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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蘇御信也不是冷心冷意的人,他只是覺得最近事太多,再加上哥哥夢見自己被掐死那事兒,讓他比平常多了幾個心眼兒。在他看來,就算天塌下來只要砸不到他哥,他就當做沒看見!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擔心他哥再遇上什麼麻煩。他們哥倆,都是惹事的體質,就算小小不然的事件到了他們兄弟手裡,最後也有可能演變成了不得的大事。所以,能避開的儘量避開,能不管咱就儘量不管。故此,蘇御信的態度也很堅決!

  “不行。”蘇御信堅決反對,“這事,不是,我是說最近你什麼都別管。老老實實上學,乖乖回家。”

  蘇御安歪著頭不解啊不解,心說:為什麼啊?蘇御信也在心裡嘀咕:你都夢見我被掐死了,你還想管別的?

  哥倆眼對眼誰都不肯讓步,外面的周遠敲響臥室的房門,說他表哥不認識路,他要去車站接人。等大門關上,蘇御信一把將哥哥推倒在床上順勢壓了上去。

  “混玩意兒!你幹什麼?”蘇御安被弄的面紅耳赤,使勁推著御信壓下來的身子。

  蘇御信一早上沒撈著跟他哥膩歪,這會兒能輕易放過?他直接把手塞進了哥哥的衣服裡面,掐著他腰上的肉,逼供:“說,你到底聽不聽我的?”

  “這事你跟我較什麼真兒?御信,別亂摸,痒痒。”

  “癢死你!”蘇御信咬牙切齒地說,“你聽不聽我的?”

  “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我才是哥哥吧,要聽,也是你聽我的。”

  “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所以你要聽我的!”

  死小子,這不是找抽麼?找抽吧?一定是找抽吧!可不等蘇御安的手真打算抽上去,混玩意兒弟弟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蘇御安頓時慌了,巴掌在半路上拐了彎兒,抓住弟弟的手腕子,警告他:“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周遠還在呢。”

  “他出去接人了,沒三十分鐘回不來。”蘇御信壞笑著,“先給你放一發,讓你老實老實。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一向清心寡欲的蘇御安這一陣子弟弟折騰的快腎虧了。隔三差五就放一發,就算他正值壯年怎麼只出不進沒幾天也得抽成人干嘍。蘇御信這混小子還特別熱衷這種事,跟打了雄雞血似的,看著就讓人恨的牙根直痒痒。

  蘇御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心裡有了人,這人還整天在眼前晃悠著,能不心癢手癢麼?興致隨時都會來,來了就扯著他哥弄來弄去。甚至沒想過要收斂些。

  眼看著“小安”就要被拉出來放放風,大安到底還是被羞恥感打敗死活不讓御信摸,御信壓著他哥親來親去,摸來摸去,沒多一會兒,就把身下的人搞的硬了小安寶貝。就在這時候,忽聽床頭有人好奇地說:“哦哦,原來是這樣做的啊。”

  咦?

  咦?

  哥倆都愣了,同時抬頭一瞧。粉里透紅的臉蛋兒,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紅嘟嘟的嘴巴……

  我操!蘇御安在心裡大聲叫喊:杏童怎麼這時候醒了!?

  第94章

  蘇御安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被推開的蘇御信無奈地看著好奇中的杏童,一把扯住他柔軟的頭髮。

  “呀!”杏童發出可憐兮兮的慘叫聲,“蘇先生,蘇先生救我。”

  “御信,你放開他。”蘇御安拉著褲子的拉鏈,叫嚷著。

  蘇御信把杏童拉到身邊,捏著他的臉蛋,把好好一張可愛的臉捏成了包子。一邊捏還一邊問:“你什麼時候醒的?”

  “揍素里辣開噓鮮森褲嘰啦習侯。”

  噗,蘇御安被杏童逗樂了。上去拍開弟弟的手。杏童委委屈屈地揉著自己的臉蛋,緊緊靠在蘇御安的身邊。蘇御安也納悶,按理說杏童至少要有個五六十年才能顯出人形來,怎麼這才幾個月的時間久冒出來了?杏童說他也不知道,反正睜開眼睛就看到陌生的環境,想著四下里瞧瞧結果誤闖了臥室,剛巧看到……

  “好了,下面不用說了。”蘇御安果斷捂住了杏童的嘴巴。

  杏童被捂了嘴巴,那雙大眼睛就往下瞄,往下瞄……

  蘇御信果斷捂住了杏童的眼睛!哥倆一對視,都笑了出來。

  蘇御信把杏童塞回書房,給了他“三不准”條例。不准出去、不准偷看、不准說話。杏童乖乖地坐在椅子裡點著頭,可愛的一塌糊塗。就算是蘇御信這種一向不喜歡正太的傢伙也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邊剛把杏童安頓好,外面周遠帶著白靜武敲了門。四個人打了照面,面面相覷的誰都不說話了。在蘇家兄弟看來,白靜武雖然一臉的晦氣可還沒到要死的哪一步;在周遠看來,這哥倆都不說話,表哥死定了。

  “好了,都坐下吧,”蘇御安擺擺手,讓弟弟先去把甜湯拿出來招待客人。等白靜武很拘謹地坐下之後,笑道:“別緊張,咱們幾個年齡都差不多,你就叫我們御安、御信吧。”

  “不敢不敢。”白靜武的確緊張,他甚至不敢抬頭正眼看蘇御安。好在有周遠幫忙說話,白靜武這才敢問關於那個老太太的事。

  不過,蘇御安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先問了關於他妹妹白靜文的一些情況。提到這事,白靜武皺眉拍大腿又咬牙的。

  事實上,白靜文的死的確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白靜武說,妹妹也在蘇御安的大學上學,是大三的學生。妹妹長的漂亮,有很多人追求。但是他們家老頭子管的嚴,不讓妹妹談戀愛。白靜文是個很聽話的女孩兒,另外一方面也是覺得那些男孩子達不到她的標準,所以一直沒有戀愛對象。白靜文性格開朗,活潑好動,有很多朋友。大家都是年輕人,愛玩兒,喜歡湊熱鬧,有那麼一天,一群同學周末聚會,吃完了飯去KTV唱歌。就是那天晚上出了事。

  十來個大學生不知道那家KTV跟當地的幫派組織有關係,進了狼窩。白靜文唱歌好聽人又漂亮,很快就被一個混蛋盯上了。具體經過白靜武不敢多問,問多了妹妹就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老爸氣的嚴令禁止白靜武問妹妹詳細經過。但是結果還是知道的,那個混蛋當晚就強暴了白靜文,直到第二天天亮才放她從KTV出來。那些同學被混蛋的手下威脅,不敢報警。

  蘇御安越聽越火大,就說:“十多個人,就沒人打個電話報警?良心都他媽的被狗吃了?”

  白靜武說著說著已經哭了起來,抹了一把臉,憤憤地道:“我聽我爸說,小文的那些同學都被堵在包間裡,那些人有刀還有槍,他們都嚇壞了。”

  “事後呢?”蘇御信倒是很冷靜,問白靜武。

  白靜武說:“事後,我爸特別生氣。心臟病都犯了,我爸也是個倔脾氣,覺得不能輕易放過那個混蛋一定要告他!小文被那個混蛋,那個了之後都沒洗澡,回家跟我爸商量完,第二天上午不到九點就去報警了。”

  “做的對!”蘇御安憤憤不平地說,“就不能讓那種人渣逍遙法外。

  蘇御信覺得,白家父女這麼做是對的,不能姑息罪犯,勇敢站出來。但顯然,白家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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