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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涼了一這一下子又快速的縮進水裡,哭喪著臉說到,"你故意的吧!"

  旁邊三木笑得想偷腥的貓一樣,眉開眼笑,"這可是你送到我眼前來欣賞的,果然,無限春光盡在頂峰啊。"

  說得黑妹臉都綠了,看他不走狠狠拿眼瞪她。

  他那樣挑釁地望著她,越走越近了還,嘴角始終挑著笑,與黑妹的哆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直轉悠到黑妹的背後,他湊上紅唇,他還能親吻到她的臉頰,雙唇,脖頸,甚至是令他掛念優美鎖骨交匯向下的走向。

  黑妹蒙了,沒想到他的唇就那麼直接地落在她的滿頭滿臉上,帶著點冰雪之氣蔓延到她的心裡。

  她感受著自己身子變得更軟,更熱,看著那張俊美的容顏心底一真柔軟,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感受到了他呼吸的淺淺紊亂。

  她依舊環抱著自己的胸前,蜷縮著護住光潔的身體,如此只能任由他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甚至撬開了牙齒,追逐著她的唇舌,她覺得不但自己腦子有些缺氧了,心也漸漸有些缺氧了。

  他的唇舌攻城掠地,已經一路而下,觸口都是溫軟的香甜,仿佛帶著魔力一樣讓他有點失了一向自以為傲的自製。

  在黑妹的驚呼中他已經提了她從水裡起來一截,那一對顫巍巍就在他的俯視里挺立而出,猶如初夏小荷出水,又如紅梅綻放雪峰,他心裡一顫,雙手已經快於腦子地就覆上了上去,條件反she一樣的俯首一口含住了她的豐盈柔然。

  他冰晶的雙唇如飲甘露一樣吮吸,舔食。

  而黑妹已經暈乎了,只覺得全身j□j得難受,從頭頂到腳底仿佛有根線牽動她每一處的神經。

  鼻尖只有他身上清新之氣,清淡氣息縈繞,眼前也只有他白璧無暇的面頰和脖頸。

  在他揉捏吮吸之下,黑妹完全不知此刻的自己面上已經透出了十足女兒家風情。

  他就那麼深深地看著她如水的容貌,最終按捺住陣陣躁動,嗓音暗啞得厲害說到,"快起來吧,要著涼了。"

  說完起身毫不猶疑地離開。

  剩下空空的澡房裡,黑妹縮進水裡,慢慢低頭掩面,心裡如萬馬齊奔,心慌意亂--

  ☆、90 曖昧關係

  馮貴就覺得很奇怪,怎麼黑妹洗了這么半天才出來,出來的時候似乎是由於泡久了的緣故面色紅彤彤的,但雙眼怎麼象不敢看人似的,幾乎是飄著就要跑進了房間。

  他當然不知道黑妹在澡房裡和三木的迤邐風光。

  三木坐在他對面依舊若無其事地烤火談天。

  黑妹回到房間顧不得穿外面的棉襖就鑽到被子裡去了,小心臟到現在還撲通撲通地狂跳著,剛剛低頭溜過堂屋的時候看到那人坐在那裡唇紅齒白的她就止不住地吞口水,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但此刻倦在被子裡,卻鬼使神差地不斷回放著剛剛那一幕場景,讓她依舊臉紅心跳不止。

  那溫熱的紅唇,清新的氣息,柔軟而又熾熱的呼吸仿佛還在頸項之間輾轉親昵------

  "黑妹,出來送水進去!"

  門外馮貴的聲音打斷了黑妹的胡思亂想。

  她迎著頭皮拎水進去,心中敲鑼打鼓一樣地緊張。

  可一看到三木沒事兒人一樣坦然自若地在水中真心有了怨念了,憑什麼他禍害了她後,她反倒心神不寧的,他倒沒事兒人似的。

  於是十分沒好氣地放下水就要離開,一抬眼他轉過身來,整個面容到優美的脖子再到肩臂部,肌膚潔淨無瑕,如同一匹緞布,隨著肌肉的走向線條流暢飛揚,因帶著水珠透著潤澤的光芒。

  於是黑妹的目光里就仿佛抽出了縷縷絲線來,繞在他的身上,強健的上半身,浴後的糙木清香,令她片刻不能動彈。

  微笑如同一抹雪白鴻毛一樣在林三木的唇邊輕輕飄蕩。

  "傻姑娘,過來加水啊,愣著幹什麼,加水啊!"

  黑妹這才猛然清醒過來,慌忙拎起水倒進澡桶中,始終再不敢看他,慌慌張張地離開了澡房。

  晚上兩人睡在床上的時候黑妹真的有點不淡定了,一會兒想的是他柔情炙-熱的親-吻,一會兒是他光潔的肩臂。

  三木忽然轉身過來抱著她,若有若無地在她後頸之間摩挲,"在想什麼?"

  黑妹心裡突得一跳,當然不敢告訴他她的心中所想,只是有些懊惱地說到"睡覺!"

  三木愣了一會兒,掰了她過來面對著輕輕說到,"今天親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對不起,我一時沒把持住------"

  這話尾音說得甚是自責。

  儘管時黑夜裡看不太清晰,但她仿佛是看到他明晃晃的雙眸里此刻黯然神色,頓生不忍,"沒有,沒有不高興------"

  他忽然說話,"那就是高興了?"

  話一說完一下子翻到她的身上壓了個正著,黑妹一驚,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

  他已經埋首親了下來------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這個吻讓他甘甜的渴望得到更多,有些慌亂地拱開她寢衣的領口,隔著包裹的小衣一陣廝磨糾纏。

  黑妹忽然就慌亂起來,"三木,三木-----"

  她也不知道自己叫著他的名字是叫停還是求助,但隨著小腹上硬硬的東西輕輕的磨擦,帶給她熱力,也帶來暈眩與渴望,隨著身體奇妙的變化她真的有些慌亂害怕了,微微掙動起來。

  "別動,"他喘著氣說到,"再動我可不敢保證我還能不能把持得主。"

  她像是忽然明白過來,不敢再動,就那麼一動不敢動地被摟著,壓著,感受著他漸漸平息的氣息。

  很快臘月二十六就到了,家家戶戶都要貼上對聯,村里人依舊象以前一樣去夜婆子家求葉靜寫對聯,但今年好些人尤其是上村的馮姓人都來黑妹家求對聯,等著三木寫對聯的人做了一排排,馮貴面上拿個自豪啊。

  林叔和吉祥陪在一邊說著話兒。

  臘月二十八殺雞殺鴨,有林叔在,殺雞的事兒馮貴不用插手了,他幹起來十分利落殺了兩隻雞,雞肉雞雜分得乾乾淨淨,雞肉留著燉湯,雞雜當天就用辣椒大蒜炒了。

  今年的大年三十馮貴家那叫一個熱鬧,一家六七口人圍坐在西廂里,女孩子都在床上,繡花的繡花,嗑南瓜子,吃花生蠶豆的,不是在床上大鬧,床邊是三個男人圍著火盆看著她們瘋鬧。

  今年分發紅包的任務黑妹交給了三木,人人有份兒,結果林叔也準備紅包了,也是人人有份兒,哪知道馮貴也拿出了紅包,連林叔三木都有,可把胖丫四丫高興壞了,今年有三個大紅包呢。

  吉祥不時下床給他們添茶水的,一家人海闊天空地聊,從前些年的災荒,聊到新皇帝的登記,從馮貴小時候的逃難聊到青城的繁華,無所不談。

  最主要是林叔在講,他走南闖北的,多在外走動,許多奇聞趣事兒的。

  馮貴和三木聽的津津有味的。

  聽到村里開始有了炸鞭聲,開始迎新年了。大家互相恭賀新年,林叔和三木還真正經經地給馮貴拜年了。

  春神迎完,還能各自回房睡一會兒。

  一回到房間,黑妹就踮起腳尖在三木的面頰上親了一口,"新年禮物!"

  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回禮呢,說著一把摟了她在懷,卻甚是輕柔地吻了一下。如此溫柔的吻讓黑妹到有點飄飄然起來。

  她還以為三木的意思是今晚要與她圓房,彪悍了十幾年的黑妹此刻忽然有些扭捏了起來,好半天才脫了外衣上床,一掀被子三木已經閉目睡得安穩平和。

  她既鬆了口氣又心中隱隱有些失落,最終墮入了夢想。

  大年初一大家都起的很早,為接下來的拜年做準備。

  胖丫一早就在灶房做飯了,馮貴清掃著院子,昨晚炸的長鞭讓院子的地上仿佛瞎了一層繽紛的紅花瓣兒。四丫還是做著她餵雞的事兒,只是豬殺了,倒不用餵了,而三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給黑馬餵食餵水的。

  林叔和吉祥在小桌上擺上糖果花生這些吃食,等著吃過早飯小孩子們來過年好散發。

  黑妹起來在院子裡轉悠了一圈後就等著好吃好喝了。

  果然,一吃過早飯大樹最早來拜年了,黑妹給了好多零嘴他,還叫他帶著四丫一起出去給別家拜年的。

  出嫁或者定親的女兒是沒必要去拜年的,所以吉祥和胖丫倒是輕鬆了,而黑妹是掌家的,她得拜年啊。

  於是帶著三木就給里正家和上村馮姓的兩個最年長的拜年了,就再不肯出去了。

  而等到吳寶兒來拜年了,黑妹拿出一個十分好看的瓔珞子遞給他,"寶兒,姐送你的,吊在身上玩兒啊!"

  吳寶兒一本正經地說到,"黑妹姐,我現在已經是訂親的男子漢了,不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了,不過你送的我還是會好好收起來的。"

  他現在越來越有吳老爺的范兒了。

  轉身回房三木伸著手,這是也討要瓔珞子。

  黑妹覺得十分好笑,"這大的人了,還要瓔珞子吊著?"

  他就是不撤手。

  沒法黑妹只好給他現做了一個好在最近跟著吉祥學了會兒,打出來的強多了,遞給三木,他還真就屁顛屁顛地吊在了腰上。

  黑妹非要胖丫去給未來公公婆婆拜年。

  胖丫先還扭捏不肯,直接被吳寶兒連哄帶拉地弄去了,結果回來的時候倒是高興了,吳老爺吳夫人出手大方啊,除了精緻的果鋪子直接給了幾顆銀豆子。

  十分精緻,惹得馮貴都拿在手裡細看。

  "看我家胖丫這大圓臉盤子,真就是個有福的啊!"吉祥高興地說到,說得胖丫都不好意思了。

  哪知道吳寶兒毫不在意地說到,"就是,胖丫嫁到我家我絕對讓她天天享福。"

  胖丫在身後狠狠扯了吳寶兒一下袖子,卻把眾人都逗樂了。

  漸漸的又有些和馮貴同輩的過來給馮貴拜年了,堂屋裡坐了許多人說說笑笑的,裡面也有馮金。

  不管大家關係的親疏如何,還是曾經有什麼過結,只要住在一個村子裡,到了過年的時候大家都是親親熱熱的。

  黑妹想著王嬌娥肚子應該很大了,再有兩月也該出生了,怪不得小福一個人出來拜年的,他自從那摔一跤,性情都變了一些,有點傻傻的,但黑妹反而覺得比以前可愛了。

  以前都是一個典型的壞心眼孩子,整天想著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的,現在這樣反倒斯文秀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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