墨七的手!恨聲道:"誰管他說什麼!你是狗,我他媽不是!"

  墨七沒有糾纏於誰是狗的問題,只是接著說:"老爺說了不許你說髒話。"

  "......"

  我應該去死才對的。

  李笑白想,被捉回這種地方的一刻我就應該去死的!

  無視於他陰沉的臉色,墨七繼續說:"老爺說有個人想讓你見一下。"

  "就算他說有個鬼讓我見一下,我能說不麼?"李笑白冷哼。

  "少爺想見就好。"墨七站起來躬了躬身。

  放屁!李笑白連話都懶得回了,索性閉了眼睛趴在浴缸里不動。

  墨七開門讓進一個人來,簡略的介紹:"墨十九,少爺離開以後新升上來的北美地區負責人,這次能請回少爺他功不可沒。"

  功不可沒?

  也就是說......在獄裡安插的jian細麼,難為他居然肯"介紹"給我,父親,你懷得到底是什麼心思?

  李笑白緩緩睜開眼睛,殺氣寸寸透出......

  看到來人的一瞬間,卻堪堪愣住!

  墨七掩門離開,"老爺吩咐,二十分鐘後再去見他。"

  李笑白沒有反應,依舊呆呆的盯著來人......

  瘦巴巴的身子骨,蒼白的皮膚,臉上點綴著雀斑,依舊是那個貌似不堪一擊的街頭少年,眼神和氣勢卻已經完全是兩回事了......

  本,不,墨十九垂著頭目不斜視,緩緩地跪下道:"少爺。"

  李笑白忽然哈哈大笑!

  墨十九卻浮上一臉心痛......

  這還是李笑白第一次應了他的名字那樣不停的笑不停的笑,仿佛要笑到咳血一樣不停的笑,呼吸也斷斷續續的笑,笑得太過厲害以至於非得兩手緊抓著浴缸沿才沒整個滑下去!一缸血水也被震動的一波波蕩漾開,仿佛變得更加濁紅......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你一入獄就莫名其妙的粘上我!怪不得你全無靠山背景卻能在監獄裡毫髮無傷!怪不得當初得罪過你的人如今一個個非死即殘!

  怪不得那個人總說我看人不准......何止不准,簡直是瞎了眼了!

  現在想來你當初裝出的懦弱未免太過做作,整座監獄這麼多能庇護你的人而你卻單單纏著沒什麼本事的我也未免太過奇怪,而連Blade也三番五次的提醒過我離你遠點,我卻依舊被你騙得結實......竟然還愚蠢的給著你生存建議,自以為是的認為你是個悲情的好哥哥,相信你是個有著堅強內心的弱者,還總是不放心的把你放在身邊......可以,我傻得可以!你厲害得可以!

  "少爺,別再笑了。"墨十九的聲音帶著莫名的顫抖,放在身側的兩手攥得死緊,"您的傷口會裂開......"

  "裂開?"李笑白漸漸收了笑,低聲道:"......該裂的早就裂了。"

  "我竟然為了你跟他冷戰,"李笑白自嘲的搖搖頭......我竟然為了你放棄了加入刃的機會,放棄了唯一一次逃離那個人的機會!

  墨十九的手攥得更緊,"少爺......"

  李笑白厭煩的擺擺手,"別叫我少爺,我沒你厲害。"

  "少爺......"墨十九卻依舊執著,聲音帶上了懇求的哽咽,"我知道自己已然失去少爺的信任......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取回您的信任,可是......如果殺了我少爺能解氣,就請您動手吧!"

  言罷墨十九毫不猶豫從懷裡掏出槍來,槍口朝著自己遞給李笑白,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他的臉,仿佛知道下一秒鐘就是永別似的近乎貪婪的想把他的每一分容顏都烙在靈魂里......這樣就算死了也可以一直帶在身旁......

  李笑白卻沒有接槍,冷淡的看墨十九,堅決道:"四十萬。"

  墨十九詫異的抬頭,李笑白看著他臉上的雀斑,蒼白乾瘦的手腳,感覺卻再也不是從前......

  "我殺人的底價是四十萬,不給錢就讓我動手,你想得到美。"

  墨十九的臉色更白,握著槍的手抖得不可抑制,最終苦笑了一下,重重的放下了手,眼裡僅有的情緒都收了起來......"少爺,那墨十九就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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