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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差點兒把剛喝到口裡的茶噴出來,“這是真的?”
真沒想到,我一直鍾愛的碧袖茶苑居然也是阮慕笙的產業,怪不得上次會在這裡遇到他。我連忙向四周望了望,看看哪個角落裡,是不是藏匿了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得,就算今天遇不到,但這地方以後也不能再來了,免得讓他誤會,我故意在他面前出現。
不過,始終有一個問題我自己也弄不懂,我為什麼這樣在乎他對我的看法呢?
“千真萬確。”宋雅晴篤定地說。
“你調查了?”我追問。
“我對他又不感興趣,是吳非說的。”宋雅晴撇了撇嘴。
“這麼說你對吳非感興趣,或者他對你感興趣?”我試圖轉移話題,以免她問出離譜的話,這畢竟是在阮慕笙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人。
“我只是覺得他的專業用處蠻大的,昨天他接了我同事的一個私人案子,我介紹的。”
宋雅晴談到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簡直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其實,有時候,我也挺羨慕她的,她從不為一個男人心動,當然也不必為其心傷。
那天,我沒有遇見阮慕笙,我想就算他遠遠地發現了我,也會全當不認識的,我和他已經沒有以後了。
這一直是我要的結果,為的是保全我的婚姻,避免節外生枝。
但現在好像不再需要了,不過我依然覺得應該如此,因為他的家庭也需要保全,畢竟小三兒太可恨了,應遭萬人唾棄,我絕不允許自己成為那樣的角色,哪怕是有一點那方面的傾向。
這天,我正在家裡整理自己的衣物。確切地說,這已經不是我的家了,我現在只是借住在前夫的房子裡。
我想等過幾天,公司的過戶手續辦理好了,我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畢竟現在手裡沒有多少錢。
我平時大手腳慣了,錢沒了,丁銳自然會給,所以久而久之,我漸漸失去了錢的概念。
我現在隨身常用的銀行卡里,只有丁銳上個月給我的零花錢,除了我消費過的,也就只有三萬多。
心裡想著,以後要親自經營公司,在家宅了好幾年,不知與社會是否脫了軌,心裡還有些打鼓呢。
忽然門鈴響過,我打開房門,一位陌生男子,西裝革履,手裡提了公文包。
“你好!蕭女士,我是丁銳先生的委託律師,關於旭銳公司過戶手續的相關文件,麻煩您過目。”
接著他遞過來一張名片,我看了看,點頭微笑,請他進門。
我一頁一頁地翻看,一張封面標有“旭銳公司破產申請”的文件赫然映入眼帘,我擦了擦眼睛,不解地問:“劉律師,這是怎麼回事?”
劉律師面無表情地說:“蕭女士,旭銳公司正式進入破產程序,公司目前已經資不抵債,您簽了這份過戶手續之後,將代替原來的所有人丁銳先生償還所有的債務。”
“什麼?”我猶如聽到一聲驚雷,呆在原地,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卷一 流光蘇影——致最愛的讀者們
在光影交錯的世間,流蘇是為文字而生的女子,只有在文字中,生命才可以徹底沸騰和沉靜。
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包容和鍾愛,我在作品中傾注心血,你們在閱讀中賦予我力量,一屏之隔,我們的距離是如此貼近。
從《同居拍檔》,到《蜜愛成婚:總裁愛吃回頭草》,再到這部《絕愛逢笙》,流蘇為大家呈現的是類型不甚相同的作品。
每一部作品中的人物都是精心刻畫,亦如現實中的你我他,細心的你可能發現了,流蘇偏愛俊美、深情、心負創傷的男主。
《絕愛逢笙》中的男主阮慕笙是三部作品中最為突出的,每每撰寫他的橋段時,流蘇也為之心碎,為之深愛,如果你也為之動容,流蘇深感榮幸。
有一件事情要通知大家,從下一章開始,就要收取一些小小的費用了。收費標準是每千字5分,流蘇的章節一般為2千字,每章只收1角錢零幾分。
希望小天使們能夠體會流蘇兩文雙開的辛苦,繼續支持,同我一起品味這有精彩也有無奈的萬象人生。
祝您閱讀愉快,流蘇會賣力更新,保證一個精彩的故事給您的!
卷一 第34章 真相大白
片刻,我的大腦逐漸蓄上電,“這不可能,旭銳一直運營很好的,你會不會搞錯了?”
劉律師兩手一攤,“蕭女士,工商局的正規手續在您的手裡。”
那頁紙在我的手裡顫來顫去,怎麼會這樣?旭銳破產了?
這個消息太突然了,我瞬間不知所措。
這時,劉律師說:“蕭女士,我的委託人丁銳先生對此也深表遺憾,他說是他的失誤導致了公司運轉困難,所以,他願意自行處理後續問題,這份過戶手續,您可以不簽。”
這不是逞強的時候,以我的能力,恐怕永遠無力償還這筆巨款,於是我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木然地把文件還給了他。
劉律師把公文包整理好,站起身,臨出門前對我說:“蕭女士,按照你們離婚協議中的規定,這座房屋的歸屬權是丁銳先生,所以請您務必在一周之內搬離。”
看著關上的門板,我頓時傻掉。
真被雅晴說中了,丁銳在跟我耍花樣,怪不得他主動放棄了公司,原來旭銳已經在申請破產了。
可是明明好好的公司,怎麼會突然間破產了呢?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這裡邊一定有名堂。
我匆匆來到公司,公司的大門緊緊關閉,並上了鎖。
我透過玻璃感應門向裡面看,空無一人,對面的牆上用白紙寫著醒目的幾個大字:公司員工集體外出旅遊,相關事宜電話聯繫。
到底是破產,還是旅遊?我迷惑不解。
撥打了丁銳的手機,“公司到底怎麼了?”
丁銳懶懶地說:“劉律師沒跟你說麼,旭銳正在申請破產。”
我:“那還不是你讓他說的?為什麼門口貼的通知是員工旅遊?”
丁銳:“如果直接寫破產,債主還不把我打死?”
緩兵之計,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要查看公司的財務帳目。”
“可以。”
在冷冷清清的公司里,我對財務室的帳本、憑證等都一一作了查驗,公司的帳上果然沒有了流動資金。
同時,我發現,近期對一個項目的投入資金很大,目前沒有一點回報,其他項目上回籠的資金也都填在了這個坑裡,對方公司的名稱叫卓越,具體情況我不得而知。
我問其緣故,丁銳只說是當初也沒想到會這樣,可是誰會信?我大聲質問他。
“在短短的一個月內,資金就這樣不計成本地被抽離,你一點風險都意識不到嗎?”
“怎麼會這樣巧,偏偏是這一個月,你成心耍我,是不是?”
對我的質疑,丁銳不屑一顧,他一揚手,“你看這全公司的員工都被遣散了,會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