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宛紅被送到醫院後,她的父母兄長將一切怨氣撒向武嘉男。

  一星期以後,宛紅醒過來,一直守候在門外的武嘉男悲喜交加,他不顧宛紅家人在場的情況,動情地衝到病床前呼喚著宛紅。當宛紅用十分微弱的聲音關心地詢問他的身體時,武嘉男激動得痛哭流涕,他哭自己沒有能保護好宛紅,他哭自己以前婚姻的荒唐,他為自己能有一個這麼深愛著他的好姑娘感到慶幸。他因此堅定了要與宛玉華分手的決心。

  宛玉華與武嘉男分道揚鑣後,將“情恨”牢牢地記在了心底。

  武嘉男抽空回北京一趟,他將自己與宛玉華已經分手的消息告訴了父母,並將自己愛上宛紅的事情也告訴他們。父母贊同了武嘉男的選擇。

  當從北京趕回來的武嘉男再次踏進醫院看望宛紅時,卻得知宛紅已經被家人偷偷轉院了。武嘉男風風火火趕到宛家村時,宛紅的一家人此時也已經不知去向。宛紅的父母有意托保四爺回復武嘉男,讓他不要再來找宛紅。並且拒絕告訴他宛紅的一切信息。

  陷入愛情深谷的武嘉男此時已經不能自拔,他發誓不找回心上人決不活在世上,並且因此踏上了漫漫地尋親之路……

  宛紅的顱骨異材移植修復手術很成功,術後療養期的宛紅得到在南京的姑母一家的精細照料。宛紅知道自己家人通力合作的目的是企圖讓她慢慢忘記武嘉男,但她並不知道,宛玉華此時在暗中已經在操作著什麼。

  得知宛紅追求愛的做法並沒有任何過錯,同情之下,姑母讓宛紅再對武嘉男考驗一段時間,並承諾在恰當的時候安排宛紅與武嘉男見面。

  然而沒有料想到的是,正當宛紅憧憬著未來幸福的時候,她遭到了一夥歹徒的綁架。得知消息的武嘉男心急如焚,立即啟程奔往南京方向解救宛紅。

  宛紅到底還會遭遇到什麼?武嘉男與宛紅的愛情結局到底怎樣離奇?請看《宛紅》電影故事的具體內容……

  《廬山戀之二》應徵作品之

  宛紅

  (電影小說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情感經歷有某些相似之處,實為巧合,切勿對號入座。

  初稿於2007年11月25日開始

  定稿於2008年1月25日

  序幕

  “宛紅——,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呀——,”一個青年男子近乎沙啞的哭腔在歇斯底里地號叫著。這聲音不斷撞擊著整個寧靜的寺院,在清晨滿是積雪的山谷中久久徘徊。廬山鐵佛寺寺院山門口的第二級階台上,雙膝落地,面對寺院山門長跪不起的是一個表情漠然年約三十二歲左右的青年男子。該青年男子面目清秀,臉龐瘦削,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近視眼鏡,下頜無法遮擋住他右頸脖子處越看越明顯的一塊公章面大小面積的深藍色的斑暈。他整個人弓身伏地,頭髮、眉毛、身穿的羽絨服以及放在他身旁的大旅行包上面都已經棲落上了薄薄的一層雪花,離他身旁右邊約五米處的一堆篝火雖然已經熄滅,但沒有燃盡的乾柴塊仍然冒著青煙,偶爾還輕微地爆出一些火星。

  寺院山門門頭上的“鐵佛寺”牌匾在雪光的反射下顯得格外耀眼醒目。

  天色雖然大亮,但天空仍是灰朦朦的,讓人覺得十分的壓抑。寺院山門鐵紅油漆的大門被兩個小僧尼緩緩地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身著土黃色棉袈裟,年約6旬身材微胖的女住持。女住持穩步走到青年男子跪著的台階上方站定,右手捻動佛珠,左手單掌朝上放置在胸前,閉目靜處須臾後,口中默念“南無阿彌陀佛……”

  此時,青年男子就像見到了大救星一般,用雙手拽住女住持的袍角,嘴裡發出哆哆嗦嗦的聲音:“大師,幫我……大師幫我。”

  大約一二分鐘後,女住持開啟雙目面對青年男子,用嚴肅而略帶溫和的嗓音對青年男子說道:“施主,還是請回吧!……寒天一夜啊!玉禪啊玉禪!”

  “大師,宛紅她……”沒等青年男子提問,女住持就打斷他的話語:“施主,這裡只有玉禪,而無所謂宛紅。”

  “大師,宛紅她不出來我就在這裡繼續跪著,我哪兒也不去了……”見青年男子毫無離開的意思,女住持又補充了一句讓青年男子不解的話:“我佛慈悲,一切隨緣吧,阿—彌—陀—佛!”說完這句話,女住持一甩衣袖,迴轉身大步走進了寺院。

  雪花在無聲地飄落著,被覆蓋在灌木上的白絨雪團不時地被陣陣山風颳落下來,山林和寺院此刻像是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它們似乎都忘記了還有一個活生生年輕身軀在瑟瑟的寒風中顫抖著,空氣都因青年男子的暫時沉默而凝聚了起來。

  辰時時分,大雄寶殿外的院落中,六十來個大小僧尼,個個面無表情像泥胎一般雙手合十站立著那裡。寒風夾雜著雪花和些許細碎的冰屑不停地敲打在她們的臉上,而她們卻一動也不動。大雄寶殿大門外走廊正中間,慧心法師挺身站立在正中間,在她的身旁同時站立著寺院的幾名主管師父。慧心法師表情嚴峻,面對底下站立的眾位弟子,心情沉重地說到:“佛門清淨,怎奈這兩日無端被擾,孽障啊孽障……玉禪——。”

  聽到法師喊自己的法名,玉禪小僧尼戰戰兢兢地碎步走到行列的前排,等待著法師的訓斥。她心裡很清楚,這兩天的紛擾完全因她而起。玉禪僧尼,俗名宛紅,兩年前出家鐵佛寺,今年整26歲。雖為出家之人,雖然滿頭的煩惱絲已經剃盡,但她俊秀而未脫稚氣的臉龐還不時地流露出出家人不應有的沉思和憂鬱。此刻她白皙嫩潤的面膚被凜咧的寒風刺激得有些微微泛紅,明亮的眸子左顧右盼,神色極為不安。

  “解鈴還須繫鈴人!緣起緣落,塵緣未了。玉禪,你自己選擇吧!”慧心法師對玉禪僧尼說完這些話以後,面對下面站立的眾位弟子提高了聲調說道:“遁入空門卻有牽掛者,剃度出家卻難了情者,而非真心皈依佛門。我佛從不勉強眾生。悟自悟,自覺悟。”

  玉禪猛然雙膝落地跪在慧心法師面前,抽泣著說道::“大師,徒兒出家決心已定,再也無心回頭。大師——。”

  慧心法師微閉雙目,似乎在認真聽取玉禪的解釋,又似乎在用心思考著什麼問題。過了一會兒,她用洪亮的聲音對場上所有的僧尼說道:“我佛慈悲,放下心來才是真悟。”

  下面的眾位僧尼齊聲朗答:“大師教誨,銘記在心。阿彌陀佛——。”

  “玉禪,你還是隨緣吧!”慧心法師無力地抬起左手,對玉禪撣了撣手臂,而後將臉部著意轉向另一側,只見她兩眼有些濕潤,嘴角有些微微顫抖。

  玉禪無可奈何地站起身來,飽含熱淚地朝著階台上的慧心法師深深鞠了一躬…繼而又轉過身來,朝著與她朝夕相處度過近七百多天僧尼師父們深深鞠了一躬。嘆了一口氣後,緩緩退出殿堂大院。一個小僧尼將包裹遞給玉禪,與另一個小僧尼一起快步走到寺院大門口,打開寺院山門,將玉禪讓出門。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