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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的手有些霸道地圈著腰,蘇御安卻不想怪他又來胡鬧。回了頭淡淡地笑著,揉了揉弟弟的頭髮:“這麼大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

  “我活到八十歲也是你弟弟。”

  哭笑不得間,蘇御安扭過身子把蘇御信按倒在床上,蒙上了被子,喝令他:“趕緊睡吧你!”言罷,也鑽進了被窩裡,由著弟弟的手在腰上摟的更緊。

  兄言弟語:

  哥哥:御信,你怎麼不說我失魂第二天晚上的事?

  弟弟:沒說嗎?

  哥哥:沒說。

  弟弟:我記得說了。

  哥哥:真沒說。

  弟弟:沒什麼特別要說啊,就是我幫你安魂。

  哥哥:二墩兒!

  弟弟:哇!好好的幹嘛叫我小名?

  哥哥:你說謊了。你只要跟我說謊,就會下意識撓頭。

  弟弟:我沒有。

  哥哥:看,你又在撓頭!

  弟弟:我頭癢行不行?

  哥哥:頭癢啊……

  弟弟:救命啊!!哥,不要再抓了,頭皮都破了!!

  哥哥:不是頭癢嗎?抓抓就不癢了……來,二墩兒,到哥哥這來,乖。

  弟弟:你,你是誰?你把我哥怎麼了?

  【第四卷:情降】

  第59章

  坐在兄弟倆面前,蘇念一直陰沉著臉。蘇御安跟做錯了事的乖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看叔叔的怒容;蘇御信沒臉沒皮的就知道笑。蘇念把手裡的電話拍在桌子上,從電話里傳來“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內”的聲音。蘇御信抬眼望天,老頭子發火前的徵兆沉默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森恐怖,如果哥哥沒在身邊,自己肯定會被罵的狗血淋頭。

  一向行蹤神秘的蘇念是因為白頡才會出現在兄弟倆面前。距離草鬼婆的事件已經過去了十天的時間,蘇御安卻一直沒有聯繫上白頡,哥倆都納悶,這人哪去了?當初不是說好最慢也會在一周內回來麼?這都快十天了,不但人沒回來,連電話都聯繫不上。蘇御信只知道白頡去苗寨,具體哪個苗寨卻不清楚了。苗寨多去了,他們總不能一個一個找過去吧?無奈之下,還是蘇御安給蘇念打了電話,本以為蘇念會過幾天趕來,電話才掛斷一個小時,蘇念就出現在家門口。

  聽過兄弟倆的講述,蘇念的臉色已經陰的快下雨了。蘇御安也不敢吭聲,畢竟是他們太過疏忽,白頡丟了一個多星期才知道著急。蘇御安面對蘇念,還是有些拘謹的,他咳嗽兩聲拉開開場白:”叔叔,我養父雖然平時喜歡胡鬧了些,但是涉及到我的安危,他還是挺靠得住的。我不是擔心別的,就怕他遇上什麼危險。苗寨那是個多事的地方,所以,您能幫幫忙嗎?”

  蘇御信也跟著添油加醋:“老頭子,你閒著也是閒著,走一趟吧。白叔叔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哥肯定睡不著。”

  “不會出事吧。”蘇御安儘量往好的方面想,“我養父那是個神人,說不定已經知道我們沒事了,在那邊玩呢。這人也是個沒心沒肺的,我那二十萬的支票還在他手裡呢。”

  一聽哥哥這話,蘇御信趕緊偷摸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說:“哥,關注的重點錯了!”

  “你不了解他”蘇御安一本正經地看著蘇御信,“白頡在一天內把二十萬都花掉這種事,絕對不是沒有可能。”

  聞言,蘇御信眨眨眼,轉回頭非常嚴肅地看著蘇念:“老頭子,趕緊找人!”

  蘇念撲克臉除了陰沉一點之外毫無變化,他瞥了眼蘇御安,開口問道:“有沒有白頡常用的東西?”

  “有!”蘇御安起身,一邊朝廚房走,一邊說,“他從國外回來行李還在我這呢,我翻翻他的包。”

  趁著蘇御安進書房找東西,蘇御信起身走到蘇念身邊坐下。眼睛瞄著半掩的書房門,低聲問蘇念:“老頭子,讓你調查的人怎麼樣了?”

  “杜英輝那個人你最好離他遠點。”蘇念似乎不介意被蘇御安聽見,並未刻意壓低聲音,“他不是善類,但是也不會是你們的敵人。貓魈的事,你們也是湊巧了。”

  正在書房裡翻找東西的蘇御安忽聽弟弟一聲驚呼:“什麼?貓魈是杜英輝的?”也是格外驚訝!急忙跑了出去!

  蘇念白了一眼口無遮攔的蘇御信,轉頭問蘇御安:“東西找到了?”

  “找到了。”蘇御安把一支鋼筆放在桌子上,“叔叔,貓魈跟杜英輝是怎麼回事?”

  蘇念沒有直接回答蘇御安的問題,拿了白頡的鋼筆收好,保證儘快把人找回來。他滿不在乎的態度讓蘇御安非常不滿。趕巧,這時候蘇御信又來了電話,他只能自己追著蘇念一個勁兒打聽貓魈和杜英輝的關係。已經走到門口的蘇念,停下了腳步。他高大的身材幾乎把整扇門擋住,微微地晃動了兩下才轉過身來。他對蘇御安招招手,蘇御安不明其意地上前一步。蘇念看了眼走到陽台上接聽電話的蘇御信,並刻意壓低聲音在蘇御安的耳邊問道:“你是不是跟杜英輝打過照面了?”

  蘇御安一怔,心說:這事自己都沒跟御信都沒說,叔叔是怎麼知道的?這也太坑爹了!老傢伙們個個都是人精,想瞞都瞞不住。蘇御安只好乖乖點頭。蘇念也沒有什麼吃驚的態度,只是繼續壓低聲音:“貓魈是杜英輝的寵物,但是那個人很自傲,他不屑於為一隻寵物找你們的麻煩。你們遇上貓魈也是巧合而已,所以,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不管是你還是御信,都離他遠點。”

  蘇御信從陽台走回來,看到哥哥像木頭人似地站在門口,納悶地走過去。瞧瞧看看:“哥,幹嘛呢?”

  “御信,你掐我一把。”

  “哈?”

  蘇御安不耐煩地抓著弟弟的手放在了臉上:“來,使勁掐。”

  看著哥哥白嫩的臉蛋,蘇御信咽了口唾沫:“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一把,掐的太過癮!蘇御信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可被掐的人不幹了!眼睛裡噙滿了淚水,抬腿一腳踹過去,痛斥:“有你這麼使勁的嗎?”

  “你讓我使勁啊。”堪堪避開哥哥的偷襲,蘇御信覺得自己好冤枉。

  “你是想掐死我吧!這麼使勁!”邊說著走到鏡子前一看,臉頰上紅了一片!臭小子還真不客氣,他是想掐下一塊肉怎麼的?沒等他反咬一口,蘇御信忽然從後面摟住了蘇御安的腰。下顎搭在他的肩膀上。

  被弟弟撒嬌,笨哥哥頓時沒脾氣了。蘇御信就知道這樣肯定會治好哥哥的炸毛症,輕聲輕語地問他:“剛才,怎麼了?”

  “叔叔,對我笑了。”他難以置信地說。

  “啊?”蘇御信也格外驚訝,“那個萬年冰山臉居然對你笑了?嚇人嗎、嚇人嗎?”

  哭笑不得地白了眼鏡子裡的蘇御信,蘇御安說:“不是嚇不嚇人的問題。我覺得叔叔很,排斥我。”

  “老頭子排斥你?”蘇御信倒是沒察覺到這一點。他笑嘻嘻蹭著蘇御安的臉頰,“哥,我就說你太敏感了。”說著,指尖輕點哥哥的嘴唇,“特別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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